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手機在口袋裏震動起來。我低頭沒去看霖，顯示屏上——司。
    “喂？司嗎？”我接起電話。
    “尚蒂，還好吧？”司的聲音。
    “嗯~還好。到現在溫度都很正常。”
    “那就好。準備什麼時候回來呢？”
    “嗯~~給那個麻煩鬼換好藥後我就回去。”
    “好的，快點回來哦~~‘黨’給我們安排新任務了哦~~”
    “新任務？”
    “嗯。小詹什嫌在家裏無聊，所以建議我們大家一起去郊遊。”
    “噢~~那個閑鴨蛋，閑到這份上，還想跨越本省地去郊遊啊？”
    “嗬嗬~~怎麼你不願意嘛？”
    “沒有~~這樣也好。我也不用在這兒發悶了。”
    “嗯，隻要確定你的病好，我就會答應他們一起去。”
    “好的~~你放心好了，我現在可是身強體壯，病全跑了。”
    “嗬嗬~~知道了，我還是這顆心等到你回來時再放下吧~~掛了。”
    “嗯~。”
    掛完電話，我便一片彩虹天堂，笑麵迎人，真是感謝司的不計較，感謝司的諒解，感謝他會等待……
    “至於那麼開心嗎？”霖看著我轉身的微笑，不屑的口氣衝上來。
    “怎樣？難道還要哭啊？！”我坐到他的對麵，兩人互視對方。
    “嗯~~你今天要回去啊？！”他識趣的改了話題。
    “當然嘍！”
    “那我呢？”
    “扔在這裏啊？！”
    “那傷呢？”
    “走之前會幫你換好藥的。”
    “難道等傷好後再走不行嗎？”
    “當然~~不行。你現在不是蠻好的嗎？！還可以下來準備吃的。傷對你日常行動沒有大礙~~”
    “誰說的？！我隻是勉強而已~~”看他一幅會裝的樣子，隻能說演技不佳。
    “噢，你好勉強啊？！~~”我虛偽的應和著。
    “哼！不信算!”他顯然沒有用餐的意思，竟然起身朝沙發那邊去。
    “你要幹嗎去啊？”看他的舉動我疑問起來。
    “休息。”
    “休息？你不吃東西了嗎？”
    “吃過了？！”
    “誰說的？哪有吃啊？”我回頭看著他懶洋洋躺在沙發上的樣子。
    “我說的啊。吃過了怎樣？！”他一臉臭屁，愛理不理的樣子。
    “真是的……臉變得真快~~我又不可能一直在這裏呆著~~討厭的家夥。”我回過來看著滿桌的東西，頓時也沒任何食欲，隻好嘴邊小聲地氣憤。
    回頭看他，一臉享受得躺在沙發上，假正經。
    混蛋~真是的，不吃飯了不起啊，我還不想吃類~~摸摸身邊的包，發現該死的還沒拿下來，還有混蛋藥箱，也在上麵~~算了~還是上去拿吧。
    “你幹嗎去啊？”金霖看到我站起來，也是沒有吃飯的意思，滿是莫名。
    “管你什麼事啊？！我想幹嗎就幹嗎？！~~”我踏上樓梯，留下一堆的不樂意。
    “切~~這麼衝幹嘛？！我又沒怎樣~~”他的話我隻當沒聽見，轉身進了他的房間。
    消失在他視線裏一段時間，等走下樓去，他還是躺在沙發上，裝睡。
    “穿那麼整齊幹嘛？讓我怎麼幫你換藥啊？”我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屍體，把藥箱放在旁邊。
    “~~哪有整齊啊？我脫掉好了。”他睜開眼睛，看著我故意裝生氣的樣子，便也坦平了眉頭。坐正，像個乖孩子看護是姐姐怎麼幫他清理傷口。
    “不用了~~真是的~~”看他這麼快的恢複能力，還有重大傷口愈合程度的最佳，就算把他晾在外麵兩三天，也不會被曬成魚幹，現在還在這裝可憐。
    “怎樣？我恢複得是不是很快啊？”他看著換好的新紗布，樂哉樂哉的。
    “嗯。厲害~~”我整理著結尾區，檢查他身上還有什麼剩餘的沒。
