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VIP解禁】  淩柯番外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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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柯獨白:你愛我像誰
    你愛我像誰
    演唱:張衛健
    我什麼都沒有
    隻是有一點吵
    如果你感到寂寞
    我帶給你熱鬧
    為你繞一繞
    沒有什麼大不了
    卻可以讓你微笑
    其實我很煩惱
    隻是你看不到
    如果我也不開心
    怕你轉身就逃
    愛上一個人
    一定要讓他相信
    這世界多麼美好
    對每個人都說還好
    我的心我的情你不需要明了
    隻要我對你好
    這樣的溫柔你要不要
    其實你愛我像誰
    扮演什麼角色我都會
    快不快樂我無所謂
    為了你開心我忘記了累不累
    其實你愛我像誰
    任何的表情我都能給
    woo在你身上學會流眼淚
    我老子姓淩,老娘姓柯。所以,我叫淩柯。
    不過,人們更習慣叫我淩少。
    淩少。淩少!
    我很喜歡這個稱呼。它令我想起《大唐雙龍傳》裏那個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陵少徐子陵。
    當然,我也是人見人愛的。
    不同於隻愛仙女不愛妖女的那位,隻要長相不是十分抱歉,我這個淩少對女人不是特別挑。
    我人生的前二十四年一直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尤其在女人堆裏無往不利。上幼兒園時那些流著口水,淌著青鼻涕,牙齒都沒長全的小丫頭片子們就常常為了誰能跟我一起扮家家酒而大打出手。阿姨嬸嬸們也都喜歡抱著我親來親去,弄得我到了八歲還總是流口水。
    進了小學,班裏的女生總是偷偷把自己的零食塞進我的抽屜裏。扔掉不吃的話,浪費糧食不說,還傷害了人家一番好意。結果六年下來,我長了滿口的蟲牙。再者她們從不放過任何一個向老師申請要跟我坐同桌的機會,害得我上了六年小學,卻沒有跟任何人同桌超過一個星期。
    上了中學就更不用提,泡妞,被妞泡,因為妞跟人大打出手。這樣的事情是我生活的主要組成部分。課業對我來說,隻是閑時無聊調劑生活的佐餐。
    我喜歡美女,喜歡嚐試各種不同的類型,也不介意挑戰。正如我對自己有絕對充分的了解:我的魅力和多金;它們能讓我充分領略到征服與被征服的樂趣。最重要的是,我全力以赴。
    因此,少有女人能夠從我的圍剿中全身而退。
    就這樣一路升到高中,大學。然後,我的好日子到頭了。
    如果你問我世界上最短的咒語是什麼?我會告訴你,那是三個字!
    那三個字,不是膩膩歪歪的“我愛你”;而是——葉蓂子!
    一早就聽說中文係有個著名的“冰山美人”。連同係花陽心蕊,以及李大鍾的心肝寶貝唐糖,並稱中文係xx級三大奇葩。
    不過我一直都沒當回事。
    在我看來,所有的冰山都隻是一種偽裝:就像有些人天生喜歡賣弄風情,有些人偏就喜歡冷著一張臉,揣著喜歡故作深沉。冷冰冰,可能隻是她們向男人展示風情的另一種手段。
    幾年前我也遇到過一個出了名倨傲無比,視男人如無物的冰美人。當時我便與人打賭:半個月之內必定攻陷她的冰雕堡壘。輸了的人要在星期一的升旗式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大跳豔舞。
    結果自然是我贏!甚至比預計的時間還早了兩天,這位據稱能把人凍成冰的冷美人就以她無比火辣的熱情,在我身下瘋狂燃燒。
    然後,我忽然覺得很沒意思。
    這樣的征服來得太快太順利,讓我完全興不起勝利的喜悅。自此,我對所謂的冰山型再提不起興趣。
    第一次見到她還是在唐糖的生日宴會上。
    那天,酒席吃到一半她才姍姍來遲。
    同在一所學校三年竟然完全沒有印象,然而那天晚上,我卻偏偏就在人群中看見了她。
