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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笙在房中暗匣扯出一尺布帛,口中念念有詞
“出!”鏈子甩出去將布帛打上屋頂,旋轉片刻一股氣流直衝而下,將蓮笙的裙角吹的獵獵而響。
從房頂自下在南牆出現一道裂痕,可容一人側身過去,但是蓮笙非法器主人,隻能聽令用胳膊將衣服拿出。
衣服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僅在領口有一“詞”字。
讓人想起這世上有過的戰袍,聲名赫赫,樣式與此披風大體一致。
據見過的人說那件戰袍通體紅色,領口外翻,戰袍背麵有暗紋,是名甲揭夜戰鎧的隱繪。
相傳這件披風飲血後暗紋會流動靈氣,向草木借氣加持於穿著者身上,令人作戰時陡增十倍功力。
有辭言:戰袍加身靈光現,亂世一戟直破天。草木奠氣祭河山。
所以後世人稱此袍為揭夜辭。
而蓮笙手裏拿的這件披風既沒有暗紋,也沒有傳說,是二十年前霄嫻郡主親手給少年將軍刺的披風,二人稱其為守君詞。
君此一去恍時日,閨此一字差雙士。還複歸時長相思。
蓮笙將這件守君詞帶給太後,太後便死死盯著眼前這個從無赦牢裏出來的叫花子,看他雙手接過衣衫,看他步履蹣跚,看他如辰光中站起來的神佛,頂天立地。
明明現在看起來腰背那麼佝僂!
拂去侵蝕眼睛的霧氣,太後帶著她的蓮笙往這宮牆的最深處走去,同樣的步履蹣跚。
淩霜在府中接完聖旨一言不發,雖說淩氏貴為皇親國戚,但也從來都是是麵深淵背地獄。
先皇不願太後攝政,但又不得不照顧皇室幼子,隻能拿淩家下手,用淩霜之子換皇子平安。
而暗中剝奪勢力,架空太後才是這皇帝最後要完成的事情。
淩霜大兒無子,且不說這些年的姻親不好談,人人還都忌憚那宮裏頭明黃龍椅上的人。他那至高無上的權力,城中至今沒有淩舟山同輩人當朝為官,幾年的科舉也都花落老狀元,灰白頭發騎馬逛長安,馬蹄下皆是因皇帝而亡的花魂。
也罷,淩舟山去了西北要是能立些功也好,隻是這二兒子淩子重有點要命,本就後無所出,如此一來遺詔就是將淩家所有的後輩都置於薄冰之上。
“唉,行李可都隹備好了?”淩霜放下手中茶杯,看著麵前來跪拜的年輕人。
“回父親,準備好了,隻是重兒……”淩舟山麵帶難色的看著位居高堂之人。
“但說無妨。”淩霜神色間皆是疲憊。
“父親”,淩舟山上前一步輕聲說道“子重的體弱雖不是頑疾,但也纏人的很,此一去變故多生,您不能隻為一己之私就將二弟處於如此境地。”淩子重恭敬地神色愈說愈是淩厲,最後抬起頭來與淩霜對視。
“向皇帝求情也不是掉頭的事情,父親為何想不明白?”
“混賬!”淩霑把茶杯重重的摔在桌子上,盯緊麵前的兒子:“什麼叫想不明白,嗯?我看你才是想不明白”
“父親!”
“什麼都別說了,明天早晨即刻出發”淩霜衰老的身體躺靠在椅子上,閉眼揉著眉心,“不得違抗。”
作者閑話:
出來蹦躂一下,我這人有個毛病,寫文前三章字數很少,但是後邊就不會這樣了。
求多提意見,求啊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