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我要說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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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相聲
張文墨陳開德上場
甲;哈哈哈很好,今天的觀眾很到位,你看,這還有送鮮花的。
乙;嗯,看來我們最近對這個相聲圈的狂轟濫炸視乎起到了一定效果。
甲;嗨,用詞不當,什麼叫“狂轟濫炸”?
乙;那應該叫?
甲;應該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乙;哦,為什麼這麼說了?
甲;首先,你想啊。你、我,都不是專業的相聲演員。我們家阿德以前是一個賣唱的、、、
乙;用詞不當,沒有賣唱。
甲;你不是平時有演出啥的,出去給人家唱一首你自己的原創歌曲,然後底下觀眾就沸騰了,啊、、這唱的什麼鳥?太難聽了,我要報警了。
乙;你別說了,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這是商演,不是賣唱。也沒有唱的那麼難聽。
甲;都一樣。
乙;不一樣,差別大著了。
甲;你就說你唱完他們給錢,你收了嗎?
乙;廢話,我肯定收啊。
甲;這不就結了嗎?你賣唱他買唱,你情我願的事情,你害怕什麼、你記住,你一定要牢牢地記住?
乙;我記住什麼?
甲;報警電話110。
乙;嗨,你拿我當傻子啊。
甲;你就說你是不是賣唱吧。
乙;得,你愛咋說就咋說吧。反正我說不過你。
甲;這不就結了嗎?你說你還跟我較勁,粉絲本來就沒有多少,現在可倒好,一棍子擼直,一杆到底,一個沒有。
乙;你放心,我的粉絲不會掉。我還挺得住,是你自己把自己給漏了。
甲;這你不用擔心,我永遠不會掉粉,你知道為什麼嗎?
乙;用錢買是嗎?
甲;不,一句話,你聽著。寶島台灣永遠是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掌聲在哪裏?
乙;你還挺聰明。
甲;那絕對的,一個演員你要是不愛國那你還演什麼戲。
乙;對,那演的戲也沒有人看。
甲;但是,就有那麼幾個戲子不懂曆史,混攪是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非要到醫院去做親子鑒定,醫生一看,很是傷心對他說;對不起,你演的戲挺好看,但是你的身體跟你的靈魂已經沒有救了。
乙;癌症晚期是嗎?
甲;反正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嗎?無藥可救,混吃等死就等於反正。
乙;這個演員是誰啊?
甲;現在不能說,等我快死的時候我要出一本自傳,到時候大家就會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乙;嗯,我們就盼望著你快點死。
甲;去你的。列位,難道你就以為隻有那個戲子就完事了嗎?
乙;啊,還有啊。
甲;阿德,你還年輕,你太天真了,這個社會是很殘酷地。你也是屬於雙引號歌手,你要記住。一個歌手你要是不愛國你還唱什麼歌。
乙;這位歌手是不是也得去醫院檢查檢查。
甲;那必須的啊,小赤佬。腦袋絕對有問題。醫生看著他,嗯,你唱的歌挺好聽,但是我們現在中國人已經聽不懂你在唱什麼鳥了。
乙;不用說,這個歌手也得等你快死了再說。
甲;列位,難道你們就以為隻有這個歌手就完事了嗎?
乙;啊,還有啊。
甲;重點啊,請仔細聽好。一個相聲演員要是不愛國、、、、
乙;你等一下,我攔你一句。我們以後可是要在相聲界紮根的。你可別胡說八道,相聲界一個個可都是非常愛國的。
甲;你急什麼?我說完了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乙;你嘴可把點門,我們的罪的人已經夠多的了。
甲;諸位,聽好了。重點,一個相聲演員要是不愛國,你還穿什麼大褂,你穿丁字褲說相聲好了。
乙;你嚇我一跳,這個可以,你這思維逆天了。
甲;絕對的啊,你看過那個穿條丁字褲說相聲的嗎?
乙;絕對沒有?
甲;這說明什麼?說明隻要是說相聲的,就沒有不愛國的。要是今天在場的諸位有一個能說出哪個相聲演員不愛國立場不堅定政治覺悟左搖右擺的,我張文墨立馬血濺當場。
乙;不用問,沒有。
甲;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阿德,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不去拍電影,不去開演唱會了嗎?
