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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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花樓”,坐落在長安城的最東麵,是全國麵積最大,規模最豪華,流客量最多的青樓,號稱“花街之最”。
在這個全天下男人最向往的“天堂”裏,各式粉黛應有盡有,燕瘦環肥,秀外慧中,幾乎是每屆花魁的發源地,像是紅透半邊天的馨月便是其中一位。
馨月,“萬花樓”的清倌,今屆頭牌花魁,素有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風代絕華、絕色佳人、美豔絕倫、出塵脫俗……(省略N字)之稱,是個天生的美人胚子,隻可惜賣藝不賣身,門檻又高得要命,許多達官貴人就算甘擲萬金,也博不得紅顏一笑。自古多情空餘恨,即使她冷豔如霜,但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心態來找她的人還是絡繹不絕,雖然結局都以“碰壁”告終。
唯一一個在“草叢”中屹立不倒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金家少主金文軒。不知為何,她拒絕了所有人,唯獨對金文軒來者不拒,兩人還曾經因為關係太過曖昧而鬧過緋聞。然而,不知踩碎了多少男人“芳心”的她旁若無聞,依然我行我素,奇怪的是她的人氣指數還是居高不下,而且還有“爆表”的趨勢。正確來說,她已成為“花街”中的傳奇人物。
奈兒脫下“窈窕淑女”裝,搖身一變成了翩翩貴公子,懷裏揣著大把銀票準備“殺”進青樓替金文軒“散財”,本來是想帶杏兒一起來的,可惜杏兒天生膽小,怕主子責難,她勸說無效,而金文軒又死活不肯帶她來,她隻好單身匹馬闖“雞窩”咯!
根據昨天從“私家偵探”包打聽那裏所得到的資料,馨月應該是一個比蔡依林還“大牌”的冰山大美人,而且還是非常傲慢的那種。她更好奇了,到底什麼樣的女人能夠這樣迷倒眾生呢?難道她真的有美到這麼不像話?不會是誇大其辭吧!
懷著滿肚子疑問,她決定親自出馬一探究竟。
手搖白紙扇,一身屌到拉風的白色俠裝,活脫脫就是再世“花無缺”的奈兒一跨進“萬花樓”,立馬惹來眾花癡的注目,她瀟灑地撥撥留海,給她們來個“回眸一笑百媚生”,心中暗自竊喜,“花花”形象大改造成功。
老鴇花媽媽一見有客人上門,立馬扭著水桶腰迎上來,“喲,好生俊俏的公子哥呀!您是第一次來的吧!”
奈兒看著眼前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臉又化得像在唱歌仔戲的胖女人,興奮地張圓了嘴,難道她就是傳說中的……“你是這裏的媽媽桑?”她問,沒忘記壓低聲線。
“叫我花媽媽就得了,那公子,您貴姓啊?”
“哦,我叫文奈……文那。”差點忘記她現在是男的。
“原……原來是文公子啊!那公子您是要找哪位姑娘,我們這兒可是什麼‘款式’都有,包君滿意,要不要媽媽我給你介紹幾個,都是上等貨喲!”花媽媽揮著手帕,直往奈兒胸口上拍。
“不……不用了。”奈兒被她濃重的胭脂味熏得夠嗆,受不了地避開她的動作,“我是來找馨月的。”
“公子果然好眼光。”花媽媽豎起大拇指,還不忘扭一下臀,“不過,馨月是我們院裏頭最紅的姑娘,您如果要見她,恐怕這個……”她攤開手掌,擺明了要錢。
“這個是吧!”奈兒掏出一張麵值一千兩的銀票夾在手指間裏晃,心裏不禁冷哼,她就知道,如果不是身懷巨款,她恐怕連站在邊上看都不夠格。這個女人現在在心裏一定笑到快抽筋,嗚~這麼多money,雖然不是她的,但她還是會心疼的嘛!
