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 第16章 愛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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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的關心。但我在給你看。"
"我不需要。好了,轉過去,這很難做。"
"還是轉過身去比較敏感。"
"不要說敏感,還有,技術沒那麼低。"
"我信任你,大哥。"
真代比平時更安靜。因為體力消耗了那麼多。
"哦,該死。雖說是兄妹,但也算是情義,再多一點心跳也無妨。"
"雖說是情義,但畢竟是兄妹,恰恰相反。。。。。。不,我很緊張。在某種程度上。"
或者應該說是有些擔心。
真代坐在椅子上,抱著脫下的上衣,背對著我。
我摸了摸她白皙的皮膚。輕輕地撫摸著右手的手掌——溫柔得近乎慈愛。我覺得自己在處理一個壞東西,這並不是一個錯誤。
通過這雙手,我感受到了真代的狀態。這也是一種咒術。
隻是判別詛咒的狀態,而不是詛咒。這些也歸納在咒術這個詞的範疇之內。
"比我想象的要糟糕。"
我喃喃自語。現在,在真代的體內,反彈到自己身上的詛咒正在盤旋。正在吞噬真代的靈魂。
——詛咒別人,隻會害別人,這個也是。
如果你詛咒別人,它也會反彈到自己身上。特別指定的詛咒師——在這座城市裏被稱為最強的六人的真代,也不例外。
"是嗎?我想是這樣的。和平常一樣。"
盡管如此,真代並沒有抱怨。
鴻上真代被咒術束縛,從不悲觀自己的命運。
泰然接受,陪伴我走過日常生活。
那麼,我到底得救了多少呢。
"他們有那麼厲害嗎?"
"當然不是。那兩個人,全力以赴,怎麼可能贏不了呢。事實上,我隻是踩到了陰影。"
"你還是那麼厲害啊。。。。。。"
一種影術,一種原始的咒語,將一個人的影子綁在一個地方,使他無法移動。
如果具有真正的才能,就不必再踏上陰影了。光是站在同一塊地上,她就有足夠的力量,連詛咒師都無能為力。
這樣的真代,當場放過他們的理由。
當然,其中之一是真代缺乏體力。除了過日常生活以外,沒有進行過激烈的運動。更不用說施咒了。
話雖如此,但這還不是全部。特級詛咒師的稱號不是伊達。
按照這種程度,真代應該還不至於被逼到這個地步。
這裏有第二個原因。
"如果不是那兩個人。。。。。。就是三穀秋生那樣的人嗎?"
"是那個叔叔吧?"
真代點點頭。
"他很危險。雖然說不準確,但是我覺得連這個城市都是頂級的詛咒師哦。倒不是說他們對我做了什麼。。。。。。反過來說,我隻是盡量不讓他們對我做什麼而已。"
"真是讓真代說到這種程度嗎。。。。。。沒想到,真是出類拔萃的特級人物啊,三穀秋生。"
仔細想來這是理所當然的。
光看就知道"這家夥是個有實力的詛咒師"。如果是武術高手,或許可以通過舉止、肌肉的運動等來判斷實力,但詛咒師沒有這樣的標準。
擁有強大魔力,沒有標準。根本沒有什麼魔力。甚至都沒有什麼咒語。就算有也感覺不到。
真代警戒三穀秋生的是鑒於他的判斷力和咒術直覺力的高低——簡而言之就是直覺和經驗的故事。
如果我們繼續在那裏戰鬥。
也就是說,三穀秋生擁有足以讓鴻上真代這麼想的東西。
雖然我覺得詛咒師基本上都是怪人,比怪人更強大。
三穀秋生先生是個例外,還是三穀秋生先生其實也是個怪胎。不管怎樣我都不喜歡。
"隻是沒有得到認證,很有可能具備同等水平的實力。當然,這是一種感覺,我不能說得很準確。"
"就是因為這樣才出來的,所以才會亂來。。。。。。"
"胡鬧的應該是您吧,如果你不這麼做的話,我也不會亂來的。。。。。。"
我沒有膽怯地回答,而是含糊其辭地告訴他。
"會有點疼。"
"嗯。。。。。。"
真代的肩膀抽搐了一下。因為我的咒術流入了真代。
如果我和真代有實力差距,如果真代反抗,我連解咒都解不開。這也是所謂的"解詛咒師"比詛咒師人數少得多的原因之一。
既難度高又難以掌握,但又難以得到信賴,顧客不來——總之就是不能賺錢。
因此,專門解咒的詛咒師相當罕見。因為為了解咒而把身體交給別人,等於交出了生命的繩索。一旦詛咒被灌輸進去,那時幾乎肯定會被殺死。
即使真心實意地進行治療,如果因力不從心而無法解咒,也會引起懷疑。我可以說,這是不合理的。
這也是擅長解咒的我選擇戰鬥詛咒師之路的原因。
"嗯,還是很癢。。。。。。"
我把咒物比作肉眼看不見的鎖鏈。也就是說,受詛咒的人被牢固的不可見鎖鏈卷入了暗中糾纏。
這是一個形象問題,並不意味著事實就是如此。隻是在咒術中,這樣的形象很重要。我用手指順著幻覺中的鎖鏈,一個一個慢慢地解開咒術,以免給真代帶來負擔。
每次這時,真代都會不安地扭動身體。
"嗯,。。。。。。嗯啊。。。。。。唔唔。。。。。。!!"
