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章 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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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沒多遠,陳艾澤聽見了水流的聲音,丟下陸澤,興奮地尋聲而去,果然!一條清澈的溪流橫躺在眼前,不過四五米寬的樣子,水流也不算激烈,洗澡正合適。
不等陸澤招呼,他已經開始扒衣服了。
陸澤笑著搖搖頭,一副沒辦法的樣子,“你也不怕讓人看到?”
“大老爺們兒的,看就看唄又不少塊肉。”主要是他快忍受不了身上的癢癢了。
手指拉起小褲衩的邊緣,他停頓了一下,到底是全脫光呢還是穿著褲衩下去?抬頭看看四周,倒是沒人,溪流兩邊都有一些灌木叢和莊稼地。
正在他發愣想的時候,一隻手覆上了他的腰,陸澤不知不覺已經貼到了他身後,呼吸灑在耳畔,“怎麼不脫了?嗯?”
陳艾澤身子輕輕顫了一下,然後一胳膊肘把人往後推走,就要下水。
陸澤一把拉住他,“你現在不脫,等著一會掛空檔回去?”
陳艾澤轉身看著穿戴整齊的某人,那副看你脫不脫的表情實在太欠抽了!於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彎下腰抄起一捧水狠狠潑向陸澤,陸澤閃躲不開,被潑了一頭一臉。
不等陸澤發飆,他把小褲衩一脫立馬蹦進了水裏,清涼的溪水把身上的熱氣衝走了一半,陳艾澤舒服的躺倒在水裏,由著溪水在他身上四處奔走。
陸澤看著躺在水裏的人,自己也開始脫衣服,撩起體恤,露出好看整齊的腹肌,陽光下蜜色的肌膚把陳艾澤勾的吞了吞口水。
脫下褲子,一雙又長又直的大長腿撐滿了陳艾澤的眼,黑色的三角內褲緊緊包裹著危險區,鼓囊一團安靜的蟄伏著,臀部挺翹,堪稱極品。
陳艾澤忽然覺得溪水都是沸騰的,要不然怎麼把人泡的這麼熱?
陸澤注意到水裏人的目光,勾起嘴角笑了笑,退下最後一層屏障,邁著長腿跨進水裏。
陳艾澤抄起水使勁潑了潑臉,降降溫。
再抬頭的時候陸澤已經坐到他身旁了,一個不時防,就被陸澤壓在身下,隻留了頭在水麵上,陸澤捏著他的下巴抬高,眯起眼睛危險的說,“跟我皮?現在再潑一個我看看?”
陳艾澤呼吸有點困難,又是被壓著,下巴又是被狠狠抬高著,喉結隻能不斷地上下滑動,陸澤低頭咬在那小巧的喉結上。
“唔…。!”他在水裏掙了掙,兩人都是肌膚相親,浸泡在水裏濕滑不已,一不小心就擦了槍。
陸澤放開人,退開了一點,下身已經開始要有反應了。
陳艾澤哪能咽下這口氣,竄上去就鉗住陸澤雙肩,狠狠把人往水裏壓,奈何力氣不如人,陸澤就像一尊不倒的佛像,任憑滑不溜秋的他在身上蹭,兩人蹭來蹭去的,直到槍雙雙直指向天。
陸澤把人摟進懷裏抱著,胸膛起伏不定,聲音暗啞,“別動了…”
陳艾澤推了他一下,“放我下去…”
陸澤使勁把人勒在懷裏,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我…想…做。”
“你…這是在野外!說不定什麼人會突然過來…”說著說著聲音也小了下去,因為他感覺到陸澤硬硬的抵著他,呼吸灼熱的熨燙著耳垂,對方忍得辛苦,自己又何嚐不是?
