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課程的結束在於周五最後一節課老師說下課。
    莫凡和孟濤選的課幾乎一樣。不過體育課這種對於肉體刺激性很強的課，孟濤果斷選擇免修。軍訓都免了，這種選課更不在話下。
    莫凡最終選上周五下午一二兩節，羽毛球。
    上課前，莫凡穿著運動裝，背著羽毛球離開了教師公寓樓。
    孟濤悠閑自在看書，寫作業。
    晴天體育課放在室外羽毛球場，雨天會放在室內。
    運動場在學校的一個角落，恨大。
    夜晚周邊的居民經常來健身，室外運動場會對外免費開放的。一到晚上，這裏像公園像景點。
    今天陽光正好，微風輕拂，不過遠處有片烏雲，莫凡希望下課前還在天上。他們在室外上課。
    老師上課講了遍打球新技巧，並監督著大家做了幾遍動作，餘下的時間都是自由練習。
    莫凡身強體壯，很多男生願意和他組隊打。
    兩節課下來，大汗淋漓，濕了運動衣，更顯身材。
    莫凡下課往回走的時候，有個人在背後叫他。
    “莫凡，莫凡。”
    莫凡有些迷茫轉過身，看到不遠處有個人斜靠在看台欄杆，帶著墨鏡，穿著一身白色運動短套裝，一隻腳放在欄杆空隙間，藍色運動鞋晃著眼。
    莫凡呆呆地看著他。他說：“有空上來聊一下嗎？”
    “不認識你。”莫凡轉身想走。
    “難道你想讓我跟你回宿舍嗎？”
    莫凡腳步停住，轉身有些怒道，“你想幹嘛？”
    “就想跟你聊聊唄，好不容易見上一麵。”他從看台上跑下來，把墨鏡掛到胸前。
    他皮膚很白，頭發卷著，帶著耳釘。修理整齊的眉毛，眼神很堅定略顯媚態，彎彎嘴角揚起，有些好看。
    莫凡看了他一眼，又開始走動。
    他跟上來，並肩走著，說：“莫凡，我就是包佳寧。”
    莫凡愣了一下，沒有停下腳步。“你有事嗎？”
    “我喜歡你！”
    這時他們已經走到舊教學樓地下通道，莫凡為了抄近道早點回去見孟濤。
    地下通道昏暗幽靜。莫凡聽到他說這話，轉過身，湊近包佳寧。身上汗水味夾著荷爾蒙的味道在這相對密閉空間中熏得包佳寧心頭亂顫。
    “關我屁事！”
    包佳寧和他四目相對，這麼近距離看著，心智有些迷亂，多想他能帶著這身味道在此地在他身上索取。
    包佳寧不由身子靠過去，微扭著身子，媚態比女生更顯三分。
    “我真的很喜歡你，我從來沒有這麼對別人說過。我們交往吧。”這時他的手往莫凡身上觸碰，隔著褲子，修長的手指正想加重力道，被莫凡狠狠的抓住，提到半空中。
    “痛痛痛。。。”
    “我警告你，再給我亂來，廢了你的手！”莫凡此時像被激怒的豹子。
    包佳寧被有點嚇住了，忘了手上疼痛。說：“你就不試試，怎麼知道無法接受，孟濤有什麼好的，我會讓你更爽更舒服，男人嘛！”
    莫凡扔下他的手，開始解包佳寧的褲帶，包佳寧嘴角邪魅一下，狂喜，幸福來得未免太突然了吧。
    包佳寧運動褲收緊帶被粗暴的抽出來了抽出來，褲子沒掉。
    “背過去！”
    包佳寧聽話轉過身。莫凡一把拉過他兩隻手綁起來。
    “你想玩刺激的？”
    莫凡沒理他，把他推到廢棄講台旁，把他綁在廢棄鐵架上麵。
    莫凡走了，到了路口，聽到包佳寧在背後咆哮，“莫凡，你大爺的，快滾回來幫我解開。”
    “不要走，你妹的，我瞎了眼了。你混蛋！”
    莫凡邪魅的笑了，自言自語，“哎，這樣的聲音才正常，非要弄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幹嘛。”
    莫凡回到房間，看到整理好的書包放在一邊，孟濤翹著二郎腿，剝著橘子。
    “回來了啊。”
    莫凡上前摸了摸他的下巴。“滾開！好濃的汗味，快去洗個澡，早點回去。”
    “這麼急幹嘛？”
    “等下高架橋堵死你。”
    因為開車時間和坐地鐵差不多，地鐵要轉好幾站。所以他們會想開車回去，而且周五的地鐵，學生放學的放學，下班的下班，每條線路，那不是一般的擠。
    莫凡脫了上衣，扔到籮筐裏，又走到孟濤前，“給我吃一瓣。”
    孟濤掰了一瓣，遞給他。莫凡用嘴接著，順便舔了他手指。
    孟濤一臉嫌棄，往莫凡褲子上蹭了蹭。
    “切，我有這麼髒嗎？”
    孟濤把腳放在他身上用力推著，“快去洗澡啦。”
    “怎麼，寶貝，等不急啦！”
    “那我先走了。”
    “別啊。”
    莫凡把洗好的衣服掛在陽台上，轉過身抱起孟濤，抗到肩上。
    “放我下來。”
    “誰叫你剛才嫌棄我！”
    “我錯了，我錯了。”
    “是嗎？”
    “莫凡是世界上最幹淨的。”
    高架上，莫凡車開的賊快。
    “你慢點，到時候罰單你自己交。”
    “沒事，這條路我看過好幾次了。”莫凡左手放在方向盤上，右手拍了拍孟濤的腿，“這麼信不過我，我技術好著呢。”
    “拿開你的賤手。”
    “今晚我帶你去個地方。”
    “去哪？”
    “到時候就知道了。”
    “你幾天好像有心事，凡仔。”
    “沒有！”
    微信上，孟濤收到周俊一條消息：下午包佳寧去找莫凡了。然後附上一幅莫凡轉身盯著包佳寧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