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比翼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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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第一大事——比武招親,卻因一個重天而降的女子而被迫終止了,這事傳變了整個武林,武林盟主為此勃然大怒。大家都疑惑不解:
第一:為什麼這比武招親時會有人從天而降。
第二:這炫華門門主冷玉言似乎與她關係非淺,不然怎會帶走她。
第三:又為何痕月閣閣主也緊隨齊後,他跟這事是不是也有關係。
這件事被江湖人士傳得繪聲繪色,無月城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著這事,同時這也成為武林中的一個大笑話,人們茶餘飯後討論的話題。武林表明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洶湧,不為其它,隻為這莫明其妙從天而降天的女人揭開了這層湖麵,而當事人呢?
話說當冷玉言將憂兒帶到一個湖邊,憂兒看著眼前的湖泊,深深的被吸引了,藍藍的天空倒影在清澈的湖水中,湖邊的柳樹微微的飄動著,似與湖水不停的玩耍著,波光粼粼的湖水在太陽的照耀不停地閃爍著,我聞著湖水清新的氣息,令我壓抑已久的心情輕鬆了不少。正當憂兒被眼前的景色著迷沉醉時。
“這裏的景色不錯吧!”冷玉言出口說道
“恩,真的很美!”憂兒毫不掩飾地說道
“此湖叫幽然湖。”冷玉言淡淡的說道,眼神漸漸變的迷離
“幽然湖,清幽然而卻又孤寂嗎?”憂兒說道,看著冷玉言身上散發悲哀的氣息向四周彌漫
“嗬……想聽個故事嗎?”冷玉言眼裏有著驚訝,驚訝於她的才思敏捷。向她說道
憂兒看著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曾經有一對戀人在這裏相遇、相識,相知,相離,直至雙雙投入湖中而殉情。
“既然兩人在這裏相知,相識,為何會相離以至於投湖殉情呢,是不是兩人有了什麼誤會?”憂兒問道
“不錯,在三十年前,曾發生一件轟動武林的大事,江湖中人至今談起都不寒而栗,他們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認識的,這裏是他們的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他們因誤會而相知,男的取名為陽,女的就取名為月,白天與夜晚,或許這就是上天早就注定了吧,誰也無法改變,然而他們卻不信,直至……”冷玉言歎了口氣,神色似是傷痛
“最後怎麼啦,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憂兒看著眼前的冷玉言,沒有了先前對他的偏見。
“月在與陽打鬥中的因一時不慎將要摔到時,陽及時接住了她,月躺在了陽的懷中,他們就這樣定定地互相看著對方,月的臉紅的像夕陽那樣美,陽看著她,在光射地照射下,月的神態千嬌百媚,我見猶憐,陽不覺盈盈地笑了,他們就這樣冰釋前嫌了。月原先當陽是一個無恥之徒,才對他大大出手,不禁心裏十分愧疚,又因剛才陽不計前嫌出手相救,沒有落井下石,對他不禁消除了對他的偏見,正在不知該如何開口時。
陽看著局促不安的月,忽然忍俊不禁
“你無須如此緊張,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陽不忍,出口安慰道
“我才沒有呢,我才不介意你怪不怪呢。”月嬌嗔道
“嗬嗬,是嗎,那地上樹葉如何解釋,難不成它們見到你美麗的容顏,都情不自禁的紛紛落了下來。”陽看著被她摘掉的一大片樹葉戲言道
“你……”月聽著他的話,羞憤地不知該說什麼,轉頭看向別處
“好了,在下知錯啦,不知姑娘芳名?”陽以為月生氣了,連忙認錯道
“哼,知道就好。”月馬上轉怒為喜,轉頭看著他說道。不時還有呢喃道:“本來就是你的錯。”聲音細小幾乎聽不見,但陽還是聽見了。陽看著她孩子氣行為,寵溺地笑了
“姑娘還沒告知你的芳名呢?”陽說道
“心月。”月說道
於是在那個午後,夕西之下,他們相識了。
因當時武林急於攻打天心宮這個魔宮,江湖傳言天心宮是個魔宮,不斷的慘殺武林中人,而當時天心宮的宮主心夕卻沒有做出任何解釋。
天心宮應邀前來,在斷情涯了結此事。當時規模浩大,武林中有身份的都來了,陽和月也出現了,當他們看見對方時,非常驚訝,月絕望的流下淚來,陽看著她的淚,內心隨之撕裂般的疼痛。
他們相愛卻不得不相離,上天真是愛做弄人。在那場決戰中,盟主抱著心夕跳下了涯,在跳下涯之前用盟主身份做了最後一道指令,就是不準再攻打天心宮。至今無人知道是什麼原因,天心宮也從此不聞世事,江湖中人亦沒有再提起或攻打。
其一,是盟主下了令。
其二,這次都傷亡慘重,江湖也需要休養生息。
