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放行那天，原本對他推崇備至的百姓都拿剩菜剩飯丟他，一路謾罵。即便有敕虎堂的人護送，秋水還是受了傷，眼角有石頭留下的淤青。舒應晚穿上敕虎堂的鎧甲，追上兄長們的隊伍，想將秋水安全護送到卞西再返程。
    手鐐腳鐐在身，秋水的身軀似乎被它們拖垮了一般。他麵如死灰，眼神空洞洞的，像失去靈魂的木偶。兄長遞給他的濕巾，他隻捏在手裏。舒應晚將濕巾拿過來，替秋水仔細擦去頭發和臉上的汙漬。
    “師父，應晚會陪著你，直到你安然抵達卞西！”
    秋水終於有點反應，他嘶啞的聲音在靜默許久後突然響起：“不……我狼狽不堪的樣子……最不想讓你看見……”
    舒應晚含淚答應：“好，我送你出了暨水就不再相送。”
    秋水扭頭，不敢再看舒應晚的眼神。
    暨水向來多盜匪，舒應晚直到看著兄長們和秋水過了界碑，直到晚霞燒得白雲殘缺，他才啟程回京。天色漸深，舒應晚隻好投宿客棧。可他剛下馬，就遭人從背後襲擊，很快昏倒在馬廄旁。
    “舒應晚，你竟然敢騙我！”
    他以為是盜匪綁了他的手腳，蒙了他的眼，可聽到商春華熟悉的聲音，他立刻開始掙紮反抗：“商春華？是你吧！你快鬆開！你在搞什麼飛機？”
    嘴裏，還隱約有情花香味，但舒應晚因為如此緊急的狀況，並未在意。
    “我要讓你知道，欺騙本宮的下場！”
    商春華騎到他身上，氣息越來越靠近舒應晚的胸口。
    舒應晚能感覺到商春華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他敏感的神經立刻緊繃。衣衫已經被商春華粗魯地撕開，胸膛發寒，裏麵的心髒卻驟然跳動。舒應晚眼前黑暗，連個模糊的影子都看不見，他害怕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商春華，你別，別這樣！”
    可話音未落，他下麵最私密的部位已經被商春華溫暖而濕潤的壁腔含住，並不停吞-吐。舒應晚全身酥麻，被突如其來的快感淹沒，他享受得嗚咽出聲，雙手死扯著身下的床單。
    “嗯、嗯、、、嗯、、、、哈、、、、商春華、、、你竟然、、、給我、、下藥、、、你、快停下、、、、啊啊啊！”
    商春華在舒應晚胸口的傷疤處留下輕吻，他問：“還疼嗎？”
    乳-頭被商春華的舌頭溫柔舔-弄，身下的陰-根在商春華的手裏激情釋放，舒應晚隻覺得全身發燙，理智全無，他根本沒多餘精力回答商春華的問題。
    這個時候，商春華解開了他眼上的黑布，然後又解開了他腳踝上的麻繩。舒應晚此刻意亂情迷，他半推半就地接受了商春華肆虐窒息的吻，並在最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商春華掰開了雙腿。
    舒應晚的心再次提到最高處，他警告商春華：“別再做下去！否則，我絕不會原諒你！”
    商春華已經被欲望徹底掌控，他隻猶豫了片刻便堅定地埋頭舔舐舒應晚的後-庭。商春華的舌頭每在裏麵扭動一次，舒應晚的身體就隨之顫粟一次。
    舒應晚全身都軟了，沒有一點力氣反抗。他雌伏在商春華身下，雙腿被高高抬起放在某人的肩上，任由商春華的手指出入著不斷侵犯。
    “啊！”
    很快，舒應晚突然被觸到敏感點，他驚叫出聲。商春華甚是滿意，他將自己粗-大的分身塞進舒應晚的後-庭，並不斷捅動挺進。
    “啊！！！”
    兩人在初次的苟且中雙雙到達高潮，最後都氣喘籲籲，大汗淋漓。
    商春華年輕氣盛，要了一次又想要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又想做第三次，最後終於累得直不起腰，才肯放過舒應晚。
    舒應晚早已麻木，他很快昏睡過去。冷熱不停交替，舒應晚迷迷糊糊地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恢複意誌的時候，他正躺在馬車上，太子就守在他身邊。
    “商春華，我舒……”狠話還沒說完，舒應晚的嘴就被太子捂住了。
    太子俯身，小聲提醒：“外麵趕車的，是你師兄阿棺。”
    舒應晚扭頭閉眼，不想再看見商春華這禽獸。
    回到京城，無論舒天機怎麼逼迫，舒應晚都不願再入宮。就算陛下召見，他也推脫不見。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因為秋水的事憤世嫉俗，可沒有人會知道，他對於被太子吃幹抹盡這件事異常計較。每每回憶起那天的情景，舒應晚都羞愧得想死掉。
    太子登門拜訪，舒應晚隻抱著阿棺哭：“我不見，我死都不見！”
    阿棺隱約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他果斷地將太子關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