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木又，你又作啥妖呢？”程木又的東北小攝像姚旭看著本子上亂七八糟的不明所以的名稱問。
    “什麼叫作妖啊，我已經進入狀況了，昨天自從我那當演員的哥們連線過後，好多人已經加了關注，我看了數據我的節目最近的點擊率也提高了，這是個好的開始，還有一個半月的時間我相信肯定能保住。”程木又繼續研究著紙上的名字。
    “這些名是嘎哈的？”姚旭不明白這些名字有什麼值得研究的。
    “他們都是不同的職業，不同的城市，有律師有網店老板，也有國企，私企員工，還有唱片公司的老板，這些人我要努力的處好，他們都幫我宣傳的話會讓更多人知道我得節目，最關鍵的是，說不定能有需要他們幫忙的地方。”程木又說的挺興奮，好像自己已經挽救了節目一樣。
    “行啊，程哥，有點手腕啊，著些人中間有沒有啥人，你覺得挺好的啊？”
    程木又怔了一下，他想起了第一天的時候那麼和他溫柔講話讓他暖心的“吹過角落的風”，隨後又搖搖頭說“沒有，我現在的重點是多認識人，為了他們幫我宣傳，我說些違心的甜言蜜語也是有的，我想通了，網絡都是假的，自己的生活才是真的。”
    “我天啊，這才幾天啊，這是我們木又說出的話嗎？你以前要是肯說句軟話至於搞到要直播宣傳的地步嗎？”姚旭驚訝的說道。“你這會有空沒有，直播會，我看看你是咋哄他們給你宣傳的，讓哥們見識一下啥玩意這麼神奇，讓我們這麼硬實的木又都肯讓步了。”
    “怎麼，你想看？”
    “想”
    “可以啊，那咱們去我車裏，這畢竟上班呢，不合適。”
    “哦了。”
    程木又和姚旭來到自己車裏，便打開了軟件，姚旭不方便出現在鏡頭裏，自己在旁邊打開軟件聽著程木又的話看著上麵的字。一會的功夫熟悉的人都來了，同時也有幾百個沒見過的人，程木又熟悉的介紹著自己並讓大家關注，程木又說“今天我們來聊聊大家都在什麼城市好不好？”
    下麵出現了五花八門的答案，好像在介紹地圖一樣各地人都有、
    “小小憂傷”：我相信如果可以風一定很想去木又那裏。
    “弗朗明哥”我也覺得，他隻是不好意思
    “旖旎動人”是啊，畢竟木又腦子裏都是角落的風，我們都嫉妒了。
    “吹過角落的風”：哪有啊。
    木又：“那是，我的風那麼優秀，他不來我這，我也會去他那的，我都知道，我的風在杭州。”
    “小小憂傷”：天啊，你兩在過日子嗎？
    “弗朗明哥”：讓我們活嗎？
    “旖旎動人”那麼多人喜歡木又，你這麼說不怕掉粉嗎？哼
    “吹過角落的風”：你們別信木又，我是在給他擋那些狂蜂浪蝶呢。
    木又：“你確定不是在給自己擋情敵嗎？”
    “小小憂傷”：男女你都不知道，就這麼定了？
    “弗朗明哥”我的心碎了。
    “旖旎動人”不活了
    “吹過角落的風”：你這會不忙嗎？
    木又：“再忙也沒有和你們聊天重要啊，我是喜歡你們的，你們都不要吃醋哦。呀，來新人了，我招呼招呼，大家點關注啊，我自己有節目也希望大家多多關注。
    木又的直播有了規律，基本上先和幾個初代粉聊幾句，隨後和新人介紹節目，已經成了固定的套路。
    將近一個小時的直播，讓姚旭目瞪口呆，程木又賺得了幾千塊的禮物，最讓他驚訝的是程木又這曖昧的語言，結束直播後姚旭忍不住的上下打量起了程木又，“程哥，我沒看錯吧，這是你嗎？那個啥風的，你和他咋回事啊，男的女的？”
    “能咋回事啊，他是初代粉，多聊兩句嘛，他們不會當真的，不知道男女，不過估計和我一樣性格，一樣的“陣營”，我感覺他對我挺認真的。”
    “那你是認真的嗎？你見過照片嗎？”
    “沒有，但是無所謂，我想通了，認不認真能怎麼樣網友而已，我們聊過微信，他其實挺好的人，聲音好聽，又貼心，可是畢竟是網友又不在一個城市，沒什麼認真不認真的，但是有一點我確定，隻要我還直播他就一直會在，我敢打賭。”
    “程哥，一個節目，不至於這麼猜人心，我總感覺你說這些話這麼自然不像是假的，倒像是借著開玩笑的語氣說點實話，還有啊程哥，咱們節目撤了還有別的節目可以再想，別為難自己。”
    這是姚旭一個小時總結下來的感受，他覺得程木又的變化很大，如果程木又真是這樣圓滑的人，節目何至於到今天的地步。他也不想看著程木又為了現實改變太多的性格，“程哥，哥們最服你的就是啥時候你都不彎腰的勁，知道不，我們每天生活工作都不容易，但是我們不敢頂嘴，但是你不一樣，你有種有才華，別因為這些世俗的玩意，變成恨我們一樣，我就隻指著看你才覺得有希望呢。”
    “我知道，可是我如果不拚拚，我們這幾年的努力白費了，幾年的心血啊，我得救啊。”
    “行吧，程哥，我懂了，我就是突然覺得這直播不適合你，但是工作上你放心，兄弟這永遠挺你。”
    “行”程木又拍了拍姚旭的肩膀。
    程木又自己沒有感覺，可是姚旭的話卻讓他他提高了警惕，這個“吹過角落的風”為什麼姚旭會覺得他們之間的溝通是真實的，對於“沉迷先生”和“我就是任性”這樣給他刷過很多禮物的粉絲，他也說過這些所謂曖昧的話，姚旭憑什麼覺得自己對“吹過角落的風”說的有些真實呢？。
    姚旭的話在程木又的腦海裏揮之不去，在接下來的幾天內，他直播時候都會特意避開“吹過角落的風”的話。而是更多的關注新人，關注那個龐大的隱形的觀眾，尋找那些更有利於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