    “怎樣~~難道我傷好了你不開心嗎？”他看我絲毫沒高興的意思，看著我。
    “開心啊~~開心可以把你扔在這裏，放心回司那裏了。”我把藥箱關上，收拾旁邊的舊紗布。
    “噢~~你開心就好，慢走，不送。”他又像原來那樣做出要入眠的姿勢。
    “謝謝，再見，甭送。”我起身，揮手示意。
    “喂。”他猛地拉住我的手，好像有機密文件要打開的樣子，一連謹慎。
    “幹嗎？！”我嚇了一跳，奇怪的看著他。
    “沒什麼？！”他又鬆了手。
    “那我走了。”我不想多考慮他老人家的情緒，去郊遊的心怎會停止腳步呢。
    “我們呢？”
    “我們就這樣OVER了，以後就是陌生人了~~”
    “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
    “噢~~沒有為什麼。”
    “霖，你應該很明白我是不可能和你繼續了，我畢竟不是過去。”我竟然坐下來，很是好心情地說。
    “懂得，我知道。但如果我們沒有過去，現在你也不曾喜歡過我一點，是不是？”
    “嗯~~差不多。但是……我還是動過心的吧~~不然也不會擔心你。”我這是在安慰他的話還是的確如此呢，說不定是事實，我這人不會撒謊的。
    “是嗎？不會是喜歡上了吧？”他突然轉變了表情，這話說得讓我鬱悶。
    “怎麼可能呢？我喜歡的隻有天司而已，剛才的話是出於安慰才說的。”
    “噢~~你想怎樣說也沒關係。我了解。”
    “切。了解？我是不會像四年前那樣拋棄現在，等到四年後再去後悔之前了~~”
    “後悔？你是指我現在做的一切在彌補之前的後悔。”他站在我要離開的身後，聲音帶有氣憤。
    “~~對不起，我剛才說錯了。隻是個假設可以吧~~”我懷疑他會怒，於是當成假設來對待。
    “假設？你是想說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吧~~”
    “對。我沒有機會再給你機會了？我有我的一切，你的存在隻能變成我的一種假設，不可能發生。”
    “了解。我們之間結束了，我沒有權利爭取了，對吧？”
    “嗯。知道就好。我不需要你。”說完，在這時候，這瞬間，我可能不消失嗎？！
    扔下的人，我以為不會再去想念，不會再去想象他的模樣，以為這種拒絕是幹脆利落，結果是反結果，我回來收拾行李時，大腦還是金霖包圍現場。
    “想什麼呢？”埃什推了我一下。
    “啊？沒有啊。”我眨巴眨巴眼，對著什微笑。
    “你是不是在想那個金霖啊？”什問到正題上。
    “哪有？我怎麼沒覺得。”我弄著自己的東西，逃避什的問。
    “明顯是還裝~~我這麼做是不是錯了？”什想起什麼，有些疑問。
    “做什麼？你什麼時候會做錯事了？”
    “你還裝~~明知道金霖的傷是我弄得，以他能力隻有偷襲才能得逞。”
    “你的意思是承認你買人對付他嘍？！”
    “噢？你知道噢~~”
    “你能做出什麼好事呢？就是會殺人放火，每天還打著正人的旗號~~”
    “你不會怪我嗎？我把你的舊情人給弄傷了~~”
    “你能承認就了不起了~如果真的想不受責怪，你去給當事人承認啊~”
    “切~~就你會害我。我去承認豈不找打，但是~~他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後害他啊~再說，誰叫他對你不客氣，我隻是為你出口氣，省了讓他有時間來煩你和司。”
    “噢~你好善良啊~總之，謝你美意。這麼做明擺著是下策，你的餿主意就不能提高點啊。”
