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34: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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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洛禾和薛燕銘一塊陪著舒硯去了,不然在大門口碰到恩愛的談臣修和席安還真是會讓舒硯覺得無所適從。
舒硯他們正好把東西都收拾好,席安便挽著談臣修出現在了大門口。
席安皺眉,一臉得不友好,“你們來幹什麼?”
洛禾不得不提醒她:“席小姐,這套房子的一半是舒硯送給談臣修的,我們來拿屬於自己的東西。”
“舒硯的東西嗎?”席安站上前來,問舒硯,“這裏還有你的東西嗎?難道是我漏了沒有扔?”
舒硯整理東西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屋子裏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倒是出現了許多別的女人的日用品。
舒硯能猜出席安應該已經搬了過來,自己的東西應該也被處理得差不多了。所以席安這麼說,她並不表示驚訝,“能被你看到而扔掉的東西也都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如果覺得這麼做開心,我不會反對,反正也省了我收拾了。”
薛燕銘靠在門口,抬眼詢問席安,“你跟他同居的事家裏人知道了嗎?或者說你懷孕了的事家裏人知道了嗎?”
席安眼神閃了閃,略有心虛,“表哥,你得幫我瞞著!”
薛燕銘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知道輕重,我這個表哥能勸得也已經勸過了”薛燕銘的言外之意,是不會再多管席安的私事了。
談臣修從看到舒硯他們後就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他愣愣盯著舒硯,要不是席安去扯他,他估計還在出神中。
“臣修,你聾了嗎?!發什麼呆啊!”席安對於談臣修的表現自然是生氣。
“沒事。。。。。。”談臣修也不過多說明,隻是也沒想到會在家門口碰上舒硯他們。
舒硯回身將僅有的行李推出來,然後把大門鑰匙放在了鞋櫃上,“鑰匙我放在這裏了,我隻有這一把,沒有另外多配。如果不放心,你們。。。。。。可以換鎖。”
“舒硯。。。。。。”談臣修叫住舒硯。
席安立馬接口,“舒硯,你放心好了,門鎖我明天就叫人來換,我也不放心。”
洛禾對於眼前這位席大小姐真得無語,簡直不可理喻。
她拉上舒硯快一步離開,真是不想跟她再多說一句話。
薛燕銘幫忙拉上行李,路過席安身旁時,終究還是有著表哥的責任,多嘴道;“趕緊跟你爸坦個白吧,不然我怕他被你氣死。”
三人先去吃了晚飯,然後才回了舒硯的新公寓。
本來薛燕銘可以不用跟來,因為舒硯終於把停在地下室的車開了出來。
但是薛燕銘以看一看舒硯的新公寓為由,一起跟著她們上了樓。
舒硯本來東西也不多,新公寓也隻是精裝修,所以看上去頗為冷清。
薛燕銘看了一圈後歎道:“看來你還得置辦些新家電了。”
舒硯說:“不著急,這些可以等我空了再買。”
“是嗎,那你為什麼這麼著急搬過來?”
舒硯明白過來,問他,“你是來給展樵當說客的嗎?”
洛禾不明所以,他們之間說的宋展樵她也不認識,當時言語之間,親密度該是不低。
薛燕銘搖頭,“當然不是,我跟過來呢,是想給洛禾當司機的。”
洛禾立馬拒絕,說:“薛總是大忙人,不勞煩您。”
這一次,舒硯倒是覺得薛燕銘說得沒錯,洛禾的車沒有開來,回去還是個問題,“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太放心,不如讓燕銘送你吧?”
洛禾表示驚訝,舒硯是傻了嗎,讓薛燕銘送難道不是應該更不放心嘛。
洛禾看了看時間,覺得也是時候離開了,她還得回去接恬恬了。
薛燕銘跟著她一塊出門,嘴角噙著笑意,到樓下時再一次問洛禾,“要拒絕多少回呢?”
洛禾走在薛燕銘的前麵,突然聽到他開口,身形頓了下,“你明知道我會拒絕,為什麼還總是要逗我玩兒?”
“逗著你玩兒?”薛燕銘上前追上她,直直站在她麵前擋了她的去路,“我每一次的提議都你拒絕,但是隻要你勉強答應的,我有哪一次是沒做到的嗎?”
洛禾想了想,好像確實沒有,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什麼。
“薛總,你到底什麼意思?如果真的是想讓我去你公司的話,我還是這一句話,我想幫我們老大。”
薛燕銘懷疑洛禾是在裝傻,情場高手的薛老板已經在洛禾麵前做得那麼明顯了,洛禾也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了,怎麼會不明白他每次的示好呢。
薛燕銘逼近一步,“洛禾,你是不是。。。。。。想讓我明說?”
洛禾在這一刻很想逃離,這太不符合她平日裏的作風,她沒辦法用平靜的心態去對待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還有事,我得去接我女兒。”舒硯推來薛燕銘朝前走去。
薛燕銘退開一步後又快速跟上,嘴上笑意也不減,“好啊,反正我順路。”
各大媒體報道肇事者身份的時候舒硯是又惋惜又震驚。
頭條評論者說得沒錯,肇事者確實是秦江集團的大公子。
舒硯惋惜的是年輕少年的大好前程,震驚的自然是少年的身份。事情一出來,秦江的股價自然也不好看,一天之內縮水兩個億。
但是這些好像都不影響寧作亭,與舒硯約好的周五飯局,如期而至。
訂的是酒店的大包間,一共四個人,舒硯和楊仕啟是最先到的,隨後進來的是江業銀行的行長席文暉,最後到的是寧作亭。
舒硯見到席文暉,依舊禮貌得叫他席叔。照之前薛燕銘的說法,席文暉應該是不知道席安和談臣修的事的。
舒硯本來就不是擰巴的人,商場上,席文暉依舊是她的合作夥伴。
席文暉自然是對這一位後輩讚揚有加,還特意對著楊總說出了舒硯這一聲“席叔”出處。
楊仕啟倒還是剛知道舒硯和席文暉的這一層關係,不免多說了一句,“既然小舒都叫你一聲席叔了,你以後可得好好關照才是啊!”
席文暉現在坐在飯桌之上,一舉一動都代表著托管銀行,除了資金需求以外,照道理他們還有著監管的義務,楊仕啟這一句話無非就是想讓席文暉看在裙帶關係上對新銳不要這麼苛刻的意思。
“楊總客氣了,小舒做事向來有分寸,用不著我們銀行這邊多說。”
楊仕啟點頭,“這話倒是不假,小舒可是我們新銳的活招牌啊!”
席文暉聽完一陣笑,作為舒硯的長輩,他側頭對舒硯囑咐道:“小舒啊,可不能太驕傲了,免得辜負了楊總一番好意啊。”
舒硯這個人也不是什麼會恭維的人,好在楊仕啟和席文暉都不是她需要去恭維的人,她便也隻是點點頭,笑著回答:“席叔。。。。。。”
“看來舒經理確實本事不小啊!”門口突然聲音響起,打斷了舒硯的話。
三人看到來人從門口進來,一同跟進來的還有貼身助理,不等三人開口,他便自行坐上了主位,幽幽打量了三人後,嘴角勾起了冷冷的笑意,“什麼時候也讓我見識見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