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株山回音傳第二部(玉株山上)  第三十八回 水鷗身世迷得解 玉株濃情讓孿生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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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書說道水鷗突現玉株山欲與懶兒團圓,玉株帶著水鷗回到玉株洞,一到洞口便喊道,“懶兒、水龍,你們看我把誰帶回來了。”
    “誰知道你把誰帶回來了?”懶兒道。
    “難道是姐姐嗎?那簡直不大可能啊!”水龍道。
    待玉株把水鷗帶進洞裏二人皆吃一驚,懶兒驚道,“水鷗?真的是你嗎?”
    水鷗點頭。
    “姐姐,你想通了?怎麼和天上來的一樣啊!”水龍道。
    水鷗點頭。
    玉株把水鷗交給二人獨自去收拾房間了。
    懶兒從懷裏掏出了那個大魚鉤遞給水鷗道,“水鷗,你可記得這魚鉤,這可是你給我的定情之物,見到它就和見到你一樣。”
    水鷗接過魚鉤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道,“這種東西我從來沒見過,”
    “水鷗,你是怎麼了,我是懶兒啊!——你是如何到玉株山的?難道祈禱複活的人都會失憶嗎?或許又是冷雪霜霜害你失憶?你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她?”懶兒關心道,“那個蛇蠍女人有沒有難為你?”
    “冷雪霜霜?”水鷗不解。
    “姐姐,冷雪霜霜你不知道了?她可是害死你的大仇人啊!”水龍道,“姐姐,難道你真的失去記憶了?”
    “你是說是冷雪霜霜害死了水鷗!”水鷗激動道,“你可知她是如何害死水鷗的——害死我的!”
    “以眾鄉親的性命相要挾要你自刎!”懶兒怒道。
    “好傻啊!”水鷗恨道,“難道當時就沒有兩全之策了嗎?”
    “沒有!冷雪霜霜人手眾多,我們都沒有辦法!”水龍歎道。
    “水鷗,你要怨就怨我吧!”懶兒一下子握住了水鷗的手懺悔道,“是我平時太懶散沒有修煉好武功,所以當時我在船上束手無策,讓你受了這麼一回輪回之苦啊!你現在打我罵我我都心甘情願!”
    “哼!”水鷗甩開懶兒的手怒罵道,“事到如今你還說這些,你一個堂堂男子漢連自己心愛的女子也保護不了,既然保護不了你的摯愛,你也不該獨活在這世上!既然獨活在這世上就該努力去找冷雪霜霜報仇,怎麼還沉浸在兒女情長之中呢?”
    懶兒一直沉浸在內疚之中。
    水龍感覺水鷗的性情變得很不一樣,忙為懶兒辯解道,“姐姐,你怎變得這般不善解人意了呢?你可知,鯰魚姐夫也曾不想獨活,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的模樣!亦是吃了很多苦才到玉株山上許願將你喚回!”
    “他吃苦也是自作自受!”水鷗道。
    “姐姐,今日我們既然已經團聚,我們就該好好的珍惜啊!”水龍道。
    玉株收拾完房間走了過來,“水鷗姐姐,房間已經為你和懶兒哥哥收拾好!吃過晚飯你們便可休息了!我去做晚飯了!”