乙;那也得有人請啊。
甲;看不起我,現在知道我為什麼一個勁的要跳進相聲圈了吧。
乙;嗯。愛國嗎主要。
甲;這是主要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乙;什麼原因。
甲;請聽我細細道來。雖然啊,外界傳言相聲分好幾派,你說我一句,我說你一句。但是在大事大非麵前,在祖國需要他們的時候,你看看他們是不是一條心。
乙;那絕對的。
甲;這就夠了,我很感動啊,所以我現在隆重宣布,凡是相聲演員能活到六十歲的都算是德藝雙馨的藝術家。
乙;嗨,你想多了。沒有那麼多藝術家。
甲;以後要是國家有難衝在前線的絕對是我們相聲圈的人,郭得綱帶著貝雷帽,穿著迷彩衣,腰間綁著好幾個手榴彈,扛著機關槍。周圍槍林彈雨對著敵人突、、瘋狂掃射。
乙;這是跟那個國家打起來了。
甲;擒賊先擒王,你算他美國佬好了。
乙;嗯,然後了。
甲;機關瘋狂掃射,突、、我跟你們拚了,中國人民萬歲。突然,郭得綱中了一槍。醬昆立馬扶助他,老郭,你挺住,我這就叫你醫生來救你。
乙;嗯,你這想象力也是夠驚人的。
甲受傷;昆昆。
乙;啊,昆昆都出來了。
甲;昆昆,你先走,你不用救我,我就是一個俗人。你先走,快走,不走就來不及了。
乙;最後怎麼樣了?
甲;阿綱,你不是俗人,以前是我錯怪你了,你說的相聲一點都不低俗,很搞笑啊你。你是一個英雄。郭得綱一聽,哎呀我的老天爺啊,昆昆,你流鼻血了、、、
乙攔住;你別說了。
甲;你攔我幹什麼,好戲才剛開始。
乙;好家夥,兩位德高望重德藝雙馨的藝術家鼻血都彪出來了,我再不攔住,我還混不混了。
甲;台上無大小,台下立規矩。相聲都是假的。私底下我還是非常尊敬這兩位相聲界的大拿,家裏麵還一直供著他兩的牌位、、、、、
乙;啊,你別說了。
甲激動;我對他們兩根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乙;這個可以,剛才差點說死過去。
甲;不是牌位,是海報。反正吧對他們兩位,對他們那種崇拜的心理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每天三炷香、、、、
乙;閉嘴,你個烏鴉嘴。
甲;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乙;剛活過來,又死回去。
甲;你誤會了,沒有蠟燭,蚊香,夏天蚊子不多嗎?
乙;你倒是說清楚啊?
甲;嗯,不好意思,一時激動。口誤。反正啊很仰慕兩位先生在相聲方麵的成就,看著他們的海報,我非常傷心啊。
乙;你傷心什麼啊?
