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下江基地 六十三、舅侄見麵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05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雖然有衛神父和空間,卻不敢保證異能和潭水能治療常見的疾病,還是有個醫生保險些。
“鴻文在的,一直在。”喬鴻文,符家家庭醫生,此時正陪伴在病重的符家家主身邊。
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悠孑閣門前,幾名士兵縮在樓下角門的小房間裏烤火,見到符子涵來連忙舉了火把出來:“符教授來了。”
“這位是我表弟,今天剛到的。這二位……”符子涵目光疑惑的看著衛神父和顏洛琪:“事情一出,戟總裏就派兵來了,悠孑閣是重點保護的地區,卿音你要理解。”
“我知道的表哥,這位是我的未婚妻,他是我請的醫生。”顧薰將顏洛琪二人介紹完,轉身對幾個士兵認真的道謝:“多謝諸位這個時候仍舊恪盡職守,多謝。”接著取出一個炭盆,數十斤炭:“用這個取暖吧,安全又暖和。”悠孑閣是全木建築,在屋子裏生火實在不安全。然後每人遞上一件厚實的大棉衣:“穿上吧,快。”
顏洛琪:“……”我啥時候成你未婚妻了???
“空間異能……”幾個士兵眼都直了:“真的有這麼逆天的異能啊,太牛掰了。”
顧薰笑笑,對幾個士兵說:“你們派個人到前麵去,你們扈營長回來了,在派發食物。”
“好呐。”其中年紀最小的那個樂得蹦了起來:“我去我去。”不等大家答應,一溜煙地跑了。
“卿音——”顧薰聽到呼喚連忙回頭,就看見舅舅披著一件大大的仿毛鬥篷,扶著立柱站在悠孑閣廊下,應該是聽見聲音下樓來的。
昏暗的火光映耀中看不清楚神色,顧薰卻感受到了舅舅從心底發出的迫切和歡欣:“舅舅。”
顧薰幾步跑過去,正要伸手去扶,卻被符啟銘抓著了雙臂:“卿音——”
“舅舅,我回來了。”
“好好,好孩子。”符啟銘努力端詳著自己的侄兒,啞著聲音說:“你素來身子弱,一路上受苦了吧,冷……”伸手摸過顧薰身上的毛皮大氅,最後握著了帶著厚實手套的手,知道顧薰並未被冷著:“好,好,沒冷著,餓不餓?比從前壯實了……”
“爸,外麵冷,咱們先進屋。”符子涵將閣門推開半扇,將自己的父親和眾人請進去。
進了悠孑閣,顧薰看見四歲的楠楠奄奄一息的趟在床上,知道不能再耽擱:“喬醫生?”
“他照顧我們爺孫倆累了,在隔壁休息。”話音一落,眼前突然換了環境:“……”
“舅舅,這裏是我的空間,是符丞相留給符家子孫的。”顧薰正想為二人介紹空間,就見到符氏父子被五色祥雲籠罩著,慢慢的漂浮而起朝著悠孑閣方向飛去:“看來不用我管了……”心中暗想,這兩位不愧是符家正統的嫡出子孫,待遇就是不一樣。
將神父拉到楠楠床前:“衛,你趕緊給楠楠治一下。”潛能激發要受極大的痛苦,顧薰不敢保證楠楠的身體狀況能承受,所以讓衛神父先嚐試治療。
柔和的治愈之光籠罩著楠楠,數分鍾後奄奄一息的楠楠慢慢睜開了眼睛:“熏表叔——”
“還認得表叔呢,楠楠真乖!楠楠還有哪裏難受?”顧薰已經把梁奶奶請來照顧楠楠:“拜托你給孩子準備點粥。”
衛神父收回了異能:“顧,我的異能治療外傷效果很明顯,常見病恐怕無法根治,可能還是需要服藥。”
楠楠卻利索的翻身坐起來,目光卻落在梁奶奶身上:“薰表叔,楠楠病已經好了,楠楠要吃粥。”說著狠狠的咽了口唾沫。
顧薰突然覺得心酸,伸手將楠楠抱給梁奶奶:“吃飽後就安排潛能激發吧,拜托了。”
當顧薰閃身出現在影壁前,果然看見多出了一行字:符家子弟無須簽訂契約,潛能激發過程喚醒忠心符,享受家族子弟同樣權限。
感應了一下悠孑閣的情況,發現父子二人已經開始潛能激發了,於是將羊皮卷和‘謹言’與其說明放在符老房間的案幾上,方便他醒來就看。同時心中思付:不知道顏洛琪跟我圓房後,會得到什麼權限呢?好期待啊……
正要和顏洛琪離開空間,韓唯就回來了,跑到悠孑閣門前:“卿音。”一見到顧薰立即就說:“這裏的幸存者恐怕不好管理。”
“這麼快就跟你爹聊完了?”顧薰看了一眼韓唯,見他的眼眶還有些紅:“照顧好伯父要緊,急什麼呢?”
“你聽我說……”韓唯氣急敗壞的,把伯爵府內收留的幾萬幸存者情況說了:“章程你記得吧,扈長衡那個連長。”
顧薰點頭:“記得,一連長。”這段時間護著符家的居然是符子鄴!還真是沒想到啊……
“他大哥章陽,到下江的時候手下有1500多人,為了養活這些幸存者而出去收集物資,死了300多人。士兵們把口糧節約下來給他們吃,厚衣服給他們穿,自己餓著肚子挨著凍還要出去收集物資,他們卻不知好歹,企圖圍攻悠孑閣。”韓唯說著又有些動容:“這些兵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他們,他們……”
拍了拍韓唯肩膀:“大哥,末世了,有的人為了活著自甘墮落,也有人始終保存著一絲善念。”顧薰耐心的寬慰著他:“咱們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研究院的幸存者一樣,對吧?”
“我知道。”韓唯抹一把臉:“可我就是想不通!”與之同袍,豈曰無衣!那些士兵的遭遇韓唯感同身受,怎麼能不難過。
顧薰能理解韓唯的悲傷:“大哥,等基地上了軌道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好嗎?”好說歹說終於把韓唯安撫好了,讓他先去把士兵們安頓好。韓唯走後,顧薰自己悶了好久,等到離開空間時整個人冷冰冰的,跟之前相比,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見他臉色異常,夜心多少猜到了:“這裏的事情你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