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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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月哭笑不得,倒是減去了幾分尷尬。
雙眼垂下,臉頰泛紅,明顯是害羞了。
臨福心裏無奈歎道。
皇姐真是不懂體貼,明知道師兄最容易害羞了,還不知分寸。
心裏編排了親姐幾句。
不過,若是八大海域的海盜知道了臨福的心聲,定會打爆胡說八道的臨福的腦袋。
夜皇陛下真男人,凶悍,有誰敢這麼形容啊?
臨福給了自家皇姐一個白眼,“皇姐,你別壓壞了師兄,你那麼重!”臨福是真的這麼想的。
他覺得對比起來,師兄略微柔弱。
臨淵驚訝,“啊福,你師兄的身子骨又不是紙做的,他脆不脆弱皇姐當然知道了。”一股痞痞的味道。
臨福低頭抽搐了嘴角,他還小,別在他麵前開黃腔好嗎?
夜月一聽,臉瞬間爆紅,紅豔滴血,煞是可愛!儼然沒有往日矜持的模樣。
夜月愁眉,輕輕扯了臨淵袖子一下,示意人注意分寸。
美人已經示弱,罷了,不過分就是,其實她也沒過分什麼呀?臨淵委屈不解。
臨福和臨淵麵麵相覷,怎麼辦?
臨淵眼神表示:求救,你姐夫害羞,趕緊轉移話題。
臨福的反應很絕情,不救。
但還是很自然的開啟了新的話題,儼然一個小大人模樣。
“師哥,我要改口叫姐夫嗎?”天呐,居然是這話題?
臨淵偷偷看了眼夜月表情。
夜月看著臨福眼底的調笑之意,突然,彎唇一笑,滿室風華。
“隨你喜歡,其實你今天功課有點多,去找與慈不掌兵有關的故事吧,三個,然後寫你的所思明天交給我。”夜月褪去了羞澀的外皮,很是長者風範,從容不迫的給人布置功課。
臨福僵硬了嘴角。
但沒說什麼,看著美人師兄強裝鎮定的模樣,他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師兄就是。
不就點作業麼?滿心疲憊的臨福走了。
“臨淵,你莫羞死我!”一道滿是嗔怒的聲音就響起了。
“別,我不是故意的。”臨淵委屈。
“這不是就和啊福嘛!我們的弟弟,這有什麼嘛!”臨淵不解。
聽完臨淵的解釋,夜月才微微冷靜下來。
是了,好像也沒什麼。
隻是是否該注意下?
好像也不需要,和臨淵親近的時間就這麼多了。
夜月突然垂首在臨淵胸上,“我派人找藥,異國也找,消息卻不見得有多好。”悶聲不樂地。
“越是和你親近,我越舍不得離開你。”夜月難為情地說到,突然想到臨淵明天就走了。
“莫難過,我已想到把皇位傳給我們的孩子,到時候咱們就能朝夕相處了。”臨淵淡定微笑著,說出自己的計劃。
要不是啊福真的不喜歡皇位,臨淵現在就想把皇位傳給他。
罷了,自己的願望還沒實現呢,文國還不夠好。
眼底劃過絲淚痕,隨即不見。
他這副軀體早就被藥物破壞了,就算有孩子,他也不一定能活到孩子長大的時候。
夜月眨眨眼,水光消失不見。
唯有鼻尖一點酸。
臨淵見夜月沒有回話,立刻察覺就到不對勁。
直接低下頭,吻上那讓她魂縈夢牽的朱唇,這麼形容夜月,那是毫不誇張的。
刺激火熱,口腔中的敏感點都被舔弄,臉頰旁都是臨淵的呼吸,整個人就快無法呼吸,夜月極力推開臨淵,雙手卻好似失了力氣,使不上力氣。
夜月發出急促的呼吸,一番掙紮後,終於推開了臨淵,在一旁顫抖著身體。
這是第二次了,他與她的接觸太過貧乏,他受不了。
也是真的不習慣。
好親密。
太親密了。
他過去的二十年,沒有哪日不驚心動魄,沒有哪日不控製著自己,可是為什麼,臨淵能好到以至於他這麼狼狽?
臨淵眼底帶笑,看著狼狽得美的她心癢的人,“你看,這樣不就開心了?”
夜月輕輕瞪了她一下,良久才恢複了呼吸頻率。
他再在她麵前泄露任何軟弱的情緒,就是這個羞人的下場。
夜皇陛下私人隱秘的事情是民眾極為關注的事情。
即使夜皇陛下極為凶悍,但那是對著別人的,對著自己領地的人一視同仁,百姓的日子過的很好,比其他混亂不堪的海域好多了。
夜皇陛下的身體安危,桃花秘史都是他們密切關注的,即使每日小報被查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隻要不過分,夜皇陛下也就不搭理了。
每日小報的負責人最近很憂傷,到底他該怎麼撰稿了?