"那個,你能不能別喘氣了?你是故意的,不是嗎?"
"有什麼辦法嗎,大哥?我的皮膚很敏感。我能感覺到。"
感覺不到啊。
"我很害怕。如果鄰居問起,我該怎麼搪塞呢?"
"因為,用指尖刺穿背部。。。。。。被人這樣描述哦。這不再是愛撫了嗎?"
"不再是了,不是愛撫。"
"沒有嗎,愛情?"
"因為即使有,也是兄妹之愛。"
"那不就對了嗎?是兄妹愛撫。"
"說得真好聽啊。。。。。。明明什麼都沒做錯,卻散發出犯罪的氣息。"
"因為你的愛,我覺得我快要瘋了。"
"我想退出。"
"在天堂裏。"
"求你了,回來吧。"
從很多方麵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好笑的笑話。
不管怎樣。就這樣,我用咒術調整了真代的身體狀況大約十分鍾。
我們之間的閑聊毫無意義。這樣的時間,比什麼都可愛。我甚至覺得隻要一直堅持下去就好。
按照真代的說法,就是在愛撫。當然不是這麼回事。
夠了,夠了,我把這麼多時間用在了愛撫上了。
我以為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上半身結束後,隻穿上外套內衣,接著移到腳上。
就算撇開親人的偏袒,真代也是個可愛的女孩子吧。像陶器一樣白皙的皮膚,雖然是她體力不支的表現,但依然美麗。
盡管我不可能對我的小姨子有任何不滿。
但是。
"上來了。"
通往起居室的門打開了,脫衣場方向回來了津凪。
早上買了一件花紋睡衣(幸運的是,不是補丁)。
真代穿著內衣,我用手指撫摸著她的腳。
就在這一瞬間,真代在計算好的時機發出了聲音。
"嗯。。。。。。!"
看來她是想忍耐一下。但是,這種咬死人般的歎息,反而讓人更清楚地知道是真的了。
我不會一遍又一遍地重複因此而感到奇怪的事情。絕對不可能。
但是看到的津凪是怎麼想的另當別論。
"我很抱歉。"
我接受了道歉。我不會崩潰的。
"不,我不是說這個。我隻是在治療。"
"就是醫生遊戲吧?沒關係,我理解。"
"全方位都不一樣。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些知識?"
"舒服點不就好了嗎。是的,我不否認。"
"我知道,現在進行時你不是在抹殺我的借口嗎?"
"下次讓津凪姐也來試試就好了。"
真代小姐馬上就要背叛了,真的。
因為她很可愛,所以。。。。她翻著白眼。
"那麼,我也要去洗澡了。你可以自由行動。"
說著,真代站起來,穿著內衣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她絲毫沒有感到羞愧的樣子,拿來換洗的衣服,和津凪交換似的向更衣室走去。
剩下的我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轉向津凪問道。
"——聽說是,怎麼辦?如果你願意,我會的。"
"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可不能撒嬌到這種地步。"
這樣的津凪,似乎早就知道了。我和真代在幹什麼。
算了,如果是詛咒師,一般都會明白的。津凪已經津凪下來,大概是想嘲笑我吧。
"你不必在意這些。是啊。不過會暴露身體,不能強迫。"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永代,我相信你想做的事情。"
"哦,是的。我可能會用咒語做點什麼。"
"這是不可能的。我覺得我可以被永代擁抱。"
"哦,奇怪,我們跳過了,不是嗎?"
我想我們沒有討論過這個。
這難道不是關於身為詛咒師的信賴嗎。
"我是認真的。"
"怎麼了?你還好嗎?"
"除此之外,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還的了。"
濕漉漉的頭發向我走來。
我聞到家裏有洗發水的味道。我應該已經習慣了真代使用的那種東西,為什麼呢?不知為什麼,我感到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