“這個時間點大家都在家裏午休,不會有人來。”陸澤實在不想忍,也可以說他遇上陳艾澤自製力就不是一般的差,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覺得陳艾澤會答應。
直覺告訴他: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過分要求,隻要他想,陳艾澤便會不惜一切的滿足他,成全他。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是對的。
陳艾澤回過頭親了他一口,小聲而快速的說了句,“那你快一點…”
陸澤把人翻過來推按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借著水艱難的做著潤滑,陳艾澤皮膚白皙滑嫩,正是少年長個子的時候,身上肉不多,骨骼勻稱修長,水滴順著脊梁滑落,一滴滴砸進了陸澤心裏。
手指在裏麵艱澀的進出,陳艾澤還是難以適應,異物感太強烈了,上一次本來就是第一次,親身感受還那麼糟糕,所以對於這件事,陳艾澤很是抵觸,可是看著陸澤忍得那麼辛苦,那麼急切的需要他,他隻能把自己的抵觸狠狠壓製下去。
陸澤親著他的背,他的耳垂,讓他慢慢放鬆下來,身體放鬆的瞬間,異物猛地戳刺了進去,陳艾澤疼的一抽,“啊!”
陸澤不敢動了,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四周很安靜,隻有水流嘩嘩嘩吵鬧著,陳艾澤適應了好一會,才扭了扭身體,意思是可以動了。
陸澤忍耐著,低頭輕輕吻了一下身下人的脖頸,吻到陳艾澤敏感的地方,下身就會條件反射的收縮,陸澤感受著那微妙的震顫,不動作,隻是親吻。
陳艾澤有點兒急了,也有些惱羞成怒,“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滾開讓我來!”
陸澤低沉的笑聲從身後傳來,連帶著兩人連接的地方微微顫動。
陳艾澤下一句怒罵被突然動作起來的陸澤徹底撞碎,水波一層層蕩漾開去,帶著某些聲響流淌向遠方。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露天野外,同樣的事做起來可比在屋子裏刺激多了,擔心被人撞見,卻又忍不了心裏的火,雙重刺激加在一起,兩人這場事做的無比激烈痛快。
陳艾澤手臂跟肚皮都被磨破了,石頭再光滑也畢竟是石頭,就在他準備跟陸澤說,讓他換個位置的時候,陸澤終於釋放了,精華灼燒得他腸壁生疼,前麵也一起泄了出來。
陳艾澤癱軟在石頭上趴著,恨恨的想著:陸澤看著精瘦,可力氣怎麼這麼大?簡直跟虎狼沒有區別…
陸澤抽出來,趕緊把人攬到懷裏幫人清洗,才看見被磨破的肚皮跟手臂,“你怎麼不說?說了我換個位置…”
陳艾澤閑閑的瞅了他一眼,連話都懶得說。
“你別這樣瞪我,我怕又要來第二次。”陸澤趕緊伸手蓋住陳艾澤的雙眼,掌心卻被睫毛刷了幾下,又立馬把手放開,低頭親著人。
第一次是酒醉之後,這次卻是清醒的狀態下,他依然沒有一點自製力,陸澤深深地體會到了食髓知味四個字。
“你給我說話的機會了?丫的我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陳艾澤甩出這句擲地有聲的話之後,臉刷的紅了,一個是因為他的聲音居然可以這麼…酥軟。。他娘的酥軟…。因為沒力氣說出特別有氣勢的話…。。一個是因為這句話的含義。
太操蛋了。怎麼這麼操蛋。
大概每個小狼狗小時候都有一個做1的夢想,然後某一天發現,自己居然被大灰狼拆吃入腹了,那種理想破滅的聲音,陳艾澤此時聽真真切切!
陸澤幫人擦著背,像個饜足的大灰狼,隻差沒露出尾巴來了。
他幫人洗好,不顧陳艾澤阻止,愣是把人抱到了岸上放在鋪好衣物的草地上,然後迅速把兩人的體恤跟褲衩洗好掛在樹枝上晾著,才躺下長臂攬著人,美名其曰:日光浴,順便給自個兒也曬一曬補補鈣。
陳艾澤懶得動,赤條條躺著晾鳥兒。
直到日頭漸漸偏西,兩人才穿好衣服,往家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