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回 青天明月林間照 劍氣不留無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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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慢慢的過去,因為家裏貧窮,又剛好逢在亂世,慕容燕也沒有去上學,而是幫著父親,雞鳴而起,日落而歸,每天的辛勤勞作,也讓慕容燕練就了一身好體力,變成了真正的男子漢,轉眼間14年過去,慕容燕也變成了一個英俊的少年,也頗受附近少女青睞,可是,這平凡而又簡單的生活,卻在那一天,被徹底改變了。
明月高高地掛在天上,即使那樣,仍然可以看見上麵凹凸不平的坑坑窪窪,月光柔和地拋灑著自己的薄紗,偶爾還能聽到幾隻野獸的嚎叫,但此刻也不讓人覺得可怕。突然,空氣中漸漸氤氳出血腥味,幾道傷痕在月光的映照下更加瘮人,一位少年正在山壁中喘著粗氣,兩頰變得通紅,額頭滲出了幾滴汗珠,高高的發髻讓他變得清秀了許多,他穿著一身白袍,不過現在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了,
“可惡,回家探親誰曾想還能遇到這種事。”
“去,你到那邊搜搜,”從山坡另一邊跑過來兩三個人,中間的不論是在氣勢還是在服裝上,明顯上是高人一等的,兩段粗眉,修長的八字胡,手中的劍也散發著陣陣若有所無的寒氣,
腳步和草地的摩擦聲愈來愈近,少年屏住了呼吸,說道:“道,入山。”少年的身影逐漸消失,輪廓也慢慢不明了起來。那人來到山壁後,看著地上的血跡,摸了摸山壁,該死,沒想到這小子靈氣恢複的這麼快,一旦他利用道家有關於融入大自然的技法,除了動用兵家的兵犬,才成根據靈氣的殘留找到方位,算了,暫且饒他一命,走吧。”
那兩三個人漸漸聽不到腳步聲了。少年的輪廓又顯現出來:“果然,師傅說的沒錯,我們這自創的隱身術有時還能誤導別人,要是他當時把劍插在山壁上,恐怕我現在已經踏上黃泉路了,還是趕緊回道館吧。”少年扶著牆壁緩緩站了起來,突然,一股困意衝上心頭,眼前的景物逐漸模糊起來。。。。
“唔。。。我,這是在哪兒?”少年緩緩睜開眼,看到的人竟然是慕容燕,他本能坐了起來,喊道:“你是誰?”可身上的傷痕帶來的疼痛讓他說不了第二句話,
“大哥,你就不能坐好嗎?”慕容燕一臉無奈。
少年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的劍不見了!“我的劍呢?還有。。。還有我的玉佩。”他的語氣似乎平靜了些。
“你的劍在這裏。”慕容燕從另一間屋子拿出了一把劍,這把劍十分精致,劍刃透著寒光,在劍頭處還想有一顆藍寶石,至於劍柄,我們卻看不出什麼門道,因為上麵用繃帶纏著,也許這把劍也經過了歲月的洗禮。“至於玉佩,你說的應該是這個吧?”慕容燕晃了晃從口袋裏拿出來的一塊玉佩。
“別亂晃,摔碎了怎麼辦?”少年一把奪過了劍和玉佩。
“脾氣還很大啊,我可是救了你的命,昨天早上我上山砍柴,就發現你躺在那裏,身上滿是傷痕,就把你背回來了,你倒好,反咬我一口。”慕容燕顯然不滿意少年對他的態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昨天?你的意思是我我睡了一天?”
