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 死者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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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裏蹊蹺?”沈文彥有些好奇地問道。
“蹊蹺就蹊蹺在什麼什麼線索也沒有,好像除了這具屍體,這個殺人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想不明白,死了一個人,怎麼就好像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如果家裏人失蹤了,或者長時間沒有和家裏取得聯係,至少家裏人也會報警吧。
可是在這個時間段失蹤的人口,卻沒有一個人能夠對的上死者的年齡。
死者是一名二十三歲左右的女性,這麼年輕,怎麼就沒有人為她的消失報警呢?
還是根本就沒有人發現她失蹤了,或者殺死她的人就是她的親人,所以親人根本就不會報警。
太多種可能性,他絞盡腦汁也不能確定一種。
沈文彥看薛城緊皺著眉頭,想的很是認真,想必是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
他對於這種案子本身是沒有什麼興趣的,但是他這個人喜歡有挑戰性的事物,越是難做,他就越有征服欲。
“看來你已經有了什麼猜測了?是和你看的那本書有關嗎?”沈文彥問道。
薛城站起來,也和沈文彥的姿勢一樣,靠在辦公桌旁邊。
“我就是一直在想,這個死者到底是什麼人,一個二十三歲左右,卻又沒有被人發現失蹤的女孩,你不覺得奇怪嗎?”反正薛城覺得很奇怪。
“要說單單失蹤了一個人,這倒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但這麼花季的少女,在本地差不多失蹤信息,那麼就有點奇怪了。我覺得有兩種可能性,要麼就是這個女孩本身就是外地人,來這裏打工,失蹤了家人並不知道,所以沒有報警,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這個女孩是被親近人所殺,而故意沒有報警。”沈文彥簡單地分析了一下,覺得無非也就是這兩種可能性。
而他更傾向於第一種可能,畢竟被親人所殺這樣的事情,不算是很多見。
薛城想了一下,兩個人算是想到了一起。可即便是外地人,家人總歸也該知道她的去向,怎麼就能一點線索都沒有呢?
“我個人比較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可是又覺得有些說不通,自己的孩子去了哪裏,家長會不知道嗎?”他疑惑著問道。
真的會有家長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哪怕消失了這麼多年,都一點也不打聽的嗎?
“這不簡單,有些家長雖然生養了孩子,可是根本就不配作為家長。親子關係不好,女孩失蹤了而家人不知道,或者直接不關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沈文彥很自然地說著。
他雖然是個富家子弟,但是卻不是不是人間煙火。相反,正是因為他生在了這樣的家庭,才更能深刻體會。
他喜歡治安警察這份職業,也跟家庭多少有點關係。他的家太冷,家裏人都太忙,少了點煙火氣。
“那怎麼辦,這人就好像突然從人間冒出來,又突然蒸發了一樣,到底是誰殺了這個女孩,又是為什麼殺了她呢?”薛城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他實在是想不通。
沒有什麼證據,沒有什麼方向,他隻能一個人在這裏胡思亂想,猜測各種可能性。
可這些可能性猜的越好,也不能代表現實,他想要的是證據,明清清楚楚的證據。
“如果你是在找不到什麼線索,就安靜地等著吧,等著刑偵那邊有消息了,你不就知道了嗎?省得你每天這麼不務正業,浪費這麼多的腦細胞。”沈文彥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想不明白薛城。
薛城倒也真是上心,每天就是琢磨這個案子,好像這個案子真的和他有多大的關係一樣。
“我為什麼要等著刑偵給我消息?我自己找線索,我自己破案子,到時候誰先破了這個案子還不一定呢。”薛城像是賭氣一般說道。
他就是不服氣,自己也是警校畢業的,怎麼就非要被按在這幹刑偵呢?看到自己以前那些同學好多都幹了刑偵,他別提多羨慕了。
可是羨慕歸羨慕,他依舊是沒有辦法改變現實,現實就是他還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治安警察。
沈文彥笑了,看著薛城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覺得甚是好玩。他這是在跟刑偵較真,也是在跟自己較真。
“你說說,你和刑偵比什麼比?人家人多力量大,你這就你自己,你花費一天的時間,認可可能也就幾十分鍾的功夫,你說你這是跟誰過不去呢,跟你自己呀?要我說,就當個興趣愛好得了,別這麼較真。”沈文彥笑著說道。
薛城有多麼倔強,他還是很清楚的,自己要是能說動了薛城,那就相當於太陽打西邊出來。
“你還別說,這刑偵查了一個星期了,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薛城有些不能理解。
他有點想不通,刑偵的效率一般都很高,尤其是這種命案,會集中全部的警力解決。
但是這次就奇怪了,非但沒有查出個什麼線索來,好像還處於停滯狀態了,這讓他覺得匪夷所思。
“我看你真的是越來越傻了,刑偵那每天多忙呀,多少等著處理的案子,就這麼個廢橋案,一沒有可懷疑的嫌疑人,二年限太大,怎麼查?他們又不傻,反正現在也沒有人報案,大家對這件事熱情也不大,索性就去辦著急的案子,不是一樣嗎?”沈文彥有些無奈地晃了晃頭。
在他看來,薛城有的時候才叫真的不食人間煙火,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成長過程太幸福,還是別的原因,總之他想問題總喜歡將問題往好的方麵想。
這一點和沈文彥一點也不一樣,可以說是剛好相反。沈文彥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先是想不好的結果,以求事情發生以後可以盡快接受。
“那不是對死者不公平嗎?死者也是要是的明明白白的,不能平白無故就這麼死了。”薛城還是固執地說著。
沈文彥撇了撇嘴,覺得薛城有點囉嗦,還有天幻想主義者的思想,有些想法太理想化,不現實。
“那你多多努力不就行了?”沈文彥這一說,薛城笑了,好像自己的努力一下子有了方向,得到了認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