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15.這個人間,好像不太平了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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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梗啊,糟糕眼神沒躲掉。
罵了句優美的中國話,伍攻開了一百八十邁恨不得飛起來的往泳池衝,羽音一伸手利落卡住伍攻的腰,把狂奔的伍攻阻攔了下來。
“羽音,羽音別攔著我,嬰兒會淹死的!”伍攻想拿開羽音的手,拿不開。
田園狗子也是急得噗通下了水,但是狗子追不上蘇湖,蘇湖在水裏的移速相當的快。
狗子憋不住了上岸上喘口氣,它看出來了,蘇湖不是不會遊泳,她隻是不想上岸。
於是狗子甩了甩毛,接著曬太陽。
狗子都不動了,伍攻就更急了,他看著羽音都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人一急上頭智商就返璞歸真了。
羽音抬手擦一擦伍攻溢出來的眼淚,對他說:“蘇湖是淹不死的,你忘了我借你雨衣的那一夜了嗎?”
一句驚醒淚中人,他才反應過來蘇湖不該是尋常人。再看蘇湖,她就在水麵上,小手規矩的放在泳池邊緣,瞪著眼睛看著伍攻。
她的小眼睛和倒映天空的池水一樣,是混著白雲的天藍色。
說不好是委屈還是放鬆,伍攻把蘇湖抱起來,剛被羽音擦掉的眼淚又淌下來一些。
“寶寶真棒!哈哈!”伍攻一邊哭一遍很開心的蹭蘇湖的腦袋。
蘇湖:頭、頭發、誒,誒呀誒呀,誒,哎!哎!!紮到我了!啊!!救命!!你撒開我!!!
這件事情之後,伍攻很認真的問了羽音來曆,羽音沒有說謊,統統如實回答。伍攻聽後有些驚訝,因為羽音這樣的存在,在人間就是神。
蘇湖被扔在院子裏和狗玩,太陽快要下山了,羽音也沒有把她抱回來。
直到半夜有些漲奶,羽音才迷迷糊糊的下樓找了蘇湖。
蘇湖不下水的時候,眼睛是質樸的黑色。她好像並不能像羽音這樣肆意妄為的呼風喚雨,更多的隨了她的父親。僅僅是不必要生理供應,還有就是下水會竄的很快。
白天的時候,羽音就給蘇湖扔家裏,自己去上學。伍攻每天放學第一件事就是找蘇湖。
白嶙和陽淼也被邀請去伍攻家裏做客,白嶙和蘇湖的關係很好,蘇湖喜歡溫柔的白嶙,勝過不管自己的羽音。陽淼來時總是帶蘇湖出去玩,兩人有時上街,有時下水,交給陽淼,伍攻心裏也放心。
羽音也很喜歡蘇湖。對於母乳這件事羽音心底也暗暗自豪,因為這是小小的蘇湖唯一的食物,她感覺得到蘇湖需要自己,自己是不可替代的。
但是她也沒有伍攻那樣的熱情。伍攻覺得自己年紀太小,不能把蘇湖照顧的很好,事事小心翼翼。每次伍攻投入遊戲之中歡快高呼時,羽音都會在一旁默默看著他。羽音覺得,伍攻也隻是個孩子,其實沒必要總是端著緊張,追求什麼萬無一失,蘇湖不是那麼矯情的孩子,放出去玩就好了。
蘇湖最先喊的是爸爸,然後是汪汪,最後才是媽媽。問題不大,羽音承受得住這樣的打擊。蘇湖抱著狗子喊汪汪的時候,白嶙剛好在場,他拍著羽音的肩膀子笑的像個汪汪。
蘇湖後來就斷奶了。斷奶之後,蘇湖和羽音之間的關係就變得格外的生分。伍攻漸漸也感覺到了這種趨勢,羽音卻並不在意。
羽音和音氏之間不聯係無所謂,但是蘇湖是具有人性的,人是對聯係比較敏感的生物,雖然不至於到幹架的地步,但是也很難顯出家人之間的羈絆。
慢慢的蘇湖開始能說完整的話,能表達自己的意思,羽音也迎來了畢業。
新的學校也是非常朝氣蓬勃。初一正是傻孩子們情竇初開的季節,啊不對,啊年紀。羽音追著伍攻來到了初一三班,開始了她作業寫不完的青春。
會說話的蘇湖每天都在玩水,屋裏的玩具夠她禍害,狗子也一直陪著蘇湖,她倒也不孤獨。三歲的孩子,嘴巴一刻也不閑著的嘮叨,狗子聽不懂,所以無所謂。
過了養孩子的新鮮勁,伍攻和羽音在班上幾乎是不說話。放學之後羽音和姐妹們一起玩的很好,伍攻也和弟兄們常約在操場踢足球,盡管孩子們正是對感情敏感的時候,那也看不出這倆人有關係。
伍攻看得出羽音的變化,小學時她每天都瞪著一雙與世無爭大眼睛,像是什麼都不懂。進了初中以後,羽音開始顧及人情,朋友哭了她會哄,也知道逞強,知道好勝。最重要的是她不怎麼打架了,能見到她在操場上和女孩子們追跑打鬧,但是看不到她叉著腰和男孩子比武了。
