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國篇  第二十六章 醉酒,然後……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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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住他的念頭在我心裏翻滾著,心動的同時,手也動了。
    他驚詫地任我抱著,溫柔地問:“怎麼了?”
    我悶悶地說:“你會把我寵壞的!”
    他笑了,感覺我所依偎的胸膛裏傳來愉悅的震動。他把頭抵在我頭上,攬著我,虔誠地說:“我心甘情願,隻要你願意讓我寵。”
    “哼!”小皇帝怒氣衝衝的樣子。
    我瞪我瞪我瞪瞪!你個囂張的臭屁小孩!我呶呶嘴,衝他扮了個鬼臉。
    看他一副快要衝過來掐死我的樣子,我突然覺得很舒暢,原來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嗬嗬~~
    月無殤朝小皇帝投過一記警告性的眼光,見到小皇帝委屈地看向別方,才轉過頭來捏著我的鼻子,笑罵:“不要對除了我以外的男人笑!”
    我拍開他的手,縮縮鼻子:“霸道!那我對女人笑總可以了吧?”
    “不準!”
    “你還真難辦耶!……”
    這時千山那個褚王爺開口了:“這是我們千山最出色的舞姬——雲姬,現為樓砂國主獻上我們千山最著名的舞蹈——尼桑舞,代表我王願與樓砂王締結友好和平之約的意願。”
    然後他身邊那位打扮很豪放的女子就姍姍而立,向小皇帝施完禮,婀娜起舞,旁邊的千山隨從樂師也配合著敲擊起樂器。
    我對舞蹈沒有什麼研究,這裏就不贅述啦,反正除了某幾個人之外,在場的幾乎都把眼球釘在那位千山豪放女身上了。
    之所以說她豪放,是因為她全身上下隻穿了——呃,有點像我們現代的比基尼三點式的東東,外麵披上一層薄如蟬翼的彩紗,不但酥胸半隱半露,扭扭腰肢動動屁屁的同時,白花花的大腿啊、臂膀啊都露出來了,十分地令人血脈噴張。
    至於某幾個不看她表演的人嘛,嗯,月無殤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小皇帝則一直憤恨地瞪著我跟月無殤——這家夥神神怪怪的,明明我跟他是第一次見麵,哪來那麼大的嫌隙讓他恨不得把我千刀萬剮的?然後是那個“非洲和尚”(黑人僧——粵語,令人討厭的意思)褚風華,這家夥整個晚上都在盯著我!
    此時千山豪放女擺了令人遐想的姿態終結了他們那什麼尼桑舞,然後站起身施禮,小皇帝形式化地喊了聲“賞”就沒下文。謝過之後,她期期然地望向月無殤,屈膝,搔首弄姿,“王爺認為如何呢?”
    月無殤冷冷地從嘴裏擠出三個字:“非常人。”
    那豪放女聽後,欣然投了個魅力四射的微笑,然後挑釁地看著我。
    可惜,我沒看到!因為在月無殤說完的下一秒,我就把頭掩在月無殤背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個嘛,是有典故滴!!
    昨天小憂問我“非常人”是什麼意思?司卯在一旁逗他:“非常人即不是人,你想啊,非者,不是也、錯也;常者,一般、平常之意;人呢,不都是兩隻眼睛兩個耳朵一個鼻子一張嘴麼?所以這一般人、平常人說起來就累贅了。這樣,‘非常人’即不是一般人,簡潔一點,‘非常人’即‘不是人”,懂了嗎?”
    “哦,”小憂點點頭,隨即兩眼放光地看著他,“卯爺爺,你不是人!”
    司卯怒:“我咋不是人了?”
    “爺爺,你的武功非常人!這裏人人都知道你有武功,所以‘武功’二字可省,就變成了‘你非常人’,意思就是說你不是人!”小憂非常無辜地說。
    我把這個典故低聲告訴月無殤,他不禁莞爾,想到他剛才給的評價,想大笑又礙於王爺的威嚴,隻好猛掐自己大腿!
    那個豪放女見我們倆,一個掩麵笑,一個抖肩膀,頓時氣炸了,跟褚風華交換了一個眼色之後,她走到我麵前,“這位小姐可是嫌雲姬舞技淺薄,不入大堂?如此,還請小姐賜教!也讓雲姬見識見識樓砂風采。”
    我還沒來得及拒絕,小皇帝像是逮到我把柄似的,立刻讚同雲姬的意見:“蒲小姐不妨獻藝,也讓朕了解了解蒲小姐過人之處。”
    靠,我要你了解幹嘛!