從此以後武林漸漸平靜下來啦,可有兩個人的內心是不可能會平靜,原來月就是心夕的妹妹,月自回來後,也知道了原來陽是門主,還有妻有子。自知今生有緣無份,卻也無悔愛過。待在宮中整天不發一語,每每在夕陽西下時看著窗外,露出絕美的笑容。陽是愛月的,陽心裏非常明白,但他更加清楚因思念月而帶來的無盡痛苦,時常一人走到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一呆就是一天,思念不斷地折磨著他,他一天天的憔悴下去。當陽再一次去湖邊的時候,看到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靜靜的站在那,風吹亂了她的發絲。
“你的頭發都吹亂了。”陽走過去,手微微擅抖著,替她整理著的頭發,說道
“我知道你會幫我整理的,所以我任由它吹著,看我不是料到了嗎。”月對著他得意地笑著,幽黑而閃亮的黑瞳中卻有著一層淡淡的水霧在向四處擴散著。
“真調皮。”陽輕輕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將她摟進懷裏,將頭放到她的肩膀處說道
淚悄無聲息從兩人眼中落了下來,陽緊緊的抱緊了她,似乎一不小心她就會消失。
也是在那個午後,當夕陽再次出現時
“陽,我隻想跟你在天願做比冀鳥,在地願為連理枝。”月看著他的眼睛,溫柔的說道
“生不能一起,但願死能同穴。”陽目光堅定的說道
陽幸福地笑著拉著月的手,雙雙投入湖中。或許他愛到不能沒有月了,可他有沒有想過,他的妻兒,他真的很自私”
冷玉言說著說著,突然變的很激憤,眼裏有著深深地不甘和濃烈的哀傷。
憂兒聽著這個故事,內心感慨萬千,說道:“愛本身就是自私的,在愛的世界沒有對錯,隻有愛或不愛,陽並沒有做錯,隻是他的心已經再也容不下別人了。“愛到可以殉情,這種愛是到了一個什麼境界,憂兒不禁對他們升起佩服之情
“是嗎?你沒有經曆過這切,又如何能說的如此果斷?”在一旁聽的蕭若寒,在此時走了出來,走過去拍了拍了冷玉言的肩,莫然的說著
“我的確是沒有經曆過,可我也沒有說錯?”憂兒堅持地說道
“那他們就可不顧家人?我們還要認為這是對的,真是可笑。”蕭若寒譏諷地說道
“那我也隻能說天意如此。”憂兒感歎道
“哈哈,哈哈。天意?”冷玉言仰天大笑
“你可知陽就是言的父親,言從小就失去了父親,卻是為了另一個女人而去殉情,而姑姑也因姑父的離去不久之後抑鬱而死,這讓言如何去麵對,試問你一句天意就可以了結嗎?”蕭若寒輕篾向她說道
“我認為我並沒有說錯,難道就他從小失去了父母親,難道就你們了解這種孤獨嗎。”憂兒對著眼裏的輕視,氣憤地道
“你走吧,你得罪了武林盟主,以後小心點。”蕭若寒看向前方,淡淡地說道
憂兒對著讓她離開的蕭若寒,心裏莫名地疼痛,絕然的轉頭,向前走去。
“寒,你變了。”看著離去的憂兒,冷玉言說道
“沒有的事,是你想的太多了。”蕭若寒避開他的眼說道
“是嗎?”冷玉言看著湖麵幽幽地說道
蕭若寒隻是看著遠方,目光中有著一絲猶豫。
正當憂兒在路上走著時,一批黑衣人出現在她的麵前,第一反應,轉身,逃跑,並喊道:“救命啊,救命啊。”這是我的本能反應,管他是不是找我的,反正逃跑的就是對的。唉!!!可是我忘了,這是古代,雖然沒有汽車,可古人會輕功啊,所以……
“你跑夠了嗎?”黑衣人的頭領說道,宣布著憂兒逃跑再次失敗
“沒有,不如我們在繼續?”憂兒表麵鎮定的說道,心裏其實快嚇的腳軟啦,嗚……誰來救救她?
眼看黑衣人向她走來,連忙開口道:
“那我可不可以知道,誰要殺我?這不過份吧。”憂兒說道,真是怪了,我剛到這裏,才幾個時辰而已,怎麼就有人要殺她了
“你沒必要知道,不過你可以選個死法?我們從沒如此過,你應該知足了。”黑衣人的頭領說道,“說吧,想怎麼死?”
憂兒滿腦黑線,你要殺我,我還要謝你,這是什麼邏輯,暗自向天翻了個白眼,把眼前這個黑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正在這時,聞訊而來的蕭若寒和冷玉言看到這情景,將憂兒護在身後。
“你們找死。”黑衣人的頭領說道
“是嗎?”蕭若寒說道,狀似不經意,但渾身散發著強烈的殺氣,不久便相互打了起來,看到有人來救了,憂兒地心安定下來了,她知道她的小命保住了。由於黑衣人的人數眾多,蕭若寒和冷玉言一時都沒顧到憂兒,有個黑衣人朝憂兒殺了過去,憂兒眼看著黑衣人來殺她了,四處逃竄,跟他玩起了捉迷藏。小樣,偶可是玩捉迷藏的高手,想跟偶鬥,回去練個幾年再出來吧。另一方麵,在打鬥中的蕭若寒和冷玉言都看到了。
“寒,這裏交給我。”冷玉言對蕭若寒說道
蕭若寒飛過去抱起憂兒,向天上飛去,黑衣人奮力追殺,蕭若寒亦不留情,看著眼前的屍體,蕭若寒想到看來這批黑衣人是批死士。飛至崖邊,蕭若寒將憂兒放下。
“他們為什麼要殺我,我又沒得罪他們。”憂兒站定後立即向蕭若寒問道,回想著剛才一幕幕現在仍有些後怕。
“你得罪了陳天雄。”蕭若寒說道
“他是誰?”憂兒問道
“就是舉辦這次比武招親的盟主。”蕭若寒出奇的耐心答道
“原來是他,真是小氣,不就是破壞了一下下嗎,再繼續好了。”憂兒說道
向後退了一步,然而憂兒再一次地發揮了她的忘功大法,往涯下掉了下去,蕭若寒見狀一把將她拉住,憂兒急忙抓住他的手,蕭若寒卻在這時失神了,這一失神的後果,就是雙雙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