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女孩子了。
不過,似乎完全沒想起來自己是個母親這回事呢。
晚上躺在床上,看著身邊呼呼睡的蘇湖,伍攻有些感歎這兩年的經曆。小時候不覺得這事多麼驚奇,如果沒遇見羽音,現在的自己,光是聽說有人初中搞對象,都會覺得震驚吧。
要是再聽說有人初中就幹了點事,那肯定是大新聞。
然而自己,孩子都三歲了。竟然有種贏在起跑線的驕傲感。
白天,羽音又在班上補作業,課代表來回溜達,最後還是停在了羽音身邊。班上隻有羽音沒交作業了,盯著羽音的作業本好一會兒之後,課代表吐槽:“你這…會倒是會,但是寫的也忒慢了。”
“蘇伍攻,”戴著眼鏡的老師腳踩著門檻子,“你,出來一下。”
伍攻被老師叫到辦公室,果不其然,是詢問他和羽音的關係。
“我們…兄妹。”伍攻知道學校是不允許早戀的。
老師拿著兩人的入學信息:“蘇伍攻,天羽音,一個姓蘇,一個姓天,怎麼,異父異母的遠房親兄妹?”
邊上補作業的男同學沒忍住笑,被老師凶了一頓。伍攻哪兒敢說實話,何況這兒還有人。
一天基本都沒什麼交集,但老師還是發現了倪端。有的時候她倆人會一起走,僅僅是有時候。
“老師,要是您有時間,我希望您去我家做個家訪。”伍攻如此回答。
老師思考片刻,答應了這個請求。家訪嘛,還能真是兄妹不成。
於是當天放學老師就去了。
伍攻到家時,羽音還沒回來,蘇湖正騎著田園犬在大院散步。
老師大跌眼鏡,伍攻也是頭一次看見蘇湖騎狗。田園犬看見伍攻,就停在了他麵前。蘇湖稚嫩的喊了聲爸爸,然後問他身邊的人是誰。
“她媽媽是誰,”老師突然想到羽音,“難道…”
話還沒問完,身後的門被打開,蘇湖看見穿著校服的羽音,從狗子背上跳下,口中喊著媽媽。
“老,老師…”
蘇湖抱著羽音的膝蓋,羽音沒有低頭抱蘇湖,她對於老師出現在這裏有些意外。
“你們怎麼這麼小就要了孩子,”老師抱起孩子,往屋裏走,“你們兩個,都去上學,讓她和狗天天待在一起,離泳池又這麼近,出了危險怎麼辦?”
推開屋門,客廳坐著一個氣質成熟的女性。
“誒,媽媽?”
這女性正是音氏。老師懷裏的孩子舉起雙手對音氏開心大喊姥姥,這讓老師有點尷尬。
“老師,您好,”音氏接過孩子,“我是天羽音的母親,叫我音氏就好。”
伍攻很少見音氏,他知道音氏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創世神,今天音氏能在這裏,顯然是來幫自己鎮場的。
兩位大人在客廳坐著聊天,羽音和伍攻在屋裏待著。音氏抱著蘇湖,希望老師能為兩個孩子保密,孩子們也不想在學校成為新聞。
聽音氏這麼說,老師也明白他們不會刻意去敗壞學校的風氣,如此,老師也就不再追究了。
老師臨離開伍攻家時,音氏還特地跟老師說:“您放心,我不會讓孩子掉到水裏去的。”
然而老師前腳剛走,後腳蘇湖就被扔進了水裏。
畢竟是羽音的孩子,自然對水的親和力更大。如果是陽焱的孩子,音氏可能把孩子扔到爐子裏。那樣估計老師都得嚇撅過去。
老師走了以後,音氏也自覺的離開了。伍攻沒有把蘇湖從池子裏撈出來,因為他已經好幾天沒對羽音做過些什麼,現在正是癮的慌的時候。
這種事,次數多了就容易有些經驗。以前伍攻覺得這種事是禁忌中的禁忌,不過現在嘛,開口聊聊也不是不可以。尋常孩子們不敢進的自動售賣店,伍攻都去慣了。
或許是因為羽音漸漸有所思考了吧,伍攻看得出來羽音越來越難為情。現在的她在進行時都不敢直視伍攻的眼睛。
所以伍攻就專門盯她的眼睛,強迫羽音直視自己。她害羞起來會想轉移視線,伍攻有點喜歡眼神上這種你追我逃的小遊戲。
以前羽音說自己喜歡伍攻,隻是覺得和伍攻在一起時安逸,快樂。進了初中以後,她才明白為什麼小時候伍攻不讓自己盯著他。
羽音才理解什麼是怦然心動,就被伍攻抓住了規律。有些煎熬,也有些快樂。
白天羽音的餘光會不自覺的跟著伍攻走,如果教室沒有伍攻的話,她會不太想回教室。她覺得,這才是當年伍攻說的喜歡吧。
初中的製服就是普普通通的運動服,上身紅色,下身黑藍色。體育課上,羽音總是最有精神的那一個。她和小姑娘們整天圍在一起,三個字,跳皮筋,從來不閑著。
一個長頭發的女孩子,名叫橙珀,十分欣賞羽音的運動能力。體育課自由時間,她抓住時機,趁著羽音正翻來滾去,衝上去跪地抱拳:“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最後一個跟頭沒翻利索,羽音摔在地上,迷茫撓頭:“你在說什麼?”