    月無殤正想為我推辭,我想了一想,阻止他,站起來,對著雲姬說道:“雲姬小姐舞技深得人心,若如此佳藝仍稱‘不入大堂’,蒲悠實在想不出這世間還有何等舞技‘可入大堂’!”聽到這裏,她得意地笑了,噼裏啪啦地甩媚眼給月無殤。可惜,人家冰山不鳥她!
    “再者,”我接著說,“蒲悠非樓砂人,對樓砂風采不甚了解。雲姬小姐若想了解樓砂風采,在座各位想必皆可答雲姬小姐之問。”
    “嗯嗯嗯”隻聽見四周一陣附和,剛才那些眼睛發直的官員們個個躍躍欲試。
    我不免覺得好笑。
    “雲岫善歌,蒲小姐作為雲岫國人,歌聲想必很優越迷人咯?”說完雲姬立刻恨不得捶自己的腦袋,樓砂善戰,千山善舞,雲岫善商,碧澗善歌,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果然,四周響起大片噓聲,眼看雲姬快要惱羞成怒,我連忙開口:“如此,我便獻上一曲,還望雲姬小姐不吝賜教!”
    “悠,你……”月無殤抓住我的手,一臉擔憂。
    我向他眨眨眼:“你有耳福了!我可從不輕易唱歌的!”
    嗯哼,唱什麼好呢?回憶以前看穿越小說時出現的現代歌曲,《笑傲江湖》?這裏好像不是江湖!我也唱不出那種目空一切的奔放。情情愛愛之類的,呃,雖說我目前是有男朋友,但是讓我當眾獻愛我的臉皮修為還不太夠!靡靡之歌嘛,哼是會哼,就怕是下一秒雲岫國的皇族就要追殺我了,簡直有失國體!其實我最想唱的是《兩隻老虎》的——我家可愛的老虎小妞啊~~但這裏貌似不是幼兒園,對著小憂我還唱得出,對著這一屋幾乎都在發情的家夥……
    想了想,看來我也不能免俗啊!
    我向旁邊的樂師借了一把琴,調了一下音,然後輕輕嗓子,閉上眼睛微動紅唇……
    “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隻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
    夢中全忘掉
    歎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
    我隻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
    將快樂尋找…”
    一曲《笑紅塵》,從我口中伴著清越的琴聲嫋娜彌散。這是我最喜歡的歌曲,當初被逼學琴的時候,最常練習的就是這首歌,即使用的是陌生的琴,也無大礙。
    隻是曲終,連自己也迷失在那飄越的嗓音中,來生難料,來生難料,可不正是麼!
    恍惚間看見月無殤站起身,走到我身邊,伸出手,緊緊握住我的,把我帶到他的懷裏。我也沒心思去理會在場眾人的臉色心思,低下頭安靜地任他牽著,回到座位。
    不知道小皇帝說了什麼,總之宴會的氣氛似乎又活躍了,甚至有人上來敬酒,我看著桌上精致的瓷杯裏那琥珀色的液體,蠢蠢欲動。趁月無殤與他人須臾,我端了起來,送到唇邊吮了一小口,甜甜的,不烈,也不辣,應該是果子酒或者花酒吧。我仔細一聞,確實有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我又喝了一口,奇怪,這種香味很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什麼……
    嗯,我再倒一些嚐嚐看好了!一杯、兩杯、呃,名字到嘴邊了——“梔子花?桃花?百合花?青梅?蘋果?嗯~~”我打了個嗝,“可是我跟星哥釀的‘星祭’係列味道也跟這個不同啊!”我晃晃月白酒壺,好像沒酒了耶!
    我歪向月無殤,把頭倒向他肩膀,抓著酒壺晃來晃去,“沒……沒酒……,要……”你頭別晃!“晃……晃……頭暈,別……”看見他左手邊還有一個一樣的酒壺,我大喜,掙紮著向那酒壺抓去,“酒……甜……甜,果、果子酒?不……不對!花……花、花……酒……喝……”
    我靠在月無殤身上,抓著空酒壺幾乎手舞足蹈,“幹……幹杯……喝……”
    月無殤頭痛地看著亢奮的我,翻了個白眼,朝一旁等著看我笑話的眾人瞪了一下,隨即朝小皇帝請辭,抱著我頭也不回地走出大殿。
    醉意朦朧的我在他懷裏並沒有安靜多久,不一會兒便四處亂動,我想跳舞!我想唱歌,對,唱歌,我喜歡唱歌,我抓著他前襟:“我,我,我唱……唱歌,給你、呃,聽,好不好?”