    “謝謝你,我與懶兒已多日不見不想與他共寢!我沿途勞累先休息去了!妹妹帶我去房間吧!”水鷗說完要玉株帶她下去。
    懶兒一直以為是水鷗不曾原諒自己,晚飯也不想吃,倒是水龍覺得很怪,怎麼姐姐到來自己除了當初的欣喜之外外沒有一絲從前的幸福感呢!難道人死後再輪回的話性情會大變不成?玉株泉真的有起死回生之效不成?眼前的這個姐姐真的是水鷗姐姐嗎?如果不是世間哪會有如此相似之人,她真真出現在眼前,不是姐姐又會是誰呢?吃過晚飯水龍與玉棉徑自休息。因水鷗一直未與大家一起吃,玉株想定是剛剛回來不大習慣,於是她盛好飯端到水鷗的臥室,輕聲道,“姐姐該吃些飯再睡才是!我把飯放到這裏,合不合口請姐姐見諒。”說完走出門口,卻見懶兒跪在那裏,懶兒見了玉株報以感激之情,玉株望著這個熟悉的男人卻無言以對走了過去。
    夜晚,玉株睡在自己的床上輾轉反側,她失眠了,水鷗回來了她該為懶兒高興,也該心裏更坦蕩,但是卻有一種莫名的委屈和感傷,她能清晰地聽到懶兒的懺悔,“水鷗,是我無能,我為我曾經的懶惰後悔不已,害你受了這麼苦,請你原諒我!如今你回來了,隻要你開心我為你做什麼都可以!我們一起回家漁村,在一起行醫,和水魚一起嬉戲,一起習武為師父報仇,為你自己報仇,我們一起回家見哥嫂和父母,還有五衛叔叔!……”她起身悄悄地向水鷗房門口望去,發現懶兒仍跪在那裏懺悔著,她很是心疼,她深知懶兒失去水鷗之後痛苦的樣子和為之所做出的努力,有情人終於得以相見卻為何還這般折磨呢?想到這她一股衝動也跑來跪到懶兒身邊對門內道,“姐姐,我知道你沒睡!我能向你見證夢大俠的他是一個很值得你原諒的男人!姐姐,他真的為你吃了好多苦,這個玉棉和水龍也可以見證!”
    懶兒沒有想到玉株竟然不睡來幫自己求情,而且那麼真誠,心裏滿是感激,同時對玉株充滿了愧疚。水鷗房內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出現了抽泣之聲,懶兒聽到之後更是心疼,“水鷗,你不要哭啊,你這樣我很心疼的!”誰知水鷗的哭聲欲來欲厲害,聲音甚是悲切,玉株與懶兒闖進屋子,看到水鷗正用被子遮麵痛哭,口中念道,“為何?——為何造化如此弄人?為何?為何不遂我願啊!我該如何彌補!為何啊為何!”
    “水鷗姐姐!”玉株忙上前去安慰,“姐姐休要想太多了,一切已經過去了,你和夢大俠、水龍該高興才是!”
    懶兒聽到玉株口中喊自己夢大俠很是不習慣,他知道她是為了不讓水鷗多心才如此說的,他看了看玉株關切道,“玉株,你回房休息去吧!——這裏就交給我好了!”
    玉株雖心裏難過但是依然默默走開,回到房內蒙起被子,罩住耳朵,睜著眼睛睡不著。不知道懶兒與水鷗和好如初,不知道懶兒是否還記得她對他的好,雖然知道這個時候想這些有些自私,但是她腦海裏偏偏想的都是這些。這夜很難熬。不知過了多久天才蒙蒙亮,玉株一刻也呆不下去起身來到萬花穀習起舞來,她怕懶兒與水鷗知道自己的心事,於是忙回玉株洞做飯,早早的就把飯菜準備,自己帶著玉棉便到野花叢林釀酒起來。待水龍起來,見到水鷗一早坐在飯桌前吃飯,卻不見玉株和懶兒,於是問道,“姐姐,你原諒姐夫了?——那姐夫呢?”
    “在他屋裏睡覺呢!——這次他受的打擊更大了,實在抱歉!”水鷗笑道。
    “打擊更大了?”水龍不解,“那玉株姐姐呢?”
    “估計是因吃醋逃了吧!”水鷗鎮定道,“但是不知逃到哪裏去了!”
    “什麼?”水龍更驚訝,“你知道玉株姐姐喜歡姐夫了?你不吃醋嗎?”
    “我是女人,當然知道玉株吃醋了!——但是我沒有必要吃醋啊!”水鷗笑道。
    “你究竟是誰?”水龍一下子抓住水鷗的衣領怒問道,“你是人還是鬼?還是冷雪霜霜化妝成我姐姐來騙懶兒感情?”說著水龍欲從水鷗的臉上摘麵具。
    “住手!我本就長這個樣子!”水鷗急道,“但我確實不是你的水鷗姐姐!”
