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吵不相識，誤會解開了，兩人也都不是太斤斤計較的，就把一開始的不愉快拋諸腦後。開始討論起這件事情。
    殷鈺把自己的經曆和猜測同申七說了說。
    申七聽了忍不住感慨：“你這經曆也是厲害啊。”
    畢竟誰能想到呢，做個客服還能做出命案來。
    殷鈺隻能把這一切歸結為自己倒黴，攤了攤手，結束這個話題，反問申七：“你應該進去裏麵看過吧？現場什麼情況？”
    殷鈺被警戒線攔住去路，申七可不會，他也確實很仔細查看過屍體。
    “我會注意到他也是個偶然的情況。死者叫張楚，男，35歲，青年企業家，某上司公司總裁。算得上人生贏家。前35年氣運持續走高，上學的時候年年第一，開始創業之後投什麼賺什麼。做到如今的成績他自身的氣運占了一部分功勞。但就在一個月前吧，不知道遇見了什麼事情，他的氣運開始下滑，雖然憑借自己的本事規避了不少工作上的風險，但氣運差了以後可以說喝涼水都塞牙。他開始不停地倒黴。”申七覺得，這人大概率是因為氣運下降，倒黴死的。
    倒黴到死，殷鈺覺得自己就很有發言權，畢竟他就是一個倒黴到死的案例。不過不管那個張楚是不是真的倒黴死的，都不在他們現在的關注範圍內。殷鈺有另外的好奇：“我聽別人說他死的很慘。”
    申七點點頭，“是挺慘的，也不知道遇到了什麼變態。腦子都給挖出來了。”
    殷鈺想了想，這畫麵還挺刺激……
    申七也不知道什麼惡趣味，幽幽說著：“那人可真是個變態，我聽好像說人是醒著被敲碎了頭蓋骨，掏了腦子。他掏也就掏了，隨手又丟在一邊，事實證明人腦和豬腦也沒啥差別。不止掏了腦子，他還被摳了眼珠子，不過眼珠子帶走了，可能是什麼惡趣味收集癖。”
    殷鈺顯然被惡心到了，擺手製止他繼續說，轉移話題問道：“他手邊有沒有手機。”問這個問題，主要還是因為殷鈺猜測死者就是給他打電話那個人。
    申七倒是也沒繼續惡心人，就搖搖頭，說不太清楚，“我來的時候警戒線已經拉起來了，警方應該也搜證過了，我沒看到他的手機，大概率被拿走了。另外很奇怪。這個人我是做過標記的，他死亡我應該會第一時間收到提醒，但是失靈了。”
    這就是申七來遲了的原因。他一開始以為是殷鈺捷足先登順便把他的標記屏蔽了。現在來看殷鈺根本就不會這麼高難度的操作。可既然不是殷鈺，又會是誰做的呢？
    顯然，犯下這一樁樁案子的凶手，對地府很了解，更清楚怎麼樣做能夠成功避開鬼差。
    “但很奇怪，如果對方有心要避過鬼差，又為什麼讓死者打那一通電話？”殷鈺不知道其他人接沒接到，反正他入職沒多久已經接到兩次了，這不正常。總不能這電話也是因為他倒黴吧？
    排除殷鈺個人原因，單從凶手出發，要麼凶手是故意的，以此挑釁地府。要麼凶手不是故意的，意外或者被人鑽了空子都有可能。
    不管那種可能，那個被死者撿到的手機就成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證據。
    殷鈺，申七和卯三都想到了這裏。
    “要不，我去警局找找，如果有的話把手機拿來看看？”申七出了個主意。
    不過這個主意不怎麼好。不說有沒有手機，鬼差的辦公用品都是加密的，拿到手後就隻有主人可以打開。當然不是說鎖屏打開這樣的操作，而是開啟黃泉忘川App的操作。撿到手機的人，隻能撥打客服電話，就像昨天晚上。
    所以就算拿到了那個手機，也沒辦法確定手機是誰的。如果手機確實在警局，那就是證物，不能隨便拿走的。回公司技術部也許有檢測的方法，但他們拿不出手機，也沒辦法。
    這個方法行不通，如果警局方麵有心，且查到了什麼，手機會送回公司檢測的。
    “沒什麼好查的，現在還是等待登記結果，先確定手機的主人再說。也不知道那個鬼差怎麼樣了。”殷鈺歎氣，他覺得那名鬼差是凶多吉少。
    接下去沒什麼花頭了，各回各家，該上班上班，該休息休息。兩個魂直接一溜煙跑了，隻有殷鈺要勤勤懇懇用兩條腿走回去。
    不過還不等殷鈺離開公園，就被人攔了下來

    作者閑話：

    上章是16，打字打錯了，打回再改很麻煩，標注一下，不影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