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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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這個從天而降的女人,表情變化豐富,從開始的迷茫到現在不知為何而的憤怒,在場地人皆是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離琅和落影此時早已停止比試,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深感好奇,更好奇這女子的出現居然會引出這痕月閣閣主和炫華門門主兩人的同時出現,兩人相視一笑,十分有默契的站到一旁,靜等下文。
冷玉言對於這個重天而降的女子,問號集滿在他腦中,一把扯開扇子,搖晃著,對自己怪異的想法一一否定,仍是不解,眉宇間透露著新奇。
蕭若寒負手而立,對她的身著打扮到舉止言行都甚覺怪異,但卻沒緣由地對她擔憂,開始替她考慮著要如何解決將要麵臨的問題。
而盟主陳天雄發現事情突變,眉頭緊鎖,來到台上,而此時站起身在一旁的的戀絕、劍意,陳鳳兒以及盟主夫人隨即都跟著盟主一起離開座位,緊隨其後。
陳鳳兒走在戀絕的身後,對著眼前飄逸的身影,清眸中有著深深的依戀。
戀絕恍若未見,隻對那個意料之外,到現在還模不著到頭腦的女子,感到十分有趣,一種異樣的情愫在他體內慢延著。
然而此時尚存在憤怒中的憂兒自然不會注意到這些,腦中還在想著那閻王,什麼地方不好讓她落,偏偏讓她出現在這麼個尷尬的地方,雖然這裏有很多美男,可也不行啊,必竟這些人又不是她又不是主角,我現在打攪人家的好事,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該怎麼辦呢?死閻王,難不成上輩子我跟你有仇啊,是搶了你的錢還是燒了你的房子啦,這輩子要這麼害我。正當憂兒無限煩惱時,打算如何在這麼多人麵前上演金蟬脫殼計。
“姑娘,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此?”盟主卻來到憂兒而前,眼光深沉複雜對她說道。
憂兒心裏嘀咕道:“他應該就是此次比武招親的舉辦人吧,該怎麼解釋才能說得過去呢?”
“嗬嗬……嗬嗬……這個,這個,您聽我解釋,我並不是有意的,純粹屬於巧合,巧合而已,我現在馬上走,不打攪你們,你們繼續。”憂兒傻笑著說道,準備開溜。
可……唉~~~這裏又不是她家,對方可是盟主哎,還是特記仇的那種。
“還沒說清楚就想走,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由得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看來是並不打算說實話啦?”盟主怒氣橫生,對著這個黃毛丫頭說道
憂兒無奈的想道:“難不成讓我對你們說,我從21世紀來,是閻王弄錯了,所以就把我一腳踢到了這裏,又好巧不巧的剛好掉到此處,打擾到你們了。難不成你想讓我怎麼說,我可不想被人當瘋子一樣抓起來。”
“怎麼,不知道該如何說啦,還是沒想到用什麼說辭才能蒙混過關?”冷玉言對於她豐富的臉部神情開始習慣啦,莞爾一笑,開口椰榆地說道
正在沉思中的憂兒,不禁抬眼望去,原來是剛才那個害我差點摔下來的人,向天翻了個白眼,並未去做任何的理會,繼續思考著。
“還沒想好該如何說是吧?沒關係,不如先去在下的府裏喝杯茶,再繼續聊,你覺得如何?”盟主見她沒有再要開口的意思,說道,似是商量但卻是不容置疑的語氣。
憂兒明白此去一定沒好果子吃,聽說古代有很酷刑,很殘忍恐怖的,會不會對她用刑啊,死也不能跟他去。看了看四周,圍滿了人,怕是連隻墳子都飛不出去。
“這位姑娘是不是一時不慎才會掉在此處,或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當眾說明的,不妨直言,我們並不是不講理之人。”劍意看著她苦惱樣子,開口說道,不時用餘光去看向冷玉言和蕭若寒兩人。
憂兒正在不知該如何說時,聽見這樣話,驚喜的抬起頭,隻見眼前出現一個眉清目秀、容光煥發,相貌俊俏的男子。
“我的確是有些事情不能明言。”憂兒感激的看他一眼,接口道,真是個熱心的小夥子,說完向冷玉言瞪他一眼,隻會火上澆油,幸災樂禍的家夥,鄙視他。
她的這個小小的舉動,冷玉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這女子著實有趣。”對著身邊的蕭若寒說道
