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7.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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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府的一個庫房機要室,工作人員將一些物品歸檔存儲起來。老哈一大早的過來要見都督。
“老哈,幹的漂亮啊。”
見到的人都很讚。要知道陸都督上任也不過是十年,上任的那位在每十年對龍降木防禦盜賊演練都是很假的,警報一響起槍炮齊發,那都見血的啊。更不說沒等警報,就過湖心鱷魚陣就有人死在鱷魚腹中。驚險過大,已經沒什麼人敢對龍降木打主意。而今年,陸都督對防盜很重視。安排人員進行一次測試,至於能躲過守衛和千目係統盜得龍降木全身而退不追究的說法,還不是要條件嗎。
隻是今年剛好是選拔賽,要參與隕星聖戰,陸相澄一時顧不上處理了。而派遣的軍隊搜查疑是星盜的幾個人還沒找到,就是黑荷也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
哈誌群臉上帶笑,他就是對誰都是和氣生財的樣子。本來嗎,他就是陸都督手下經營店鋪的總管。
“葉組長,忙呢。”
“喲哈總管,早。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沒事轉轉。葉組長,昨天晚上收的龍降木樹心,在不在你這裏?”
“在呢。對了,哈總管,你出馬真是不同凡響。以前,演練都沒有找到長成金黃樹心的龍降木,還有人把雜樹砍了的呢。還是你厲害,果然厲害。”
哈誌群心苦笑,若不是半路上拉進來的那個人,他也不成功啊。
“葉組長,我要領取獎勵。按規定成功帶出龍降木樹心的,獎勵我百分之十。”
“老哈,要都督批文。沒有批示,我也不能動。”
“好,我去找都督要批條。”哈誌群還要同都督說說,給鬼靈求個情。
“頭,哈誌群不過是個店鋪的管事,他算哪門的總管。”等哈誌群走後,庫房記錄的人吐槽道。
“行了,他是都督私人雇傭的人,由不得你在背後胡說八道。雍山那頭送過來龍降木,他們讓我們這邊一起歸檔。除了龍降木,這些亂七八槽的東西嘛,是什麼清點出來吧。”
“好像是盜取龍降木的盜賊身上搜下來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去盜取龍降木,找死啊。這些東西還點什麼啊,那個賊子還能出來嗎。我看這些倒像是療傷的藥膏,還有這一小瓶一小瓶的粉末,倒是奇怪的藥粉。其他就是塊藍石頭一塊。。。。。。一張磁能卡。哎,這卡是不是可以解密呀,不知道有多少磁能值。”
“劉恕,不管是什麼來的,我們隻管入庫。上麵沒有發話前什麼都不要動。”
“頭,我朋友是製藥師,這些粉末可不可以拿一瓶去檢驗一下成份。”
擂台上的魂武者成批的上擂台,第一時間就打的落花流水的,一旦覺得不敵多是自覺跳下台。打得相當的就不好分勝負,誰不想要那名額呀。有的人能力有比對手強,將人拍下台去,就將看不順眼的趕下去。一個魂武者,能力是有的,隻是他運氣不好,留台上的好幾個人是認識的,別的人也有組隊,而他就多餘的那個。被幾個人圍上來,他無奈的看下台上的人,整整下衣服說道:“我自己下去。”這樣的情景不時會出現,不合群找不到合作的夥伴,在戰場上可是大忌。戰爭是密集的軍團作戰,不是個人英雄主義的展台。
陸都督隻是看了下進度,和片段。鏈接摩霆澤:
“十天之內,我們就必須上大都。單場淘汰賽,賽事緊湊些可以吧。多派人手作評判,軍中沒有高級的魂師嗎,必要時軍團長也可以上。”
“是的都督,我們已經討論過了,由於你給了有肩章的家夥一個恩典,一下子就出來六千人。我們戰士排四個崗,分早中晡晚四個時段,每個時間段四個小時,擂台的時間打得快的,一個時間段每個擂台能過八百人,五個擂台一天就過一萬六,三天就可以進行第二階段的比賽,五項全能,放在一天就完成。第三階段隻取八千人擂台淘汰賽,百人留九人,第六第七天挑戰賽,第八天就結束了。”
“好,就這樣吧。別搞的太複雜了。軍團派遣的軍團選好了?”
“選好了。”陸都督斷了鏈接,處理公文。
“都督,有個叫陸奎的要見你。”
陸相澄都愣了下,想到自己家兒子非派了一個高大個的人來作自己護衛就哭笑不得。外麵的大奎等著見都督,哈誌群走了來。
“大奎,你比我還早啊。”
陸相澄把兩個人叫進去一起說。哈誌群說道:“都督,這次聖戰去的是各州派遣的軍隊民兵,都督是不是有自己能決定的名額。”
“隕星是有資源,但是更是條殺道。聖戰的名次更是代表帝國在星球的話語權。不過,你問到了名額,那你要說些什麼說吧。”
“都督,您想,南瞻州是有您名義派遣的軍團,但是關於隕星的情況和資源,能到得都督手裏的又有幾分?您手裏至少拿捏得住那麼幾張牌。雇傭軍是以金錢利益交換,但若是用生命自由作為交換,我想那又是不同的。因為對那些人來說,您是給他們一條活路,買活命的路。”
陸相澄目光深深看哈誌群,“你有人要救?”
“都督明察。”哈誌群腹中還打稿,聽陸相澄看向大奎。
“你呢,為何事來見我?”
