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八)男友力man 楊燁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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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死了,抽搐是死前承受莫大痛苦的正常反應,致命傷是在匕首上,我這一箭其實隻是刺中了它,但這隻匕首卻全根沒入,它沒得活了。”菜瓜摸著狼頭,心裏盤算著先將狼埋在雪坑裏,找機會叫上二鼻子把狼屍加個工,再過不久就可以用到了。
自己的弟弟一定會是全村最好的獵手,已經兩年了,就差今年。
滿了三年,最佳獵手的頭銜就會是他們家的了,爹娘的遺願就完成了。
“是大腦還是神經中樞啊?”張保慶皮皮的調侃道,狼之將死,他不明白為什麼菜瓜會這般……心疼?
“有什麼區別嗎?”冉希在張保慶懷裏淡淡道,對她而言,全都是致命的要害,毫無差別,“你先放我下來吧,大家一起挖坑,速度也快一些。”
“是啊,這樣你血液流失的速度也快一些,”張保慶這回沒有聽憑冉希的意思,緊了緊抱著對方的手,嘴角露出一抹邪邪的壞笑,心裏暗道,放下?門都沒有,隻要小爺樂意,還能抱一輩子的說。
菜瓜白了張保慶一眼,她怎麼覺得某人是故意的呢,好像是有目的性的吃冉希的豆腐,不過必須冉希有傷在身,她也沒有證據拆穿張保慶,隻得作罷,“算了,我把狼藏在樹後麵的木槽子裏,等明天一早再來處理,走吧,先去地質勘探隊。”
張保慶讚賞的看了菜瓜一眼,眼神中的得意無不透露著三個字‘幹得好!’他抬了抬冉希,調整了一下姿勢,使開始酸麻的手臂放鬆放鬆。
“你是不是累了,放我下來吧,走路真的不費勁,”再說了,她覺得菜瓜看自己和張保慶的眼神很奇怪,讓人極不自在。
“別動!小爺我體力好著呢,都說了好好摟著,我又不會趁機吃你豆腐,你怕什麼呀?”張保慶也就隨口一說,見冉希不自然的將視線轉向一邊,他唇邊勾起一道好看的弧度。
此時冉希細膩白皙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不濃,可在雪白的皮膚映襯下,格外明顯,尤其是那兩顆水汪汪的大眼睛,雙眼皮的線條漂亮極了,在眨眼的那一瞬間,有好的弧度顯露無疑,讓人忍不住將目光停駐於此。
她……是在害羞嗎?張保慶恍惚一笑。
三人一狼來到勘探地質隊,見前方不遠,有個少年縱馬差點踏傷攔在前邊的女孩,菜瓜罵了聲混蛋,立馬衝上去,對著那個縱馬的少年就是一陣猛打,要是手頭上有合適的東西,估計那個男孩一定會給打的更慘。
“厲害了是吧?翅膀硬了是吧?竟敢欺負小姑娘,竟敢來地質隊鬧事,給人家道歉去!”菜瓜下意識忽略掉二鼻子的求饒,邊打邊罵,就差沒壓著人負荊請罪了。
“對不起,對不起,”二鼻子見姐姐回來了,人沒事,被打的有點害怕,立刻上前和剛才那個差點受傷的女孩道歉。
“我沒事,菜瓜回來了就好,”小紅果連忙擺手,她看著菜瓜發起狠來怪嚇人的,咽了咽口水,和和氣氣的說道。
“菜瓜,你們別聊了,先給人看看傷,她都快睡著了,”張保慶在不遠處出聲喊到,抱著冉希大步走來,此刻大家夥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自然對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的雪狼忌憚不已。
“別擔心,這頭狼是冉希的,不會隨便咬人,”菜瓜安撫完地質隊的眾人和自己的弟弟,幫忙介紹道,“這是張保慶,這是冉希,冉希肩膀受了傷,流了很多血。我的包紮技術不太行,楊隊長,你能幫忙給冉希處理一下傷口嗎?我擔心她堅持不到我奶奶那兒。”
“帶她去我房間,”楊燁本來在見到張保慶的那一刻,想要出聲詢問對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聽菜瓜如此說道,心知此時不是問話的時候,忙開路走前邊,叫他們帶到自己的屋裏。
張保慶將冉希放在床上,熟稔的解開對方上麵的三個扣子。
他動作小心的把皮衣撩開,褪至手臂,隻剩一件染了諸多血漬的短T,底下的一部分已經幹了,而靠近傷口的血顏色還很鮮亮,明顯是剛流不久的。
屋內響起齊刷刷的抽氣聲,他們對冉希同情不已的同時,產生了深深的佩服,因為眼前這個麵容秀美精致的女孩兒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流了這麼多血,還能堅持著沒有昏迷,沒有哭喊,堅強的可怕,比許多差不多年紀的男孩要強多了。
“你這傷怎麼來的,”楊燁深深的凝視著冉希肩上的傷口,遲疑道,他所料不差的話,這隻標原先直奔的紅心應該不是肩膀,難道是心髒?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孩下這麼狠的手,趕盡殺絕。
這個女孩衣著不凡,身上的服飾一眼就能看出價格不菲,貂皮是正宗的貂皮,做工剪裁精致的就和她的五官一般
,無可挑剔。
她的身份一定不一般,絕不可能是鷹屯裏的人,楊燁一邊取出櫃子裏的醫藥箱,準備要用到的鑷子、酒精燈、紗布、棉花等等,一邊心思也活略著。
“仇人,”冉希看了楊燁一眼,發覺對方身上給人的某種感覺和易組長極為相似,猜到兩人是同一屬性。
心知自己若是有意隱瞞,一定躲不過對方的眼睛,於是冉希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後,就合上眼睛,反正她現在的身體很少虛弱,正好順理成章的逃避話題。
不知為什麼,她總覺得對方的眼睛似乎藏著很多東西,這些東西埋得太深,你看不到,他卻能將你一眼看穿。
仇人?
一個意思吧,petter是她的任務對象,她殺了他,不就成了仇人了嗎?
“你們先出去吧,別都擠在這裏,給她一些新鮮空氣,你也出去,別站在這添亂,”楊燁最後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張保慶,叫對方乖乖跟上‘大部隊’。
“我待這兒,待會可以幫你搭把手,你一個人能忙的過來嗎?再說了,冉希是個女孩子,傷口又是在那種敏感的地方,我得在旁邊好好看著,以防她被人占了便宜。”張保慶信誓旦旦的說道,眼睛死死的盯著楊燁,和防賊沒差多少。
說實話,在他心裏,楊燁還不至於那麼卑鄙。
但是剛才某人盯著冉希發呆的一幕他可是看了個正著,自然而然的認為對方可能對冉希有了企圖,日防夜防,極有可能挖牆腳的存在他當然要防的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