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 太過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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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汪清說有事情要和薛城說,約著薛城一起去吃燒烤。
沈文彥一聽是汪清的電話,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晚上幹什麼去?”那一臉的奸邪小人相。
“我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出去約會,你要跟著嗎?”薛城故意這麼說。
他知道就算是他這麼說了,沈文彥還是會去的,因為對方是汪清,他自然不會錯過這種機會。
沈文彥裝出一副需要考慮考慮的樣子,一隻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那樣子看起來還很為難。
薛城對他這種表現十分的看不慣,明明就是很想去,還在這裝模作樣。
“去就去,我又不是第一次當電燈泡了,沒事,我受得了。”沈文彥拍了拍薛城的肩膀說道。
薛城不搭理他,對於這種某時某刻會突然臉皮很厚的人,他不和他一般計較。
沈文彥知道他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這心情很不錯,哼著小歌就往自己的辦公桌走。
吳浩風風火火地跑進來,滿頭大汗,一手擦著汗一邊往薛城的旁邊看。
“老張呢?去哪了?”吳浩對著薛城問道。
薛城聳了聳肩膀,“你幹什麼這麼著急,老張出去了,有事吧。”
吳浩坐下來,從薛城的桌子上拿起水杯,剛想喝水,發現裏麵就一點水,他又拿著去接了一杯水。
“剛在街上碰到了兩個打架的,一方把另一方捅傷了,這不我們趕到的時候人已經送了醫院,可現在被捅傷的那家人不幹了,正在醫院鬧呢,隊長給老張打電話,讓我過來接他,他擅長處理這種問題。”
吳浩大口大口喝著水,腦門上的汗還在不停地往外冒,他拿手擦了擦,沈文彥看著他拿手擦汗的動作,嘴角動了動,拿起濕巾朝著他走過來。
“用這個,你看你這衣服都濕了,不然在這等等吧,老張可能去衛生間了。”沈文彥語調溫和地說著。
他很喜歡吳浩,吳浩是那種耿直又單純的農村男孩,因為家庭貧困,又喜好武術,後來參軍入伍。
可沒有多少文化,退伍以後隻能來警察局當個輔警,可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無足輕重的輔警,他卻幹的十分認真。
他說警察是自己喜歡的職業,小時候就很想當警察,覺得特別帥,是英雄。沈文彥可以理解他的這種心情,因為他們有著一樣的情懷。
“我再給他打個電話,鬧得可厲害了,我們幾個人收拾不了局麵,這萬一那個人救不過來,怕是會出大亂子。”吳浩套出自己的手機。
手機因為他出汗而濕了屏幕,他拿手擦了擦,給老張撥通了電話。
“老張,你在哪呢?我這都到了辦公室了。行,那我去大門口等你。”吳浩掛了電話。
“老張在外麵呢,我先走了。”說完就風風火火跑了出去。
沈文彥看著吳浩跑出去的身影,不禁感歎了一聲。像吳浩這麼認真又能幹的人,隻當個輔警的確是有點不公平。
可即便是不公平,他也沒有什麼法子,畢竟正式的需要考試,而吳浩不怎麼擅長考試。
“你說這每天怎麼這麼多破事,這些人是不是閑的?我看咱們出警的案子裏麵,恐怕要有一般是民事糾紛吧?”沈文彥環抱著胳膊,靠著薛城的桌子說道。
薛城將視線從自己電腦上的照片中轉過來,看了看沈文彥。
“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有矛盾,你說這人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哪能沒有個磕磕碰碰,趕上那個剛好心情不好,可不就要打起來,罵起來,很正常。”薛城不以為然地說道。
要是換作平常,他恐怕也是要和沈文彥一起抱怨的,可是現在他根本沒有心思,他就想著能夠快點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他甚至有種要和刑偵隊比賽的樣子,想看看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真的比刑偵那群人差。
案子已經發生了一個星期了,刑偵那邊沒有什麼消息,他這邊也同樣沒有什麼進展。
“你倒是看得開,剛才我看吳浩這麼賣命的幹活,就覺得這個社會有的時候也是挺不公平的,像吳浩這樣的好青年,應該給他轉正才是。”沈文彥繼續發表自己的感慨。
這會薛城很讚同他的意見,在他看來,吳浩的確是少有的好青年,認真、勤懇,又任勞任怨,從來不像他們似的抱怨,每天樂嗬嗬地忙著,一點都不懈怠。
有的時候薛城就反思自己,覺得自己真的是很不敬業,明明是一名治安警察,可這心裏卻每天往刑偵那邊跑。
但他也控製不住自己,一遇到這種難破的刑事案件,他就興奮,擋不住的熱情。
“反觀我們兩個,慚愧呀!”薛城也忍不住感歎了一聲。
沈文彥扯著嘴角笑了笑,薛城是真的應該慚愧,每天幫著刑偵幹活。
“要我說你這膽子也是夠大的,每天在辦公室裏看,就不怕被人舉報了?”沈文彥看著薛城說道。
薛城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除非你舉報,別人是不會這麼壞的。”
這話真是氣的沈文彥咬牙切齒,自己這好心又一次被當成了驢肝肺。
“你就這麼著吧,在這麼下去,你早晚失去我。”沈文彥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
薛城“噗嗤”一下就笑出了聲,看沈文彥的樣子簡直就像在看一個異類。
“你這麼說很容易讓別人誤會我們的關係,我可還沒對象呢。”薛城的話成功地得到了沈文彥的鄙視。
這人真的不是一般的自戀,已經成病態了。
“我還看不上你,你說你這每天搗鼓這些東西,到底看出個什麼來沒有?”沈文彥見薛城將這些照片來回不知道看了多少遍,可是到現在還沒看出個所以然。
一說到案件的進度,薛城就皺眉。這是誰犯下的案子,簡直可以作為犯罪教科書了。
這麼多天什麼線索都沒有,除了那個看著好像線索的數字。
他根據數字的時間也查了當時的失蹤人口,依舊是一無所獲,就連書上的那個日期他也查,同樣沒有什麼收獲。
“我覺得這個案子太蹊蹺了。”薛城微微眯著眼睛,像是在琢磨其中的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