“當然,你以為呢,睡得和隻死豬一樣。”
“。。。。你說誰像豬?算了我就大人有大量,我叫東風破。”
這名字真的不行。。慕容燕心裏想著,“算了,那你就在我這裏休息幾天吧,”
“天下有這樣的好事?”東風破看了看周圍的家具。
“大哥你想多了,肯定不會讓你白住,那麼,在你傷好之前,你就幫我們打掃屋子吧。”
“行吧,那就讓我再睡一會兒。”東風破有翻身縮進了被窩。
“唉。。。。”慕容燕走出了房間。
這是,東風破卻暗自皺起了眉頭,這孩子。。。怎麼看起來。。他身上竟然散發著靈氣,按理說人體的靈氣隻有在修煉之後才會突顯起來,並且被產生著所用,但我卻未曾聽聞在這偏遠地方有這樣的少年,難道他是那天追殺我的人的同夥?不太可能。“東風破握住了劍,”要是他是內奸,恐怕這劍也不可能給我了,算了,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燕兒,那孩子怎麼樣了。”一旁坐在木凳上的慕容衍說。
“已經醒來了,不過我覺得他應該不是什麼好人。”
“恩?說說你的看法。”
“爹,首先你看他穿的衣服,哪裏像農夫穿的,還有那把劍,最關鍵的是那塊石頭,他叫那東西叫玉佩,我看他在我們家是不能久留的人,”
“孩子啊,在這戰亂年代,什麼人物沒有?也許他就是個俠客,我們收留他,說不定還能討個人情,回頭需要他時也好說話。”
“我們還需要他?”
“你還小,日後你就明白這些道理了,畢竟做人也是件苦差事。”
“好吧,爹,我先出去逛一會兒,到了飯點我會回來的。”
“你這孩子,就知道吃。”慕容衍哈哈大笑起來。
說實話這山裏的風景的確不錯,雖說如此,但慕容燕最喜歡的是這裏最高的一座山峰,在那裏,向東望是濤濤江水,向西望是重巒疊嶂,南麵是一片花海,北麵是一片竹林,慕容燕最喜歡來這裏散心,每當來到這裏問著花香,看著格外秀麗的景色,什麼煩惱,苦悶都煙消雲散了。
突然,從山穀下傳來了幾聲交談,慕容燕低頭望去,原來是一群俠客打扮的人,領頭的那個肩上有一個類似於一個人像的標誌。
“你去那邊看看,我感覺我們已經離他不遠了。”
慕容燕不禁心頭一緊,難道他們要找的人就是東風破,看那些人的來曆肯定不小,要是被他們在他家搜出想要找的人,那恐怕會被當成共黨,想到這裏,慕容燕連忙跑回了家。
回到家中,慕容燕看著土炕上的東風破,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腳把他踢醒,嘴裏還嘟囔著;"你還想連累我。”
東風破可被這一踢給踢蒙了,:“你幹什麼?”
“你說怎麼了,你是不是招惹了別人什麼位高權重的人,或者說你是個殺人犯?”
"東風破也聽出了什麼,便也不好意思和他生氣,臉色變得緩和了些“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讓我知道我好心卻成被帶上了包庇罪的帽子?”
這時,咣得一聲,家門被踢開了,東風破連忙說:“要是想活命就什麼也不要說,別把我供出去,坐在那裏。”
看著東風破認真的表情,慕容燕隻好舒了口氣,假裝驚呼地去開門,過來,來的正是剛才山穀下的那些人
領頭的那人張口道:“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受了傷的人,和你差不多體格。”
“沒有,我怎麼可能見過呢?我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
領頭把目光轉向了炕頭,問:“這裏麵是誰?”
“我弟弟,前幾天我和上山砍柴一不小心受傷了。”
“受傷了?”領頭顯然對這個回答不滿意,他慢慢走向炕頭,就當他快要掀開被子時,從被子裏發出淡淡的綠光。
道,木之縛
從地下突然長出幾天枝條,上麵布滿了綠葉,看起來生機勃勃。
東風破從被子裏竄出來,看起來他恢複地不錯
墨,傀儡,被東風破控住的領頭變成了用木頭做的替身,但其他幾個手下就沒那麼幸運了,他們逐漸被枝條勒得喘不過氣,最後窒息,道,無處遁形,領頭被東風破從替身中打了出來,領頭微微一笑,突然,他身體開始搖晃起來,最後倒地,“怎麼會。。。”
“沒想到吧?我這枝條可是有毒的。”
這一切讓慕容燕看的目瞪口呆,“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聽過俠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