    “我就說,我姐姐怎麼會這麼冷漠?世間怎麼回有輪回之說!——那你到底是誰?為何與我姐姐這般象?”水龍依然不依不饒。
    “她是雪兒!”懶兒悶悶的走了出來,“水龍你放開她吧!”
    “雪兒?”水龍放開這個突然叫雪兒的姑娘,一臉不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是你姐姐的姐姐!”懶兒道。
    “我姐姐的姐姐?我隻有一個姐姐!”水龍更是不解,“怎麼和做夢一樣呢!”
    “你姐姐不是你的親生姐姐——水鷗的本名叫冰兒!”雪兒歎道。
    “不可能,水鷗不是我親姐姐!——我們一起長大,生活了那麼多年怎麼能不是親姐姐呢?”水龍有些不可置信。
    “事情是這樣的!”懶兒道,“昨晚雪兒已經將一切都告訴我了!我再和你說一遍,水龍,你一定要挺的住!”
    “好,你們說!”
    原來昨夜懶兒和玉株進到雪兒的房中時,雪兒正在為水鷗的死而痛心不已,雪兒到玉株山上來最大的夢想是找到自己的妹妹冰兒一家團聚,找到失蹤的雨兒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可是沒有想到千裏迢迢冒險來到玉株山,還未見到回音泉許願就明白到冰兒已經不在人世了,而且就在不久之前,如果她先能到漁家村或許能見到冰兒,或者如果她能先回家看一眼家裏的情況或許能碰巧遇到冰兒。她從懶兒那裏得知冰兒曾回過郝家,但是父親卻不曾知道那便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冰兒,真是憾事,想到這裏也是痛不欲生,與自己的妹妹直到最後也未見過一麵。當日雪兒到處找回音泉之時摸索到了玉株泉,見到懶兒拚命的把自己當作水鷗,心下就懷疑除非自己和水鷗長得特別象,才會讓一個鍾情的人相信沒有認錯,之後又見玉株把自己當作水鷗,雪兒才明白,原來冰兒一直活著但似乎又有些什麼故事,為了弄清楚真相,找到冰兒,於是隨玉株回到玉株洞,這才知道冰兒已死,於是痛不欲生,誰知懶兒如此癡情竟然到屋子裏來勸慰自己,眼看懶兒真把自己當作水鷗了,又知道玉株對懶兒又一往情深,明白玉株是比懶兒更癡心之人,萬不得已才將自己的真實情況告訴了懶兒。懶兒既是吃驚又是失望同時又是悲傷,為水鷗悲傷,為自己悲傷,水鷗看來是真的不能回來了,他早該想到世間怎麼還會存在起死回生之術呢?也應該想到,當和水鷗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出現之時便可知水鷗和冰兒是同一個人了,他早就應該想到,水鷗曾和自己說過自己的懷疑自己就是冰兒,隻是他太希望水鷗回來了,所以沒有往多裏去想,直到雪兒告訴他一切他才恍然大悟,回到自己的臥室獨自悲傷,這種悲傷是發自內心的,沒人可以分享的。
    其實更悲傷的是水龍,到現在他才知道對自己百般好的姐姐竟然是母親救過來的冰兒姐姐,沒有任何血緣而他直到今天才知道,水龍可憐自己的身世,原來這樣一個相依為命的姐姐卻也不是真的親人,而水龍更可憐的是水鷗,從來沒有和親人相識過,終有一天可團圓之時卻已不知人事了。
    “水龍,對不起,你姐姐從前曾經和我提起過她不是你親姐姐這件事,但是,她一直不讓我和你說。”懶兒內疚道,“水鷗,對不起,沒能幫你和水龍守住秘密,如今見到你的姐姐雪兒,告訴水龍也是情非得以。”
    “姐姐,為了我能安心生活,這麼多年也難為你的良苦用心了,雖然我知道你是冰兒姐了,但是,我會在心裏一直把你當作親人。”水龍淚流滿麵,望著天空心裏分外的想水鷗。
    雪兒見二人比自己更悲傷,便找開話題道,“好了,我們也不要這樣難過了,冰兒生性善良,她會過意不去的,待我尋到冷雪霜霜報仇之後便到漁家村看她。”
    懶兒與水龍仍然沉悶不語。
    雪兒知道自己又一次給他們帶來希望,希望破滅之後定是多倍打擊,這一切源於自己,但是一味的沉溺何用之有啊,於是她調侃道,“你們多了一個親人還不高興啊!都還沉悶著臉!——我是冰兒的姐姐,按理來說呢,水龍你也叫我姐姐算了,懶兒是我妹夫,自然也要叫我姐姐了!快叫啊!”
