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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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混沌之初
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麼?
或許……
在宇宙的中心,是一片金光,由無可計量的生命能量組成,在那裏生命是永恒,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也沒有猜忌,更沒有陰謀,炫目,美好。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宙心出現了漏洞,強勁的能量噴博而出,散落在宇宙的各處,大大小小的爆炸,漸漸形成各種維次的空間和星河。
奧奇異世隻是其中的一個,也是很特殊的一個。在爆炸的瞬間產生了五個奇人,吸收了很多能量,後來他們這個世界的王中之王……
他們不知道有過去,有未來,與生俱來的能力,天地選擇的君主。
無數的歲月過去,地上的格局漸漸形成。以這五個人為中心,形成了五大王國:精靈,水,火,暗,還有魔,精靈王偏居海外孤島,隱居避世;其他四國也都各自為政,一向相安無事。
最初時,人們的等級完全由能量決定,天地所生,所以並沒有任何的血緣羈絆,漸漸的人們在同等級的人群中開始聯姻,逐漸形成了宗族。人的壽命由生命能量決定,那五個人當然是與天地同壽的,畢竟吸取了那麼多能量。後來的人能量微弱,所以需要通過下一代來延續……
力量會吸引力量,但是相當的力量又會互相排斥。弱的力量永遠趨向於強的力量,以這樣的關係逐漸形成以五人為中心的世界,這是必然,也是無可逆轉的。人們追隨著力量,也渴求力量,隨著這種願望的強烈,各種修煉的方法也慢慢流傳開來。其中最迅速的方法就是利用死靈,直接吸取他們的能量,但是……世界的法則是公平的,今天你拿走的,明天必定要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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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耀石的寶座上,伴月正努力的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心底已經把這一年一度的部族會議罵了無數次。明明一點也不想做什麼王,卻偏偏要被綁在這裏,聽著冗長的報告。
沒有人會違背他的意願,除了退位這一條。
為了推卸責任,伴月把暗族劃分為七個分族,每個分族裏有選出三位長老,它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由那些人帶他去管理,可是這些倔強的老頭堅持要每年來彙報一次。每次會議持續十天,還有一天歡慶。這些都是無聊的過程,但是他卻不知道下麵有些人對他朝思暮想,這些繁複的程序不過是為了能多看看他而已。
伴月是個簡單的人,除了生活必需,他的身邊連個侍從也沒有。他獨來獨往,卻溫和,永遠都是微笑著,看不出後麵的情緒,象神一樣,完美,這是眾人的看法。
終於熬完了所有的事情,舒了一口氣。其實本來也不需要他做什麼,那些老頭子好像全都是來找他聊天的,可是有什麼好聊的,那些話他都聽了千萬年了……
周圍的人,總是在更換容顏……他不願提那個字,能陪伴他的人,這世間能有幾人?隻有天上明月,年複一年,依舊掛在那裏,唉,伴月,隻能與月相伴……
漫無目的地在夜空飛行,他喜歡靜靜的夜晚,一如喜歡月亮一樣,或許就是因為它隻喜歡在夜裏活動,所以連帶他的族人都被賦予了“暗”這個名字。
滿天的星星,映襯著圓月,誰才是這世界第一個見到月的人?月第一個照耀的人又到底是誰?麵對著夜空,竟發出這樣無聊的感慨。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雪國,大家都叫這裏魔國,他卻隻喜歡叫雪國,因為伴月總覺得這冰天雪地的地方,透著靈氣,美麗,安靜,和魔怎麼也沾不上邊。還有那個魔王……難以忘記那天,在山穀裏,遠遠看到的身影,黑色的長發,漆黑若子夜的眼睛,淡淡的,從容不迫……那才是神的樣子吧。
為什麼自己又想了他呢?因為月麼?確實,那人的名字叫朗月,和他本人很象呢。想到這,伴月不覺得期待能在那山穀再次見到朗月。那山穀名叫蝴蝶穀,是整個雪國唯一沒有冰雪的地方,芬芳的花香,忙碌的蝴蝶和蜜蜂,真真有世外桃源的感覺。
夜色下的蝴蝶穀,顯得幽暗,沒有白天那樣的靈秀。落在穀裏,伴月取下印堂的原神珠充作照明,山穀頓時明亮起來。
原神珠是靈命所在,能放光,隻有靈力最醇厚的人,才能在印堂煉化出這顆珠子,不過這也是人身的關鍵,不可輕易取出,否則落到別人手裏,就會有大麻煩。可是伴月才不在乎這些,隻想把腳下的路照亮而已。
“你又來做什麼?”