    說實話,我心裏是有些失望的。一直認為能夠被稱做“冰山美人”的,必定是長相和身材都相當有料。再看她:單薄的身軀裹在衣服裏,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奇異的透著些蒼白。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就是那雙眼睛,那雙淡漠疏離卻又倔強桀驁的眼睛。
    當是時我的懷裏還擁著號稱中文係第一美女的陽心蕊。我們交往不到一個星期,正是熱火朝天的階段。
    我在酒桌對麵看著她眉心微擰,唇上卻帶著淡然的微笑,一杯接著一杯幹掉別人遞過來的酒。
    我自幼在酒桌上泡大,她臉上的神情瞞不過我。當時我就想,這個女人有心事;而且,我猜她一定不常喝酒。
    果然,不一會兒她的臉上就湧起一片酡紅;唐糖不知跟她交代了什麼。她笑笑,晃晃悠悠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兩眼緊閉,雙肩微微顫動,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興致,就這麼撇下在抱的軟玉溫香,直奔她走了過去。可惜她居然那麼警覺,我還沒來得及仔細看她就已睜開眼睛。
    匆忙掩飾了眼裏的不自在,我說,“大名鼎鼎的葉蓂子?”
    她的反應是迅速的,戒備的雙眼隨時準備作出反擊。捧著頭苦思,我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怎麼,她居然叫不出我的名字。
    我有些氣憤:在昱嘉,你就是不知道係主任的名字,至少也應該知道淩少!
    也許那個時侯,我根本忽略了原來在我心裏閃過的,其實不過是失望。連我自己也無從察覺的失望。
    我隻能說,遇到她,是天要亡我。
    接下來的那一夜過得分外精彩:在PrincessJune裏玩真心話大冒險,抽到我和她互動,要我以雙手測量她的罩杯尺碼。這個對我來說輕車熟路,隻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會眼也不眨地喝下那一整杯的伏特加。
    看著她充滿倔強的眼神,我的心,不自覺的漏跳了一拍。
    在洗手間裏被她撞破我和陽心蕊的激情。我說:要不要一起來?她神色平靜,卻慢慢豎起中指。那份鎮靜,著實讓我嘖嘖稱奇。
    再後來,她生病住院。
    我與人發生衝突,被打破了頭,鬼使神差就去了她所在的醫院。下意識的四下張望,果然在院子一角看到她。還有,另一個人。一個男人。
    他們在說話。神色凝重。
    這一次,我從那隻小獸的眼裏不止看到了倔強,還有,濃得化不開的寂寞。
    那個時侯,我還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這隻小獸一生最愛,也最恨的那個人。
    即使再美麗的女人也無法讓淩少停止追逐的步伐。
    我在陽心蕊的石榴裙下拜倒月餘。在略施小計弄到她的電話號碼之後,我知道,我要迎向新的挑戰了。於是我向陽心蕊提出分手。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個一向換男朋友比換衣服還快的女人,竟然說她不同意。
    然而我已顧不了那麼多。
    以最快的速度撇清了和陽心蕊的關係。我全心投入新的征戰中。
    這次我仍舊給自己定下半個月的期限。說實話,我真的很期待,這塊萬年寒冰會不會在我的懷裏融化掉。
    我查遍了各種花語,在她回到學校的第一天以滿室的火百合向她“宣戰”。火百合隻是幌子,我心知那些俗物根本入不了她的眼,我想讓她注意的其實是那株水仙。
    我猜以她的個性一定會留意到。每每思及看到那株水仙她會有的表情,我就忍不住熱血沸騰。
    然而,始料未及的事情居然發生。我的一切攻勢均如石沉大海,撼動不了她半分:禮物,被她當垃圾一樣扔掉。熬夜抄好的筆記也完全不起作用。甚至在“獨角獸公主”曝出來後,連他人的指指點點也是充耳不聞。
    連番的挫敗讓我有些驚慌,而讓我更加惶恐的卻是現在的我已經漸漸不是隻想要征服她那麼簡單。
    陽心蕊找她攤牌,她說:我對一切種字頭的生物都不感興趣。這句話讓我鬱悶很久:我的行為就真的那麼像一隻發騷的種馬嗎?