甲;我什麼時候才能混到像他們那樣的成就,我“撲通”一聲跪下去,我的心情難受到了極點,(生氣)為什麼,(大哭)為什麼老天爺這麼不公平,為什麼?、、
乙攔住;不是,我攔你一句。他們兩個活得比誰都瀟灑。
甲;你想什麼了,我膝蓋底下一副搓衣板。
乙;哦,了解了,嫂子來了。你剛剛那個難受,是因為膝蓋疼了吧。
甲;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嫂子她的脾氣。比張飛還李逵。她的人生格言,一個字“幹”。
乙;嗯,那絕對的,上次在墨哥家裏吃飯,菜裏麵一隻蒼蠅,住院三個月。
甲;最關鍵的是那菜還不是我做的。後來我總結出一個真理,跟老婆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乙;那這次嫂子為什麼生氣了。
甲;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不這段時間一直在拍攝相聲,那個台詞多啊,那個死光頭太雷人了,天天躲女廁所寫劇本。
乙;這個光頭是我們編劇,精神病院放棄了對他的治療現在給我們寫劇本。
甲;可不是嗎?之前有一期那個我們兩個人台詞加起來四萬多字,我們光讀下來一個多小時啊。還能怎麼辦,死記硬背。
乙;對,我的詞比他少,背的我都要吐了。
甲;你們大夥不要看我張文墨傻頭傻腦的,關鍵時候我這個腦子還是蠻靈光的。
乙;你膝蓋上放護膝了吧。
甲;嗨,那些小兒科都是我家隔壁老王玩剩下的。
乙;豁,敢情這個怕老婆是遺傳下來的。
甲;去去去,別胡說八道,隔壁老王跟我們家一毛線關係都沒有?我是說關於背台詞這一塊,我有訣竅,我有殺手鐧。秘密武器。
乙;什麼殺手鐧。
甲;就是你背相聲吧,你就把郭得綱和昆昆的海報買回來,然後你貼在牆上,你背台詞的時候你遇到瓶頸了你想不起來了,你看看牆上兩位,你心情立馬舒暢,就好像回到了初戀的感覺。一個人幸福的奔跑在康莊大道上,仿佛世界就在你腳下。五年,未來五年之內,我一定要靠說相聲賺到我人生的第一桶金,五百萬。
乙;豁,你這是被那個神秘組織給洗腦了。
甲;瞧你那個沒有見過世麵的眼神,五百萬美金。
乙;啊,還是美金。
甲;你不相信。
乙;嗯,我相信,旁邊再掛一個於圈老師,你以後就可以競選北京市市長了。
甲;你看你,還平時對外宣傳是我最好的朋友,老是打擊我,你就跟我老婆一樣。我當時跟我老婆說完,我老婆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一把扯下郭得綱跟昆昆的海報。
乙;看來嫂子不希望你說相聲。
甲;整個世界安靜了,我的雙手發抖,李逵卷起袖子。
乙;李逵誰啊?
甲;就是你嫂子。
乙;哦,看來嫂子該出手了。
甲;李逵卷起袖子,一把抓過我,啪啪啪啪連摔四巴掌在我臉上氣急敗壞非常嚴肅的質問我,(嫂子)說,海報後麵的錢是哪裏來的?
乙;啊,搞了半天你把私房錢藏海報後麵的是吧。
甲;對啊,要不然你說我整天那麼小心翼翼供著他們兩根幹什麼?
乙;哎呀,你就不能換個地方藏嗎?
甲;哎呀,你可拉倒吧,你嫂子還有一個外號,土行孫。有啥事她不知道的,上次同學聚會,一個女同學跟我喝了一杯,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來了。
乙;看來,嫂子愛你愛的已經走火入魔了。
甲;哎呀,怪也隻能怪我太勾人,(撩頭發)沒有辦法。長得越帥,責任越大,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像你嫂子這樣性格的過繼給你,你能接手不。
乙;不不,還是你自己來吧。
甲;不敢挑戰高難度的人生,永遠隻能當一個普通小市民。
乙;對,還是你比較遠大。
甲;那天把我給揍得我啊渾身上下遍體鱗傷,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大街上,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突然我看到了兩個我熟悉的人。看到了這兩個人我再也不冷了,而且突然之間我的心理暖洋洋的,心跳加速,有一種初戀般的感覺,於是我下定決心對天發誓,我要說相聲?
乙;哪兩個人啊。
甲;我的阿綱和昆昆。
乙;那兩張海報是吧。
甲;嗯,周星馳說過,一個人如果沒有理想那和一條鹹魚有什麼分別,從那天開始我就有了理想,我終於找到了我的人生目標。我不想當鹹魚,我要說相聲。
乙;嗯,你隻要不當市長就好。
甲;我太開心了,我舉起我的阿綱跟昆昆仰天大叫“努力,奮鬥”。旁邊經過一個老奶奶一看,感動的對我大叫。
乙;叫什麼?
甲;救命啊,非禮啊。
乙;哦,到底怎麼回事?