聽到熟悉的聲音,伴月開心地回頭,又見到了,還是那麼淡定,冰雪一樣。“散步。”示意了一下手中的照明燈。
一個黑影掠過,伴月已兩手空空,他也不著急,那人也不會把他怎麼樣。
仔細端詳著原神珠,朗月一向冰冷的神經也不由得開始注意伴月,一個人這樣毫不在意自己的命源,或者是那麼相信自己,當然這東西他也不稀罕。
“回去吧,我這不歡迎你。”把珠子還給他,也不想多說什麼,他們以前就沒什麼話題,現在也不會有。
“我在等你。”淡淡的笑笑,確實,本來就是在等他。
“你喜歡我?”
“應該是吧。”偶爾會想起,也會期盼著見麵,這應該算是喜歡吧。
喜歡他的人多的是,隨他去好了。他要在這散步,那就讓給他,反正地方多的是。沒有多想,朗月轉身就走,瞬間消失在伴月的視線裏。
會心一笑,他能體會那種感覺,被人追隨的無奈,可是他——伴月什麼時候開始追隨他了呢?能不能走慢一點?等等我。
鍥而不舍的伴月用神識開始尋找朗月,鎖定,瞬間移動……蹲在浴池邊,手隨意的攪和著,很舒服的溫度,低著頭,雖然以前想象過無數次郎月完美的身體,但是就在眼前卻不敢抬頭。也不想走,即使這樣尷尬,也想靠他近一點。
忍不住抬頭,郎月鎮定自若的正在洗澡,視他如無物,水珠順著小麥色的**一路滑下,完美的曲線……感覺觀察自己的目光,“別在那裏傻瓜一樣的蹲著,過來幫我擦背。”完全是指使下人的口氣,伴月也不生氣,順著池邊走過去,看著那厚實的肩膀,他開始猶豫,是不是自己也要脫了衣服?還是就這樣穿著衣服下水幫他擦背?
不及考慮,已經全身濕透的在水池裏。郎月麵無表情的抓著他的手腕,問:“為什麼總跟著我?”
“隻是想而已。”沒想過原因,隻是想而已,這算不算?
“你知道跟著我要做什麼麼?”打算把他嚇唬走,老這樣跟著,甩也不甩掉,讓他冰凍萬年的情緒也跟著波動,不爽!
搖搖頭,一臉茫然。
黑色的長發沾了水,貼在臉頰,淡紫的眼眸泫然欲泣的模樣,郎月看得愣住了,知道王者的容貌都是世間少有的完美,早就知道,但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還是第一次……不過是皮相罷了,是力量的折射而已,為何他竟然為了那麼膚淺的東西失了神?
為自己的失控而惱怒,郎月略帶怒氣,懲罰式的蹂躪那完美的紅唇,粗暴的扯下他的衣服,肆無忌憚的摸索著,看著那雪白的**,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生氣。加重手上的力道,故意留下幾個痕跡……
伴月羞恥的緊咬著雙唇,自開天辟地以來,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本可以推開他,也可以逃離這裏,心裏又委屈又膽怯,想見他,難道就是這樣見麼?
“你走吧!”毫無預警的推開伴月,起身上岸,濕漉漉的身體,打算回房間。看著他要離去,伴月遊過去,伸手抓住他的腳踝,仰頭看著他,可憐巴巴的叫“郎月”,意識到郎月不著寸縷,慌忙放開抓住腳踝的手,別過臉去,說:“別走。”卻發現水裏的倒影把郎月的身體倒映得更清晰,羞的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
惱怒的郎月,本來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可是水裏的他看起來那麼楚楚可憐,那麼不知道天高地厚,明明自己怕得要死,還敢玩火。撈起半月,沒點半點溫柔,扛著他穿過更衣室,不顧伴月的尖叫,毫不憐惜地把他扔到床上,惡狠狠的壓上來,“好,如你所願,我不走,你也不準走!”
被神咒捆住雙手的伴月,後悔了,可是剛才自己都沒做什麼,郎月那麼生氣做什麼,要是現在他掙脫了,郎月是不是會更生氣?
“郎月,對不起,別生氣。”為什麼自己總是讓他生氣?從混沌到現在,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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