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初九還有一些疑問，可現在實在不是問話的時機，隻好掛了電話，想著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再好好和上官月談一談。
    “怎麼說？”霍初九推門的動作被崔飛看在眼裏，崔飛知道，他八成是去問那個算命的朋友了。
    可惜，在上官月口中，霍初九並沒有得多少到關於心頭血的信息：“他說外麵可以從死者的鞋子上麵調查……”
    鞋子？崔飛這才反應過來，三名死者都穿著用棕葉編製的鞋子。這不怪他們忽略，這幾年流行複古風，穿這種鞋子的不是沒有，何況想著現在是夏天，這種裝飾的鞋子就更多了。
    一行人轉頭去了鑒證科，死者的衣物都在那邊。
    聽聞他們要求，鑒證科的工作人員帶著手套，拿出了三雙用棕葉編製的鞋。一個月下來，原本深綠的棕葉已經枯黃了，隻有最後一雙鞋子好一些。
    “我知道有稻草編得草鞋，這棕葉鞋我還從沒有見過，這穿的下嗎？”王農繞著台上走了幾圈問道。
    “這種鞋子穿上就是圖個好看新奇。我們測驗過了，這鞋子完全可以讓一個體重不超過一百的少女穿，日常行動不會受到影響。”
    “拿著鞋子也穿不了多久啊，你看看！這還沒有一個月呢，葉子都黃了……”古寒指著枯黃的鞋子說。
    “一看你就不懂女孩子，怪不得現在還單身！對她們來說，隻要好看，其他的都不在乎！就像她們花上幾百塊做一個隻管半天的發型一樣……”
    在場的一群糙漢子：“……”
    “現在你們去查哪裏有賣這種鞋子的，還有這些鞋子死者是哪裏買的？”崔飛向古寒、王農等布置了任務。
    霍初九在市區的套房內。
    上官月拆開了一包薯片，“咯吱咯吱”嚼的咯嘣脆。突然，他眉心發出碧光，一個天青色的盤子顯出了身形。
    盤子繞著上官月飛了幾圈，看他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之後，飄到了茶幾上。
    “想吃？”上官月感覺到破元六合盤躍躍欲試的心情。
    破元六合盤在半空中上下顛了顛，像是在點頭。
    上官月新開了一包薯片倒在盤子上，不一會兒，身旁也響起了“咯吱咯吱”的聲音。破元六合盤是上官月煉製的法器，一直蘊養在紫府中，平常升級保養上官月也從不吝天材地寶、奇珍靈藥。破元六合盤在晉升為仙器的當天，就開了靈智。
    這些年，雖說破元六合盤還沒有化形，可上官月一直拿它當兒子養。
    快到霍初九下班的時辰了，上官月開門出去，將破元六合盤留在了房間裏，而破元六合盤早就一頭紮進了在茶幾上麵的零食堆。
    這時，使氣跑走的井寧回來了，一眼就看見了桌上的破元六合盤。
    “這盤子……”怎麼就放在茶幾上，不知道把它放回廚房嗎？井寧看著桌上上官月買回來的葡萄，打算去廚房洗一點來吃。
    他的手剛碰到破元六合盤就被小心地震開了，他還以為是自己手滑了，又去拿——
    破元六合盤正吃得起起勁呢，十分不想理他，幹脆使了一個隱身訣消失在井寧眼前。
    “咦？盤子怎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