    “抱歉,我一時難以接受!”懶兒道,“對著水鷗一模一樣的人,我會把她當作水鷗,更別說叫姐姐了!”
    “雪兒姐姐!”水龍鄭重其事對郝雪兒抱歉道,“以後把你當作水鷗姐姐也請不要見怪,一時之間我確實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我能理解你們兩個,雪兒就是雪兒啊,冰兒就是冰兒!——我們現在最要緊的不是悲傷和難受,我們要找到冷雪霜霜報仇才是!”雪兒道,“隻可惜我與冰兒相認隻差一步,否則,我定會盡做姐姐的責任!”
    “冷雪霜霜很有勢力!”水龍道,“任你這個小女子難奈重兵幾何!縱使你有武功殺掉一百個兵,你能殺掉一千個嗎?縱使你能殺掉一千個,你能殺一萬個嗎?”
    “我不怕,別忘了,她叫冷雪霜霜,我也是冰冷的雪啊!我郝雪兒天生來的使命就是為郝家光複幸福!一雪不白之恥!——哎,對了,玉株出去這麼長時間怎麼還沒回來?”雪兒發現玉株一直還沒回來便問道。
    “是啊!玉株姐姐到底幹嘛去了?”水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懶兒不語。雪兒望著懶兒笑了,她對懶兒道,“我說妹夫,你覺得玉株姑娘怎樣?”
    “我現在不想說這些!”懶兒搪塞道。
    “可是人已經走了,你還不去找她?”雪兒又笑道,“我能想象到你對冰兒的感情,不過,你也知道她很在乎你,她希望你會幸福,所以,我做主了,你可以去找玉株啊!——水龍,你的意見呢?”
    “既然姐姐已無法彌補鯰魚心中的痛苦,我覺得玉株也是不錯的人選啊!”
    “求你們不要說了,我心裏很亂!”懶兒煩惱的鑽進了臥室裏。
    且說玉株釀完一缸酒就有些釀不下去了,她欲想回去但是又怕自己在他們麵前敗露了情緒,可是不回去,一會兒水龍便會找來,一旦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感情那麼不就破壞了懶兒和水鷗的感情了嗎?她思來想去自己也不能回去,那自己又能去哪呢?先不管那麼多了,玉株想到這裏便牽玉棉向前麵走去,轉了幾個彎兒之後不見了蹤影。
    水龍知道已經真相大白,想起玉株怪怪的樣子,他也猜到了三分,想到應該把這件事情盡早的告訴玉株,於是便來到野花叢林裏來找,但是隻見到了釀好的酒缸卻不見玉株和玉棉的身影,他喊道,“玉株姐姐!玉株姐姐!”,喊了半天沒人應答,他又來到星星場、希望歸途、玉株泉來找還是不見人影,水龍有些急了,趕忙又趕回了玉株洞對雪兒道:“不好了,玉株姐姐不見了!”雪兒道:“她一定為了成全我和懶兒才躲開的。”懶兒聞言趕忙從臥室趕出來問水龍道:“那你可把玉株山找遍了?什麼星星場,玉株崖,玉株泉?”“玉株崖我沒有去過,但是其他地方都不見啊!”