橙珀眼睛閃著光:“我是舞蹈生,翻跟頭還不太會,你教我翻跟頭吧!”
羽音很為難,這不是她學的,她也不知道怎麼教人,於是拒絕了這樣的請求。不過,雖然師徒沒做成,但這個叫橙珀的姑娘性格開朗積極,很快就和羽音成了好友。
中午午休的時間,兩個人總是一起吃飯。每天吃完飯之後羽音都要去學校附近的公園騎車溜達,橙珀會陪著羽音一起出去玩。
橙珀很瘦,是個溫柔的好成績學生。她的頭發散下來剛好蓋著後背,耳上頭發別著一個雛菊的發卡。橙珀不擅長表達,但是很愛傾聽和交流。
還有個孩子,叫沐晨曦。大家都屬於同樣的種族,頭發也都是黑色的。橙珀的頭發特殊一點,有些許發棕。
這個沐晨曦也是長發,和橙珀的長度還差不多。她頭發上什麼發飾都沒有,脖子上倒是掛了個銀瓶子項鏈。聽她自己說,這代表她一月份的生日。沐晨曦的語言能力很強,也擅長傾聽,但是她不愛說話,不會用自己的時間去想如何安慰人。
論成績,她是中上等,她可不會天真的趴在桌子前定什麼學習規劃。
善良還是蠻善良的,所以沐晨曦看見羽音以後也友好的伸出了橄欖枝。
初中情書滿天飛,上下學常有情侶出沒,老師的辦公室總是有人挨罵。
沐晨曦沒提起過自己有沒有對象,橙珀很坦誠的說自己現在不想談戀愛,她想享受眼下單身的美好時光,那些有對象的人們實在是太相愛相殺了。
班上有個人明目張膽的追求羽音,晚上在她書桌裏塞糖果和巧克力,白天送她玩具熊,羽音覺得這些東西自己不適合收,就統統給了沐晨曦。
沐晨曦不介意,這種東西,給了就給了,男孩子送禮物心甘情願,還給他他也覺得沒麵子,所以她就收了。
送禮物的男孩子叫文土,是個高個子的籃球男孩,因為出眾的身高和肌肉,大家都不太敢惹他,稱呼他為大哥。
文土追羽音,攀炎附勢的人們管羽音叫大嫂,伍攻問過羽音需不需要他出麵解決這件事,羽音覺得沒必要,反正是來恭維的,又不是來幹架的。
說幹架就幹架。
文土終於有一天發現了問題,羽音似乎對誰都不感興趣,唯獨和伍攻說話的時候,顯得很熟的樣子。因此,文土的目標轉移到了伍攻身上。經過幾天的觀察,文土沒抓到任何他們關係好的鐵證,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伍攻就是不對勁。作為男人,這能忍?於是文土召集小弟們,打算跟伍攻幹一架。
約架的事傳的沸沸揚揚,沐晨曦和橙珀也過來問羽音需不需要幫忙,沐晨曦打算成為這混戰的一員,橙珀則是認為這事兒應該直接報警。
不需要,完全沒必要。伍攻小學可是因為打架才不寫作業的,他幹架有幾分水準,羽音清楚的很。文土要鑿的不是借著人多長氣勢的二哈,而是個真正浸泡在實戰裏度過童年的混混。
放學時,橙珀看伍攻的手在抖,擔心伍攻在害怕,想上前安慰,羽音抓住橙珀的手腕,跟她說:“別擔心,他隻是有些期待。”
好鬥的人長大了也會放不下童年揮灑汗水的回憶,對於伍攻來說,有人找事真是太棒了。
操場圍了很多的人,文土指著伍攻罵罵咧咧,傳入伍攻耳朵的隻有一些噪音,文土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等他說完就能幹他了。
先動的是文土,文土一上來就抓伍攻的肩膀,伍攻沒躲,一個頭錘撞在文土額頭上。文土抬腳想踹伍攻,被伍攻拽住了腿。
抓到腿了不要緊,還有手呢。文土橫掃胳膊,要掃伍攻的頭,伍攻借著後躲的姿勢,給文土拽了個劈叉。
那文土能忍?那不能忍。文土躺在地上瘋狂蹬腿,伍攻鬆開手,照著文土膝蓋上鞭了一腳。
作為籃球生,文土很關心自己的膝蓋,文土腿疼但爬起來的一點都不慢,再等伍攻踹上來的時候,文土就反抓了伍攻的腳,打算還治其人之身。
索性伍攻保持平衡的腳放棄支撐,高跳而起,被握住的腳回收,文土沒鬆手,被帶動著靠近伍攻,胸膛被踹了個結結實實。
