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洋洋”這個名字就很奇怪。
    秦文昊把名片塞回這個叫山洋洋的男孩手裏，說：“沒興趣。”
    “你有你有~~”男孩貼近秦文昊，跟秦文昊撒著嬌。他一張嘴，滿嘴的酒氣全都噴在了秦文昊的臉上。
    秦文昊推開他，他又湊上來，說：“哪有直男偷看男孩子親嘴嘴的~~”
    “我就是直男。”秦文昊鄭重地說。
    男孩豎起食指說：“那我也能把你掰彎咯。”
    男孩的表情有些做作，秦文昊把男孩的食指按下去，說：“我以為你是這的大學生。”
    “我是啊。”男孩在秦文昊麵前晃了晃名片，說：“這隻是兼職。”
    “那有點太便宜了啊。”秦文昊調侃道：“大學生起碼得5000起價。”
    “那你買不買？”男孩問。
    “我付不起錢。”秦文昊道。
    “500都沒有麼？”男孩點了點秦文昊的手表，說：“你的手表都不止。”
    “我沒有現金。”秦文昊道。
    男孩把名片塞回去，拿出手機，笑得燦爛，說：“可以微信支付寶支付。”
    秦文昊有些沒轍了，他問：“有的是要跟你交易的，幹嘛找我。”
    “你帥啊。”男孩又湊近秦文昊，說：“第一天開業，當然要找個有質量的。”
    男孩說著，開始動手動腳，摸向秦文昊的褲襠。秦文昊扣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壓在欄杆上。
    說什麼都可以，但是真要動手動腳，秦文昊就沒了耐心。
    他對男孩道：“你喝多了，朋友。”
    男孩還想要往秦文昊身上貼，一直把秦文昊逼到柱子旁退無可退，又問秦文昊：“那你為什麼偷看我？”
    “？？？”秦文昊道：“我在這抽煙，不小心看到了。”
    “那你應該自戳雙目。”男孩把整個身體都貼到秦文昊身上，伸出兩根手指要來戳秦文昊的眼睛。
    秦文昊偏頭躲開，剛要解釋，男孩幹嘔一聲，一串嘔吐物從男孩嘴裏噴湧而出。
    “操！！！！！！！！！！！！！！”
    秦文昊推開男孩，男孩一頭撞在欄杆上，倒了下去。
    秦文昊根本來不及清理自己，他怕男孩出事，忙去扶起男孩，試了試鼻息。喝酒喝死了跟他沒關係，但要是在這被自己這一巴掌推死了，那他就得背負人命債了。
    好在男孩還在呼吸，而且還能找他要水喝，雖然聲音很虛弱。
    秦文昊拍了拍他的臉，問：“還能走麼？”
    男孩閉著眼，根本不想動彈。秦文昊不得不把男孩扶起來，帶他進屋。
    裏麵的小姐等了很久，見秦文昊帶著個男孩走了進來，愣了愣，問：“雙飛麼？雙飛得加錢。”
    “……”秦文昊尷尬道：“不飛。”
    小姐看了眼男孩，挑了挑眉。
    “朋友。”秦文昊把房卡從小姐手裏拿過去，解釋說：“喝醉了。”
    小姐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她能看出來。她沒拆穿，隻說：“玩不玩錢我已經收了，不退哈。”
    她不拆穿，秦文昊隻當她看不出來，點頭道：“行。”
    “嗯。”小姐又問：“要套麼？”
    “不用。”秦文昊再一次鄭重道：“就是一朋友，喝多了。”
    “行。”小姐微笑點頭。
    秦文昊吐出口氣，帶著男孩進了套房。
    兩人身上全是酒氣，酒氣中還摻雜著沒消化的食物散發出來的惡臭。
    秦文昊把男孩扔床上，推開衛生間的門，把衣服扔進洗臉池裏。裏麵的T恤也沾了些嘔吐物，秦文昊嫌惡地罵了句，脫掉T恤。
    他的上衣剛脫掉，男孩就從背後抱住他的腰，囈語道：“一次500，隻是口哦。”
    秦文昊拿開他的手，轉過去，問：“你還能看清路麼？”
    “你能看清就行了麼～”男孩蹲下去，解開秦文昊的腰帶，嘿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