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危急相助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5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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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曉梅寫到這裏時,內心不禁百感交集,她心裏多麼希望自己心目中的劉大哥會這樣對待自己呀,可是自己又豈能自私地奢求這一切呢?
    她已經無法保持平靜的一個心態繼續寫下去了,趁著自己的淚水還沒有浸濕那張信紙,就匆忙把它折疊起來,在小心翼翼放在一個信封裏。
    這一夜,她躺在床上想了許多,讓自己徹底失眠了。不過,她不用焦慮,因為明天不上班,自己可以睡個自然醒,哪怕太陽升起後又墜落呢。
    第二天,她果然起床很晚,當拉開窗簾的時候,太陽就快升到正上方了。她現在可以直接忙碌午飯了。可是,當她洗漱一下,再走進廚房時,發現除了有少許的米麵之外,就連食用油都沒有了。她不得不先出去買油買菜。
    就當她換好一身衣服離開家門的時候,又在不遠的胡同裏遇到了那位吊了郎當的街坊大哥。
    那個馮天祥雖然還處於年輕力壯,但沒有正當職業,屬於遊手好閑的社會青年。他也剛起床不久,正想出去遛彎,卻在門外的胡同裏跟郝曉梅不期而遇。
    “妹子,你咋沒去上班?”
    馮天祥一遇到郝曉梅,就像饞貓嗅到了腥味,立刻湊了過來。
    郝曉梅對這個熱情的街坊大哥並不感冒,俏臉上勉強湊出一點笑意:“廠裏放幾天假,所以我不用起早上班。”
    “哦,既然單位放假了,妹子這麼匆匆忙忙出去幹啥去呀?”
    “唉,家裏就快‘彈盡糧絕’了,我去市場辦一些‘給養’。”
    馮天祥兩眼一亮:“看樣子你還沒吃飯吧?太好了,我正好也沒吃呢。”
    郝曉梅仰頭瞥了他一眼:“這又怎麼樣?”
    “我倆可以一起吃飯呀。我請你!”
    “謝謝,我不習慣在外麵吃飯。”
    “哦,那咱們可以買回來在家吃。”
    “哪個家?”
    “當然是我家了。我爸媽正好去鄉下看我姥爺去了。”
    “謝謝,我更不習慣在別人家吃飯。”
    “要麼,就去老劉家。他們家不是沒有外人嗎?”
    “不好意思,我家是沒有外人,因為我不能引狼入室!”
    馮天祥一怔:“誰是狼呀。”
    郝曉梅這時已經走出了胡同,立即往前跑幾步跟馮天祥徹底甩開了距離,然後衝對方喊了一嗓子:“凡是想糾纏我的男人都是大色狼!”
    馮天祥不由一愣,眼看著眼前的女孩嬉笑著跑遠了,體內不禁升騰起一股無名的欲火。
    郝曉梅心情不錯,首先把隨行攜帶的那封書信投放入了馬路邊的一個郵筒裏,然後去菜市場購買了一些必需品,又歡快地往回走。
    再說馮天祥已經淡定不下來了,因為父母都不在家,讓他更加感覺悶得慌,眼看到鄰家有這麼一位楚楚動人的姑娘,頓時令他魂不守舍了。他斷定郝曉梅既然不上班,就不會回來太晚,於是就潛伏在自家的門口來一個守株待兔。
    果然不出所料,在他耐心的張望下,終於在胡同一側盼到了郝曉梅的身影。他的眼神裏立刻閃出狡黠的笑意,立即把自己縮回了門框以內。
    郝曉梅可謂是滿載而歸,雙手提著食材,都無暇騰出手擦拭一下額頭上的汗珠。
    當她進入熟悉的胡同,早就把那位對自己垂涎的街坊大哥忘到腦後了,意識毫無防範地通過那扇門。
    馮天祥通過虛掩的門縫看到她那副窈窕的嬌軀從視野中穿過,頓時按捺不住了,想開門把她拉進來,但卻晚了一步,對方轉瞬間遠離了自己家門,如果再強行出擊,恐怕做不到讓她迅速消失在自家的房門。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克服自己膽怯的心理障礙,一心要征服近在咫尺的佳人,於是采取了第二套方案,立即悄無聲息地追隨對方來到劉家的門前。
    由於他走路無聲,郝曉梅絲毫沒感覺到危險來臨,當放下一隻手裏的油桶,騰出手來掏出鑰匙打開門時,卻發現那隻油桶被人提了起來,猝然一回頭,卻是街坊大哥站在她的身後。
    郝曉梅驚愕地瞪著他:“你···從哪來?”