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腳法是跟羽音學的,羽音就這麼踹過伍攻。常挨踹的伍攻摔在地上基本沒什麼感覺,還沒等文土摔穩當,伍攻就過來朝著他肚子一頓踩。
這種年紀的幹架,要領不在一招一式,而在於抗不抗造。大家都不是那武林傳人,先輸的那個大多是因為疼才慢的。
文土忍痛軲轆到一邊,打算再模仿伍攻一次。先是踹上第一腳,再騰空另外一腳也踹上去。
伍攻等的就是他模仿。第二腳一來,他就把文土的腳往右上方一推。踹空不說,還是胳膊著地。
文土的胳膊哪兒經得住這麼大壓力,差點就脫臼了。
眼淚嘩嘩的就往外流,疼的文土嘴裏斯哈斯哈的吸冷氣。
差點脫臼但還沒脫臼,沒脫臼就得爬起來。文土已經不在乎羽音了,現在大家都看著文土,他騎虎難下。
“行啊,小子,既然你這麼能打,那我就動真格的了!”
咬牙切齒的文土拎住伍攻的衣領子,拳頭剛捏硬,就被身後的人勒住了脖子。
伍攻掐住文土的手腕往下掰,文土踹了伍攻的肚子一腳。然後文土就和伍攻一起倒下了。文土背後的人是個老牆頭草,名叫阿寶,人稱寶爺。是他勒住了文土往後拉,才導致文土摔倒。
摔倒後,阿寶鉚足勁,抬起腿,照死往文土臉上跺了一腳。
痛,但是不能張嘴,因為張嘴了會有土進到嘴裏。文土哆嗦的指著阿寶,眼神裏全是殺意。
時候差不多了,伍攻不想再參與這場糾紛,轉身就跑。文土爬起來拍拍臉上的土,他對阿寶的行為無法容忍,當著眾人的麵,把阿寶抬過頭頂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有這個時間,伍攻早就跑遠了。文土追到操場邊緣就停了腳步。算了,無所謂了,被賤人偷襲而敗並不丟人。
阿寶在地上抱著肚子痛的麵目猙獰,但其實他是裝的。羽音觀察阿寶,看不出他有任何傷,文土瞪了阿寶一眼,像是處決完叛徒一樣,憤怒離去。
但是羽音也看不到文土的憤怒能量。
阿寶是裝的,文土也是裝的。這是阿寶和文土的一出戲,隻有這樣,文土的麵子才能保全。伍攻跑了,大家不會覺得是文土輸了。阿寶被製裁,人們會因此依舊對文土帶有恐懼之心。
人被舉過頭頂摔下來,怎麼可能不痛呢?羽音發現,文土的兜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散射著能量,這份能量不該在人類身上出現。
羽音把想法告訴伍攻,伍攻激動點頭:“對,是這樣。我之所以跑路了也是直覺認為他兜裏有什麼東西。我掐了一卦,留下恐怕會把事情鬧大。”
“我給你個東西,”羽音手上凝結出一塊冰交給伍攻,“我不太好出麵,你拿著這個,找個沒人的地方,幫我會會他兜裏那個東西。”
伍攻接過這塊兒冰,在手裏盤了好一會兒:“咦?這冰竟然不涼手。”
“冰的存在,隻是把水擠成了固體。如果你想要涼的,我也能給你涼的。”羽音解釋。
“這個東西,有什麼用?”伍攻問。
“成心聚集出的冰密度挺高的,”羽音握住伍攻拿冰的手,“想象它是個防護罩。”
隨著想象力的展開,伍攻大概是明白了它的作用。它可以是任何東西,隻需要用想象去塑型。
摸著眼前的防護罩,不厚,但是意外的結實,並不是平時的冰的硬度。
“這就是神的力量。瞬間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了呢。”
伍攻一句玩笑話,入了羽音的心。羽音貼近伍攻的臉,兩手叉著腰:“如果沒有你,就不會有蘇湖了,蘇湖是神子,你是神父。”
伍攻總覺得哪裏不對,神父的意思好像不是神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