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1.尋燈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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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躍轉動輪椅來到蕭雨月的床邊,代自家爺爺道歉,“抱歉,我爺爺他真的沒有惡意的,他隻是太喜歡你了。”
蕭雨月撐起身子,臉頰依舊紅紅的,“那個,沒關係,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他們是關心我。”
白宇躍有些無力地垂下頭,“對不起,我什麼都不能為你做。”
蕭雨月愣了愣,才明白過來白宇躍是指有人把自己絆倒那件事,狡黠地眨了眨眼睛,“那我可以要補償嗎?”
“好啊,你想要什麼補償呢?”白宇躍抬起頭,眼中滿是溫柔。
“我要出去看燈。”蕭雨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白宇躍。
“好。”白宇躍毫不猶豫地應下了。
蕭雨月雀躍地拉著白宇躍,就準備掀被子下床,白宇躍見狀趕緊按住小蕭雨月,“你等等,難不成你準備這麼跳著過去?”
蕭雨月吐了吐舌頭,又坐了回去。
白宇躍轉過頭對著一邊的空氣道:“白米,出來。”
一道白色的光芒閃過後,一隻體型魁梧的白色大老虎懶洋洋地趴在了地上,深綠色的眼睛半眯著,身後兩條黑白相間毛茸茸的尾巴一甩一甩的,看的蕭雨月一陣愣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那隻懶洋洋趴在那裏的大老虎噗嗤一笑,“白米?哈哈哈哈,好可愛的名字!”
白米隻是淡定地抬眼掃了蕭雨月一眼,又半眯著眼趴在那兒養神了。
蕭雨月忍不住抬眼看向白宇躍,“我可以摸摸它嗎?”
白宇躍微微一笑,對著自家處於打盹狀態的大老虎道:“白米,過來。”
白米同學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站起身,挪到了兩人身邊,白宇躍抓著蕭雨月的手,放在了白米毛茸茸的耳朵上,白米的耳朵動了動,耳梢的硬毛輕輕掃了掃蕭雨月的掌心,微微有些癢,蕭雨月大著膽子摸了摸白米額頭的黑色王字,白米同學舒服地晃了晃腦袋。
“待會兒你就坐在他身上去看燈吧,白米走路很穩的。”白宇躍伸手撫了撫白米的脖頸,白米伸*出舌頭舔了舔白宇躍的手,又抖了抖身上的毛,站直身子一臉自豪地看著蕭雨月,蕭雨月捂臉笑,不要問她是怎麼看出自豪兩個字的。
當蕭雨月坐著白米出來的時候著實嚇了外麵的三人一跳,不過白晨鋒看清是白米後就放心了,開口寬慰身旁的祖孫二人道:“這是白米,從小就跟著小宇長大,以前經常馱著小宇到處走,是最穩當的。”
蕭雨萱聽到這隻老虎以前常馱著白宇躍時就放心了,至於名字,起名廢蕭雨萱表示,這個名字還闊以啦。
“既然如此,月兒老是待在房裏也不太好,就讓她跟著萱兒和小宇吧,一起看看燈也好。”蕭雲楓笑道,“你們兩個要好好照顧月兒啊。”
目送三人離開後,蕭雲楓在周圍布下了一層隔音結界,剛才慈祥的笑容已然消失,“說吧,你們,到底瞞著我什麼?”
