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重現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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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嘰嘰嘰。”
‘聲音?’蕭瑾月有些不確定這些是否是真的聲音,還是說隻是幻聽。但當他想睜開眼確認時,卻感覺眼皮有著千金重。他放棄了,他認是自己多心了,因為在那個地底下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聲音。
正當他準備停止思考的時候,他透過眼皮,感覺到有一束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光?’蕭瑾月敏銳的感覺到了光的存在,這大概要歸功於他習慣了在黑暗中活動,而光的出現,讓他的感官敏感了許多。因光線的出現,蕭瑾月感覺到了眼睛的不適,他便伸出手臂放在自己的眼睛上,擋住光對他的不適。
‘我不是在主人的棺木內麼,為什麼會有光?’蕭瑾月迷惑了,如果是剛才的聲音是幻聽,那麼現在的光他不僅能感受到亮度而且還有些溫度。
“嘰嘰,嘰嘰。”這一次,他的耳邊真的傳來真切的鳥叫聲。
蕭瑾月暗自攥緊拳頭,他那四指指甲印在手掌上,清晰的由神經傳來痛覺以及他手指間與手掌接觸的感覺。而這時,鳥叫聲像是催著他醒來一般繼續叫著,他雖然覺得自己有可能恢複了知覺,但按邏輯來說這是不可能的。可是就在剛剛一係列的感官接收信息來看,他除了視覺外能動,能聽,知道疼痛,感覺到溫度,以及擁有觸覺。他一邊催眠者著自己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他又耐不住想睜開雙眼看看,他倒希望自己看到的是一片白光。
睜開雙眼後,他不停的眨著眼,哪怕大腦不停地在告訴他這都不是真的,這一切都隻是幻覺。但當他跟隨聲音的來源,他看到了窗,窗外的屋頂,綠樹,他還看到了光,以及屋頂上的聲音來源——鳥,他已經能確認自己是醒過來,而且在一個不知道在哪的地方。
“我在做夢?”蕭瑾月半試探的開口說話了,而在他真切的聽到了自己的話時,他一個激靈讓他給自己的大腿處掐了一把。
“嘶,疼。”這一掐,不僅把他帶回了現實,更是讓原本平躺在床的他,半撐了起來。“這裏是。。。。。。”他開始環視房間四周,這個不大的房間內,基本上都是木質家具,桌子椅子,書架地板,大門窗戶等等。
蕭瑾月的內心有了一個答案,但是他無法確認,雖然現在所感覺到的一切已經在刷新著他的認知,但他還是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承認他回到了這裏,這裏不僅是他作為吸血鬼最初的開始,同時也是他最不願意回憶起的地方。這裏,這個房間是他尚且作為人類,還是獵人時的房間,而他不知為何,竟然回到了這裏。
“這裏是。。。公會?”蕭瑾月帶著疑惑下床走了兩步,而腳底傳來的觸感促使他又往前走了幾步。他依舊看著四處,用手摸著能摸到的物品。雖然已經過了千年記憶已經變得很模糊,但作為他最開始的起點,這裏的構造他多少還是能記得些。
“是那個孩子對我做的嗎?還是說是會長?”蕭瑾月自言自語的說著,“不不,不可能,會長應該是死了。”他困惑著,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來到這裏的,更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
那個孩子自然是指他主人的兒子,畢竟是他布下的封印。而之所以會想到會長,大概是因為在之後的每一任的公會會長或多或少都找過他,想讓他回到公會。隻是如今這任的會長,蕭瑾月記得他並沒有找過自己,也未曾謀麵,所以不會是他。
蕭瑾月有點想不通,他不認為是那個孩子給他的報複,因為要是真的報複,以那個孩子純血的能力有的是不經公會而給他帶來實質傷害的法子。而一旦和公會聯手,這自然會把把柄留下或是欠下公會一個人情之類的債要還,這對於那個孩子來說一點也不符合他的作風和性格。隻是他所認識的會長早已死亡,如今的會長他也不認得,那到底是誰把他或者為什麼將他帶來這裏的。
‘刀?’走到桌子前的蕭瑾月,正看見上麵放著一把用來開信封的刀。說不上很鋒利,但他很想試一下。若這一下下去能傷到自己,那大概就能印證他現在所處的身份了。這般想著,他的一隻手已經攤平,另外一隻手握刀柄的舉了起來,就在準備往自己的手上紮的那時。。。。。。
“叩叩叩”的一陣敲門聲從門那邊傳來。伴隨著那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蕭瑾月手裏的刀也因為他被驚嚇而“哐當”一聲掉落在地,這時門應聲而開。
“哲生?是你?”蕭瑾月抬起頭看清了站在門邊的人,他的話語中含雜了太多情緒,震驚卻不安,歡喜而自責。蕭瑾月看著對方一點一點的走近自己,而他卻不知該如何應對,整個人直直的杵在原地,喃喃道:“怎麼可能。”
“怎麼,見到我就這麼驚訝?”哲生笑著,一點也不客氣,就像在自己房間一樣的走了進去。
這時,哲生看見掉落在蕭瑾月腳邊的信封刀,估計是聽見金屬掉落的聲音。隻見他一邊拾起信封刀一邊說:“你也是的,門也不關,我就想著是不是你回來了,沒想到你還被我嚇到了。”哲生將信封刀拾起後用手掂著,對蕭瑾月繼續說道:“啊對了,會長給你的信你看了沒?應該是你新任務,我給你放在桌上了。”說著,哲生扭頭看向書桌方向,見到還沒打開的信件馬上便聯想到,說道:“噢,你剛是準備想看來著啊?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小瑾?”哲生在蕭瑾月眼前揮了揮手,“你沒事吧?”他有些不安,從剛剛開始他自己一個勁的在說話,而蕭瑾月卻一句話也沒有回應。他隻是感覺蕭瑾月好像用著很奇怪說不清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還是一動不動的。
“啊?我?我沒事,可能剛回來還沒反應過來,信我等會去看。”蕭瑾月本是想打著哈哈先混過去,隻是這話一出,那曾經的記憶再次湧進他的腦海裏。和上一次一樣,他們兩個麵對麵站著,就在這個房間裏,蕭瑾月說出了自己和之前一模一樣的話語。蕭瑾月被自己驚嚇到了,但非要說不同,那就隻能是他這次說這話的心境和上次千年前的不一樣了。
“這樣啊,會不會是前線壓力太大了?要不你和會長說要個假期?”哲生頓了頓,覺得這個提議好像不太現實,然後不經意間又瞟到了桌上的信,“唔,要不你還是把信看了吧。還有,你要是覺得不太對勁就來找我,雖然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但你和我說我一定聽著的。”哲生秉承著公會裏麵的條例,直達任務隻能由當事人看,便想著離開房間,而且他也有他的工作要忙。隻是他沒走兩步,又轉過身說:“晚上,等晚上我弄完我那邊的事,我們去酒吧喝兩杯吧。”哲生雖然知道蕭瑾月哪怕去酒吧也不會喝多,他隻是希望能有個借口讓他釋放一下壓力。
蕭瑾月看著哲生離開的方向,他的內心好像有一個答案了,隻是他同樣還不願意承認,畢竟他還缺少能證明他答案的證據,而且這一旦是真的那他便有可能改變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