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組長看蘇遊氣喘籲籲衣衫不整的模樣皺了皺眉，接著看到站在蘇遊身後的韓天翎同樣是一臉淫蕩，表現出極度的疑惑，問：“你們兩在幹什麼？”
    這個老頭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也壓根沒有往那方麵去向。
    蘇遊說：“我們在運動。”
    韓天翎點頭：“運動。”
    王組長走進房間裏像在尋找什麼走了一圈，問：“你們怎麼運動？”
    “這麼運動。”蘇遊跳到韓天翎身上，勾著他的脖子。
    王組長回頭打量著兩人。
    韓天翎托著蘇遊的屁股，屈膝深蹲。
    “這算什麼？”王組長道：“就他一個人在運動。”
    這個老頭簡直純潔的像個少女。蘇遊從韓天翎身上跳下來，索性也不解釋了，跟王組長說：“我們被保釋了，沒有逮捕令你不能過來抓人。”
    “我不是來抓人的。”王組長走到櫥櫃前看了眼監控攝像頭，發現是蓋住了，鬆了口氣，然後蹲到桌子下麵摸了摸，沒摸到監聽器又鬆了口氣。
    蘇遊摸了摸口袋裏的監聽器看了眼韓天翎。韓天翎小聲說：“他也有秘密要跟我們說。”
    “廢話。”蘇遊坐回沙發，問老頭：“那你來幹什麼？”
    王組長鬼鬼祟祟走到門後反鎖了門，坐到寧昊然原先坐的沙發上，問：“你們應該見過昊然了吧。”
    蘇遊點頭，先發問：“所以，你跟我說的那位百年前的寧昊然跟這位寧昊然有什麼關係？”
    “關係？”王組長雙手交握放在腿上，說：“就像地球和宇宙。”
    “什麼意思？”韓天翎問。
    “隻有一個寧昊然，但是有無數個叫寧昊然的智能人，也能有無數個韓天翎。”王組長點到為止，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對韓天翎招了招手，說：“把手伸過來。”
    韓天翎乖乖把手伸過去，王組長在韓天翎手腕上係了個表帶，表帶外連接著一個膠皮管，韓天翎的鮮血經過皮管流進一管試管裏。
    蘇遊問：“你想幹什麼？”
    “不要告訴寧教授我來過這。”王組長拔下表帶，把裝著血的試管放進口袋裏。
    蘇遊拉住他的手，把試管從他的口袋裏奪過去，說：“想拿到血，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老頭。”
    王組長回頭看了眼門的位置，深怕這時候有人來。蘇遊看他急切的樣子，知道威脅他這事還算比較靠譜。
    果然老頭點了點頭。
    蘇遊問：“寧昊然跟寧教授什麼關係？”
    “某種意義上算是親父子。”王組長說：“但也可是說是他的傑作，我們共同的傑作。”
    “別賣關子，老頭。”蘇遊道。
    “對長輩有點禮貌。”王組長理了理衣服，擺出長輩的架勢，說道：“你爸見著我都得低頭。”
    “嗯哼。”蘇遊晃了晃試管。
    “……”王組長咬了咬牙，問蘇遊：“智能人項目你應該聽說過。”
    “嗯。”
    王組長道：“這個項目是生物部門跟人工智能部門聯合推出的項目，但是人的構造相比機器人要複雜太多，一直以來都是生物部在拖後腿，因為不可能實現腦細胞永久保持活動，所以這個項目就擱淺了。”
    “那寧昊然和寧教授怎麼會……”蘇遊看了眼櫥櫃，沒繼續說下去。
    王組長道：“這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蘇遊道。
    王組長給自己到了杯水喝下，接著開始陳述他所知道的事情。
    他到生物部工作的時候寧教授就已經是人工智能部門的部長了，而且因為他年齡太大，所以一直在接受生物部的照顧，之所以寧教授最後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是因為基因研究實在有限，不可能讓他一直這麼拖著病軀活下去，而且他的身體機能已經回天乏術了，他為了繼續活下去不得不這麼拿自己做實驗，好在這個實驗成功了。他們所認為的成功就是成功把人的大腦跟機械軀連接上，雖然讓大腦永存還沒有實現。
    因為寧教授成功的對接了機械軀體所以他相信這個技術是可以繼續下去的，接著他就給生物部提供了一份樣品，也就是寧昊然，所以就有了現在的寧昊然。
    因為問題就出來了，也就是韓天翎的基因序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