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 慈不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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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皇陛下想起往日走路虎虎生威的尚公公,腦海裏回想著昨日昨日示弱多次的情景,看著臨淵至今熟睡的麵孔,感受著腰間強烈的不適,做出了個決定。
或許他需要去鍛煉自己的身體。
堂堂一男子,怎麼能抱起自己女人的力氣都沒有?
要知道以前的夜皇陛下是最不屑這些的。
他要武力做什麼?無需殺人,無需做重活。
於是,夜皇陛下果斷的放棄了習武的打算。
然而,如今夜皇陛下感受到了苦果。
尚公公懷疑自己聽錯了。
“尚公公,你覺得我如今還能習武嗎?”
臨淵已經走在門口了,她感覺自己在屋子裏頭暈暈的。
隱隱約約就聽到了夜月的話。
尚公公隻以為臨淵的存在是錯覺,主子的房間是不可能有人的。
沉思了片刻,要求道:“主子,請伸出你的右腕。”
尚公公眼裏劃過絲詫異。
尚公公搭在夜月的手腕片刻,“主子,應是不可以。”
再補充道:“就我剛才一探,主子氣血淤堵,寒氣入骨,精氣不足,”說到這裏,就被打斷。
尚公公很淡定,在主子麵前說話,常有被打斷的事情。
夜皇陛下臉色難看。
“你先去休息,下午給我找個太醫來。”本皇才不信你這半吊子的禦醫。
難免嘔血,夜皇陛下的臉色極為陰沉。
然而,背後傳來臨淵的呼喚聲。
“月月,我想洗漱。”臨淵沒在意尚公公一個大活人,隻以為是個普通的下人。
夜月瞬間轉身,朝空中打了個手勢,“恩,他們去準備了。”
看到臨淵單薄的衣裳,夜月不讚同,連忙推著臨淵進屋。
“下次可不能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要心疼死我麼?”夜月難得嚴厲。
臨淵享受著這種甜蜜無奈交雜的情緒。
她常年練武,身體強壯不說,現在又不是沒穿衣服,怎麼這般大驚小怪?
但終究是不忍心再看到夜月擔心的模樣,很是痛苦的感受著夜月給自己又披上了件衣服。
“月月,你別擔心,我錯了,不該仗著身體強健就這般亂來。”臨淵看到夜月是真的擔心了,隻能認錯。
臨淵不知道夜月的身體是有多麼的怕冷。
別看夜月就穿了兩件。
然而這兩件幾乎比得上別人穿六件的效果。
既輕又暖,且密不透風,夜月所有的衣裳都是天下聞名的繡娘做的。
嚴格遵守了保暖為第一準則。
在夜月眼裏,此時臨淵就穿了一件,還是很單薄的那種,這讓他怎麼能不擔心?
在他第一次來到雪山時,就因為受涼,當天晚上就重燒,當時他還以為撐不下了。
要先去見閻羅王了。
夜月覺得不放心,連忙讓暗衛現身,“把禿鷲峰的唐太醫帶過來。”主子你真是夠了,這個時辰,太醫還在睡覺呢。
奈何,夜月從來早起。
一旁的尚公公就快掩飾不了表情的詫異了,連忙低頭退下。
“主子和這文國女帝看似有番情誼,主子居然能觸碰女子了?”
然後,臨福已經來尋找他心愛的師兄了。
臨福是個不貪睡的孩子,早起早睡,在姐姐眼裏唯一的缺點就是愛看雜書。
臨福喜歡看書的原因就是看書能跳出現實的局限,海上,陸地的風土人情,真好玩!臨福揚著的小臉充滿著快樂,他最喜歡和師兄討論書本的東西了。
臨福小可愛一路跳蹦蹦地來到了親愛的師兄門前,輕輕地推開了房門。
臨福雖然知道師兄每天都早醒,但也怕他今天睡得晚。
踮著腳尖,小腦袋四處張望著師兄的蹤影。
果然,就看到師兄正襟危坐,低著頭看書。
夜月一聽動靜,也知道是誰來了。
夜月見臨福看著他,溫和的笑了,頗有長者風範,完全不似傳說中殘忍無情的夜皇。
夜月招手,臨福也正襟危坐在夜月麵前的小墊子上,隻是怎麼看都覺得很可愛。
臨福雙眼彎彎,明眸皓齒,和自己師兄分享今天的消息。
“師兄,你今日血色好了好多。”臨福一點也不違心道。
夜月聞言,輕笑,“你倒是每日觀察得詳細。”
“每日功課嘛。”童言稚語,夜月搖頭。
臨福插入句話,“師兄,今天我收到日報,那東臨國八王子真是傻,他大哥要他妾侍,他反而給他兩個妾侍,他大哥得寸進尺,他卻越發縱容,他簡直瘋了。”
夜月不驚訝,臨福就喜歡知道這之類的事情。
微微思索,“眼前利益和長遠利益你需要結合實際多考慮,但錢騰大將軍就沒人敢在他麵前玩弄什麼,你今日要他一個小妾,他日他拉你到深淵,他最會蟄伏也最不饒人了。”
錢騰是夜月海上的一名猛將,性子穩重,可某方麵是無情的。
有刺客團要刺殺他,他就把身邊那圈人先殺了。
即使無辜的大有人在。
刺客團被殺到最後,隻能示弱打消念頭了,可錢騰不管這些,他覺得有危險,追到陸地也要殺了刺客團餘孽。
不可否認,錢騰是眾位大將不曾因為刺殺的人而受傷過的一次的。
臨福反應過來,“師兄,就是那個慈不掌兵的故事對嗎?”
夜月點頭。
“那個錢騰他到底是長什麼樣的呢?”臨福很好奇。
“到底是三頭六臂的,還是很強壯,還是滿臉橫肉?”
被誤以為滿臉橫肉的錢騰將軍謝謝你的好奇哦。夜月被氣笑了。
“錢騰是個正常的男人,不過卻是不一樣的書生。”
“他文武雙全,知識是他無敵的保護傘,他不隨便和人正麵交戰,他喜歡陰人,不喜歡大塊頭。”
“他風流俊美,他是儒將。”夜月還是給錢騰說了幾句公道話的。
“比你皇姐高了一個頭吧。”夜月回想,目測是。
好奇寶寶又問,“他真的殺過那麼多無辜的人嗎?”
“殺過。”沒有質疑。
“哦,那他愧疚嗎?”
“如果可以,他不會濫殺無辜。隻是在有人想刺殺他時,他的命就很重要了。”夜月委婉的換了種說法。
突然,臨淵從內室出來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臨淵看著兩個重要的男人在聊天,心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覺得很舒服。
硬是坐到夜月的大腿上,對著胞弟和夜月道:“你們聊吧。”
臨福和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