花媽媽看到錢,兩眼都發光了,她一把搶過銀票,生怕遲了一步,就落入他人之手,“喲!文公子,您還真闊氣,我們家馨月呀!就在樓上,您隨我來。”
奈兒跟著花媽媽上了樓,來到一間小花廳。
咋一看,奈兒嚇了一跳,怎麼全都擠滿了男人?高矮胖瘦,樣樣俱全,最重要的是個個都有著嚴重對不起大眾的臉。看那個,月球表麵凹凸不平的皮膚,再加上發育不良的侏儒身材,嘔~她都有點想吐了;瞧這個,一臉的色欲熏心,肯定滿腦子黃色東東,賤格;再看看那個,長得高有屁用,一臉猥瑣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相比之下,她的軒簡直就是宇宙無敵世界第一超級大帥哥嘛!嚇!敢情她進的不是青樓而是賊窩?!!
“花媽媽,這是……”奈兒指著一屋子的男人,有點怕怕地問。
“哦!這些人呐!都是來找我們家馨月的,她有她的規矩,除非她看上眼,否則是不會會見的。”花媽媽不以為然道。
“那花媽媽,要怎麼樣才能讓她看上眼呢?”奈兒虛心請教。
“那就得看你有多少誠意了。”花媽媽媚笑,再度暗示奈兒“有銀子好辦事”。
“誠意?我都親自上門拜訪了,還不夠誠意啊!”奈兒故作不解的姿態。靠,不要以為她什麼都不懂,居然把她當凱子,剛才從她身上A那麼多錢還不夠啊!
“哎喲,文公子,您真會開玩笑,我們家馨月的身價是很高的,一般的凡夫俗子可是想見還見不到呢!但是您就不同了,瞧您紅光滿麵,富貴逼人,不是什麼豪門公子,一定也是什麼王公貴族,您不是想見她嗎?成,媽媽我準幫您,但是,這個費用嘛!……”花媽媽終於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
“哦?那你要多少錢?一千?五千?一萬?”奈兒故意問。
“哦嗬嗬~文公子,您真見外。”當然是越多越好啦!
“那……”奈兒想了想,將手伸進袖口裏掏東西,“既然如此,就有勞花媽媽了。”
“不會不會。”花媽媽財迷心竅地盯著奈兒的袖口,心中竊喜,發了發了,今天又宰了一頭肥羊。
誰知……
奈兒努力地掏了很久,終於讓她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一文錢。“我還以為找不到零用錢了。”她喃喃念道,當場粉碎了花媽媽的幻想。未了,還不忘補上一句,“拿去,拿去,別說我不夠大方,記得幫我多說幾句好話哦!”
花媽媽見狀,立馬垮下臉,“一文錢?敢問文公子,您這是什麼意思?我‘萬花樓’又不是乞丐窩。”此刻,何止是狐狸尾巴,連狐狸臉都露出來了。
“這當然不是乞丐窩,否則我剛才才不會給你一千兩,還連帶小費,起碼也得給個一萬兩吧!”
“你……”意思就是說她“萬花樓”連乞丐窩都不如咯!
“不吝賜教。”奈兒“啪”得一聲,將扇子展開,不徐不緩地說。
“哼,好你個伶牙俐嘴,我‘萬花樓’可招待不起您這麼位貴客,請吧!”花媽媽咬牙切齒道,她可不希望繼續在這裏浪費表情。
呦嗬~說不過人家,就下逐客令啊!她就偏不走。“喂,我給了錢了哦!一千兩耶!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哦!”
“我~”花媽媽語塞,算了,一千兩不要白不要,幹嘛跟錢過不去。“那你就慢慢等吧!恕媽媽我招待不周,先告辭了。”最好等死你。
看著花媽媽拂袖離去,奈兒可愛地吐了吐舌頭。賓果,大獲全勝。
不過……
她環顧一整個屋子的臭男人,開始煩惱她到底要怎樣才能見到馨月,剛才忙著應付花媽媽,倒把這事給忘了。
怎麼辦?怎麼辦?她可是花了一千兩才來到這裏的耶!就這樣回去可一點都不符合她的style,要不直接闖進去,不行不行,她很有可能在見到馨月之前先被這群色狼踩死。要不爬牆吧!靠!這裏是二樓耶!……
奈兒冥思苦想,也想不出個鳥蛋,正苦惱之際,背後有隻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別鬧了,本少爺沒空。”怎麼辦?怎麼辦?