白晨鋒的笑容微微一僵,終是無奈地歎了口氣,道:“陸家,已經不是陸家了。”
這邊,蕭雨萱三人已經走進了尋燈遊園的活動區域,被觸發的陣法光芒將周圍照得亮如白晝,法陣內的人則是抓耳撓腮地想將紙條從燈裏弄出來。
三人隻抱著閑逛的心態,走走看看,偶爾還能遇到一兩個衣著華麗的女子抱著樹幹往上爬,去夠掛在樹梢上的魔法燈,底下還圍著一群宮女,看樣子倒像是某位宮妃。
看著那些平日裏或正經嚴肅或矜持端莊的大人們做出這種不符合身份的行為,白宇躍發現,自己貌似懂了那位設置這個遊戲的原因了。
騎著白虎的蕭雨月一路上回頭率倒是蠻高的,不過眾人也隻是匆匆一瞥,便滿園子尋魔法燈去了。
因為蕭雨萱和蕭雨月都沒來過這裏,白宇躍就順便當起了向導,給兩人介紹各處的宮殿,亭台樓閣、大小湖泊。
“那裏是什麼地方?”蕭雨月指著湖中心的小島問道。
“那裏是湖心島,曾經是陛下的母親居住的地方,現在那裏的宮殿已經拆了,改建了亭子,一般作休閑用,那裏也在尋燈遊園的活動範圍內,隻是要自己劃船過去了。”白宇躍攤了攤手,“傳送卷軸在這裏沒用,大型傳送魔法也會受限製。”
蕭雨萱眼角瞥到一抹藍色的身影,微微一笑,“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
與水玲瓏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待對方點頭後,四人便解開了一條船的繩索,由水玲瓏控製水流,朝湖中心駛去。
深冬夜晚的湖麵風很大,且冰寒刺骨,蕭雨萱布下一層淺淺的光罩阻擋了寒風,又丟出一小團照明魔法球懸浮於前方,柔和的白光讓冰冷的湖麵都染上了一絲暖意。
上岸後,蕭雨萱將船拴好,便與眾人一同上了島,島上的樹皆是常綠的,階梯上隻飄著幾片落葉,可見這島上日日都有人打掃。
拾級而上,階梯兩側每隔五十米便有小亭供人歇腳,中間擺放著木桌木椅,亭子的每個飛簷下都掛著一盞小燈,將亭內照得亮堂堂的。
白宇躍此時收了輪椅,與蕭雨月共乘白虎,走在最前方開路。
兩側的亭子雖造型各異,但其中的布局卻都是差不多的,看膩了的眾人加快腳步,直接登上了最高的那座亭子。
與之前看到的所有亭子都不同,這座亭子顯得很陳舊,連紗幔都灰暗得看不出本來的顏色了,不過最讓眾人疑惑的,還是桌子上放的東西,一塊木牌,上麵寫了三個字,“魔法燈”還畫了個箭頭,指著桌子中央。
“魔法燈?”蕭雨月一臉疑惑,“在哪兒?”
桌子中央空蕩蕩的,明明什麼也沒有啊。
“難道被人拿走了?”白宇躍猜測道。
“應該不是。”蕭雨萱上前幾步,“你們看這個亭子,與之前我們看到的有什麼不同。”
“很舊,而且很高大。”蕭雨月皺著眉頭答道。
“隻有桌子,沒有椅子。”白宇躍補充道。
站在一邊的水玲瓏似是想到了什麼,抬手指了指亭子的飛簷。
“沒有燈!”白宇躍和蕭雨月異口同聲道。
“我竟是沒注意到這一點。”白宇躍有些懊惱地敲了敲額頭。
“燈下黑,這一點最容易讓人忽略,這裏一開始就給我們做了暗示,一樣的燈,一樣的桌子、椅子,等到我們走到最後,便下意識地認為這亭子裏的光是由外麵的燈發出的,還有這塊醒目的牌子,怕是每個來到這裏的人都會認為,這盞魔法燈已經被拿走了吧。”
“那為何要去掉那些燈呢?有那些燈在,不是更能隱藏這盞魔法燈了嗎?”蕭雨月不解。
“說不定,那些燈恰恰會暴露這盞魔法燈呢?”蕭雨萱說著,凝出八個小光球,操控著它們飛到了飛簷下充當那些被拿走的燈,柔和的白光使亭內更加明亮,眾人隻覺得亭內的光線有些扭曲,定睛一看,發現桌子上出現了一個發著光的六層小塔。
“那個燈,長得好像一個塔,那個小飛簷上還掛著鈴鐺,好逼真啊。”蕭雨月眯著眼睛仔細觀察那盞魔法燈,因為腳受傷,周圍又有限製人數的陣法,沒法靠近看的蕭雨月表示很遺憾。
“我覺得可以叫它燈塔。”白宇躍提議。
“可它是個燈,還是叫塔燈比較好吧。”
蕭雨萱無奈扶額,開口道:“既然都看過了,那我們就回去吧,這裏風還挺大的,著涼了可不好。”
“這怎麼行呢?咱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燈,不拿到紙條豈不是白費功夫了?”蕭雨月轉了轉眼珠,狡黠一笑,“我和白宇躍都不方便,姐姐,你和水姐姐都去試試,說不定運氣好,就拿到了呢?”