“都督,我遵從少主來都督身邊侍候。都督要選人,參與防盜龍降木的演練,我是個生麵孔選上了。今天我一大早來是為人求情來。就是為昨天晚上抓住的鬼靈。要不是他,昨晚上過湖的時候,我可能被湖裏的鱷魚拆到魚腹了。都督,我來您這裏沒立一份功勞本來是不該厚臉求恩典。但是那人於我確實有恩,我若不來求您,我良心難安。都督有任何差遣,我陸奎都願赴湯蹈火拚命去做。”
陸相澄都有點愣的看大奎:“大奎是吧。若沒有那什麼勞什子恩人,你陸奎來我都督府就沒想心甘情願的為我效力囉?”
“不是的,都督。我是陸家嘴的家族比試第一,我阿爸他們要我到少主身邊做事。少主又把我打發到您這裏。。。。。。”
“好了,我知道你們兩個的意思了。都是為昨天抓的那個人,是吧。”
“是。”哈誌群臉有點羞愧,“找一個人參加盜取龍降木,可不容易找。那孩子被我遊說進來的,我說隻要盜取成功全身而退都督府不追究。當然,他心裏對龍降木本來就有竊取的意思也是自找的。但是,整件事裏我也在推動,如今他被收押,我也是鬥膽來求都督給他一個機會。”“你們倆個倒是有幾分義氣。隻是,你們可知道那個人是什麼人嗎?”
“他,不可能是惡貫滿盈的星盜吧?”大奎有些懵圈。
“陸奎,回頭我修封家信,你給我親自送去陸少波手裏。記住了?”
“都督,我想參加隕星聖戰。”
“嗬,你真敢想。”陸相澄不能跟兩人扯皮,“你們先回吧。那個人等我們查清楚什麼來曆,若是可能就會讓他參加隕星聖戰。”
過了兩天,都督府的庫房機要組長葉遇光匆匆的來見陸相澄,一臉的驚奇樣子。
陸相澄都奇怪,葉遇光四十出頭的人,能讓他鼻子發紅的樣子,那就是有什麼不得了的事。
“都督,你有提審過盜木賊嗎?有記錄了嗎?”
“我提審?你是說要我親自去審問一個賊人?”他有這麼閑?他手下的人當擺設的?
“我認為有這個必要。很必要。”葉遇光將一個小瓶拿出來,“都督,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天青藻,天青螺旋藻。療傷特效藥,益壽延年的延箐丹的原料。”
“你說這是從那人身上得來的?”
“對。”
葉遇光沒說藥粉已經用掉了一瓶。他的手下劉恕,帶走了一瓶。劉恕的兒子九歲的男孩,很是調皮。和小夥伴玩耍射箭。誰知,玩鬧間箭弩彈射,深深的刺入心胸,差點就穿過心肺,隻差了一點點,也讓一個孩子痛不欲生。所有的孩子都嚇壞了,劉恕的兒子將劉恕帶回家的藥瓶翻出來,灑在傷口上。血止住了,翻的傷口葉有收攏的趨向。到了醫院,醫生都驚奇說用的藥非常不錯。都督府也是大方。劉恕回頭報告給葉遇光,再拿藥末去給人化驗,竟然是難得的天青藻。
陸相澄都不淡定了,在金晶聯盟有延箐丹出售,貴得讓人痛恨。雖然說以如今的激光技術是可以給病患做手術,但是傷口的愈合等不是激光可以做到的。倒是魂皇用魂力可以改變人的肌理,但是魂皇不可能隨便的給個平民用魂力吧。
陸相澄叫人安排車,他馬上去雍山監獄提審那個盜木賊。雍山監獄的負責人有點懵,他以為不管不顧那個人呢。沒有見人過來審問,雍山校場又是這般人來人往的。
詹詠夕的娃娃智能讀屏有變化。幸運值:300點紅塵值:2。03點冰鑒術:2點
對於增值的變化,詹詠夕琢磨,幸運值是真有奇遇心得,紅塵是和祁建白有關,冰鑒術則是遇到對魂元提升有關連的草木物事。對於這些變化,她也是沒有多留意。心中念念不時回放的是湖島上碰到的星盜穿越光呐的身法。冥冥裏暗合一種空間扭曲的規律,像透牆術,像瞬移。
這天還是琢磨步法,和靈犀身法的步越走越重疊,耳廓後猛然一振。自己竟然不自覺間身子撞到牆,而她在這之前分明在另一頭,還要練習,看守卻來了。
“7501號,提審了。你最好別起逃走的念頭。聽指令現在靠後,雙手舉過頭頂。”陸相澄看這個身形纖瘦盜賊,看上去挺年輕。穿著不合身的灰黑色牢字衣服看著更年輕。
“你對人稱名鬼靈?那你的真姓名叫什麼?”審判員直指本質。
詹詠夕看著審判員,“那個說法是騙人的是吧。”
“你不要想別的,就是你說謊,那麼這個磁能卡上的信息,不會是假的吧。”審判員是個老手,手裏的牌又是足夠,他有十足的把握將罪犯的心裏防備全給打掉。
詹詠夕默,心中對姐姐和家人蒙羞抱歉。
“。。。。。你說你在鳴鹿村的一座墳塋裏看到了遺書,那個隕落的人說要龍降木?”真是年少什麼都敢闖。
“要龍降木樹心去玄瓶星烏素宮領賞金?你知道龍降木的價格嗎?”審判員都有點無語了。不過拿到龍降木樹心確實不好私下出手,有人接盤最好不過了。
“你身上的這些瓶子是從哪了得來的?”
“瓶子?”詹詠夕意識到自己犯的錯,出門沒把這個放一邊收好。
“瓶子裏的粉末你在哪裏得來的?隻要你說出來,也不是不給你機會,放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