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值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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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煦跟彭廣兩人在院裏搬盆栽。那間用草席遮擋住的房子趙煦老早就想去看,結果進去後裏麵就幾張桌子,還有幾盆花。在趙煦看來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他用手指彈了彈桌上一盆墨綠色的植物,力氣稍些大了點,一下把葉彈破了。
彭廣一巴掌呼他頭上,罵道:“你是笨蛋嗎?你知道這盆花有多貴嗎?”
趙煦眨巴著無辜的眼睛問道:“這花能有多貴?連花苞都沒有。”
“能買下你家那套房子……”彭廣小心翼翼地搬起那盆蘭花,往屋外走,這二貨淨闖禍。
趙煦驚的下巴快要掉到膝蓋骨上了,“這一盆花值套房子?真的假的?”他追出去問。
白仕什正拿著剪刀在修剪一盆矮鬆,沒細聽趙煦說了什麼,問道:“什麼真的假的?”
彭廣便把蘭花葉子破了的事告訴白仕什,白仕什看了看一旁不知所措地趙煦,笑了笑道:“不就一片葉子麼,沒事但不可再破壞第二片哦!”
趙煦如得了指令般點點頭,湊到白仕什身旁看他仔細地修剪那顆矮鬆。
“白叔,你這顆樹值多少錢?”
“哪值什麼錢,喜歡就無價之寶,不喜歡一文不值。”
說話間,周瑾和陳明輝兩人從外麵回來了,白仕什放在剪刀問道:“老板是不是又扣稱了。”
周瑾坐到他麵前,點點頭,望著桌上那盆葉子破了的蘭花,說道:“這怎麼破了?老白你心髒痛不痛?”
“去,趕緊洗手,等你倆都餓半天了。”
趙煦見過周瑾回來了,立馬跑過去抓著他的手臂問道:“那盆花真值一套房子?”
周瑾回頭看了看蘭花又看了看趙煦,說道:“該不是你弄破的吧。”
趙煦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周瑾歎了口氣,小聲地說道:“老白的心肝寶貝,說你什麼好。”
趙煦聽後腿立即軟了,帶著哭腔問道:“萬一死了,我賠不起呀。”
周瑾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他,雖然老白不會讓他賠,但他這毛手毛腳的習慣還是嚇嚇的好。“要不你認他做幹爹,這樣就不用賠了。”
“什麼?幹爹?”趙煦立在原地。
“嗯……我就是當初被我媽扔這認他做幹爹的。”
對趙煦來說,幹爹跟爸爸是一樣的,從小以為自己的爸爸不要他了,後來才發現他爸爸是誰都不知道。他掙紮了半天後,說道“我得問問我媽。”
周瑾噗地笑出聲,“我逗你玩呢……即使死了他也不會要你賠的,因為他有很多盆。”
“白叔原來是個土豪呀!”趙煦驚呼道。
“說什麼呢?我像是有錢的樣子嗎?”白仕什不知幾時來到他身後,用手敲了下趙煦的頭。“趕緊吃飯去……一天天咋咋呼呼的。”
飯後,白仕什還是在修剪他的那些盆栽植物,周瑾幫趙煦複習英語,上次英語成績提升後,趙煦跟打了雞血一般,對英語有了濃厚的興趣。
陳明輝坐在白仕什旁邊看著他修剪植物,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去楓樹林了?”白仕什放下手中的書,圍著盆栽轉了一圈問道。
“嗯……那個墳是小瑾爸爸嗎?”
“他沒告訴你?”白仕什停下動作,看著陳明輝。
“小瑾說你騙他的。”
“他心裏很清楚不是,不然也不帶你去了。”白仕什拿起書隨意翻了兩頁又放下。“我隻希望你們現在全身心的投入能有個完美的結果。你很清楚你們之間的阻礙是什麼。”
陳明輝眼神暗了下去,白叔說的沒錯,他比誰都清楚。“白叔,我現在越來越害怕,我很多時候想帶他私奔,什麼都不管不顧。”
“年輕果真是年輕,還好不魯莽。堅持你所堅持的就行了,有時候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委屈點,辛苦點沒什麼,總會苦盡甘來的不是。”白仕什歎了口氣,說道。
“我很害怕我所堅持的到最後成了傷害小瑾的利器。”陳明輝捂著臉深吸口氣。
“還有我不是……”白仕什拍了拍陳明輝的肩膀,轉身回到屋內。
陳明輝望著白仕什的背影,感覺到前所未有地十足信心。先前他以為白仕什不反對但也不會支持,現在成了他跟周瑾兩人的堅強後盾。
他笑了笑,順手拿起桌上的書隨手翻開一頁,便看到一種日常熟悉的花。上麵說的是一種叫白日菊的花。此花日出則開,日落則閉的習性,就像為愛打開心靈之門又為愛永久關閉心靈之門,此花花語是永失我愛。
難怪小瑾那次特意問起,難道他是在擔心嗎?
“看什麼呀?”周瑾走向前,“看得這麼入迷。”
“沒有,就是想幫白叔怎麼修剪這些盆栽。”陳明輝合上書,笑了笑。
“都被他自己弄壞了,你再去給他弄怕他不惱你。”
“那好吧,聽媳婦的話。咱不給他弄。”
“得了吧你,試卷做了沒,給我抄抄唄。”
“沒有…我想你做了我再抄你的。”
“好哇,你現在學會偷懶了。”周瑾趴在桌上伸手去打陳明輝。
“有媳婦當然要偷偷懶了。”陳明輝晃了下那隻帶戒指的手。
“你來,我給你看樣東西”周瑾見陳明輝的戒指還戴在手上,便起身讓陳明輝跟上。
“把戒指脫下來。”周瑾拿著根麻繩,抓著陳明輝的手說道。
“我不……”有人還在負隅頑抗。
“乖,聽話,我們還不能戴這個,低調點。”周瑾湊近他,在他唇上嘬了嘬。
一隻手用力按住他的頭,濕熱滾燙的氣息席卷而來。
周瑾的氣息變得渾濁,視線也逐漸模糊,理智已化為灰燼。
陳明輝看到了周瑾情緒上的高漲,更為激烈的允吻他的唇舌,兩人炙熱的氣息在這不大空間裏翻滾。
“戒指脫下來……”周瑾艱難地吐出幾個完整的字。
“你自己脫…”某人禁錮周瑾的手腳,整個人動彈不得。
“你………你混蛋。”
“這混蛋叫的我滿心歡喜呀……”某人有些得寸進尺。
周瑾咬牙瞪著他,臉上潮紅像黃昏的霞光,動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