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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德拉克一早呈遞出證據,合並了丹特搜羅和運用的。
這是新的法官,在前任大法官被小醜謀殺以後仍有人堅持坐上這裏的位置,或是說,在德拉克頻繁進出地檢署以後,這個城市就被鼓舞了,法官敲下自己的法槌:“712件敲詐,849件詐騙,246件欺詐,87件謀殺,527件妨礙司法公正,一共是549件數罪起訴,證據確鑿。”
“以及法官先生,我也遞交了全新的證據。”大多數的黑幫成員都在戈登和丹特給他們的重壓下認罪,他們隻是些小嘍囉,就是判刑進去了也待不了兩年,他們老大有自己的法子脫身,就是他們進去了也能討著筆錢。
“請說,韋恩先生。”
德拉克對著坐在後麵聽證席第一排的布魯斯單眨下眼睛後說:“我搜集到六家黑幫銀行的資金流水和他們的交易賬目,以及我有大量的錄音證據和視頻證據,當然,還有一個證人劉,他們的會計師之一,但我覺得這些證據已經夠他們板上釘釘了。請問,能在這裏播放這些證據嗎?”
“當然,韋恩先生。”
播放出來的那些是直接的交易場麵,或是交易時的對話,無一例外,很清晰。一部分歸結於德拉克的衛星係統,另一部分,源於德拉克和布魯斯記憶,他們抽取並複製了自己的記憶再刻錄進記憶盤裏麵,不要懷疑其中有假的,德拉克也沒有故意搞出些假的摻混在裏麵,隻是其中有某些還是德拉克安置的內線,他起碼要保護自己。
“韋恩先生,你怎麼得到的這些,以及你能保證這些的真實性嗎?”法官先生需要確認一下。
“我有自己的線人。”德拉克往自己身後看了一眼,他看到了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但他沒有停頓多久,他說:“真實性方麵,當然,法官先生,向憲法發誓。”
“好的,韋恩先生,被訴方有什麼想說的。”法官再此敲響法槌後說:“肅靜,肅靜。”
不過那黑幫頭子帶著自己律師一臉菜色,那些確實是真的,那些證據中絕對有更多能把他們送去監獄裏麵度過餘生,甚至是注射台的,他們所在的這個州還是有死刑的,他們現在已經在算計著保釋,上訴,或是索性就是為了逃避死刑。
法官看著菜市場一樣的被起訴方,他說:“休庭,兩個小時後繼續。”他也得回去捋一捋如何定罪量刑,這可不好搞,之後還會有個誇張的上訴數量,但這好像不是什麼壞事,起碼他的女兒可以在假期去公園裏麵逛逛。德拉克其實已經沒多少需要補充的了,那些足夠板上釘釘到死了,
德拉克坐上起訴方的椅子,真的比他想象中要難得多,他被布魯斯帶著站起去休息室,阿福煮了茶水還有製作了不少的點心,事實上布魯斯幾乎帶來了一個點心大禮包,他提進休息室的時候德拉克都驚呆了,德拉克喜歡各式的甜絲絲點心,平時阿福不會這麼的縱然他。隻是今天是例外,阿福甚至臨時雇了兩個助手來幫他打下手,布魯斯也樂得投喂自己親愛的戀人,德拉克卻實在沒有那麼好的心情。
首先德拉克真的累壞了,在那裏說話累得令他驚訝,他剛剛開始說話時都是顫抖的,脊背後都是灼人的燙意,他得站得筆直說出自己想說的,一旦開始了就不能戛然而止。
不過甜絲絲的餅幹確實讓德拉克輕鬆了那麼一點,德拉克還有點心不在焉,布魯斯捧給他茶水,德拉克仍然走神了一會,最後他說:“我看到了盧修斯。”
“盧修斯也來了嗎?我沒有看到他——”
“是盧修斯,盧修斯·馬爾福。”德拉克端起托盤,他很喜歡阿福做到檸檬派,其實布魯斯一早想告訴德拉克檸檬派不會那麼的甜,或是阿福給德拉克調整了一下口味,那上麵厚實的糖漿和雪花一樣密密麻麻的的糖霜讓布魯斯有點頭皮發麻。
布魯斯再送上個巧克力冰激淩球:“德拉克,德拉克,沒必要多想那個,他隻是出現了一下,沒有打擾你,或許他真的理解了你,這樣子對我們都好。”
“布魯斯,我沒有想得那麼樂觀,他很——嗬,我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他是個父親。”布魯斯就按了按德拉克打理的精細的頭發,德拉克還要上庭,這裏可沒有發型師能幫德拉克打理頭發,他說:“要睡一會嗎?我知道你昨晚就沒能睡好,開庭前我會叫醒你的。”
“布魯斯,你總是知道——”德拉克扒進布魯斯的懷裏,布魯斯也盡量調整著自己的姿勢使德拉克能夠休息一會。
兩個小時以後,大概是午後四點,其實德拉克給出的證據已經能說明大多數的問題,這些黑幫頭子更加忌諱的是誰泄露出的這些視頻或是錄音,他們但現在仍然猜測著自己的“大家庭”中有臥底,其中還是有某些人能夠把自己保釋出去,而掌握了大多數主動權的德拉克就能夠去談條件了。
布魯斯看待這些證據時會有完全不一樣,這些精細到每個款項的洗錢證據除非時參與者,不然不會拿到的,這絕對是一場關乎於經營算計的生意,德拉克參與過這個才會熟悉這一切的操作流程,並拿到可以痛擊他們心髒的證據。