    “還要求那麼多。你對金霖應該還是有情在吧~~呆了一個晚上，可想而知~~”
    “可想而知什麼~~你的想法還真是數不清咯~~”
    “不要這種這種態度好不好？你竟然對他表明你什麼都記得，那豈不是意味著之前那麼多年也在跟我演戲嗎？！”
    “哪裏有演戲了~~他隻是個回憶的藥丸，不出現時，我又不會主動服下，自然什麼都不記得，如果還要來回運轉，那豈不是要累死在野外了。我的大腦細胞沒那麼充足~~”
    “難道你對他真得沒有眷戀嗎？就這麼幹脆的放開嗎？”
    “怎樣？不這麼做還能怎樣？雖然很是懷念，很想再擁有被他喜歡的感覺，但是我現在已經有了一半，他的出現會愈發在我生命裏變得多餘，所謂的感覺隻會變味，逐漸毀掉以前的眷戀感，豈不成了遺憾嗎？！”
    “暈~你是愛情收藏家嗎？那種感覺已經變成你心裏的遺憾了~~你不願意繼續，隻是怕逐漸遺憾才對~~？！”
    “什~~”
    “好了，我不說了，免得你傷心。”
    到了一個荒郊野外的某某地，領頭羊詹什，在前麵大叫著。
    這是昨天的第二天，我們一早在某城市的消失，翻滾了一路上，才終於抓到了這條去往美麗風景的小徑。
    轉眼已經天黑了，來到這片湖時，隻剩下殘陽與湖麵相輝映了，我們在另一邊期待星星。
    “司~這個拿著~~”我和司準備帳篷，兩位神在湖的岸邊點起篝火。
    “你進去看看空間可以嗎？”司把鋪蓋放到裏麵。
    “不錯啦~蠻大的~”我鑽進去，整理起來。
    “你們弄好就過來啦~~我們的帳篷呆會我們自己弄好了，這裏烤的食物你們先負責。”詹什在篝火旁叫著，小什起身朝我們這走來。
    吵了半個晚上，詹什竟然說明天要在湖邊釣魚，還要大家都早起。我服。
    借著篝火的餘亮，我先在司的肩膀上睡下了，因為有些醉意，我也不知跟司說了什麼，隻是本來蠻清楚的星星，最後看到模糊，直到閉上了眼睛呼吸，我才知我是睡了。
    安靜總是讓我過多時間的思考和想象，哪怕進入夢境我還是不停的回複著過去的回憶資料，躺在司的懷裏，呼吸著同種空間的空氣，也許隻有溫度的一致才能代表我們的相同，其他的我們隻是不同引力的球體，在一個和諧的時空隧道理相互吸引合並為完整的一體。
    在野外呆了兩天，本以為可以堅持一星期，但最後發現這是個夢想。於是準備轉乘到另個地方算是去消遣一下多餘的心情。
    搭上一輛要花二小時的公班車，把行李放在上廂，一路的顛簸，總怕它在某地從上麵掉下來，砸壞某人的腦袋。
    到站時則看到一片綠色的田地，周圍是被山包圍的綠色森林。
    司拉著我的手走在無邊無際的單色世界裏，如果我是色盲，是不是這種單色調也會討要孤單的搭配，所以我們有了辨別顏色的能力，為求不讓顏色感到孤獨。
    “詹什？你今天不會有讓我們在外野營吧？！我可不要睡帳篷了~~”什站在詹的後麵拉拉他的衣服，像個幼稚的孩子跟在媽媽後麵希望得到更多的保護。
    “不會的~~不要看這裏那麼偏僻，這裏還是有客棧的？！”詹什抓住什的手，指著被樹木遮得不透縫隙的遠處。
    “有那麼神嗎？這裏的客棧~~還從未見過。”什看著摸不到頭的遠處，那個特寫鏡頭看不到什麼相關文字標明。
    “走吧，蒂。”司先帶我跨進綠色海洋裏唯一劈開的窄小路徑，望著那個特寫鏡頭，往前走。
    在這裏，陽光就像一條條美麗的光帶，從樹木的上方灑下來，透過吝嗇的縫隙，在地麵上點綴一塊塊圓形的光斑，甚是好看。
    客棧並不是很大，隻是有一座座小木宅拚湊在樹木之下，可以看成每個木屋為一個家，散布在這個綠色城市裏，掩蓋在藍色天空下。
    白天隻是吹著風在樹葉下看來綠色的天，而兩位神卻窩在房間裏說要為了生命的延續去補覺，但鬼知道他們在幹什麼……