    “你醉了,乖乖地,別動!”月無殤俯下頭在我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溫柔地說。
    “為、為什、什麼……親、親我?”我好奇地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兩個頭的他,怎麼以前沒發現呢?
    “喜歡你啊!”感覺他捏著我的鼻子,寵溺地說。
    呀~~怎麼變成三個頭了!我混沌地想著,“可、可是,你、你又、又是誰?怎麼、呃……可以吻我?”
    “我呀,我是你的丈夫!”
    “說、說謊……”騙人,那我怎麼不認識他?“你、你不是……月、月……”
    月什麼?好像有一個很特別的名字?越來越模糊,那個三個頭的人是誰?看不清臉……
    “月什麼?”
    “月、月……月無?無月?”我抓著腦袋迷糊地想著。
    “月無殤。”
    “嗯……月無殤?對……月……無……殤……”月無殤是誰?
    “月無殤,是誰?”諄諄善誘的聲音。
    “呃……他、他……他好……”
    “他好怎麼樣?”
    “嗯?好……好老!”
    “噗!”誰在笑啊?人家可是很認真答的。
    “我哪裏老了!”沒麵孔的人大吼,吼得我耳朵發麻。
    我沒說錯啊!我縮縮肩膀,很委屈地說道:“他、他都、都有……二十、二十八……歲,我、我才,嗯,十七……”
    “那也不老啊!”
    “可、可是……”我掙紮著坐起來,撅著嘴氣嚷:“我、我才比……小……小憂大……大十二歲,就……就當……小、小憂的爹了!他、他大我……呃?十歲?十一?十二?不管了,反正、反正,他、嗯、他……豈不是可以當我叔叔了!”嚷完我就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老、老……”我遲鈍地想著,老?老什麼?老婆餅?嗯,好久沒吃了,星哥不在,嗚~~沒人給我弄!星哥呢?對了!給鳳尾巴拐走了!哼~~太、太可惡了!我、我咬!
    “啊~~”
    “別、別跑!鳳……尾巴……老、老婆餅別走!咬……吃!”湊上一個溫軟的東西,舔舔,味道怪怪的~~好像不是老婆餅啊!
    唔~~天旋地轉,什麼東西在飛?三個頭的人又出現了。
    別壓我啊!好重!我拍打著那三個頭。
    “啊~~你、咬我?”不行,我要咬回去!我咬我咬!
    “噢小天,小天,你別亂動!”他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我瞪大眼睛想看清這個不知道是犯氣喘還是哮喘的病人,卻什麼都看不到,隻是感覺濕潤的熱氣一直撲在我的臉上、耳朵、頸邊……
    衣服?呃,你脫我衣服?我也要脫!不甘心的我胡亂地扯著上邊的人的衣服,脫不掉?不管,你摸摸,我也要摸摸……
    “該死!我忍不住了!”沒臉孔的人在叫。
    我想問他什麼病忍不住了?結果還沒出口,濕滑溫熱的小東西像蛇一樣靈活地鑽進我口裏,我唔唔叫著,想推開,手卻被拉上頭頂。
    火熱的感覺,我不安地掙紮著。
    有一把火,會活動的火,從嘴巴、耳朵,一直燒、燒,到胸脯、肚臍眼?呀?我大叫,羞羞臉,怎麼可以不穿衣服?!
    好癢~~好熱~~誰?是誰?在我身上放火?我睜大眼睛想看清那個人,隻是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像雲朵?像好吃的棉花糖的世界……
    “唔~~~熱~~癢~~~好癢~~~”手腳被固定了,我隻能像條蟲子一樣扭扭,想把這磨人的痕癢甩開,一個比我更熱的東西壓上來,我扭得更厲害了,熱~~走開~~
    “呀~~痛……唔……”
    哪個家夥拿棍子戳我?好痛!肯定青紫了!壞蛋~~
    男人的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了些什麼,我沒聽清楚,狂亂的火熱很快席卷了我,漸漸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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