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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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注意到即使在粗暴親吻的同時,衛律也很照顧她的感受。雙唇之間的接觸並不像她想象的激烈。
衛律的眉微微地皺著,眼裏湧起波濤浪湧。
“你還好嗎?”一吻過後,桑榆問道。
“不好。”衛律答道,眼睛緊緊盯著桑榆。
剛才的激吻沒有緩解她的欲望,反而使她更痛苦。
“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兒進來。”衛律眼睛閉了閉,起身出門。
桑榆整個人倒在床上。因為剛才的激烈動作,整個床被弄得一團糟。
桑榆的衣服也被扯散開來。她低頭偷偷看了一眼,腰間留下了幾道紅痕。
剛才被親得昏了頭也沒感覺,這個時候輕輕按一下,倒還有點痛。
以前兩人在一起,衛律都很克製地沒有留下傷痕。看來這次是真的是太激動了。
桑榆視線上移,看到了自己的胸前。不像她前世的小饅頭,這個大小應該夠吧。
不會太大,衛律的手握個滿應該也行。
“啊。。。。。。亂想什麼呢。”桑榆倒在床上用枕頭捂住了自己。
現在你還小知道嗎?還沒成年呢,想點健康的事行嗎?
桑榆在心中教育自己。
這房間太悶了,不行,她要出去透透氣。
路過拐角的時候,白飛正一個人在那裏練劍。
“夫人。”白飛練完劍看見桑榆,走了過來。
“你這是柳葉劍法嗎?看起來很厲害。”桑榆說。
白飛露出一個笑,“柳葉劍法在江湖上也是排得上名的,一柄柳葉劍殺人於無形。隻不過我們柳葉劍比較低調,自家師那一輩就甚少行走於世間。要不然我們排名也不會落於藏劍派那一夥人。”
“還有呢,你師傅是個什麼樣的人?藏劍派比你們柳葉劍派還厲害,他們會些什麼武功。”桑榆興致勃勃地問。
“我師傅是個十分嚴肅的人,不過沒你家夫君那麼冷。雖然有時候練不好劍會罰麵壁什麼的,在私下我們師兄弟提點不太過分的要求,他還是會允許的。像我此次下山,也是求了師傅不久,師傅就答應了。。。。。。”
一說起白決,白飛就侃侃而談。
說了白決的豐功偉績,白飛得意地看著桑榆,“怎麼樣?我師傅是不是特別厲害。”
桑榆聽得津津有味,聞言點點頭,“你師傅挺厲害的。”
“那是。”白飛拉長了聲音,下巴微微抬起。
鑒定完畢,眼前這個人一定是個師控。
桑榆在心裏暗暗點頭。
白飛眼珠子轉了轉,看著桑榆,“我發現你挺喜歡聽這些事的。和那些嬌滴滴的夫人挺不同的,你不覺得打打殺殺的什麼很殘忍嗎?”
“啊!”桑榆心裏暗想。這有什麼不同的,這些事聽著也不血腥呀!怎麼就不能聽了。
“哎,估計也就你這樣的性格,你家那位才能從百煉鋼化為繞指柔。”白飛自以為總結到了精髓。
他走近了幾步,問:“怎麼樣?我雖打不過你夫君,但我師傅一定打得過。我師傅肯定比你家那位厲害多了。”
桑榆朝天翻了個白眼。怎麼可能,她家律姐是最厲害的好嗎?
“你說是不是?”白飛繼續問。
“當然不是了。”桑榆答道。
“還沒比呢,等我師傅下山來和。。。。。。”白飛這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衛律的身份呢,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白飛鬱悶了。
桑榆莫名其妙地看著白飛走遠了。
難道是大姨夫來了,這話才說到一半呢。
晚宴十分豐盛。白飛白天買的鹿被廚房做成了大餐。廚師物盡其用,桌上大部分都是鹿做的菜,鹿頭羹,熱洛河、蒸鹿尾。
鹿肉這東西桑榆也是前世今生第一次吃,入口香嫩鮮美,真的很好吃呀!
穿越真是好處多多呢!
白飛這家夥一點也沒有在別人家裏做客的矜持,也是大快朵頤。邊吃邊誇讚這廚師手藝好。
衛律看著桑榆吃得歡快,眼神暗了暗。
她隻是略微嚐了嚐桌上的鹿菜就吃其它的去了。
“律姐,你多吃一點。”桑榆關心道。
多吃我怕做死你。
衛律嘴裏咬著米粒沒說話,眼神深幽。
桑榆感覺到了她的目光,不再說話了。
她感覺她就像衛律嘴裏的米粒一樣,要被嚼成粉,一點不剩地吞進肚子裏。
“讓我看看。”衛律坐在床邊,手裏拿著藥瓶。
她今下午沒輕沒重,應該傷到是桑榆了。
“沒事,隻是一點痕跡,過幾天就消了。”桑榆搖頭。
“乖,讓我看看,我心疼。”衛律輕聲道。
桑榆最受不了衛律這樣輕聲說話了,她撩開自己的衣服。
衛律手指沾了藥酒,輕輕按摩,把藥酒按進肌膚裏。
半夜的時候,桑榆從睡夢中被熱醒了。
她掀開被子,想減緩一點熱度。然而身體的熱度沒有減少,反而越燒越烈,感覺四肢百骸都被熱得冒煙了。
該死的,這不是今晚上吃多了鹿肉吧!