那隻手沒有停止,不過這次不用拍,改用戳。
“都跟你說了我沒空。”奈兒火大地轉過身,還以為是哪個不要臉的色狼,原來是個約莫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你是……”
“文公子,我家馨月姑娘有請。”
丫環綠兒的意外到來使得現場鬧開了一鍋,而這爆炸性的一句話更是讓在場的男賓們跌碎了一地的下巴。
而主角奈兒卻隻是誇張地“咦”了一聲,再來就是一句淡淡的“哦!我知道了。”接著就在一屋子男人的怨恨視線中被帶入馨月的“香閨”,其實她心裏已經暗爽到不行了。
沒想到她扮起男人,居然這麼有魅力,連這麼難搞的女人都會被她刹到哦!哇塞!要不要下輩子改投男胎得了。
不行不行,那她和軒不就成Gay了。
還是女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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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馨月,果然人如其名。
“沒想到如此混雜的煙花場所居然也會有這麼清靜的地方。”這是奈兒踏入‘冷月軒’(馨月所居樓閣)的第一個想法。
僅僅是一條走廊,卻仿佛隔著兩個世界,外麵是喧囂俗世,這裏卻是人間淨土,沒有嗆鼻的胭脂水粉味,也沒有討厭的男人汗臭味,有的隻是一室淡淡的、若即若離的馨香。那種氣味,她說不上來,好似花香,更盛花香,又不像水果香那般甜膩,令她忍不住多吸了兩口,莫名地有種想在這兒安靜地、舒服地睡上一覺的念頭。
這時,一陣優美的琴聲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順著聲源尋去,在頂樓的窗台邊找到了她的目標。
她就是馨月。
奈兒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她,也許是因為她的氣質,冷冷的、淡淡的,就像天上的明月一樣,又耀眼地讓人移不開眼睛。
沒有出聲,也沒有移動,奈兒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仿佛沉浸在她的琴音裏不能自拔。優美悅耳的音律,時而清脆圓潤,時而細柔溫婉,時而低沉凝滯……多麼美的一首曲子。
曲罷,馨月抬起眼,才發現奈兒的存在,她在這裏多久了?“文公子,你來啦!”
“啪、啪、啪。”奈兒禁不住激動到猛鼓掌,“好感動的一首曲子哦!”
“多謝公子誇獎。”馨月微微頷首,完美無瑕的臉蛋上經不起一絲波紋。
“我不是一個很懂音律的人,但我聽得出來,你這首曲子很不開心哦!”奈兒不由道出自己的見解。
“何以見得?”馨月柳眉微挑,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
“其實這首曲子很美,但是如果仔細去聽的話,隱隱約約中又會透露出一絲悲傷,像是在思念某個人,又像是在闡述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或者更像初戀般的感覺,苦苦的、澀澀的,濃濃的愛慕梗在心頭,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讓人不自覺有種落淚的衝動。”
“莫非公子也是知音之人?”馨月有些訝異,能夠聽出她這首曲子含義的人不多,除了金文軒,她就是第二個。不愧是金文軒看中的女人,這個小姑娘不簡單。
“什麼知音之人?我胡亂瞎掰的啦!你不笑我已經很不錯了。”奈兒不好意思地撓撓後腦勺,聽多了周傑倫的中國風歌曲,對古典樂略知點皮毛罷了。
馨月被她的樣子逗樂了,嘴角不覺地輕輕往上揚,這小丫頭比她想象中可愛多了。
“哇~”奈兒來不及接著掉落的下巴,她……她笑了。“你笑起來好漂亮哦!”終於明白為什麼會有人願意砸那麼多錢就是為了見她一笑,原來就算什麼也不做,光看她笑也是一種享受啊!連她這個女的也快忍不住口水流滿地了。
“我不笑的時候很嚴肅嗎?”馨月發問。
“也不是啦!隻是你不笑的時候是有點像呃~‘六月飄雪’。”奈兒咧著嘴笑,“其實你應該多笑的啊!因為上帝……啊~不,上天賜給你一張這麼完美的臉蛋,而你卻要把它藏起來,這不是暴譴天物是什麼?會遭雷劈的哦!你應該多笑一點,笑口常開,身體好壯壯嘛!難道你都沒發覺你的笑容其實很溫暖嗎?”
