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政府 徐州談判(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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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汝昌進入房間後,向李鴻章行禮,李經方也過來向丁汝昌行禮。禮畢之後,李鴻章說道:“禹亭(丁汝昌字)請坐。”落座之後,丁汝昌說:“多日不見中堂大人,伯行(李經方字)賢弟一向可好。”李鴻章回答:“很好,你呢?”丁汝昌答:“艦隊繳械之後,共和軍對投降的官兵還不錯,凡是參加起義的官兵都可以自行決定去留,願意留下的都可以留任原職,在起義過程中表現積極的人還會得到提拔。即使不願意留下的……”李鴻章打斷了他的話:“張文宣現在怎麼樣了?”丁汝昌回答:“中堂大人放心,德三(張文宣字)賢弟在起義過程中表現積極,現在被任命為威海警備司令。”李鴻章接著問:“你現在官居何職,還在統帥艦隊嗎?”汝昌回答:“我現在又幹回老本行了,在共和軍的騎兵部隊任職(在掌管北洋水師之前,丁汝昌是騎兵部隊指揮官),聽說中堂大人在此,特地向上級告假,前來看望。”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這時門外響起了報告聲,丁汝昌說道:“進來。”門開了,幾個勤務兵送來了晚餐,他們走後李鴻章發現晚餐一共兩葷兩素四個菜,還有一壇酒,感到非常疑惑:“今天為什麼突然加菜加酒,還有人送來(前幾天共和軍讓清政府代表享受每餐一葷一素的待遇,而且要到食堂去吃。)”丁汝昌回答:“是我吩咐炊事班這麼做的,多日不見我想和您聚一聚。”過了一會兒,李鴻章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歎了一口氣。丁汝昌見狀問道:“中堂大人怎麼了?”李鴻章回答:“禹亭,你是我的老部下,我跟你有啥說啥,談判進展不順利,唐軍不但不願意撤回東北,還要求皇上退位,現在談判陷入僵局,唉!”丁汝昌說道:“中堂大人,恕我直言,光緒皇帝有點兒異想天開,唐總司令率領軍隊從沈陽出發,曆時一年有餘,攻占了很多城市,光緒帝想憑一封親筆信,就想讓共和軍息兵罷戰,返回東北,回到東北之後還得繼續向他跪到稱臣,這根本就不可能。”李鴻章聽後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李經方見狀提醒道:“父親大人、禹亭兄,快吃,要不然一會兒菜就涼了。”丁汝昌也說:“中堂大人,咱們久別重逢,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兒,吃飯。”李鴻章聽後才又拿起筷子,吃完飯之後,丁汝昌告辭。李鴻章說道:“禹亭,等一下,老夫還有話跟你說。”丁汝昌重新坐下,李鴻章給李經方使了個眼色,李經方會意,借故走出了房間。
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