甲;我一看,我光著身子了。
乙;豁,裸奔啊。
甲;你說有這樣的妻子何愁不進精神病院。
乙;嗯,早晚的事。
甲;你想啊,精神病院那絕對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
乙;廢話。正常人誰去精神病院。
甲;我千方百計跟那個抓我的神經病醫生解釋。
乙;謔,都進精神病院了。
甲;那必須的嗎?都裸奔了。
乙;你還挺樂觀。
甲;絕對的,我說那個,神經病醫生。我不是神經病,我是一個正常人。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聽,最後他問我,好,你說、你是正常人那你告訴我這海報上的這兩個人是誰?我一看,這不就是郭得綱薑昆嗎?全中國都認識。
乙;那你趕快告訴他啊。
甲;那肯定的啊,我的信心一下子又來了。我說,這兩個人還不認識那我還是中國人嗎?那我還是炎黃子孫嗎?(蘭花指)這不就是我的阿綱跟昆昆嗎?(撒嬌)
乙;哦買噶。
甲;對,醫生一見我這樣也說了一句“哦買噶”然後就來幾個人把我按床上要給我打針。
乙;好,大家鼓掌。掌聲送給奮鬥在一線的精神病醫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默默無聞的精神病醫生,我們這個社會才多了一份安寧。
甲推乙;看不起我啊你。
乙;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壓根不敢看你,蘭花指都出來了,還阿綱跟昆昆,還我的阿綱。
甲;不是,我不是想著叫的親切一點顯得好像跟他們很熟悉一樣,對他們這個老百姓有震懾力嗎?都大明星來著。一般不輕易出來。我給你簽個名好嗎?很威風,我以後也想這樣嗎?
乙;你想多了,你要不是那個阿綱跟昆昆,興許就放你走了,你放心,這一期播出去他們要是有幸看了,他們兩位老藝術家會聯合起來整死你的。
甲;嗯,那要是這樣,我死而無憾。希望相聲圈太平,認認真真說相聲。不要你高雅你低俗,我覺得啊,隻要是老百姓喜歡的相聲那就是好相聲。
乙;對,會有那麼一天的。
甲;你說低俗,全中國說相聲的有我低俗嗎?
乙;那這個你說的我不反駁,你號稱“下水道”。
甲;後麵沒有“美人魚”嗎?
乙;豁,你別說了,還有再吃飯的。
甲;對不起,跑題了。我們回來,把你們的思維從“下水道美人魚”跟著我來到精神病院。
乙;我怎麼聽著怎麼別扭。
甲;各位,正所謂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一進精神病院更加鑒定了我要說相聲決心。
乙;哦,這是為什麼了?
甲;哎呀,那個地方真不是人呆的,我被綁在床上一幫人圍著就過來了,我感覺好像他們要打我。
乙;你不用感覺,他們就是想打你。
甲;對啊,完了,要毀容了,我本能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海報蓋住我的臉,希望保護我這帥氣的臉龐。(大叫)突然、、、
乙嚇;你嚇我一跳,怎麼了。
甲;嘖嘖嘖嘖嘖,天啊,這個世界是有奇跡的。他們不打我了,不但不打我了,還對我非常友好。後來我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誤認為我就是郭得綱。
乙;也是,郭得綱的海報蓋在你臉上。
甲仰望;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覺自己是一個超級巨星,為了融入他們,我拿起筆在他們的臉上肚子上甚至大腿上簽上了三個字?
乙;郭得綱。
甲;嗯,我就是小黑胖子,相聲的魅力真是太大了。尤其是郭得綱的相聲,他可以征服人世間所有精神病院以及精神病醫生,給他人帶去微笑,用微笑去治療神經病患者,你想啊神經病都可以治,更別提我們這些正常人了,對不對。
乙;嗯,這個郭得綱可以,燒餅說個相聲都上女人裝了。
甲;對,相聲的魅力太驚人了,我必須說相聲。我必須進軍相聲圈子給人世間帶去溫暖,讓人世間少一些悲歡離合,多一些歡聲笑語,這是人世間最偉大的事業。
乙;是不是誇張了一點。
甲;一點都不誇張,有過之而不及。人們常說,人世間最難懂的笑容就是“蒙拉麗莎的微笑”在精神病院的那一刻,看著我光溜溜的身體。
乙;還光著了。
甲;然後再一看周圍那些對我笑的天真無邪的笑容,括弧,這裏注解一下,有一個女神經病顏值高的,十八歲王祖賢那樣,看著我,她流鼻血了。
乙;嗨,你說這個幹什麼?
