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四章 恃美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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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大婚,臨福是不能缺席的。
自海域的人知道主子要大婚的消息,臨福已經在被打包回來的路上了。
路上,一輛不起眼不遠萬裏從海域來的車輛駛來。
臨福懵懵懂懂,腦海裏被塞了許多知識,已經不再是那個沒有分辨能力的人了。
胞姐和大師兄終於要大婚了,臨福開心的在寬大的車輛裏打滾。
他終於可以逃離那些蹲馬步的陰影了。
少年一天一個樣,臨福正逐步朝他夢想走近。
他就快是個溫雅,聰慧的男子漢了。
到底大師兄是怎麼長成那麼獨特的?臨福略苦惱。
夜月自臨福起身那刻,已經收到臨福的來信。
掃了一眼,笑盈盈的將其中一信遞給一旁的臨淵,自己拿出給自己的信看。
“姐姐親啟,
我在雪山這裏適應良好,也學到平時太傅們教不到的東西,悉姐姐大婚之事,望姐姐
待大師兄多幾分信任,多幾分憐愛,婚後美滿。我已經啟程,姐姐大婚見。”
順帶蓋了自己的大印,臨淵笑著搖頭。
就憑你這字,我就認得出是你了,不用蓋印。
臨淵基本不笑,也隻有麵對胞弟蠢蠢的模樣才笑的出來。
養這個弟弟,花了臨淵大量時間和精力。
就單純哭這件事情就能讓臨淵吃不消。
剛生下來那會兒,隻要醒著的時候就是哭,非得她在一旁。
沒人欺負他,他卻哭得很淒慘。
當時臨淵隻覺得煩,想把這團兒扔給奶娘帶,可是想到逝去的父皇母後,暴脾氣的她隻能忍了。
不是不可以給奶娘帶,隻是那時候內亂外亂都堆在一起,她不敢打賭。
上朝也得帶著,不然哭,幾時過去,文國就得出現個啞巴皇子了。
到臨福能下地之前,所有的雜事都是臨淵自己做的。
長姐如母,這話不假。
尿布,洗澡,喂飯都是臨淵承擔了。
這對當時有潔癖的臨淵是種極大的挑戰,每次不想管的時候就緊握拳頭,然後深吸一口氣,憋氣,再呼氣。
一切都會好的!
臨淵每次想到臨福,就想到自己的父皇母後,然後再是臨福,實在是條件反射。
不然那娃現在墳就該長幾米的草了。
臨淵突然擔心起自己傻乎乎的胞弟以後的對象了。
強忍著不去想,她和夜月的孩子一定不會那麼傻而且粘人的。
那未出世的孩子就這樣的被親娘賦予了重任。
夜月的手指有那麼一瞬間是僵住的,隨即說道:“女子最好二十五生育,不然對身體危害太大,且孕育子嗣很傷軀體,你還有文國要理,先不著急。”
夜月認真的樣子讓臨淵很是欣賞。
“不急,總歸有臨福在。”渴望皇家子嗣繁茂的臨淵眨眼,點頭。
敏銳的女帝瞬間就知道夜月現在不想有孩子,可以,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
這點要求她還是能答應皇夫的。
也挺好的,女帝似笑非笑的看著夜月。
放下手裏的信,拉著人去沐浴了。
銀色簾子一放下,遮著春光。
顫抖的軀體隨著臨淵輕吻的頻率而顫抖著,似有嗚咽聲和安慰聲。
許久,夜月半殘不殘的被抱回來了。
夜月內心悲痛。
大婚前三天夜月就差點腎虧了。
夜月雙眼無神,一動不動的看著臨淵精神飽滿的去上朝了。
生無可戀!
這不對勁,為什麼他全身都那麼無力而臨淵卻滿臉精神?
捂著頭,略暈。
半響,夜皇陛下還是叫了隨身的暗衛太醫了。
暗衛不去看主子掙紮且搖搖欲墜的冷靜麵孔,一臉嚴肅道:“主子,您需要補身體,您本來就虛弱,您身體的精力不允許您進行高強度的房事。”
夜皇陛下惱怒,“閉嘴,出去給我熬藥補身體。”
麵子裏子都沒了。夜月再次惱恨自己醫術不精通。
大婚前二日
臨淵在上朝道一半就突然看到一毒鏢朝自己大殿的楠木射去。
底下人立刻檢查完傳到女帝手裏。
在不經意看去時,瞬間,內心一片波瀾。
原來女帝要結婚的對象來曆不凡。
可卻不是那種褒義上的。
誰人不知,海域和陸地不共戴天,海盜肆虐,整片海域幾乎都是海盜。
臨淵看到後,閉眼直喊退朝。
信上的內容她沒有公布出來。
她不相信,如果是,夜月怎麼不和她說?要知道他們可是要大婚了。
全年無休且提前預支了假期,連大婚前也在上朝的女帝的心瞬間就被點燃了。
人走後大臣苦惱,算了,女帝好像有事。
侍從沒看完,臨淵看了還有自己胞弟失蹤不明的字眼,著實刺眼。
夜月對臨福的好,她也是知道的。
一個文國不值得夜月花心思的對不對?女帝向來平淡無波的眼眸有過絲淚花。
女帝完全不想和夜月杠上,一想到那種可能性,她就難受。
她胞弟應該也不會出事的對不對?