蕭雨萱聞言看向水玲瓏,卻見她正盯著亭子發呆,也是,因為聽不見的關係,水玲瓏的世界是很安靜的,因為太安靜了,所以很容易發呆。
不過,即使是發呆,水玲瓏還是保持著優雅的站姿,蕭雨萱看著水玲瓏,忍不住想到了肖涭,雖然每次上課都聽不懂,但還是保持著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有些無奈地按了按眉心,這才分別幾天,就這樣了,回歸正題,回歸正題,蕭雨萱收斂情緒,走到水玲瓏麵前,複述了一遍剛才蕭雨月說的話,順便表達了水玲瓏可以先進去找紙條的想法。
【但我並不擅長這個】水玲瓏連連擺手。
“沒關係,這隻是一個遊戲,至少參與一下。”蕭雨萱笑道。
水玲瓏無奈,隻好上前一試。
這個塔形狀的燈共有六層,每一層都可以轉動,每轉動一層,那一層塔上會浮現一個元素符號,散發出來的光芒也會隨之變成那種元素所代表的顏色,最上麵一層是光係,往下依次是火係、風係、水係、土係、空間係,塔身最下麵為黑色基座,刻有黑暗係元素符號。
不過水玲瓏將每一層都轉了個遍,都沒有什麼機關啟動,讓紙條掉出來,整個塔身也都非常牢固,無法拆卸,水玲瓏表示放棄。
待水玲瓏走出來後,蕭雨萱沉思了一會兒,才上前查看那盞奇怪的燈,底部嚴絲合縫,頂部也沒有什麼開關,精神力探入,也隻能看到內部複雜的核心陣法,這裏麵,是裝不了什麼東西的,既然如此,蕭雨萱直接放下了手中的燈,隨手拿起那塊木牌,顛了顛,木牌的重量明顯偏輕啊,又曲起手指敲了敲,果然,裏麵是中空的。
看來這紙條應該就藏在這裏麵,至於打開的方法,蕭雨萱懶得研究,直接暴力拆卸,哢嚓,木牌從中斷裂,一張寫著數字23的金色紙片飄落,蕭雨萱伸手拿起時,紙片一顫,一條金色的絲線從紙片頂部穿過,直接纏在了蕭雨萱手腕上。
同時塔燈下出現了一個小型空間法陣,直接將它傳送走了。
眾人:……(這麼簡單粗暴真的好嗎?)
設在亭子周圍的法陣解除了,眾人走進亭子,圍在桌邊看那塊斷裂的中空木牌,白宇躍撈起兩塊碎片皺著眉頭上下左右看了個遍,沒有機關?桌上的小碎屑更不可能是機關了,終於有些挫敗地將木牌殘骸扔回了桌上,看來還真隻有暴力拆卸一條路可走了。
蕭雨萱看了看手上的金色紙片,這張紙上沒有魔法的痕跡,這根金線上倒是魔法氣息濃鬱,但是之前自己到這裏時,完全沒有感覺到木牌上有魔法氣息,撿起被白宇躍扔在桌上的碎木牌,看起來和尋常木頭沒什麼兩樣。
蕭雨萱拿著碎木牌靠近鼻子聞了聞,“嗯?”蕭雨萱忍不住皺眉,這味道,好像在哪裏聞過。
“這木頭有什麼不對嗎?”白宇躍開口問道。
“沒什麼,就是我以前好像聞過這個味道。”蕭雨萱隨手將那一桌碎木牌都收進了空間手鐲,既然想不起來,就帶回去研究好了,反正也沒規定不能帶走桌上的東西。
在房間裏吃著水果看著記憶水晶屏幕的國王陛下被這一幕噎到了,羅筍昌趕緊替他拍背順氣,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蕭雨萱一行人已經快到山腳了。
沉政光本想說什麼,突然眯起眼睛緊緊盯著屏幕的一角,“逢玉,陸家的消息送過來了嗎?”
“已經送過來了,我替您收著呢,您現在要看嗎?”羅筍昌將一個設了封印的鐵盒遞給沉政光,見他打開鐵盒後,自覺起身準備離開,卻被沉政光一把帶了回來。
沉政光將羅筍昌按在長椅上,把打開的鐵盒扔給他,然後靠在他身上慵懶地繼續吃水果,一邊盯著屏幕看一邊道:“我懶得看,你念給我聽。”
聽著自家陛下耍無賴似的口氣,羅筍昌有些無奈地從鐵盒裏將一份信函取了出來,打開信封後,裏麵短短十一個字的內容卻讓他瞬間瞪大了雙眼,呆愣了片刻,便快速收回驚駭的神色,用盡量平淡的語氣重複信函上的內容,“陸家主支已叛變,旁支待查。”
沉政光手一頓,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果然。”
湖心島。
三十個身著黑色鎧甲,手持黑色長劍的高大武士安靜地站在樹蔭下,幾乎要融入黑暗中去了。
“你們聽著,待會兒從這裏下來的人,一個不留,全部殺死。”身著杏色衣裙的少女神色冷冽地下達命令。
“是。”黑武士們用機械般的聲音整齊地應道。
此時一艘船快速駛來,身著淺白色裙裾的少女看到那三十個黑武士時,神色一凜,腳尖一點船頭,淡青色的風環繞周身,帶著她落到了杏色衣裙少女的身邊,取出一塊令牌在眾黑武士麵前一晃,冷聲道:“剛才的命令取消,立刻返回結界。”
“是。”
黑武士齊齊消失。
“令牌拿來。”淺白色衣裙的少女冷聲道。
