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重拾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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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個星期的時光主要淹沒在各種迎新的大小會議上,還有對大學不同的人際關係的適應。孟濤感覺跟新同學熱乎起來又慢又難,但大學各個年級班級間的交流卻有新鮮感,毫無關係專業聯係的兩個班級可以為一個亂七八糟的理由聯誼,這對中小學的學生是無法想象的。與人交流的廣泛性和深度需要達到一種平衡,兩種兼有有很大的收獲必然需要花費恨大的精力。對於孟濤來講不想參與那些社團組織去發泄青春期自己躁動的精力,如何解決與莫凡的相處方式都夠讓他操心了,而且去做那些無用社交活動提不起半點興趣。
曾經莫凡的厚臉皮表白之後,有一段時間粘著孟濤,去巷子口等他上學,送他放學回巷子口。後來明察秋毫的班主任發現了端倪,秘密約談了雙方家長,畢竟這事很不光彩,早戀也就算了,還這樣男的和男的。莫凡的父親決定給莫凡轉學,轉到遠方,孟濤和莫凡都沒有去過甚至不怎麼聽過的城市。莫凡的新學校是個武校,軍事化管理,莫凡老爹相當滿意。
第一個星期的那個周五莫凡又拉著孟濤去zerocoffee,二樓包間,幾盞小燈勾勒私會空間。他們對麵而坐,孟濤在厚臉皮的莫凡牽引下沒太大主動權,不知這是否在戀愛,甚至有時覺得這就是場遊戲,莫凡總有會玩膩的一天,那時自己也脫身了。莫凡看著對麵的人表情有些複雜,不知自己那些舉動讓他難受。
莫凡說:“我不在的那段時間,你有沒有想我?”
“沒有”孟濤好像想都沒有想的回答。
“哈,這麼無情。”莫凡說,“有女朋友了嗎?”
“沒有。”回答的也很幹脆。
“哦,我倒是談過有不少啊,要不要改天給你引薦引薦?”
“渣男,關我屁事。”
莫凡咬了下牙,說:“你在這麼皮,信不信我不抽你。”
“不信。”
“哈,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都不知道。。。”沒說完,莫凡走到孟濤邊上把他壓倒在沙發椅上,去抓他的癢,因為之前孟濤很怕癢,莫凡都過他,幾年過去了,莫凡不知道他有沒有變化。莫凡用身體禁錮著他,聞著他身上的味道,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或許這樣最好,他已經一些滿足。上下其手,孟濤還是怕癢,“莫凡,你住手,莫凡,哈哈哈,莫,莫凡,你幼稚。。。”此時莫昕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呆了一下,把一壺飲料放在桌上,看著孟濤兩手用力拉著莫凡胸前的衣服紐扣開了幾枚,莫凡摟著他的腰,而且他們非常一致的眼神看著她,稍顯尷尬地說:“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然後假裝捂上眼把門帶上。莫凡喘了一口氣,把孟濤放了,發現孟濤還抓著他的衣服,莫凡又壓下身,把臉湊到孟濤跟前,都快要貼上了,說:“怎麼,舍不得我啊。”說著嘴唇就要朝著目標貼上去了。孟濤用力推著他:“起開啦。”莫凡站起身來,理了理衣服。孟濤說:“你今天吃烤肉了。”
“沒有,是啊,你怎麼知道?”
“一身的燒烤味。還以為自焚了呢。”
晚飯,他們倆是在zerocoffe的店裏吃的,他姐莫昕下廚。清淡,西式,孟濤有些不習慣,也不太習慣在別人家或者說不怎麼熟的人家裏吃東西,不是周俊在,孟濤或許會選擇不吃離開。
卡座裏,兩對人相對而坐,莫凡坐在孟濤邊上。看孟濤有些拘謹,給他夾肉夾菜,孟濤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了。
莫凡說:“姐,好久沒吃過你做的菜了,有進步。”
周俊說:“一道能吃的菜的背後是無數道黑暗料理的結果。”
莫昕哼了句,“你們男生一個個懶得要死,自已不會做,還嫌棄人家。”
周俊說:“話不能這麼說,我家濤可會做菜了,還給雜誌投過稿,是吧,孟濤。”
“哇”莫昕說,“改天一定要嚐嚐孟濤手藝,一個會做菜小男生很吸引人吧。孟濤,菜還好吃吧?”
“嗯嗯,還行,莫昕姐。”
周俊說:“什麼莫昕姐,你應該叫嫂子。”、
“哎哎,還是跟莫凡叫姐吧,嫂子?聽起來這麼距離感。”
此時莫凡也不知怎麼了說了一句:“是啊,叫嫂子多別扭啊,好玩不過嫂子。”
孟濤看向他,沒憋住,噗的一聲把飲料噴在莫凡身上,灑在莫凡褲子上。周俊和莫昕也愣了下。莫昕白了他一眼,去儲物間擦一下,那裏有幹淨毛巾。莫凡起身離開位置,孟濤也跟了上去。
儲物間裏,孟濤奪過莫凡手裏毛巾,說:“我幫你。”
“你看你做的好事,弄濕我褲子。”
“誰叫你嘴賤。”
孟濤很認真的擦拭著。封閉的儲物室裏,燈光下,孟濤蹲在莫凡麵前。莫凡麵對著落地鏡,下半身剛好被孟濤擋住。這畫麵,還有下半身的觸感,讓莫凡血脈膨脹,慢慢有了反應。孟濤把毛巾裏麵幹的部分翻出來,再按到褲子上時,感覺有點不對勁。孟濤彈起身來,把毛巾扔到莫凡臉上,“猥瑣,自己弄。”然後開門出去了,留他一個人在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