一定是假的!
女帝連發五道金令,讓更多的暗衛去把臨福接來。
她倒是沒想到,她應該自臨福離開海域就派人去接的。
咬牙,女帝眼神滿是狠辣之色,到底是誰惡作劇敢將假消息傳來,其心可誅!
朕必定滅他全族!滿腔怒火無處安放。
“宣富查。”女帝平淡的聲線隱匿著暴怒之色。
瞬間,整個皇宮的氣氛都緊張了起來。
從女帝冷下麵孔,許多公公都吩咐自己的心腹要注意看臉色。
然後,丞相大人心涼涼的。
女帝隻會為自己的胞弟而忍耐,那麼必定是臨福殿下出事了。
臉上閃過絲擔憂,可他也不知道臨福殿下被女帝安排到哪裏去了。
富查穿著盔甲,急匆匆從訓練營回來了。
迎頭就是一墨硯,富查心慌,究竟那封信寫了什麼。
“陛下恕罪,臣已發落今日當值侍衛,然而那凶手消失在西環路隱入民居不見蹤跡,臣已經關了城池大門,那凶手必定三日內被找出來。”
女帝隻笑:“抓到後,朕便饒恕你失職之罪;抓不到,卸下你的官職。”
富查瞬間汗水浸濕了衣襟,跪在地上的雙腿有絲發軟,嘴上還是道:“陛下您放心,賊人必定被抓,臣必定拷問出幕後主使。”
女帝點頭。
另外一邊的夜月也收到某位反派的來信,深吸幾口氣,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他媽簡直就是誣陷!
他處心積慮就為了個文國?
他獻上自己的財產還不夠表達他的心意?
他還企圖傷害臨福趁機占便宜?
這都什麼東西!夜月一拍桌子!
砰!
夜皇大人的手瞬間紅腫了起來!
頭腦發暈,空氣似乎都是汙濁的。
他得忍住,那個奸計就不能得逞!
海外
某座島上,反派阡陌正大笑,總算被他找到蹤跡了,他必定能半路截殺他!
那個夜皇真心不怕死,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大陸,還伺機勾搭上了文國女帝,他阡陌就不信這其中沒有陰謀!
夜月深想越覺不妙,連忙吩咐剛從海外回來的魏公公準備女尊國的女人床事專用的藥丸。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魏公公這東西非常多。
這是下下之策了!夜月咬牙。
他就不信了,臨淵會相信這等子虛烏有的話,他全身都被臨淵占據,臨淵還舍得不和他大婚!
下策則是裝病,再坦白;
中策則是抓到罪魁禍首,然而人在海外他到底要往哪裏去找!夜皇陛下生吃了阡陌的心都有了。
上策過於羞恥。
夜皇陛下思來想去不傷害感情的路隻有先發製人。
現在去叫紅娘來不及了,他就自己畫。
咬牙,反複暗衛從分例拿來了胭脂水粉。
暗衛暗地裏吞了吞口水。
後來魏公公知道了,隻道四字:“因愛生懼!”
女帝心裏怎麼想他不知道,可是主子卻先慌了,倒黴的還是主子啊!
魏公公略心疼那個被稱為神話的人!
墜入冰河不死,被下毒藥不死,多海圍攻不死,主人從來沒因此彎過腰。
主人最是不願意欺瞞女帝了,恨不得坦誠相待,將心剖給女帝看。主人是沒說,可他看得清清楚楚。
沒說明身份而已,魏公公真希望女帝別生氣!
想到主人有那麼多事,再讓主人煩惱女帝的事情,他真的怕主人的身體承受不起!
魏公公想著要不是他們身邊還有神醫的師弟在,主人應該會將自己的心思藏得死死的。
如果他們懸賞而來的雪蓮沒有用,主子就幾年時光了。魏公公不時看著神醫不斷的擺弄著他手裏的藥材,不時低下頭掉眼淚,雙手緊緊抓著衣袖。
一旁的神醫似不曾發現,就沒看向魏公公。
心裏卻也在擔憂,這種雪蓮是同等年份,可是藥效卻沒有那片地種出來的東西好,而且也要枯萎了。
需要更多的雪蓮才比得上當時的一株!
收集有十多株雪蓮就連忙帶給他看,神醫說不出話來。
也無意看人掉眼淚!
這一刻,夜月和阡陌有不共戴天之仇。
看著迅速在眼前的胭脂水粉,夜皇陛下滿臉鐵青,這下不用他告之天下他夜皇是個抹胭脂的人了。
先前和臨淵那樣,也就是閨房樂趣。
他忍,都怪他那次沒說,不過是後果了。
抹完後,夜月發現自己很累,第一次抹,要注意不出差錯。
算了,他天生一副好皮囊,不上妝也是可以的。
轉眼間,就卸妝了。夜皇陛下看著梳妝鏡裏的自己,終於放鬆了。
他用不著這般沒自信,不憑著這張臉他都能將黑海管轄,震懾七大海域。
憑著這臉,他還怕臨淵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夜皇陛下這一次學會了恃美行凶。
好累,他該怎麼解釋?
夜皇陛下第一次詞窮,從來都是別人給他解釋的,他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