    馮天祥嘿嘿一笑:“我是從家來呀。咱倆現在可是鄰居呀。”
    “你想幹什麼?”
    馮天祥抬高油桶示意道:“我當然是幫你拿東西呀。”
    “用不著,請你把它放下吧。”
    馮天祥固執地搖搖頭:“那怎麼行?我既然過來幫忙了,就必須幫你把它提到屋裏呀。”
    “你放這吧,我自己能行。”
    馮天祥一看自己如果不放下,對方就堵在門口不往裏走,為了消除她的戒備,隻好無奈地放下了油桶。
    郝曉梅早就意識到這位街坊大哥對自己不壞好意,趕緊俯身提起油桶,在匆匆往屋裏鑽。她想在進屋第一時間把房門插死,但因為雙手都提著東西,對動作難免受到一些影響,還做不到立即把門封死。
    馮天祥趁這個稍縱即逝的良機,立即把高大的身軀撞過去——
    結果,他輕而易舉地撞開了那扇還沒完全關閉的房門,就連門裏的郝曉梅也被他撞了一個趔趄。
    郝曉梅不得不順勢往裏麵邁出一步,並驚愕地回頭。
    馮天祥一旦進入房間,就順勢把房門關閉,並拉上了插銷。
    郝曉梅頓時花容失色:“你···你要幹什麼?”
    馮天祥呼吸加重,整個房間都可以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兩隻眼睛不斷放著色光,一步步地逼向了手足無措的女孩——
    “你要幹什麼···趕緊站住···否則我喊人了。”郝曉梅一邊機械地後退,一邊惶恐地警告對方。
    馮天祥嘿嘿笑道:“曉梅別害怕,哥是真心喜歡你,隻要你從了哥,哥就讓你成為真正的城裏人,保證你今後掉進福堆裏。”
    “不!你別癡心妄想了,我就是死也不會從你的。你再不走,我真的喊人了。”
    “哈哈,你想喊就喊吧。外麵的胡同裏沒人,現在距離中午還有一點時間,就連那位多事的張大媽去跳廣場舞還沒回來,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沒有人聽到。”
    郝曉梅在之前穿過胡同的時候,已經注意到毗鄰幾家的房門都上了鎖,料定此言非虛,隻好轉為哀求:“馮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心裏有喜歡的人···一定要為他保守貞潔呀。”
    馮天祥一怔:“你已經有了相好的?他是誰?”
    不待郝曉梅回答,他隨即醒悟道:“你說是凱子吧?他隻是一個窮當兵的,而且家徒四壁,哪裏配得上姑娘你呢?”
    郝曉梅一聽他提到了劉成凱,不由心裏一動,立即警告對方:“你如果敢欺負我,難道不怕劉大哥回來收拾你嗎?他現在可是一名特種兵。”
    由於劉成凱平時在鄰裏之間表現很謙和,根本沒有機會表現懾人的氣場和過硬的功夫,自然不會被對方所畏懼。
    馮天祥反倒哈哈狂喜:“他收拾我?哈哈,你可真逗。我跟他從光屁股時就在一起,他從小沒少挨我的打,就算現在見到我也像耗子見到貓一樣。我會怕他?”