“你憑什麼把他們召回去,那是主上給我的。。。。。。”杏色衣裙的少女還沒說完就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住在一個小丫頭身體裏讓你的腦子也退化了嗎?這裏是能動手的地方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恨蕭雨萱,我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你現在的行為是在拖主上的後腿,而且你現在的精神狀態已經不適合再指揮黑鯪衛了,現在,立刻把令牌交出來。”淺白色衣裙的少女冷冷地伸*出手,等著杏色衣裙的少女將令牌交給自己。
“不,你不明白,她回來了,而且她已經開始懷疑我了,這個時候不殺了她,我會暴露的,而且,而且主上不是也想殺她嗎?現如今這個機會不是正好嗎?尋燈遊園,眾人分散,到處都很混亂,這裏又是湖心島,殺了人,再帶走屍體,沒有人會知道。。。。。。”
“白癡!你以為那個皇帝辦這個東西是用來幹嘛的?他會讓自己的皇宮混亂成這個樣子,必然也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不知裝了多少個微型記憶水晶,你現在在這裏召喚黑鯪衛的事,很有可能已經被看到了,你還敢殺人?就算她是那個女人,現在已經是下一任蕭家家主了,加上那個姓白的,且不說他們背後的勢力,就算你殺了他們,神獸是你殺得掉的嗎?就算黑鯪衛強到連神獸都殺得死,那這整片大陸上所有的神獸呢?你以為它們和那群就知道吃的魔犀一樣嗎?主上的計劃要是出了差錯,你我都得死!”
淺白色衣裙的少女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冷冷的看著杏色衣裙的少女,再次伸*出手,“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杏色衣裙的少女不情不願地將令牌交給了淺白色衣裙的少女,“不要再給主上惹事了,快點劃船回岸邊,給我老實待著,你知道的,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自然死亡”。”
說完淺白色衣裙的少女便縱身躍上自己的船,離開了湖心島。
杏色衣裙的少女看著淺白色衣裙的少女漸漸遠去的背影,憤憤地跺了跺腳,轉身朝自己的船走去,走到一半,乎然頓住,自語道:“不能殺她,還不能給她製造點麻煩嗎?”
說著便朝蕭雨萱他們的船走去,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解開了拴在柱子上的繩子,杏色衣裙的少女一揮衣袖,將船推遠,一邊欣賞越漂越遠的船,一邊抱怨道:“栓個船還係那麼複雜的結,也不怕自己解不開。”
邊說邊走向自己的船,上船後,杏色衣裙的少女一邊用風元素魔法推動船隻,一邊忍不住撓手心,自言自語道:“難道是被蟲子咬了?怎麼這麼癢?”
蕭雨萱四人一虎回到山腳,卻發現之前拴在岸邊的船不見了,蕭雨萱卻了然了,“看來我之前懷疑的沒錯,的確有人在偷偷跟著我們。”
眾人:?
白宇躍皺眉,“她就為了做這種惡作劇?”
蕭雨萱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不過我在船繩上撒了點東西,現在應該已經粘在她的手上了。”
“姐,你怎麼能確定她一定會徒手解開繩子呢?”蕭雨月十分不解。
“我打的結那麼複雜,要麼使用利刃或魔法割斷,要麼徒手解開,前者暴露的可能性大,相當於直接告訴所有人有人故意弄斷繩子好讓我們回不去,反倒是後者比較難找到證據,而且還會引起我們之間的矛盾,將所有矛頭指向我,她當然會選擇後者。”
“你在繩子上灑了什麼啊?”白宇躍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蕭雨萱笑著賣了個關子。
“不過現在沒有船,我們要怎麼回去呢?”蕭雨月有些苦惱地問道。
“誰說我們沒有船?”蕭雨萱揚了揚左手的空間手鐲。
眾人:!
“你什麼時候把船裝進去的?”白宇躍簡直服了。
“我沒有把船裝進去啊?”蕭雨萱感覺大家好像誤會了什麼,幹脆直接把空間手鐲裏的東西取了出來,一個目測可以坐兩個人的浴桶,一捆結實的繩子。
眾人:……
白宇躍本想說一個浴桶裝不下那麼多人吧,但是看到那捆繩子後,果斷把話咽了回去,等著蕭雨萱的解釋。
“我們可以把這個浴桶拆了,然後用繩子紮好,作為木筏,再在底部用水小姐的水係魔法做固定,應該就沒問題了。”畢竟,直接用水係魔法做一艘冰船,難度高不說,那隻老虎應該也忍受不了長時間踩在冰麵上。
有魔法輔助,眾人很快就做好了木筏,連接處和底部用水係魔法固定,一艘簡易的船就完成了。
待眾人回到岸邊,尋燈遊園也進入了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