    司從一個賣氣球的孩子那買來一堆氣球，塞滿了整個房間，我數著五顏六色的小東西，想象如果都綁到身上，是不是會飄出去呢。
    這時，司從後麵摟住我，臉緊緊貼著我。
    我無視於他的存在，繼續玩著手裏的氣球。
    “喜歡嗎？”他親了下身邊這個隻會玩氣球的孩子，身上散發著陽光般地香。
    “嗯。”我拿起床上的粉色氣球，親了下點點頭。
    “這樣我就開心了~~”他送開摟住得我，仰躺在落滿氣球的床上，頓時氣球沸騰起來，飄在半空中下降。
    “謝謝你噢~~”我彎下身，用手支在他上方，以最可愛的微笑感謝他讓我開心。
    “不用~~”他一把摟住我，把我壓在身下，還保持著他甜蜜的微笑。
    輕輕親了下他的嘴唇，手摸著他柔軟的短發，感覺毛絨娃娃都沒他那麼溫柔。
    被他癢癢得親吻著脖頸，我手攔著他的肩膀伸進他的衣服裏，同時自己也在一點點非意識下褪去外衣。
    身邊的氣球一點點被我們搶占了位置，隻好無奈的躺在地上打著哈欠。
    司像是柔軟的鴨絨被一點點溫暖我的空氣，我嚐試咬他滑嫩的皮膚發現根本無法咬到。
    難得會有心情欣賞司的裸體，被他白色小怪物一點點占據著，真是不甘心……
    “怎麼了……”不知什麼時候那個陶醉的孩子竟看著我這隻跑題的眼睛，手靜靜地放在我的雙乳上，一臉純真的表情。
    “沒有~~~”捧過來他那張傻傻的表情，湊過去吸吮他的唇，把微笑放進舌的纏綿裏甜蜜。
    長時間的浸泡，我懷疑著司的力量，竟然還在進行，指甲快要抓傷他的白皙滑肌，他還是沒有感覺，雙手緊緊捧著我的腦袋，浸濕的頭發下，兩人還是無止境的親吻。
    來回的反複，我癱在軟軟的棉織世界，看著司疲憊呼吸下地繼續。
    “司……”我喘著，摸著他濕的頭發，看著他暫時的欲望。
    “……”他這算是回答嗎，隻是用不平靜得眼神看著我，然後沒有回音。
    “我累了。”我摟住他的脖子，側頭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蒂~~~”這也算是回答嗎，連目光的交流都不進行了，隻是連續的親吻著我的胸。
    窗外大概早把星月點得通亮了，可是窗簾的掩飾，隻剩下氣球飄著，滿房間的芳香氣體，我被蒙在多彩的世界裏，傾聽隻有呼吸的生命。
    “司。停下好嗎？”所感覺持續地痛，讓我有些不舒服，我緊緊摟著司的身體，不想讓他動。
    “不行……”他沒有停止，或是沒有一點結束的打算，讓我感到心裏有淚要流。
    “司~~~”淚不情願地被疼痛逼出來，我報複的做法隻有咬他的脖頸。
    “等我好嗎……”司像是對我咬得沒知覺，隻是溫柔的在我耳邊呼吸。
    “不~~司。”我想把他從身上推掉，雖然知道這是想法上的。
    “等我結束。”恨死他這個壞蛋了，他什麼時候變成這麼壞了，我不要了~~。
    “司。”我敲打著他的身體，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吧，再多也擠不出什麼了，隻是不知他為什麼。
    “嗡——”手機！響了。在床邊。
    伸手過去，我。
    “不準。”司伸手過去抓住我的爪子，阻止我的動作。
    “司？”被緊抓住的手，他竟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被緊緊地握住。我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尋找嚴肅的眼神裏僅剩的原來溫柔。
    “蒂？這樣我們會有孩子嗎？”為何在語氣裏找不到一點可以讓我依靠的態度良好，沒有一點不讓我意外的問題。
