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落葉滿階紅不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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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點頭,澈也朝那個少女望去,可是神色微微一變,快步向床邊走去。晨見他如此模樣,也是急急跟了上去,邊走邊問:“澈,她是不是醒了?”
“不要出聲!”澈向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向少女湊去,晨不敢做聲,也和央一起向少女望去。隻見那個少女雙眉緊緊皺著,似乎正在經受極大的痛楚,她的口中,正在喃喃念著一個字,聲音甚輕,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晨自責地一拍自己的頭:“都是我,要是我不射她就好了。現在她這麼痛苦,一定都是因為箭傷的原因!”
澈回頭看他,看到他這種痛苦的樣子,微微歎氣,說:“若是你不射,也是我將她射中。好了,你也不必如此自責,好在她也醒了,我們便聽聽她在說些什麼吧。”
晨也不再說話,三人一同向她望去,想聽出她一直喃喃念著的那個字,究竟會是什麼。終於,她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而三人,也在這刻,將那字聽得清清楚楚:“澈,澈……”
“澈?”晨跳了起來,“她念的,為什麼會是這個字?澈,你以前是不是認識她?”
“晨,你在說些什麼?”澈皺眉,“你怎麼知曉她念的,會是我的名字?我的名字中,同音字這麼多,又怎可斷定會是與我名字相同的那個字?”
“就是啊晨!澈明明也跟這個姑娘不認識,你怎麼能懷疑澈?並且就算她念的是澈的名字,你又能怎麼樣?”央也站了起來,看著晨,想當調解人,可是卻不知自己越幫越忙,這席話,讓晨原本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臉,又難看起來。
晨憤憤地說:“沒錯,就算她念的是澈的名字,我也的確不能怎麼樣!就算他們有再親密的關係,我也確實管不著!”
說完,重重一甩袖子,便朝門外衝去。央望著他的背影消失,磚頭看澈,一臉的莫名其妙:“難道我說錯什麼話了麼?晨竟然這麼生氣!”
“沒事,隻是他多心了。”澈歎氣,拍拍央的肩,又低頭看那少女。央心裏更加疑惑,並且還有點不安。照以往的情況來看,接下來晨要做的,肯定又是和澈用決鬥來爭個輸贏了。歎了口氣,也低下頭看那少女,隻見她眉皺得更緊,臉上的表情也更加痛苦。雙手從被子裏拿出來,在虛空之中亂抓,忽然緊緊抓住澈的袖子,不住喃喃:“澈,我不要走了,我不要離開你了!你拉住我好不好?”
這次,少女說的話,兩人都聽得清楚。央朝澈望去,失笑:“原來她叫的,果然是澈呢。隻是此澈,是不是彼澈呢?”
“央,不要說笑。”澈無奈地望了一眼妹妹。這個少女,在昏迷之中,仍是記掛著那個叫“澈”的人,那麼那個澈,於她來說,又是有著怎樣的重要性?
莫非她的愛人,便是叫做澈?而她與他,因為某種苦衷,而不得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