    文化節上萬人尋找獨角獸公主,本來是我事先跟組委會商量好的,以為無論如何也會成功。怎知她竟當著全場的麵,一個冷笑一句“無聊”就絕塵而去。
    有首歌唱的好:愛就一個字。
    可是我若對她說愛,她會以怎樣嘲弄並且漠然的表情看著我呢?
    我,在女人圈裏從來沒有吃過敗仗的淩少,說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手心居然被汗濕了。
    好在這時候脂若出麵了。
    這個大我四歲的姐姐從小和我並不親近,饒是幾次三番示好,卻總被她的冷臉拒之門外。她是文學院的校董,有她幫我,實在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在脂若的幫助下,縱使萬般不願,那隻小獨角獸也已經能夠跟我坐在一桌,心平氣和的吃一頓飯了。
    這樣的進展已足夠令我歡欣雀躍。
    她話很少,總是喜歡傾聽多過傾述。然而看著她跟唐糖脂若,甚至是大鍾不色有說有笑,我心裏不是不泛酸的。
    為什麼獨獨和我沒有話說呢?
    我想,她到底還是在心裏鄙視我這個花花公子。
    陽心蕊的懷孕讓我在她麵前更加抬不起頭來:盡管我並不相信那是我的孩子,卻因此不得不打起精神來小心應對。我無數次幻想過她得知這個消息會有的反應:嘲弄,不屑,甚至可能是翹起她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薄唇露出冷笑。可是都沒有!她的淡漠和無動於衷大大刺傷了我的自尊心。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我怎麼會為了這個女人坐立不安!我很懷疑到底有沒有人能讓這隻冷漠的小魔頭眼底出現波瀾,也很懷疑到底有什麼能夠撼動她冷硬的內心。
    然而就在陽心蕊打掉了肚子裏那個來曆不明的孩子的夜裏,她卻出事了!
    如果你問我葉蓂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隻能告訴你:我答不出來。
    她總是不斷推翻我對她的認知:每每在我以為已經足夠了解她的時候,她就會露出新的麵目,讓我情不自禁跟著跳進去,哪怕前麵就是萬丈深淵也停不下腳步。
    我一直以為她不過是對身外之物不投入過多感情,沒想到她對自己竟也可以做到這樣狠絕。
    手術進行中我在醫院的走廊裏又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我聽唐糖叫他杜哥哥。唐糖在他的懷裏痛哭失聲,他低聲安慰她,然而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聲音甚至比唐糖還要抖。
    我的思緒很亂,我需要找個地方好好平息。
    我堅定的以為她是那樣一隻倔強桀驁的小獸,即使受了再重的傷,遭遇再沉重的打擊,她也必然能夠掙紮著活下來的。
    於是我轉身離開。
    我告訴自己,她不會有事。她一定會活下來!
    她果然沒有令我失望。
    我跟著李大鍾他們去醫院看她,原本就蒼白的麵孔如今更加瘦削慘白。唐糖的眼淚令她動容,那一刻,我在她眼裏看到閃動著的光芒。
    我想,她並不是沒有心,隻是她的心,從來都沒有放在我身上過。
    跟著人群離開不久我就謊稱有別的事又回到醫院。我知道這事是誰幹的,我告訴她我會給她公道。
    她也是知道的,眼裏果然又浮現出嘲弄,她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得饒人處且饒人。
    我壓著怒氣繼續問她,我說:你不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
    她居然笑了,一句“我以為遊戲已經結束了”就將我所有的感情抹殺了。
    去他媽的遊戲!
    我當初怎麼會蠢到以為這不過是一場遊戲!