    “……司？”天使也會生氣嗎？為什麼他要這麼問，他很想做爸爸嗎？但我不想做媽媽啊？！
    “……”他好像還想開始什麼，我的鬱悶，讓我覺得身上的人換了形象，隻好把自己的身體向上移。
    “司，對不起。”他沒有表情的目光靜止在我身上，我上移的身體停在這裏，依著後麵柔軟的物體，不明白他的意思，隻好道歉。
    “蒂。我這樣做是不是不對？”他的聲音靠得如此近，讓我越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重聽，想尋找遠處的聲源。
    “司……你怎麼了？”我被他這不穩定的感覺，嚇壞在他最近的距離，看著他，像再看別人。
    “蒂，你和他是不是也這樣？”他聲音差點輕得刺破我耳朵，我隻好在肚子裏咽口水。
    “蒂，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愛他，所以……”他驚得把我的命都驚到陰間去了，我看著他不得不打斷。
    “司。不是。你為什麼會想到，你感覺到什麼了嗎？”我這時除了看他還能看誰，他到底感覺到什麼，為什麼會這麼在乎起來，還是……
    “蒂。沒什麼。”他撤回了剛才錯位的一切，隻是稍露下微笑，輕輕吻下我的嘴角。
    “……”在我還沒想到什麼記錄時，他起身，走進浴室。留下空白床上光身的我。
    床邊的手機不斷地震動著，伸手拿來，我看著顯示屏，眼角濕了。
    “司？”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懷疑著司泡浴時間的漫長。
    沒有聲音，我走到浴室的門口，叩門。
    “司~~”是不是叩門力氣太大了，門不小心打開了。
    “司？”我好奇著司的聽力，幹脆帶著這種好奇走進浴室。
    “啊——”一個濕漉漉的身體，突然從某處竄出來，在後麵緊緊地抱住我，讓我不得不友好的驚訝一聲。
    “司？~~”我想回身正麵對向他。
    “不要動。”他像定位儀器似的把我定在他需要的合適空間裏，任何訊號都被他的身體阻擋在外，在這個溫暖的溫室裏，感受著他身體呼吸波動的每分每秒。
    “司，我還沒有洗澡噢。”我故意提醒他，難道他不怕身上淡香的味道不小心被我混淆了嗎。
    “我幫你洗。”他在身後輕輕地說，溫柔的要化在這空氣的水珠裏。
    “不要。”我掙開他的手臂，在他忘記摟緊的那一秒鍾。
    “沒有拒絕的餘地。”他伸手把淋浴打開，水從上空灑下，我是等待洗禮的小孩，渴望著神水的感化，並且眷戀著身邊的他。
    “你什麼時候那麼霸道了？”我不服得衝他撅著嘴。
    “快失去你的時候啊。”他整理著我打濕的頭發，看著我展現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什麼時候讓你失去了？”我用手攬著他的脖子，這才看到之前我咬他皮膚的牙痕，好像還泛點血印。
    “一直。”他下意識的感覺到我看的地方，朝我笑了笑就衝過來，也要咬出個結果來。
    “啊？！痛啊？！”害怕被他咬到，就亂揮手，但無奈卻被控製了手臂，就隻好朝著他的原傷又咬上去。
    “啊！你還咬？！”哈哈，終於又站回了優勢，他隻好鬆口，把注意力集中在阻止我的行動上。
    “我就咬，誰叫你想造反的？！”我看著又再次被我加深的痕跡，呲牙笑著。
    “我造反也是因為你啊……”他把手樓向腰際，嘴唇自然的敲開我的心門，軟軟的舌頭在糾纏中挑釁。隨意把手從他的胸口一點點緊貼著往上撫摸，用觸覺去覺察他不協調的心跳，偷偷睜開眼睛，看他閉著眼睛足夠深情地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