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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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姐,他是誰?”桑榆拉著衛律的手。
“無關緊要的人。”衛律答道。
白飛拖著一頭鹿,跟在她們身後,引起周圍人的圍觀。
“那天晚上。。。。。。”白飛剛說了幾個字,一下子撞到衛律冰涼警告的目光。
“我找到證據了。”白飛飛快地輕聲地說了一句。
“跟著吧。”衛律回頭說道。
走過賣異族編織的一個小攤,前方是表演雜技的,桑榆放開衛律的手跑過去。
透過人群的外圍,可以看見裏麵一個渾身赤裸的人正鑽過熊熊燃燒的火圈。
桑榆轉過頭向衛律招手,“律姐,我。。。。。。”
說時遲那是快,頭頂窗戶上的大花盆突然直直地落了下來,桑榆正站在它底下。
“夫人!”站在遠處的夏草驚叫了一聲。
白飛扔下手中的鹿運足氣飛身過去。
眼看著花盆就要砸到桑榆的頭上。
一個身影比白飛更快,一瞬間掠過白飛。衛律飛身上前摟過桑榆,瞬時離開了原地。
“啪!”的一聲,花盆重重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裏麵的泥土混著石頭落得到處都是。一個尖銳的小石頭滾到了桑榆的腳邊。
桑榆挨著衛律站定,頭上沾染的泥土簌簌地落下來。她看著麵前尖銳的小石子。
這麼尖銳的石子,從那麼高的地方落在她的頭上,一定會在她的頭上開出一個大洞。
隻要再晚那麼一點,晚那麼零點零幾秒,她就要去見閻王了!
“律姐。”桑榆臉色蒼白,驚魂未定,手指緊抓著衛律胸前的衣服。
“我差一點。。。。。。”就要見不到你了。內心被巨大的恐慌占住,桑榆的手陷進衛律胸前的柔軟裏,指甲隔著衣服刺進了肉裏。
“我在這裏,不會讓你有事的。”衛律一隻手握著桑榆放在胸前的手,一手懷著她的腰,在耳邊輕柔安慰。
桑榆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榆榆,看我。我在這裏,你沒事的,好嗎?”衛律抬起桑榆的頭,直視著她的眼睛。
“剛才真是太驚險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白飛跑過來。
“我看了一下那花盆,裏麵可是有許多尖銳的石子。正常的花盆裏可是不會放這麼多石子的。這邊的窗戶臨街,擺這麼大的花盆也不合理。就我以上觀察的兩點來看,這是有人要蓄意謀害你呀。”白飛繼續說道。
原來不是意外而是故意殺人?
桑榆抬眼瞧了一眼破碎的花盆。
“我會查出來的。我們先回去好嗎?”衛律低頭輕聲道。
白飛跟在身後,看著衛律對桑榆的態度。這變化也太大了。對著周圍的人冷漠高傲,對著自己的夫人就細心寵溺。
花盆掉落在周圍人看起來就是一個小插曲,沒有傷到人,很快原地又聚集起人繼續看雜技表演。
衛律和桑榆離去後,顏清帶著人進去。在整個二樓探查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痕跡。
“你們這二樓剛才是誰在這兒?”顏清問。
“沒有誰?還沒有到飯點,這間房子還沒有客人用餐。”小二答道。
“最近這幾天,你們店裏來過什麼奇怪的人嗎?”顏清問到。
“好像沒有。和平常都差不多吧。”小二說道,“等一下,三天前好像來過一個奇怪的客人。穿著一身白,戴著帷帽,垂下的麵紗遮住了臉,看不清楚臉。”
“他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要說太奇怪的地方,好像也沒有。”小二答道,“就是讓人感到有點害怕,期間一句話都沒說。對了,他當時就是在這間房裏用的餐。”
“他沒有什麼特征嗎?再仔細想想。”顏清問道。
小二搖搖頭,“看不出來。我們這店南來北往的客人挺多的。就他那樣的,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特征。不過那手倒是挺白嫩的。”
“行了,你下去吧。”顏清扔給小二一塊銀子。
“好嘞,我下去了。客官們慢慢用餐,有什麼事再叫我。”小二接過銀子,滿臉笑意地說道。
“管叔,你安排一下他。”衛律踏進府對管非說道。
白飛手中仍舊提著他買的那頭大鹿。看著衛律和桑榆走了,他跟著管非來到客房。
“我是這裏的管家,公子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管非笑著說道。
“管家,這是我買的鹿。你拿去弄了吧,就當是我的見麵禮。”白飛說道。
“那就謝謝公子了。”管非輕鬆地單手拎起鹿。
白飛一看,這也是個有功夫的呀!