布魯斯推測德拉克就是直接參與者也不是沒有理由,看看德拉克的資金流水就知道了,布魯斯翻看過一些德拉克自己都沒太在意的記憶,其中就有這些賬本每個條目的意義,很多東西都是不可能實打實寫的,所以含糊一點或是不明意義的,那些都是些德拉克製作的“假名”,比如說“對瑟大王的上供”主要是倒賣違禁酒水和白粉的收入,“綠葉的新弓”是洗錢的收益,還有“炸那個金花領主”是賭場的分紅,“褐色尖帽子的鳥蛋”是德拉克手下養的幾個黑幫給他的上貢,還有什麼“阿門洲第一矮人”是黑吃黑來的錢財。
參考下德拉克是實際年齡,這些名字還是挺有創意的,乍一眼看到,也真的叫人摸不著頭腦。
布魯斯的複雜情緒中絕對包含有怒火,如果德拉克不做這些,他就不會有這些證據,但德拉克是否太有遠見了點,最早的紀錄在幾乎五年前,一筆賭場的分紅。那時候德拉克真的隻有十一歲。德拉克十一歲跑去自家碼頭偷原材料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不能什麼都靠偷拿的,就是盧修斯·福克斯幫他遮遮掩掩的,遲早也會有交底的那一天。德拉克也是個沒什麼計劃性的人,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到什麼地步,他最後做了個糟糕的決定,他那時候僅僅是需要一點零花錢,但阿福從沒給過他機會沒錢花。
然後德拉克發現自己坐擁著整個韋恩集團後還是喜歡源源不斷的錢財以後,就不斷的對哥譚的灰色、黑色地區伸出自己的手,德拉克還說盧修斯是個貪婪的英國古板家夥,他真的不見得好到那裏去。
但現在顯然不是時候,德拉克站在風口浪尖上,他斷了不少人的財路,很多人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他們再傳出兄弟鬩牆什麼的,這會讓德拉克腹背受敵,他知道德拉克有些糟糕的經曆,那些經曆給了德拉克財富和資本。
其實布魯斯自己在流浪時也完全能夠感受到,他們深深埋藏自己最單純的部分,給自己築起厚重的保護殼去闖蕩未知,在摔掉自己的保護殼後再為自己能存活下去,不斷的掙紮,等他們離開的困境的時候,他們會發現自己已經不再需要保護殼了,“皮膚”外麵那層厚厚的繭子已經夠保護他們了,俗稱,皮厚了。
他們現在就是把自己最單純的部分剖開了放到心上人麵前,也把流膿的傷口捂得嚴嚴實實的,布魯斯在德拉克的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有些事情真的說破了,他們應該怎麼相處呢。
下午的聽證會沒有翻出身新花樣來,德拉克大概再說了說證據的來源,不過他為了保護自己的“線人”,不可能會說出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以及德拉克也知道布魯斯看得出來這一項項被公示的證據究竟在怎麼回事,德拉克沒多少的選擇。
比如說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好像有什麼不對……
在法院外麵,德拉克就被記者給圍了,布魯斯和他一起擺脫了人圈,該收監的收監,該上訴的上訴,沒別的什麼好寫的嗎?這些媒體習慣寫寫哥譚望族捕風捉影的消息,怎麼不去跟進馬羅尼和法爾科內的黑幫內鬥呢?
布魯斯在開車回公寓的途中看到盧修斯不止一次,盧修斯·馬爾福一直用幻影移行跟在後麵,放任他在哥譚遊蕩絕對不是什麼好選擇,德拉克警告過他們不要到哥譚來,也可能是他的退學的信送過去以後,斯內普和盧修斯的應激反應。
布魯斯停車後,德拉克下車和他聊了兩句,然後就把他帶去自家的頂層公寓了,畢竟這種危險人物,還真的得把它放在眼皮子底下。
管家先生準備了豐厚的晚餐,德拉克和布魯斯都有點心不在焉,更何況這裏還有個盧修斯·馬爾福。他們之間都應該談談,但布魯斯不會率先提起這件事情,德拉克還需要時間,或是說的德拉克給了自己一條捷徑,德拉克在自己的手腕上纏了一段真言套索。
至於盧修斯,德拉克向把他撇在一邊,還沒什麼空搭理他。
德拉克準備過一段就把真言套索去還給戴安娜,這該是真言泰索留在德拉克手裏最後的用處。
作者閑話:
認親了哈!!!
文中的假名多解釋一下,全部的人都出自魔戒和霍比特人
瑟大王——瑟蘭迪爾,幽暗密林中林地王國的國王,窒息式盛世美豔不解釋
綠葉——萊格拉斯·綠葉,也就是精靈王子,粉嫩嫩的開花
炸金花是個老梗,是金花領主——格洛芬德爾
褐色尖帽子是褐袍法師——瑞達加斯特,一言難盡的形象
矮人不多解釋,因為我也沒想清楚呢,中土世界觀太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