甲;廢話,間接性的證明了我的顏值還在巔峰。年輕時候的劉德華就是我。
乙;馬德華好了,然後怎麼樣了。
甲(演講感覺);我很幸福啊,我們人類來到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光溜溜的,然後在外麵這個社會生存那麼艱難,爾虞我詐。社會很現實,但是我從這些所謂的神經病的眼睛裏,我看到了童真,我看到了人之初,性本善。我看到了我在外麵社會上種種經曆的不幸,我想到了那些為了夢想苦苦堅持而沒有成功最後精神失常的人們,他們何嚐不是一開始帶著善意帶著希望進入社會,而最後發現這個社會並不是他原來的樣子,那麼你已經失去了原有陽光燦爛天真無邪的笑容,你的笑容背後被深深刻上“現實社會”這四個字。
乙;嗯,這個說的好。
甲興奮;突然之間我感覺他們活的很幸福很真實,而我們處在外麵的人也許有時候真的病的不輕。而此時此刻我的任督二脈終於打開,蒙拉麗莎那個老娘們一直在我眼前不停的幻來幻去,不停的對我微笑,然後我的腦海裏一直盤旋著郭得綱醬昆於圈侯寶林侯耀文等等這些老的相聲藝術家,我終於領悟了蒙拉麗莎的微笑,他是在笑什麼,他為什麼會微笑,為什麼我們都看不懂他的微笑,此時此刻,天地間一道光閃過,我終於看清楚了,終於知道了真相,各位,還有正在觀看我這個視頻的全球所有人類好朋友們,在這裏,我先簡單的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一名來自中國陝西的非著名相聲、、、、、、、、、
乙;哎呀,你別介紹了,趕快說,蒙拉麗莎他為什麼微笑?你再介紹下去幾天說不完。
甲;各位,蒙拉麗莎她為什麼微笑,他究竟在笑什麼?很簡單,謎底就是,她一直再笑我們病的不輕。蒙拉麗莎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神經病啊各位。
乙推甲;你滾一邊去,有多遠滾多遠,滾。
甲;不是,你聽我解釋。
乙;滾,巴黎盧浮宮放著一個神經病是嗎?你想告訴我的就是法國的國寶就是一個神經病是不是?
甲;你還聽不懂,她不是神經病,在她眼裏我們是神經病你知道嗎?你讓一個神經病去看蒙拉麗莎的微笑,他肯定一下子就看出來了,而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為什麼看不出來,就是因為我們是欲望太重想要的太多,人心不足蛇吞象。人心要是放下了該放下的你就看懂了蒙拉麗莎。我說的很有道理,你們細細品味一下我剛剛說的話。
乙;好像有那麼一些些道理。
甲;絕對有道理,那些神經病的眼神跟麵對我的微笑,跟蒙拉麗莎是一樣一樣的。他們的眼神裏天真無邪沒有惡意沒有心機。你和我,還有我們這些所謂的正常人已經看不懂他們的微笑了,就好像,我現在笑,哈哈哈哈,你知道我在笑什麼嗎?
乙;不知道啊。
甲狂笑;我現在再笑什麼你知道嗎?
乙;不知道。
甲微笑看著乙然後要哭泣的樣子難受然後咬嘴唇然後難受抓住乙衣服繼續難受然後喘氣然後繼續難受然後咬緊牙笑。
乙傷心;生不出來,就剖腹產吧。
甲;去你的,就說你看不出來我再笑什麼?
乙;對,不是神經病還真看不出來。你能告訴我你剛才在幹什麼嗎?
