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三章 拍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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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皇陛下和手下一名大將偷偷見麵了。
大將彙報完工作,就望眼欲穿的看著自己主子的臉。
夜皇陛下一個冷臉就朝他轟炸道:“看什麼看,本皇可是要成婚的人,你把你這惡心的眼神收回去。”
大將紅娘。。。。。。
沒必要吧?人家也是女人,為什麼夜皇永遠對她這麼毒舌?
紅娘忘記了自己曾經想給主子上妝的要求。
對於夜月,任何想碰他的,他就想弄死他們,被碰到,雞皮疙瘩瞬間起來,然後紅疹就來了。
除了必不可少的診治和幾位公公,他也就沒抗拒過臨淵而已。
夜月其實離不開得心應手的幾位公公,也是真的。
而他離不開他們的這件事情,那幾位老媽子公公也知道的。
知道的那刻,他們有擔憂也有自豪和成就感。
他們奢求的大體就孩子錢和自尊。
他們永遠不會忘記自家主子給了他們的尊重。
八大太監是貪財,但共同點就是喜歡被尊重。
這還是來自他們效忠對象的感情。
所有想挖走這群對夜皇陛下衷心的人都以失敗告終。
紅娘不是那個例外。
紅娘全程在讚歎,全程在說好話,什麼夫人一定更愛主子巴拉巴拉的。
夜月鐵青的臉色才稍微好轉。
紅娘得意一笑,過不久主子一定會來找自己的。
夫人一定讚不絕口,這簡直就是奇跡。
主子天生的膚色,她再修飾幾分,即使她對蝴蝶的愛那麼深,此刻也比不上主子。
眼尾那傳神的黑線,紅娘覺得是個人都會喜歡。
紅娘禮物巴拉巴拉,主子你多麼英明神武,整個海域在您治理下井井有序,用真誠的心表達了出來,毫不誇張。
夜月看著紅娘真誠的題外話,眉目間淩厲少了幾分,淡笑。
瞬間又恢複原樣,但是紅娘卻記住了那冰川消融的那一瞬間。
“給夫人一個驚喜吧,夫人就愛您這樣的。”
夜皇心裏點頭。
紅娘誇獎別人的話往往是真誠的,夜月不懷疑。
紅娘一直遭人嫉妒,尤其是幾個太監,他們說話就比不上這個女人好聽。
主子總是被迷惑。
所以臨淵會喜歡的吧。夜皇陛下有點猶豫。
臨淵晨練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不一樣的夜月。
男人那如天神般雕刻的臉龐,垂眼看著文書,似認真似輕蔑。
那矜持的樣子別提多吸引人了!
最主要的是,夜月的臉上妝了?
女帝盯著那貌如女郎的臉龐,咽了口水。
如果夜月是女人,她應該也會改變性取向。女帝深思著。
女帝揮退侍從,侍從心照不宣,了然的在門口候著。
男人睡在她寢宮裏,坐在她的軟塌上,穿著她的披風,女帝想到這些,眼神就幽暗了起來。
靈魂湧起了一陣的戰栗感。
這個男人太強大,墨國環境那麼複雜,輕輕鬆鬆離開六年,太子之位還是他的,他們之間的子嗣必定也如他父親那般聰慧。
而且溫柔,沒人比臨淵更能體會到男人的體貼與溫柔。
而此刻,這個男人在依賴著她。想到這點,女帝心中就充滿幸福感和柔情。
而且,在三日後還將成為她的王夫,不日後也是她孩子的父皇,甚至是她第二個親人。
女帝突然就把看書的某人抱在手肘上,低頭親了一口。
夜月感受到那抹觸感,與那雙柔情蜜意的雙眸對視後,手裏的書瞬間就掉在地上。
夜月瞳孔放大到平時的三倍,雙手不自覺用力的抓著臨淵的肩膀。
腎上激素暴漲,渾身顫抖著,臉上紅暈越顯。
臨淵對他有了感情,知道這個事實,夜月忍不住顫栗著。
“我是你的,我愛你,臨淵。”夜月帶著泣音的言語讓臨淵閉眼。夜月從來直白,不在乎策略,對這個喜歡的女人,他不太想用那些陰謀,她明白的。
不會忽冷忽熱,不會吊著人胃口,有的隻是那顆對著她永遠熱情溫柔的心。
他總為了讓她開心,時不時給她驚喜,就為難自己。
據她所知,除了女尊國,沒有哪個國家男子會上妝的。
隻要她不冷落他,她就不可能從他身上得到任何負麵情緒。
第一次臨淵如此的確定自己的心意,臨淵斬釘截鐵道:“吾心似君心。”
仔細的端詳著夜月的妝,肌膚似雪,右臉上卻有隻活靈活現的彩蝶,占據了半邊臉,可是,卻那麼美!
臨淵情不自禁地穩住了彩蝶上最點睛之筆的眼皮,沒上妝,卻是最美的部分。
翹長的眼睫毛輕輕的顫動著,這一切在臨淵眼裏都是那麼美!
