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季褚哥哥,你一定要逼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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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何不讓你納妃,你不是早知道?”
“朕怎麼會知道你的心思?”想了想又說:“師相一表人才,怎會對朕起這種心思?”
周季褚放下禦筆,把所有的折子整理好之後,走過來我身邊倒杯茶,飲了後,一雙清冷的雙眸看著我說:“陛下總是抱著別人又親又啃的時候怎的不知曉這肌膚之親隻能行於夫妻之間?”
強詞奪理!絕對的強詞奪理!朕小時候哪一個可愛的,絕對花見了都想親朕一口。我原本便是父皇最後一個孩子,自然溺愛有加,天天抱著親,隻要父皇和母後在,我就沒有腳落地過,所以養成個壞毛病,早知道他因此動了這個心思,我決計一開始就斷了這個壞習慣!
“鈞兒,別咬牙啟齒了,我能這些年容忍著不動你,已經非常辛苦。”
嗯!去尼瑪的!那是你自願的,管我什麼事?!蛇精病!我覺得和這人根本沒辦法溝通,我自然也知道他為什麼弄這個六年之約,無非是六年之後,萬事俱備,隻待篡位!
“鈞兒,再過三天,李雲飛就回來了,你記得給他賜婚。”他說完看著我笑了笑說:“我喜歡你這樣,不再裝作一無所知和我扮演師慈徒孝的把戲。”
我以為他會像以往那樣走開,卻沒有。他走過來,身上帶著檀香的氣味,一陣微風吹入,伴著花香,他高大的身影壓過來,我已經在龍床上,隻能往後退,靠著強,心中開始打鼓的害怕,他一雙眼睛像餓狼一樣,帶著瘋狂的占有欲,湊近來,我低下眉眼,別過臉說:“你說過,隻要我不主動,你不動我。”
他笑了,這笑聲透著清冷和孤傲,甚至有些落寞:“自然,隻是今晚月色正好,月色下的鈞兒實在傾國傾城。”
我伸手去摸著床沿暗格裏的刀,可突然一把被抓了住:“不用摸,鈞兒,你這龍床上總共藏了15把匕刃,對嗎?”他冷笑著,拿出暗格裏的雙刃匕首,抵著我的脖頸,輕輕一劃,我感覺有些刺啦的疼,大概出了點血。
他拿著沾了血的匕首,在刃麵上輕輕舔舐掉所有的血跡,我的頭轟地一下炸開,心中一陣惡寒,再也忍不住飛躍而起,拔起牆上的天子劍,一個劍花鋒利地刺過來,他拿著手中匕刃一檔,站地而起。
今日,我不再保留實力!
劍風凜凜燃燃,招招取命,步步設殺,打通任督二脈,提起內藏所有的內力,隻感覺整個身體混元爆棚,頭發飛立而起,身上燃著騰騰怒火,一把金劍在手,劍刃藏力,無所顧忌的朝他殺去!
“鈞兒,我早知道你聰慧絕頂,武功自然不會弱,來吧!”
他化解著我的招數,又反攻過來,劍快如影,身體也淩空虛步地四處遊走,每一招帶著勢在必得的霸氣和狠絕,我真想不到原來他以往也不曾使勁全部力氣對付我,也好,今晚月色正好,照著刀光劍影,正可以安魂!
我將這四年暗藏的所有憤恨和屈辱一並壓在這劍上,鏗鏘的劍鳴讓我覺得心裏好受一些,刀劍劃在皮肉傷的疼,竟然讓我覺得異常的興奮和放鬆,我提著渾元,不要命地朝周季褚砍去,他就像毒蛇一樣,無時無刻不纏著我,不盯著我,不束縛著我,我堂堂一國之君,竟然被壓的感覺喘不出氣息來。
在整整三個小時的激戰後,我還是一如從前的被打到在地上,周季褚拿著劍尖指著我的眉心,一直腳踩在我的身上,居高臨下,月光照著他的身影,我瞧不清他的神色,隻聽得見他的聲音:“鈞兒,你永遠打不過我,也贏不了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尼瑪,我不需要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你活脫脫就是一怪胎,神經病!
“鈞兒,你若有我愛你千分之一的決心,你就明白我這一生都在刀尖劍刃上為你活著。”
我覺得師相是抽風了,這話說的,朕沒法接,也不知道怎麼接,顛倒黑白也能說得這麼順溜,除了周季褚,我想不到第二個人了。
他收起劍,抬開腳,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身躺在床上說:“不早了,師相還是回去吧,明日還要早朝。”
我閉著眼,感覺到他走過來,掀開我的衣服,像以往那樣一點一點的用手沾著藥膏在我的傷處暈開,輕柔而不失力道,仔仔細細,認認真真。
突然不知怎的,隻覺得鼻子發酸,一滴淚落下來,我聲音有些沙啞:“季褚哥哥,我們做兄弟不可以嗎?君賢臣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