    郝曉梅眼看肆無忌憚地逼上來,已經把自己逼到角落裏無路可退,隻好橫下一條心,要來一個魚死網破。她趁馮天祥得意忘形的時刻,立即奪路向外逃去——
    馮天祥一看她從自己身邊滑過去,稍微一愣,隨即做出了反應,往前追出一大步,並一把抓住了郝曉梅的一條胳膊,再順勢往自己懷裏一帶,頓時把她的嬌軀控製住了。
    “哈哈,還想跑?你今天休想逃出我的手心!”
    郝曉梅盡管拚命掙紮,但始終掙不脫對方緊箍咒般的摟抱,眼看自己就要被對方抱進裏屋非禮,隻有放聲呼叫:“救命!救命呀!”
    “哈哈,就算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馮天祥一邊獰笑著一邊把郝曉梅強行抱進劉成凱的臥室,並把她的嬌軀往床上一丟,不容她有起身的機會,就縱身撲在了她的身體上。
    郝曉梅哪裏肯甘心認命?
    “救命呀!救命!”
    她身體雖然被控製住了,但卻用那張還屬自由的小嘴聲嘶力竭地呼喊著,幾乎喊破了嗓子。
    馮天祥在她拚命抵抗下,無法一時得逞,隻好先慢慢消耗掉她最後一絲力氣。
    郝曉梅很快就力盡筋疲了,倍感絕望和無助是時刻想到了劉成凱,盡管清楚對方遠在桐江,但還是淚水模糊地喃喃道:“劉大哥救救我···”
    對於郝曉梅來說,自己一旦被欺負了,就等於失去了生命,她最後時刻的呼喊,就是她生前在人世間間的最後‘絕唱’。那種弱者末路的無奈,注定以最淒慘的形式結束不幸的人生。她掙紮不動了,眼前的景物是一片模糊
    馮天祥一看她已經撲騰不動了,便露出勝利者的微笑,深吸一口氣後,便從容伸手去解開包裹對方身上的衣服——
    就在這個危急時刻,猛聽到外屋傳來一聲巨響,令整個臥室都為之一顫。
    馮天祥駭然停了下來,並把目光後轉到臥室的那扇門上,憑感覺那是破門的聲音,肯定有人這時破門而入了。
    極度絕望的郝曉梅頓時讀到了希望,又拚盡全身力氣大喊一聲:“救命!”
    馮天祥深感懊悔,自己之前真是太托大了,早知道她能喊來人,就應該捂住她的嘴,甚至先把她打暈了。如今,一切為時已晚,就要看看破門者是什麼角色了。不過,他已經意識到來者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假如是張大媽之流,根本沒有力撞破那扇門。
    砰!
    緊接著臥室的門也被撞開了,因為它是虛掩的,所以在順勢的情況下,並沒有被撞破。
    一個想象中的年輕男人隨即闖進來——
    郝曉梅模糊的眼神依稀認出來人居然是自己的老板,不由驚喜叫一聲:“馬廠長!”
    此人正是馬平川。當他看到眼前的一切時,便什麼都明白了,不由虎目圓睜,直取這個色膽包天的家夥——
    馮天祥已經翻身下床,剛想跟對方對峙,但為時已晚。馬平川不容他拉開架勢,便衝上前不容分說就是一個‘衝天炮’!
    馮天祥幾乎還沒弄清楚是咋回事,頭部就嗡的一聲,向後重重地摔下去——
    馬平川不容他起身,掄起穿著厚皮皮鞋的右腳,沒頭沒腦地在馮天祥身上招呼著···
    馮天祥也是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如果跟馬平川在公平情況下一對一單挑,絕對落不了下風,可這次並不是公平的情況下,他因為做賊心虛,根本就沒有抵抗的勇氣,而馬平川則是義憤填膺,從骨子裏迸發出一股無窮的力量。
    可憐的馮天祥就這樣被對方活活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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