“我可以把這解釋成為你是在稱讚我嗎?”馨月的笑容更深了,臉頰上浮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
“抱歉哦!我的嘴是笨了一點,不過你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就跟軒一樣,他的笑容也很迷人哦!”真是愛死他了。
“你說的是金文軒嗎?他的確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對啊!他真是超帥的。”奈兒兩眼呈心狀,崇拜地捂著臉頰,腦海中滿滿的都是心上人的影子,緊接著想想又不對,“等等,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表示你也喜歡他啊!”她擔心地問。
“你說呢?”馨月撐著頭優雅地靠在琴台上,故意吊她的胃口。
不會真的喜歡他吧!“我告訴你哦!軒她已經名草有主了,所以你絕對不可以喜歡他。”
“說得這麼肯定,你又是他的誰,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我是他的……朋友。”她現在的身份說女朋友好像怪怪的。
“朋友?我跟他交往這麼久,怎麼沒聽說過有你這號人物?”
奈兒一聽,驚愕地怔了一下,“什麼?交往?”好啊!那個死人軒,居然還敢騙她,氣死她了,原來他們之間真的有一腿。
完了,完了,她的對手這麼完美,也就是說她gameover的機率很大咯!不是吧!
哎呀!她的心髒快受不了了,真是氣死她了。
馨月在一旁好奇地看著奈兒一下子捶胸,一下子猛敲腦袋,還一副快暈倒的樣子,會不會太誇張了。算了,他還是好心點不捉弄她了,免得她待會氣急攻心,一個不小心給他來個“倒地不支”,到時候金文軒那個家夥搞不好會給他一頓好看。“不要那麼緊張,放輕鬆一點,我跟他隻是純粹的好朋友而已。”他說道。
不緊張?放輕鬆?還敢說風涼話,她又不是耶穌,沒那麼偉大,這個時候叫她怎麼放……咦?她剛才說什麼?好朋友?
“好……朋友?”奈兒一臉的不相信,“真的?不是男女朋友?”
“真的。”馨月站起來,慢慢移向奈兒,“而且我也知道你是誰,我在金府見過你一麵,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所以你來這裏的目的應該不止是來玩這麼簡單,你是不是對我這位素未謀麵的情敵很好奇呢?我說的對不對啊!奈兒姑娘?”
“你~”糟糕,穿幫了。“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剛才不說。”
“有些事情太早說出來,就不好玩了。”馨月在奈兒麵前站定,俯瞰這個不知道小他多少號的女人。
好……好高哦!奈兒仰著臉看著眼前的馨月,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同樣是女人,她也高得太離譜了吧!她的身高幾乎隻到達她的胸口而已,這家夥隨便量量都有1米8幾耶!簡直跟軒是同一“水平線”的人嘛!
“你不能騙我哦!”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何況,如果我要跟你搶,你認為你贏得了我嗎?”不是她吹,她的魅力可是有目共睹的。
“我……”的確,勝算不大,“我是沒有什麼把握啦!可是我也不見得會輸給你啊!凡事都要試試才知道嗎?”
“勇氣可嘉。”馨月好笑地讚了一句。難怪軒常常說她有野草般的性格,夠韌。
“那當然,我可是很強的哦!”奈兒說著,特地擺了個健美先生的姿勢。
“看得出來。”是蠻特別的。
“既然你跟軒不是那種關係,我也就放心了,我來隻是想確認一下,可絕對沒有要跟你‘嗆聲’的意思哦!”
“我知道。”
奈兒笑著,突然想到一件事,“對了,初次見麵,沒什麼好送的,這個化妝盒就當作是見麵禮吧!”她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化妝盒交到馨月手上。
“那怎麼好意思。”
“沒關係,反正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不收就是不給我麵子哦!”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謝啦!”