甲;我的腳剛被老鼠夾給夾住了。
乙;啊,那最後那一笑,是不是就等於老鼠夾鬆開了。
甲;不是,是我把老鼠才踩死了。
乙;啊。
甲;你是正常人所以你看不懂,你讓蒙拉麗莎來看,一下子就看出來了,還能看出是公老鼠還是母老鼠,今年幾歲,所以人家能成為國寶,那不是沒有道理的。
乙咳嗽。
甲;你咳嗽幹什麼?有些東西是科學無法解釋的,ok。
乙;ok,我們不說這個了,時候也不早了。
甲;嗯,剛剛就是主要講述了一下我們為什麼要說相聲的緣由,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這些正常人有一天可以像神經病一樣笑的天真無邪。
乙;就是想把更多好玩好笑的事情分享給大家,讓大家在這個緊張的生活氛圍中輕鬆一下。
甲;言歸正傳。反正在愛國這方麵在演藝圈相聲演員絕對是最佳男一號。這不,我跟阿德也間接性的算是一名相聲表演工作者。
乙;對,我們兩個差不多已經錄了三十段相聲了。
甲;這個天天錄啊,錄的我都要吐了。
乙;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錄的都要吐了。
甲;各位,也許你們還不知道,你們現在看到的節目,是我跟阿德經過無數次彩排才可以上台說的。
乙;這個沒錯,那個台詞太長了,壓根記不住啊。
甲;專業的相聲演員他們一看台本,台下對一下詞立馬上台一頓噼裏啪啦噼裏啪啦演完結束,一下台,什麼詞都忘了。
乙;對,他們就有那個本事。
甲;我還聽說了,郭得綱跟於圈台詞都不用對,包袱對一下直接上台表演,反正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就是聽別人那麼一說。
乙;有這可能,因為他們也是合作了那麼些年了,呆一起比家人呆的時間都多,彼此之間非常的默契。
甲;嗯,我希望我們以後也能達到這樣的默契,你一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褲衩幾天沒洗。
乙;去去去,什麼話,到了你嘴裏就變味了。
甲;要是真有那麼一天,我覺得我們的出場費最少也是五十萬。
乙;這就不少了。
甲;一開始啊我以為相聲這個東西,挺簡單,你一句,我一句,兩個人在台上互掐起來包袱就出來了。
乙;就是兩個人互相罵街。
甲;等真正一說起來。不是這樣的。
乙;相聲這個其實很難的。
甲;你在說你的故事的時候,你要把觀眾的思維給調進你的故事裏麵,然後你在你的故事裏麵可以添加你的喜劇包袱。
乙;對,而且最關鍵的是這個故事要好玩。
甲;尤其是現在這個社會,浮躁。相聲這個東西,你前麵三分鍾你抓不住觀眾,觀眾就沒有耐心繼續聽下去,你後麵講的再好也是無用。你想抓住觀眾的心,就必須用不一樣的喜劇手法抓住觀眾。
乙;對,是人都有獵奇心理。
甲;你今天演《賣布頭》明天演《賣布頭》天天演《賣布頭》這樣下去觀眾遲早會流失,因為你沒有新東西。
乙;就看才華能不能配上你的野心。
甲;那肯定的,你今天演《賣布頭》明天必須《買褲衩》後天可以《賣衛生紙》大後天可以賣《牛仔褲》大大後天可以《賣打底褲》、、、
乙;不是,你能不能有點追求,賣點其他的嗎?
甲;我就是打這麼一個比喻。總之一句話,台上十分鍾,台下十年功。想把相聲說好不是那麼簡單。
乙;那肯定,全中國那麼多說相聲的,出來的能有幾個。
甲;但是?
乙;但是什麼?
甲;但是,觀眾朋友們,你們放心,我們兩個說的這些段子,絕對不會重複。
乙;嗯,我們公司那個編劇電鍵盤都敲碎好幾個了。
甲;因為現在這個社會上可樂的事情太多了,我們就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說都說不完,也謝謝大家對我們的抬愛。
乙;我們以後也會奉獻更好的作品給支持我們的所有觀眾朋友們,謝謝你們。
甲;謝謝大家,明天我們不見不散。
甲乙鞠躬下台。
完
作者閑話:
寧失千軍萬馬,不失一毫國土。
相聲演員都是非常愛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