這府裏主人到底是誰?怎麼一個普通的管家都是會武高手。
“哎,管家,我能問一下嗎?你們家主人什麼身份?”白飛跟著管非走向廚房。
“經商之人,哪有什麼身份可言。”管非答道。
“公子是柳葉劍派之人吧。”管非看了一眼白飛腰間的劍。
“你怎麼知道?”他根本沒有展現過一招一式,劍也沒有拿出來。
“經商之人,南來北往見得多。公子腰中這劍鞘,裝柳葉劍最好。”管非說道。
這眼力,你說你是經商之人,誰信啊!
白飛在心裏吐槽,知道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問了。
“據我所知,你們柳葉劍甚少出世行走江湖。”管非把鹿交給廚房的人。
“你是柳決的第幾位弟子?”管非問道。
“我可是我師傅的關門弟子。此次下山,也就是曆練一下而已。”白飛得意地答道。
把白飛安置好之後,管非就離開了。
白飛一個人呆在院子裏無聊,在府裏亂逛。
這府和他平常看見的不一樣。偌大的府中,來往的下人卻沒看見幾個。倒是遠處的隱蔽處,藏著幾個人。
白飛在前院逛了一圈,折往去後院。
“公子,後院是女眷居住之地,外人不得入內,還請見諒。”不知從哪兒冒出了一個人,攔住了白飛。
“哦,多有冒犯了。”白飛停住腳步。
他站在花園裏看花,這府裏景色挺好的。各種花錯落有致地擺放,爭奇鬥豔地開放。
把整個府逛了一圈,白飛盯著花朵發神。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經商之家好嗎?
哪個經商之家會戒備這麼森嚴,暗處藏著那麼多高手。
“律姐,到底是誰要殺我。難道是那滅門慘案的凶手?”桑榆問道。
“除此之外,也沒有誰有動機殺我了。”
“我們要不要去那家人家裏去看看,勘探一下現場什麼的?”
桑榆在現代也看了不少的探案劇。剛才經曆了一場生死驚險,現在又躍躍欲試想要一探究竟了。
“已經看過了。”衛律答道。她發現桑榆並不像一般的閨閣女子,對這些東西感到害怕。說來也是,如果她對這些感到害怕,最怕難道不應該是她嗎?畢竟她可是屠城的殺神,屠滅一家的凶手與她相比就是微不足道。
可桑榆從第一眼看到她,就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排斥。她幾乎像溪水流入河流一樣自然地融入了她。
本來她來這蕪城查案,是不打算帶著桑榆的。但離開桑榆這麼久,她又舍不得。沒想到時時刻刻看著,終究還是讓桑榆陷入了險境。
“查看,你什麼時候查看的?”桑榆疑惑地問道。
“來這裏的那天晚上。就是在那裏遇見了白飛。”衛律撫弄桑榆的發絲。柔軟的發絲帶著剛洗完澡水汽的氤氳。
“他是誰?怎麼一直跟著你。”桑榆嘟嘟嘴。
衛律在她飽滿的唇珠上點點,“柳葉劍柳決的傳人,他說他有線索。我讓他先在府裏住著。”
“他想纏著你。”桑榆握住衛律的手。
“吃醋了?”衛律嘴角帶笑。
“我當然吃醋了。要是有人把你引誘走了怎麼辦?”桑榆直接道。
“唔。。。。。。”桑榆被衛律製住腰一個側身倒在床上,後背接觸柔軟的床鋪。衛律將她的手扣在頭頂,舌頭撬開她的唇瓣,靈巧地探了進去。
桑榆往後退,舌頭在狹小的空間裏躲閃。衛律虛虛地壓在她的身上,放緩了進攻的力度。
等到桑榆放鬆警惕時,衛律一舉擒獲她的小舌,含著細細地在舌頭邊緣齧咬。舌頭挑逗著她的舌尖,相互相疊,上下交纏。
桑榆的膝蓋往上彎,試圖頂開衛律。
衛律早有預料般地按下桑榆的腿。手掌沿著腿來到她的腰腹,一隻手抬起了桑榆的下巴。
桑榆揚著頭,眼睛睜大,看見衛律眼如墨一樣黑,眼珠盯著她,有什麼在無聲地翻滾。
像是宇宙大爆炸,星球碰撞成無數的碎片。一些飄向深淵,一些又融合成新的星球。毀滅與生存同時進行。
她被迫仰著頭,口水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往下流,被衛律低頭舔去了。
趁著衛律離開嘴的一瞬間,桑榆猛地推開她。轉身往後麵爬了幾步。
衛律大手擒住她的腰,將她一下子拖在了身下。
“律姐,你冷靜點。”桑榆驚叫一聲。
這是個什麼事?不是剛剛還在討論凶殺嗎?怎麼一轉眼就討論到了床上。
衛律眼神實在讓她害怕,仿佛下一刻她就會被剝皮拆骨一點渣都不剩地被衛律吞進肚子裏。
衛律大手按住她的腰將她翻過來麵對自己,嘴唇重重地壓了下去,在上麵粗暴地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