“抱歉啊!其實有件事我想跟你說很久了。”奈兒尷尬地笑笑,“你可不可以坐下來說話啊!我的脖子很酸。”
“哦!不好意思。”馨月點點頭,跟著坐了下來,差點忘了兩人的身高差距,“我可以看看這個是什麼嗎?”她指著化妝盒,對裏麵的東西感到好奇。
“沒關係,你看啊!”
馨月將盒子打開,臉上露出難得的驚訝之色,“你怎麼會有這種鏡子,這可是非常罕有的琉璃鏡耶!”
“哦!這個哦!也不是很罕有啦!在我們故鄉那邊很普遍啊!”奈兒不以為然。
“看來你們的國家應該很繁榮富裕吧!”
“呃?還好啦!”雖然趕不上美國,台幣的彙率也小得可憐。
“咦?這個是什麼?”
“粉餅,用來上妝用的,有空我教你。”
“謝謝哦!這個又是什麼?”
“這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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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奈兒躡手躡腳地從後門溜進金府,今天跟馨月太投緣,聊得起勁,竟然就把時間給忘了。
她七手八腳地關上房門,正準備換下一身的男裝,這時候……
“扣、扣、扣。”金文軒在門外敲著門,“奈兒,你睡了嗎?”
聽到金文軒的聲音,奈兒的手腳慌了,加快脫衣服的速度,“哦!你等一下,我正在換衣服。”怎麼這麼巧啊!幸虧她早來一步,不然要是讓軒發現她上過青樓,她就死定了。
一會兒,奈兒打開門,“軒,你來啦!找我有事嗎?”速度夠快吧!
“沒事,想在睡覺前看看你而已。”金文軒牽起她的手。
“哇塞!對我這麼好哦!”
“你是我的寶貝,我不對你好對誰好,難道你希望我向別的女人獻殷勤。”金文軒挑挑眉,故意倜儻她。
“你敢,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切了你。”
“那可不行,我們以後的‘性’福可全靠它了。”
“討厭啦!說這種話也不害臊。”奈兒紅著臉,粉拳輕輕地落在金文軒的胸口上。
“有什麼好害臊的。”金文軒抱緊她,“對了,我今天下午找你,你怎麼不在。”
“呃~我和杏兒逛街去了,嗬嗬~”希望瞞得過去。
“可是我問過金總管,他說她在廚房幫忙啊!”金文軒凜眉,孤疑地看著她,“你是不是……”
“不是,絕對不是。”奈兒二話不說,立馬否認,“我們是去逛街,然後我看杏兒有點累,就叫她先回來了,所以,她可能回來後有去廚房幫忙吧!杏兒也真是的,累就休息嘛!幹嘛那麼敬業,多偷懶一下又不會怎麼樣。”杏兒,對不起咯!借我擋一下先。
金文軒笑笑,把奈兒摟地更緊,“你居然敢在我這個老板麵前要我的下屬偷懶,還說得這麼理所當然,你就不怕我明天把杏兒炒掉。”
“我知道你不會的。”奈兒撒嬌地將臉往金文軒的胸口蹭來蹭去,說起來,他還真是個讓人安心的男人啊!
奈兒這種無意識的動作,對於金文軒來說卻是一種痛苦的折磨,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心愛的女人就在懷裏,不心動才怪。他屏住呼吸,將奈兒輕輕移開,試著讓不聽話的血液正常流動,“好了,天這麼晚,你也該睡了,進去吧!別著涼了。”先撤了再說,他要去衝一下涼水冷靜冷靜。
“嗯,那我送你出去。”
兩人來到房門口,奈兒突然把金文軒叫住,“軒,你等一下。”
金文軒回過頭,迎來的卻是一記香吻,他還來不及反應,奈兒就消失在那扇房門後。
他舔了一下唇,嗬嗬~是甜的。該死,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男人先主動的嗎?怎麼讓女方搶了先機,失策,失策。
不過看好了,下一次,他可不會再錯失良機了,奈兒,等著接招吧!
而門的另一邊,奈兒氣喘籲籲地攤在門板上,心跳的聲音大到連正在搬家的螞蟻都聽得到,話說回來,她怎麼那麼大膽啊!
不管了,親都親了,也收不回來。
親愛的軒,晚安咯!我們夢裏見。
嗬嗬~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