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真心不假。
“你上妝的樣子好美,我們大婚那天你就這麼弄,以後就算了,你應該不喜歡吧,有這麼兩次,我感覺能回味無數次,而且我著實擔心這些會傷了你的皮膚。”女帝怕傷害愛人的心意,斟酌一番說出了心裏話。
夜月甜蜜一笑,男人甜蜜的笑起來,那笑容真的好甜美!
“不喜歡,但你喜歡我就開心了,左右就副皮囊,讓你開心也是它的福氣。”夜月皎潔整齊的白牙露出了一半,嘴角微勾。
“那就一個月弄一次?這樣就不傷皮膚了。”夜月問著。
臨淵略微期待,“每當你望向我,我都感覺世界停止在這一瞬間,你美得無法用任何言語來表達。”
夜月聽著心上人的讚美,鎮定的臉上閃過絲羞意,扭頭。
“你說,一天裏你到底說了多少甜言蜜語?”夜月看著臨淵抱著他的雙手。
恍惚,整個人就被抱起來了。
華服上傳來的冰冷讓臨淵縮了下,卻更加抱緊了人。
夜月眼裏對臨淵有過絲憐惜,臨淵小時候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然不會像抱娃娃那樣抱著他。
臨淵不時低頭,滿頭加粗的問號,這是對她表示抗拒?
夜月不知道自己憐惜的樣子,眉毛彎成八字形,滿臉紅暈,想說又不說的樣子有多糾結。
臨淵
已經被抱習慣了,丟臉就丟臉吧,臨淵喜歡就好。
“真想和你慢慢變老,月月,你就是我的彎月。”女帝親昵的蹭了下夜月的臉。
夜月拋下以往的矜持,主動吻住了女帝線條明顯的側臉。
“再次感謝你愛我,我會愛你所愛,恨你所恨。”夜月把自己的心解剖得一幹二淨。
他本來想等藥找到再成婚的,至少對臨淵公平。
他自然也明白臨淵對男女之事不夠熱情,初見也是他誘惑了臨淵而已。
但沒想到臨淵這樣高傲的人說起情話那是一套一套的。
他完全招架不住,節節敗退。
真的好希望他們找到更多的藥,更多!
遠在他方的眾位下屬們身負重任。
不然他真的就陪不了臨淵了。
他現在是可以有子嗣,隻是他會生不如死,世界翻轉,頭暈嘔吐,極其不堪!
他可以停藥,隻是現在情況還不夠穩定,他一旦昏沉下去,海域是會動蕩不安的。
不停的文件傳來,夜月真的不希望自己再經曆那種痛苦。
生而為人,為什麼會那麼痛苦,並且在痛苦的時候還得接著批閱奏折?
即使隻是些重要的文件。
當時難受至極,隻想死!
現在熬過去也是海闊天空,隻是想想還是後怕。
而且,臨淵得孕育子嗣,那對臨淵而言得多痛苦!
嘔吐,頭暈那是常態,夜月真的舍不得。
等海域統一,完全可以留給臨福。
沒子嗣是可惜,可比起臨淵會遭受到的痛苦,這不值得一提!
後來自作主張的夜月被渴望子嗣的女帝懲罰得說不出話。
可憐的臨福身負厚望,苦逼的在大冬天裏蹲馬步中。
自從大師兄走後,他幾乎天天藥浴,天天蹲馬步。
一旁的男人暗地裏撇嘴,為了不讓你第二天疼痛,主子為你弄了多少名貴的藥你知道嗎?這對你以後也極大的好處。
主子對這小舅子真好!
臨福每天泡的藥,相當於一個小國一年的收入。
許多還是海外的藥,唉,主子還好嗎?男人依舊每日衷心的想著主子的安危。
尚公公為了主子大婚,也被挪過來安排大事了。
清點財務,除去必要的軍事支出,各地安穩的保障,?主子的私產怎麼可能那麼少?
富可敵國,他們這些人都是,可是主子每年收的孝敬到哪裏去了?
尚公公蒙了,連忙問著兄弟,兄弟感動的撚住多蓮花看著他,“主子之前就把它們安排在黑海需要的地方了,黑海的收入還沒收上來而已。”
“主子每次都是不留錢,可錢更多。”兄弟星星眼。
尚公公頭痛,突然想起一件事,各海域各國某處最適合主子居住的地契就是錢啊!
主子果然厲害!
主子每去一個地方都會把最適合他住的地方完全買下來。
甚至在那裏派精兵駐紮。
主子信中說的是一半。
女帝賺了。
尚公公這麼想。
地契幾乎擠滿了十座箱子,都是實心。
地契對於主子就是個象征,送給女帝還是要形式點的。
各種寶貝幾乎來一樣,二十座金銀礦,十座還沒開采的玉礦,還送給女帝一座島,麵積堪比文國。
淵月島繁華,是黑海最繁華的兩座大島之一。
就這麼的主子拱手相讓?尚公公咽口水,女帝賺翻了。
十八輩子都花不完的吧?算了,主子這種敗家程度,太敗家!
繡娘用一天半的時間繡好了男女一整套衣服。
不愧是天下第一繡娘。
這速度,也虧的繡娘是他們黑海的,主子手下的人,不然也是一大筆支出。
尚公公為主子私產縮水一半感到無比痛心。
幸好主子是黑海的王,幸好整個黑海某種意義上都是主子的。
尚公公壓下痛心,接著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