    以我老頭的勢力,將陽心蕊趕出學校並不費多大勁兒。其實我更想順帶找幾個小流氓教訓她一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向是我的處事原則,但隨即又想到她那句“一日夫妻百日恩,得饒人處且饒人”,隻得生生壓下了這個念頭。
    可惜,她對我所做的一切並不感激。
    後來我從唐糖那裏得知她跟那個“杜哥哥”的事情。唐糖說他們彼此相愛,很多年了。
    那一刻,我是恨她的。
    然而,我更恨我自己。
    我重新回到以前那種醉生夢死的生活:在夜店流連,打架,泡妞,被妞泡。
    我在每個美豔至極的軀體上得到快感。然而不消片刻,我又開始覺得空虛。那空虛是如此深刻,讓我不得不緊緊抓住身邊柔軟的軀體,好讓自己不再覺得冷。
    去所羅門島前夕,我老頭說要給我相親。對方是老頭子多年好友的女兒,據說比我小一歲,脾氣古怪,長相不怎麼著的女人。
    我強烈抗議。拒絕以自己的終身幸福來交換一樁政治婚姻。
    然而當我得知那個素未謀麵的相親對象竟然是那隻小獸時,我呆住了。那個不字從此再不提起。
    所羅門島上的地震使我們的關係跨出了新的一步。盡管她還被那個男人擁在懷裏,然而我知道,對我,她再也不會是以前的無動於衷。
    自從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的一切對我來說就不再是個謎。每每對她的過往多了解一分,我的心就越淪陷一寸。我想,我是愛她的。我愛上了葉蓂子。
    不是喜歡。而是,愛。
    小心翼翼得到她應允“給我一個接近她的機會”,我並不急於向她表白我就是她那個相親對象。我想讓她自然而然的接受我,我希望她對我,能有一些愛,哪怕隻有一點點。一丁點就已足夠。
    我承認我是卑鄙的。
    她和杜睿添的事情我完全清楚,我也知道葉叔不會同意他們的原因。我就像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小偷,瞧準了機會,一擊即中。
    相親會麵後,麵對著她的猶豫不定,我說,既然是阿貓阿狗都無所謂,為什麼不能是我?
    她陷入沉默,我知道,她有些動搖了。
    抓著她的手,我不知道她會不會聽到我比往常要快了很多的心跳聲。
    當我正式以葉蓂子男朋友的身份出現在她身邊時,我的心情是複雜的。
    她的心始終在杜睿添,那個陪伴她,又帶給她傷害的男人身上。我努力的想要驅趕那個人在她心裏留下的影子,我小心翼翼討好她。我知道我錯過了十年,可是,我比那個男人幸運,至少我還機會擁有她接下來所有的十年。
    那個意外的雨天,當我抱起她冰冷的身體,親吻她顫抖的唇,我心裏的激動無法用言語形容。她的生澀令我意外,卻為此更加深陷。
    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當那刺耳的門鈴響起時,我以為她會要求我停下。可是,她的眼裏閃動著瘋狂,她說:求求你,不要停!
    我們都知道此刻門外站著的是誰;我也知道她隻是利用我來逼那個男人放手。這一刻,我恨她,卻也愛她。我在她體內瘋狂衝刺,我知道她疼,可我比她更疼。
    我問她,我是誰?
    她說,淩柯!你是淩柯。
    我看著她在我的身下呻吟掙紮,卻也看見光芒在她眼中一寸寸逝去。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得到了她,還是失去了她。
    一切結束後她獨自去麵對那個男人的怒氣,我躺在還殘存著她體溫的床上喘著氣。房子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我聽到她說;“哥哥,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我再也不是你的蓂子了。”
    我聽到那個男人憤怒離開的聲音,也聽到她壓抑的哭聲。然後我躺在那裏默默的流起淚來,這是我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流淚。
    我想,我是恨她的。
    然而我終究是愛她多一些。
    有人說愛情如同博弈,誰投入的多一些,誰就注定是這場戰爭的輸家。
    我想我同她的這場戰爭,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輸了。連我也不知道,我竟然愛她這樣深。
    搬到她家裏住,每時每刻陪在她的身邊,我所希翼的甚至不過是一夜白頭。這樣我就有了足夠的籌碼抗衡那個男人,和他的十年。
    你能夠想象一個睡在你身邊的女人,在夢裏哭著叫另一個男人的名字,那會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嗎?