    “那我去玉株崖看看!”懶兒說道,說完奔出門去。
    “我和你一起去!”雪兒道。
    “我也去!”水龍道。
    直到找遍了整個他所知道的地方,三人也未見到玉株和玉棉的身影,無奈之餘隻好回到玉株洞。
    “玉株她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懶兒擔心道。
    “是啊,誰知道最近會有哪些人來玉株山呢!”水龍道,“就怕她遇到那蛇蠍的冷雪霜霜。”
    “你們放心好了!”雪兒道,“她是故意躲起來了!既然是故意,這玉株山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地方。”
    聽雪兒這麼一說,懶兒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心裏覺得愧對玉株,現在恨不得馬上能見到她確定她是安全的,把心裏話和她說個明白。
    玉株不在的這段日子裏,懶兒見到玉株的碗就會想起她,見到藥草也會想起她,晚上倒在石床上也會想起她……甚至見到玉株藥也會想起她。雪兒每天在這裏晃,每見到雪兒就像見到水鷗一樣,反而使懶兒不再思念水鷗了,現在他的腦子裏全部都是玉株了,他擔心有一天冷雪霜霜上來玉株山又會逼死她。可是他覺得自己又愛上玉株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隻對水鷗承諾過,一旦有了承諾就要永遠不變的,他開始明晰的發現,這段日子的相處使他愛上了玉株——玉株似乎就是第二個水鷗,溫柔,自然,善良……這晚他躺在玉株的石床上睡著了,他夢見了水鷗,水鷗在夢裏笑著對他說:“懶兒哥,怕你以後的日子裏孤獨,所以,我在玉株山上種植了一棵玉株草,等她長大了就會變成第二個我,所以,你要對她好,像愛護我一樣愛她。”水鷗說完就微笑了離開了。懶兒睜開眼睛,發現原來是一場夢,然後想著玉株是玉株草變成的便睡著了。
    次日,懶兒與水龍醒來,卻不見了雪兒,二人忙跑到洞口尋去,隻見洞口留有幾隻梅花。水龍警覺道,“看來梅花幫的人有人到了玉株山了!”
    “難道雪兒被梅花幫的劫走了?為何夜裏沒有聲響呢?”懶兒道。
    “但願不是十七梅十八梅,這兩個投靠到冷雪霜霜手下的叛徒。”水龍道。
    懶兒發現了洞口的石頭上有一個小瓶子,忙俯身拿起看了起來。
    水龍湊前問道,“這是什麼?”
    “梅花蝕心烙的解藥!”懶兒道,“看來雪兒是梅花幫的人!——她一定是見到我手上的梅花印了,雖然在這裏玉株帶我修煉身體和武功,這個傷幾乎無大礙了,但是有了這解藥能根除了,也算能放心了。”
    “雪兒姐姐怎麼不早說她是梅花幫的人呢!她還不知道十七梅十八梅叛變呢!”水龍歎道,“我們該怎麼辦?”
    “沒關係,雪兒自己離開自由她的道理。我們要在冷雪霜霜到達之前修煉好武功,守候玉株山,為水鷗報完仇以後等玉株回來!”懶兒道。
    水龍望著懶兒笑了,“鼢鼠姐夫變得不一樣了!好,我們一定要冷雪霜霜好看!”
    於是二人便留在玉株洞邊鑽研藥材遍修煉其武功來。懶兒也曾想放棄過,但是一想起水鷗的死和玉株的良苦用心便堅持下來了。
    秋天過去了,萬物枯竭了,懶兒與水龍的武功、醫術都有了些長勁,可是玉株仍然沒有出現;冬天來了,雪花飄起來了,巨蛇也冬眠了,山鷗也藏起來了,彩蝶化成的蛹也在地下保存自己的實力,仍不見玉株的身影,而且玉株山上沒有什麼動靜,似乎沒什麼上來過,轉眼又一個春天來了,萬物開始複蘇了,除了鳥叫聲,風聲,玉株山依然靜悄悄……
    殊不知各門派各路人在前往玉株山的途中依然是你爭我奪,殺聲陣陣,最大的勝利者仍然是勢力龐大的冷雪霜霜,她一路殺來,開辟了後來者攀登玉株山的路。欲知故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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