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顧雲青卻不是什麼善人，與他一處怕是要。”玄四說到此處，聲音漸漸輕了下來。
    長衣覺得可笑：“皇家是什麼地方，哪裏來的善人之言論？”
    “屬下擔憂玄聖大人。”玄四低下頭，有些懊惱。
    “不必如此，他顧雲青長在帝王家，識過腥風血雨，曆過陰謀詭計，心思百轉，詭秘之道。可我秦長衣自小活在內處，甚麼陰私未曾見過，倒也不怕他在背後使陰招。”長衣知道玄四的心性，也不怪他，擺手叫人起來。
    玄四直起身子：“玄聖大人要警醒些才是。”
    他雖沒有接受過玄聖大人一般的訓練，但自認在塵世間見識過的手段要多一些，有些事情，不是明白了，就能做到的。
    玄四行走江湖做暗殺的任務，倒是比起長衣被關在內處更懂得所謂人情世故。
    長衣因著玄一的死，知道了皇家和秦泗的態度手段，心中倒是向顧雲青偏了一些。
    不過顧雲青謀得是大位，而大皇子顧祉與他交好，此人宅心仁厚，又有才學實幹，帝王之位也當得。況且他兄長交好二皇子顧盼，若是顧雲青成事，難免不會拖累秦言。
    “你且不必管這些，查明白緣由，可否與叔父有關。”長衣頓了頓，說道，
    畢竟叔父人在戰場，局勢瞬息萬變，他既幫過自己，長衣投桃報李，也會多加關注。
    “是。”玄四隻能如此退下。
    秦言回來的時候天已黑透了，長衣趴在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板。
    “你怎的不先用膳？”秦言進來時見他還在等著，有些擔心地問道。
    “原也不知哥哥為何遲了。”長衣叫人上菜，抬頭問他。
    “宮中收到大捷的戰報，我被多留了一會，來不及找人回來給你說一聲。”秦言淨了手，跪坐下來，神情間難掩喜氣。
    長衣覺得奇怪：“大捷？”
    按說長安侯出行不過月餘，到戰場更是沒有幾日，怎的如今會收到捷報？
    秦言點頭，拿起筷子給長衣夾了一塊牛肉：“怎的今日會有牛肉？”
    長衣知道他是在開玩笑，要掉自己的胃口，也配合著：“牛肉有什麼要緊，不過是旁處進上的，哥哥還是快告訴我，怎的這樣快就有捷報了？”
    秦言自己吃了一塊牛肉，搖了搖頭：“我也有好些時日沒吃過牛肉了。”
    “哥哥！”長衣丟下筷子扒在秦言胳膊上：“到底是為何？”
    秦言見他真的急了，這才放下筷子，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背：“那邊境的守衛竟敢謊報軍情，敵軍已在多日前就已經深入我朝，大肆殺戮，百姓橫屍，溝壑平掩。”
    “怎會這樣？”長衣追問。

    作者閑話：

    跑步軍訓的時候一直聽說要學閉手操
    很奇怪，以為是要握著拳頭做操
    今天教官很得意地在前麵打了一遍
    並且告訴我們，這是空著手打的，不會給匕首握著
    嗯？！
    跑步今天才知道這個是叫做匕首操
    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