    我知道。
    有多少次我都有忍不住想要掐住她的脖子的衝動。
    我做得還不夠嗎?還有什麼是我沒有想到沒有做到的?
    為什麼看不到我?為什麼要死守著那個根本不可能的十年,而忽略眼前真實的存在?
    在政務大廳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抓住我的手。
    過於驚慌的動作泄露了她的心事。她還在乎他。更甚者,我依舊不過是個裝飾的傀儡。
    杜睿添的冷漠讓她意外,也令她傷心。與他們擦肩而過之後她臉上連掩飾都掛不住。可是她根本沒有想過在她身旁的我的心情。
    這時一個朋友來電話找我去吃飯。掛上電話,我跟她說,家裏有點急事找我回去。
    那一刻,她甚至有些如釋重負。
    她並不想讓任何人窺視她的情緒,那好,我離開。
    這點度量,我還是有的。
    其實我並沒有走遠。一離開她的視線我就給那個哥們打電話,我說我有點事不能去了,下次再約。
    我將車子開得極慢,我看著她在人群中緩慢前行,我想像著她此刻的心情。我不知道,在她的這些紛亂的思緒裏,有沒有我。
    走到景陽廣場和普陽街交彙的那個路口她差點沒被車撞到,就在我即將衝下車去拉住她之前,她卻忽然調轉方向跑了回來。
    我想我知道她要去哪裏。
    那天下午從政務大廳裏再出來以後她一直沿著政法一條街走到人民大街。她垂著頭,腳步踉蹌。
    其實我一直跟在她身後,我想她要是走累了就會回頭;隻要她一回頭就能看見我了,到時我可以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告訴她:親愛的,我們回家。
    可惜,她一直沒有回頭。
    她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黑了,她衝到路邊,隨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
    之後我一個人去了酒吧。
    相熟的酒保打趣我說,淩少不是改邪歸正了?怎麼舍得拋下如花美眷跑來了?吵架了?
    苦笑著答不出來,若是吵架還好,問題是沒架可吵。
    我隻能一杯又一杯灌著烈酒。
    如果酒精能讓我清醒或者不再難過,我願意一口氣喝到死。
    第二天一早我向她求婚。
    對我來說這是我人生中最沒把握,也是最具挑戰性的事情之一。
    故作瀟灑的跟她說,能不能給我個上崗證,正式的,受法律保護的那種?
    那一刻,她沒有發現,我連手都是抖的。
    她接受我的求婚。她說她會努力好好愛我。
    聽到這句話我決定原諒她昨天的所作所為。
    我願意給她這個機會。其實,我是在給自己機會。
    能怎麼辦,誰讓我這麼愛她。
    明天,這隻倔強的小獨角獸即將成為我的新娘。
    雖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一點點愛我,可是,我知道她願意試著愛我。
    這就夠了。
    我們還有一輩子那麼長,我相信我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等到她的眼睛裏完完全全隻剩下我。隻有我。
    當唐糖氣勢洶洶的要我發誓今後隻對她一個人好,不許再跟其他女人牽扯不清時,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我的心瞬時變得柔軟。
    她竟然也會為了我憂慮嗎?
    我說,蓂子,我會一生隻愛你一個。
    是啊!
    我已經被這隻獨角獸公主套牢了。
    這場愛情戰爭中我輸了嗎?也許吧。可是我輸了戰爭,卻贏了我愛的人。
    我跟我自己說,淩柯,你沒輸。總有一天,她一定會看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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