夜皇陛下最近沒有大動作,除了藥而已,但是桃花新聞卻一點也沒有。
再這樣下去,不等再次被封,他們自己就得關門大吉了。
隻能四處尋找陛下的行蹤了,奈何陛下總是在黑海王宮裏,絕不微服私訪,他們真的沒有機會見到人。
臨淵偷得浮生半日閑,一直摸著夜月的手。
夜月忍了又忍,還是接著忍。
他最不希望臨淵饑不擇食了,特別是對著別人。
臨淵每次看到夜月這雙手,心中都是讚歎不已。
這一雙極為修長的手,到底它的背後掌控著多少人的生死?
這個人怎麼能這麼強?臨淵低著頭看著美人那雙透露著不符合年紀的成熟睿智,感覺自己越是了解他,越是受吸引。
一個人的時間是有限的,怎麼這個人懂的東西那麼多?臨淵著實好奇。
每每都能從臨淵眼裏傳來的傾慕,夜月心情就極為美妙。
沒有哪個男人會不愛這種眼神。
何況臨淵那麼自律,那麼克製,內心裏清冷的人卻對他如此青睞熱情,夜月在這個瞬間,想要全盤托出自己隱瞞的事情,可是臨淵好似看懂了什麼。
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放在夜月唇間。
臨淵眼裏滿是柔情,“無需說什麼,你很好。”
愛人的不安,雖然她不知道哪裏來的,但不妨礙她愛他。
“我在乎的隻有臨福,文國百姓,還有你。”臨淵這麼說,突然想到了什麼。
“夜月,你需要的那昧藥材,是不是千年雪蓮?”臨淵好像聽過,好熟悉。
“是的,但是它太難找了,幾乎一片雪蓮都被毀掉了。”夜月不解。
“你要幫我找嗎?”夜月疑惑。
臨淵想到了自己的母後和父皇伉儷情深,生死相隨,為什麼她就不可以?
沒準能找到呢?
“那當然了,我明天就得走了,我真舍不得你。”臨淵緊皺眉頭。
看上去不悅至極。
夜月雙手圍住臨淵健壯的腰身,仰頭望著臨淵,雙眼滿是希翼,“我下個月可以去你王宮處理公務嗎?”
聽到這消息,臨淵瞬間反應過來,當然可以了。
每日還能和美人在一起,怎麼不可以了?
臨淵絲毫不懼怕夜月對文國要事進行試探,夜月不會負她。
墨袍瞬間就被臨淵甩飛,飛舞的長發,映著熱情似火的女人,就這麼朝他襲來。
被壓倒在石桌上,涼意入骨。
微微哆嗦,人就被臨淵帶到內室裏去了。
雙眼迷情,全身心隻有那個美麗的女人。
於夜月,臨淵身體的健美是他想要的,無比吸引著他;絕不認輸的氣魄也吸引著他。
一切的一切,在夜月眼裏就是美麗。
後來,夜月暈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夜月就在床頭看到了虎頭虎腦的臨福。
微微鬆了口氣,他這副模樣再見到臨淵,又是一場情事。
昨夜要了多少次水他就不去記了,臨淵實在是惡趣味。
臀部的隱隱作痛他就不去深究了,臨淵休想再碰他!夜月忍。
我們的夜皇陛下在思考下個月還去文國王宮的這件事情。
實在是身體吃不消,夜月感覺自己快睜不開眼了。
氣若懸河道:“臨福,你先去找師傅學習,師兄需要休息。”
臨福擔憂不已,應下,卻讓精通醫道的師哥韓雲來給師兄看,他還是懂男女之別的。
韓雲一路上擔憂不已,什麼發熱跌打骨傷的藥都被他帶來了。
然而,看到眼下青紫臉頰紅印的大師兄,聞到屋裏濃鬱到還沒散的麝香味,韓雲真的不敢褪去衣被給大師兄檢查。
別問他為什麼知道那麼多。
轉頭看向小可愛,韓雲臉上皺巴巴,“小師弟,你這是為難師哥呢,萬一大師兄生氣了怎麼辦?”夜皇陛下凶起來好恐怖,嗚嗚。
臨福不怕,搖搖頭,眼神認真,“出了事,你讓師兄罰我就好,實在是師兄臉色過於蒼白,好似也無力。”臨福還在回想師兄的症狀。
韓雲實在不敢讓小師弟再深想了,連忙點頭,他全家生命都在陛下的庇佑下,他不希望陛下沒麵子,也不希望陛下太過難受。
“你先到師兄住處拿那瓶黑色的藥瓶,就放在書桌上。”韓雲支開了臨福。
臨福一出去,韓雲就小心翼翼,輕輕的跪下,最後,再輕聲問道:“陛下,臨福殿下不放心你,希望能給你抹藥。”
床上那人沒有睜開眼。
似是累極昏睡中。
韓雲知道人在表示拒絕的態度,陛下在他進來那刻就醒了。
“陛下,您的身體經不得大意啊!”韓雲實在擔憂。
終究,夜月不耐煩。
“出去,本皇沒事。”很冷漠,還沒生氣,但是韓雲明白他再不識相,戾氣就會朝他砸來了。
隻得無奈出去了。
他韓雲,外麵多少人要他看病呢,哎,夜皇陛下怎麼能如此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