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最近太累了？”井寧摸摸頭，想到可能是自己最近撞了鬼，運氣不太好，就沒有當回事。接了一個電話又出去了。
    在他身後，一個天青色盤子出現在桌上。
    警局。
    “頭兒，我跑遍了全市，根本沒有賣這種棕葉鞋的……”王農氣喘籲籲地回來。
    崔飛看向古寒，古寒也一臉挫敗。
    “我們是不是方向錯了？一天沒有抓到凶手，意味著有更多的人遇害……”怎麼看，這雙棕葉鞋也沒有奇怪的樣子。
    就稻草編織的鞋子也穿不了多久啊，而且那鞋子接口處打磨得十分光滑，愛美的女孩子買來穿也是有可能吧。
    隻不過三名少女身亡，都穿棕葉鞋，也許是巧合？就像運動鞋一樣？
    “要吃嗎？”上官月將手裏的煎餅果子遞給身旁的霍初九。霍初九緊皺眉頭，一籌莫展。怎麼也想不通，既然沒有賣棕葉鞋的，那死者腳上的鞋子怎麼來得？在凶手家裏嗎？市區怎麼大，總不能一家一家去搜吧……
    會不會鞋子不是重點，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被他們忽略了？
    “我現在沒有心情吃這個。”霍初九回絕。
    上官月收回手，把霍初九的那份吃完，看見不遠處糖炒栗子的攤子，上前稱了半斤，嚐嚐味道。
    這時，一對情侶路過上官月身旁，男的看得上官月入了神，而女的像時什麼都沒有看到。男的一個踉蹌，差點把女孩帶倒：“你幹嘛啊？走路都不看路的嗎？”
    “操！男的怎得可以長成那樣？要不是胸平，我都把他看成女的了……”
    “哪裏哪裏？指給我看看！”女孩十分喜歡看花樣美男，聞言十分驚喜。
    “諾，就糖炒板栗那攤子……”男孩用頭示意身後。
    女孩往糖炒栗子的攤位一看，隻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大著肚子的油膩中年男人在買東西。女孩還以為男友說得人離開了攤子，趕緊往四周看了看，結果什麼都沒有看到——
    “哪裏啊？我怎麼沒有看見？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還在糖炒栗子哪裏呢。”
    “那裏明明隻有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好吧……”
    “什麼油膩大叔，哪裏就隻有一個人，就是你喜歡的那種小奶狗長相的。”
    “不是一個穿黑色西裝的中年大叔嗎？這裏還有第二個糖炒栗子的攤販？”
    “不是，他明明穿的是黑色的羽絨服啊……”
    “你傻了嗎？這大熱天的，誰會穿羽絨服啊……”話音剛落。他們眼中的人變了一個樣子，原本在女孩眼中的油膩大叔，身高拉長，變成了時下最流行的那種妖孽長相；而男孩眼中的小奶狗長相變成了大街上那種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
    兩人：！！！
    大白天的，見鬼了？
    想案子想得入迷的霍初九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上官月離開了自己身邊，依舊自顧自地向前走著。
    等嘴裏含住一顆溫熱的板栗，那種糯糯的口感才換回了他的神智。
    “……你”霍初九對這種案子沒有一點頭緒，下意識就想求助，結果井寧的話一下子就閃過他的腦海，讓他將剩下的話咽了下去。
    上官月活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霍初九的心結。
    想著自己也用了他一些錢，幹脆幫幫他好了：“案子的關鍵就是那些棕葉。順著查下去，自然迎刃而解。”

    作者閑話：

    這兩周可能不會按時更了。下周六有一個考試，到現在那本四百多頁的書才看了一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