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七十四)解決巨蛛楊燁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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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聲,冰箭刺去蜘蛛頭部,冉希沒管它是否掙紮,是否奄奄一息,接連射了幾箭。
直至她確認它已死亡,這才徹底放心來。
“我就知道你能解決它。”張保慶利落的從樹上跳下來,來到冉希身邊,一同打量起剛才危急他生命的巨型蜘蛛。
“哼!你怎麼知道我能解決?”說實話,冉希到現在還心有餘悸,但卻不是因為蜘蛛帶來的威脅。
張保慶之前的行動太過冒險,太過自作主張,若是她不在,他一個不小心,可能就……
不過,剛才她也變相的懲罰過張保慶,氣歸氣,擔心也是真的擔心。
“看你的態度就知道了。”張保慶得意的挑了挑眉,“對待上一個怪物,你原先神色挺緊張、嚴肅。但是當二鼻子無意引來蜘蛛,你卻很淡定。那時我就覺得,你對上它一定很有把握。”
“所以……你突然那麼衝動,就是想……”冉希斟酌用詞,加重語氣道,“”親眼”看看我會怎麼”解決”它!”
張保慶當麵被人戳穿,也沒反駁,摸摸後腦,訕笑著承認道,“你真厲害,跟我媽似的。”
“?”冉希睨了張保慶一眼,心知對方隻是詞不達意,表達有問題。
“我的意思是你和我媽一樣,都特別了解我。”張保慶解釋著,好像想到了什麼,驀的一笑,笑中藏蜜,臉上透著莫名的傻氣。
冉希疑惑的看著張保慶。
這家夥,突然變得怪怪的,看她的眼神似乎承載了很多溫柔和……期許?
難道,這就是桃花眼特有的魅力?
那小紅果……
她想到之前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或許也是自己的誤以為?
突然,冉希發現她在自尋煩惱,答案是或不是都和她沒有關係。
遲早有一天,她會回到原來的地方,現在把捋不清的思路捋清,隻會更亂。
“我們回去吧!”她落下一句,不等張保慶反應,快步原路返回。
張保慶猛然回神,這才想起還得回去會合,他見冉希步子很快,不爽的撇撇嘴,小聲嘟囔著,“死魚眼命那麼硬,菜瓜和二鼻子都在,有必要擔心成這樣……”
冉希和保慶回到蜘蛛的洞穴,菜瓜三人正和楊燁著急的朝他們走來。
看到二人平安歸來,他們快步迎了上來。
“你們沒受傷吧?”楊燁嘴上如此說著,神色卻緊張且仔細的上下打量冉希一人。
對於臉上顯得有些狼狽的張保慶,楊燁僅僅是一眼掃過,在對方身上,目光停留還不足三秒。
厚此薄彼簡直沒有太明顯。
“嗬~”張保慶被他的態度氣樂了,“你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哪?早知道,剛才讓那蜘蛛給你打一針算了。”
“我在上麵的時候可沒暈,沒記錯的話,最開始應該是冉希引開蜘蛛的注意,在關鍵時刻救的我。”楊燁麵無表情道,“不過,我聽到後來引走蜘蛛,阻止了冉希……總之,謝謝!”
“阻止什麼?”張保慶一直對冉希的事情非常敏感,楊燁剛才話沒說完,可他猜得到對方表達的意思,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忍過去。
“冉希和我之間的事,不需要外人來操心。因為那是”我”的職責!”張保慶走近楊燁,湊到他耳邊,隻用他們兩人能聽清的音量冷冷道。
這是張保慶有史以來,第一次不帶情緒的和”別人家的孩子”說話。
“姐,這裏還有一條路,會不會是另一個出口?”這時候,二鼻子的聲音成功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覺得我們還是順著藤爬上去,這樣更安全。”菜瓜邊說邊對冉希遞了個眼神,得到同意後,她仿佛得到了力量,唇邊綻出幾分篤定的自信。
“繼續往下走,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等著我們,而且,我們能一路走到這裏,僥幸成分居多。不如,我們做個記號,等這幾天準備好了再下來。”冉希目光在張保慶和楊燁身上來回掃視,菜瓜二鼻子自是向著他姐,沒有斟詢的必要。
“不行!”
“不行!”
難得默契的兩人麵麵相覷,瞬即移開目光。
“喲~看來你膽子挺大的,差點做了蜘蛛的盤中餐都沒嚇到你。不過也對,馬殿臣的金脈,確實吸引力十足。”張保慶率先”明嘲”道。
楊燁眉目一冷,“那條路是我過來的通道,裏麵沒有危險的生物。我之所以堅持,是因為我發現有個人隱瞞了很重要的事情。這個線索來之不易,我必須抓緊時間,至少在某人離開千百山之前,搜集更多證據。”
從楊燁中途別有深意的那一眼,某人指的是誰,顯而易見。
至於,那個所謂隱瞞了重要事情的人,旁觀的三人就不得而知了。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必須在我離開千百山之前搜集到證據?”由於信息量太大,張保慶瞬時出於懵愣的狀態,語速有些遲緩,等他反應過來,整個人都不好了,“等等,你是說陸叔?胡扯!那件事都過去多少年了,怎麼可能找到線索。我看你分明是借題發揮,趁著陸叔人躺在醫院,給他胡亂安個罪名。你找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找出個什麼。”
“自欺欺人!胡亂安個罪名?若是胡亂安,你當其他部門的有關人員是擺設?還是說所有的機關部門是我的一言堂,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真這樣,路國華就不會逍遙法外到現在!”楊燁好一通發泄,不理會急紅臉的張保慶,從懷裏取出一塊布。
布很破舊,色呈灰黑,帶有一點暗沉的幹褐。
之所以顯得破舊,是因為形狀不規則,邊沿都是火燒的痕跡,中間還被燒出了幾個洞。
感覺像是……從垃圾堆裏搗拾出來的,磕磣得緊。
“一塊破布能證明什麼?”張保慶嗤笑一聲,伸手拿過布,沒瞧出特別的地方,隨即一副看你怎麼圓下去的表情。
冉希三人沒有打斷張保慶和楊燁對話,彼此交換一個眼神,此刻他們心裏清楚,這兩個都是倔脾氣,說到就會做到的主。
“這是陸國華的衣服。有一次,我看見他鬼鬼祟祟的燒東西,就是這個。當時我很困惑,就算衣服壞了髒了舊了,也不至於這麼糟蹋,更何況是一向比較崇尚節儉、廢物利用的人呢?上麵幹褐色的,是他的血。我拿它給我醫科院的朋友化驗,結果血是普通的血,但是他們在這塊布上發現了岩漿岩的殘留。陸國華那段時間的行程我找小丁問過了,正是燒衣服的前五天,他找鎮上的師傅新做了一隻竹筏,兩天後又找同一個師傅做了船,接下來就和小丁說他回北京拿研究資料。我問了他樓下的鄰居,沒有看到他回過家,保安也沒見他回過辦公樓。你說,他拿哪門子資料?又是去哪裏拿的?”楊燁見張保慶神色動搖卻仍自堅持的樣子,篤定道,“你們能到這裏,應該是用了那隻竹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