她起身披了一件衣,見衛律還在睡,打算越過她去外麵用冷水降降溫。
一隻腳剛跨過衛律的身體,腳踝就被捉住了。
“要去哪裏?”衛律的聲音裏帶著輕微的笑意。
桑榆想,怎麼這腳上的熱度更熱了。
“啊,我去如廁。”桑榆說道。動了動自己的腳,試圖收回腳來。
誰知衛律手一用勁,桑榆直接往下跨坐在了衛律身上。
“怎麼臉這麼熱?”黑暗中,衛律摸著桑榆的臉問。
“可能是蓋了被子吧。”桑榆心不在焉地答道。
她的手撐在衛律的胸前,無意識地抓抓。
同是女人,怎麼感覺衛律的胸和她的胸不一樣呢。桑榆試圖扒開衣服研究一下。
衛律摸著桑榆的手往下滑,在她的下巴上打轉。。。。。。
“線索在哪裏?”書房裏,衛律問白飛。
“就是這個,一封信。”白飛從懷裏拿出信遞給衛律。
衛律低頭一目十行看完,看起來是一封很普通的信。末尾的寄信人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蜀安南”
“這是我在劉忠臥室的一個隱秘暗格裏找到的。”白飛說。
衛律點點頭,“蜀安南是蕪城城主的名字。我們要去城主府看看情況。”
“我提供這麼重要的證據,現在你能告訴你的名字了吧!能讓我和你一起查案嗎?”白飛問道。
“想問什麼就去問管家,我有事出去一趟。”衛律說著出了書房。
“嘿,我可是提供了這麼重要的證據,能不能對我友好一點兒。”白飛嘀咕道,還是興奮地跑去找管家了。
桑榆下午從房間裏出來,看見白飛一臉生無可戀地蹲在假山上,問道:“你怎麼了?心情這麼不好。”
“別理我,我想靜靜。”白飛有氣無力地打了一句。
“靜靜是誰?”桑榆笑著逗問。
白飛被憋得說不出話來,更加地鬱悶了。他扭過頭去看著麵前池子裏遊來遊去的金魚。
“你夫君竟然是個女的!”過了一會兒,白飛憋不住了,扭頭看向桑榆。
“對呀!我以為你早知道。我不是一直喊律姐嗎?”桑榆坐在假山石頭上。
“你知道你家律姐是鎮國大將軍嗎?那個連屠很多城的大凶神。”白飛問道。
“我知道。”桑榆點點頭,看著眼前的池水。
“你不怕她?”白飛驚訝。
“不怕。”桑榆歪頭看向白飛,“你不是也不怕嗎?還一直想和她去結伴闖蕩江湖。看吧,她和傳聞中不一樣。”
“你這麼說也挺有道理的。”白飛點頭,愁著臉道:“我的江湖夢破裂了。”
“為什麼?”桑榆問
“我去哪兒再找一個如衛律這樣厲害的高手啊!”白飛哀嚎。
桑榆笑了。
“今晚我出去一趟,你先睡覺。”衛律親親桑榆的眼睫毛。
“去知府嗎?你們要去查線索。”桑榆問道。
“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要等我。”衛律說道。
“我知道。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兒。”
城主府在蕪城的中心街道。夜幕下,幾個身影一閃而過,進入高牆裏的城主府。
衛律潛進了書房。
“這城主府的書房挺大的。”白飛感歎了一句。
衛律在書桌前翻了翻,接著來到書架間遊走。她站在一個案桌前,盯著上麵的雕飾看了一會兒,伸手在一個小獅子上左轉幾圈右轉幾圈。
對麵的牆壁向兩側裂開。
衛律閃身進去,白飛緊跟在身後。
這是一個地下密室,沿著走廊往下,地下一片燈火通明。
“你們上次是事做得太魯莽了。這樣的事情根本瞞不住,我必須得報給朝廷。”一個聲音說道。
“這不是現在也沒什麼事嗎?”另一個聲音說道。
“現在朝廷雖然沒明麵派下來人,但有消息傳出,衛律已經到了蕪城了。”
“你已經知道了。”那聲音露出一絲驚訝。
“你們早知道衛律到蕪城了是不是。你們不告訴我。好,好,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是我出事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別擔心。人又不是你殺的。衛律竟然來了蕪城,那就讓她有來無回。”那聲音低低的,陰狠無比。
他繼續道:“再說,你竟然上了這條船,就是生死與共了。現在下去怕是來不及了。你放心,等我們成功了,一定少不了你的榮華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