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咬牙“您這樣，不覺得有違天道嗎？”
    這幾個字幾乎是九歌最後想要去挽救在自己心中帝君的形象。
    但是結果不盡人意，帝君像是聽了個什麼笑話抬頭長呼一聲抬起雙手一字一句的緩緩吐露出“我。就，是，天，道！”
    說完這句話仿佛是解除了什麼，帝君看上去周身的氣息都透露著王者霸氣和傲氣。
    收回手，又是緩緩的歎息“九歌，你真令我失望。難得鬼小子都為你所用，你卻連這點事都沒辦成。”
    九歌眼神一淩，目光在辛夷和帝君之間來回打量，最後好像明白了什麼冷哼一聲。
    “何為失望？僅僅是因為鬼婆未死？還是因為我最後探得了真相？又或者…”九歌眼神輕蔑的說“是我和鬼君在一起了？”
    這話一出，帝君眼神微眯，審視的看著九歌，然後眼眸一縮帶著掩飾不住的氣憤道“不知廉恥！”
    平日裏無論是文書還是之前沒有融合的鄴耀，還是言秦言戰，他們都看得到九歌身上時不時冒出的鬼氣。
    這幾日不過是因為翎神的原因身上的鬼氣淡了許多，別人看不出來，鬼界的人可以感受到，帝君自然可以看到。
    九歌冷笑“想必，您也不願意用一個不幹淨的殼子。”
    帝君的失態僅僅隻有剛剛一瞬間的憤怒，後一秒他就神色如常似帶惋惜的說“可惜了，可惜了。”
    辛夷看著九歌狀態不對，看了看已經鎮定下來的鬼婆，沒有再猶豫，走向九歌身邊，一抓住九歌的手，就感受到了，濃濃的氣憤和緊張，恐懼，交織在一起。他們都存在可是沒有戰勝九歌的理智。
    一時間，九歌再說不出話來，帝君似乎也沒想到出了這樣的變故，不再多言準備回天界。
    眾神不敢說什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帝君離去。耀眼的光芒漸漸收攏，不再隨意撒下，直到帝君的身影消失，周圍的一切都恢複生機，一陣微風拂過，天邊帝君下來的地方，隻剩下濃厚的雲獨自翻湧。
    在帝君完全沒影的時候，九歌感覺自己身上一脫力，整個人直直往地下倒去。被辛夷一把扶住。
    他發現因為似乎對於神的威懾絲毫沒有反應，也許是因為他本就是和神在對立麵，而且真正的實力應該和帝君差不了多少。
    但是隨機皺眉，依照這幾次情況看，辛夷的實力很明顯沒有達到和帝君同一等級的地步，是為什麼？
    因為，
    神魂！
    九歌拉住辛夷“你是不是因為少了一半神魂！”
    不是疑問，是肯定。九歌確信，一定是這樣。看著辛夷，辛夷點點頭，又搖搖頭說“別擔心，有神魂的原因，但是我已經快恢複完成了。”
    九歌皺眉，明顯不相信，辛夷剛剛連鬼婆都壓製不住，怎麼可能快恢複了！九歌神情凝重的看著看他，想從他臉上尋得一絲破綻。奈何看了半天，辛夷模樣未改。讓九歌覺得，也許是真的，畢竟時間過了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