蕭若寒眼裏閃過瞬間即失的笑意,別人沒有注意到但蕭若寒心裏卻是一驚。
“你認為這樣地說法能讓人滿意嗎?或是你認為這樣就能讓人信服,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盟主麵無表情,冷冷的說道。
“哼,愛信不信,你以為我稀罕來這裏啊,擺什麼臭架子,就知道欺負我這個弱小女子,虧你還是長輩呢?”憂兒看著眼前這個咄咄逼人地老人,憤怒至極,張口說道
盟主對著眼前這個破壞他女兒比武招親,卻還覺得自己沒有錯的小丫頭,怒火中燒,卻又不能在眾武林人士麵前失態,隻能努力壓下這股怒火。
“姑娘,何必如此生氣,這原是你的過錯,你打斷了別人的比武招親,這主人也隻是想問清是何原因,並不過分吧,又何來欺負之說呢?”離琅開口說道
盟主聽著離琅如此說道,心裏的怒火也稍減些,其餘人卻是相視一笑。
這離琅擺明地幫向盟主,似乎是想把某些事挑明了。
憂兒聽著他說的話,定定地看著他,想道真是浪費了一張那麼好看的臉皮,卻是如此道貌岸然。
“關你什麼事,你激動個什麼勁,打擾到你取親啦,你就這麼有信心你一定就能贏,哼,我看這位就不錯,不管是相貌還是人品,都是比你好。”憂兒怒道,又把手指向一旁地劍意
“不敢,不敢,是姑娘太抬舉劍意了。”劍意聞言,言笑晏晏,開口說道
原來他叫劍意啊,憂兒看著劍意如此地溫和有禮,好感度成正比率直線上升,果真是廣大女同胞夢想中的白馬王子啊,在現代這樣的男人雜就這麼少呢?
“哦?是嗎?你一個未出嫁女子的當眾讚爽陌生男子,還真是……”離琅聽聞此言,卻是不怒反笑。
憂兒聽著這話,怎麼想就怎麼別扭,剛想出口說道,卻一個妙靈女子向她這走來,雖用麵紗將臉遮住了,憂兒也能判斷此人一定是個美豔而不可方物的女子。
此人就是陳鳳兒,走至她父親身邊,對憂兒說道:
“今日要比武招親的人就是我,我爹爹剛才心急,出口如有不敬之處,我代家父向姑娘道歉,還請姑娘多多見諒,不過還請你說明原因,畢竟是你破壞這比武招親,於情於理,都應該有個交待吧。”
聽著此言,憂兒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心一狠便說道:
“我不是這個地方的人,至於是來自什麼地方,即便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至於又為何會出現在此,破壞了你的比武招親,我隻能說抱歉,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此,再說我也不想這樣的。”
憂兒越想越覺得自已委屈,要不是沒得選擇,我也不想來這裏。也不知道她們怎樣啦,我突然消失,他們會有多傷心呢?院長媽媽都已經五十多歲了,哪還能承受這些,若冰是否會因沒有及時拉住我而自責。
事情怎麼會這樣,莫明其妙來到一個陌生的時代,體會這世態炎涼。我隻是想平平淡淡地生活,難道這要求很過份?
越想越傷心,憂兒不顧眼前眾人,蹲到地上便哭了起來,大聲指責道:“你們以為我想來這裏嗎,我也……不想……不想的。”
戀絕看著眼前哭泣的人兒,聽聞這一陣陣地抽氣聲,竟感到一絲心疼,舉步走到她的麵前,將她扶起來,手指勾起的下巴,拿出絲帕,輕輕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動作,神態異常地溫柔。憂兒楞了,眾人也楞了。直到鳳兒的眼中的恨意越來越濃,手不著痕跡地推了下她的父親。
“你說得如此不明不白,怎叫人相信你。”盟主方才開口說道
“盟主何必如此氣勢淩人,跟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或許真是巧合才會出現在此呢?”戀絕開口替她解圍道
“戀絕兄說得有理,得饒人處且饒人。”劍意也在此時說道
憂兒在這時反應過來,紅著臉地忸怩的推開身邊地戀絕,戀絕眼裏笑意越來越濃,嘴唇不自覺的上翹。他得笑容,宛如初升的太陽,憂兒心裏暖洋洋的。回身,看向盟主,說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隻要明白我沒有興趣來破壞你舉辦的比武招親,也沒有人指使我來,信不信隨你,該說的也說了,該交待的也待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冷玉言發現事態不好,迅速攬過憂兒,就往別處飛去。
見此情境,蕭若寒也緊隨其後,在場的人均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隻有看著他們離去的戀絕眼神逐漸變得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