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歸途(八)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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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承講到這兒,嘎然而止,不再往下說。他斂了斂心神,從地上撿起三五塊石子,向周幾棵樹上一拋,便傳來擊中人體的悶聲。
    “你們在這兒聽我講了半晚上的故事,我可是要收費的,不多,你人一條命足以。”
    樹上便有七八個人慢慢顯出了身形。
    清承笑道“之前,我還不懂,為何我和清瑜隱身了還會被師傅和肆燭發現,現在才知道,隱身不過是騙自己和小孩的把戲罷了。”
    許驚羽輕咳了兩聲,他的法力在清承眼裏大概是和孩子一個等級的吧。
    清承一揮手,在許驚羽周身下了一道禁製,自己飛至半空,與那些人打起來。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那些人便一個個被清承丟出了視線範圍。
    清承拍了拍手,將許驚羽身上的禁製收了,摟著他重新躺到了稻草堆上。
    清承問道“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一天來了三波要殺你的。”
    “唉”許驚羽歎了口氣說道“我所在的家族,許家是修仙世家,我爹是許家族長,上個月,我爹去世了,殺了我,我的那些叔叔伯伯就能名正言順的當族長了。”
    “你這是要去哪兒?”
    “常雲山,找我師傅。我常年在常雲山修行,這次下山就是為了我爹的葬禮,眼下,他們怕我搬救兵,將我弟弟壓在手裏,其實去常雲山我也不知道能做什麼,隻能過去之後,跟師傅商量商量了。”
    “商量什麼,我幫你把他救出來怎麼樣?”
    “不怎麼樣,許家有近百名修士,達到化神期的就有兩個,還有元嬰修士數個,其他金丹期,築基期的更是多不勝數,你去,無疑是送死。”
    “是嗎?為你送一次死又如何呢?”
    許驚羽隻當他是說笑,不再管他,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待了會兒,卻忽然轉過身來問道,“你剛剛講的,還沒有講完,你師傅和魔皇。。。。。。”
    “哦”清承迷迷糊糊的回答,“師傅還是得殺肆燭,這是他作為流雲宗掌門的責任。師傅打不過他,也舍不得親手殺了他,便親手殺了自己。他拿三界蒼生,賭肆燭對他到底有多愛。他賭贏了,肆燭拚盡修為救師父,沒有成功,他抱著師傅,與師傅一起,魂飛魄散了。”
    許驚羽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清承果然又不見了,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天天早晨消失。
    許驚羽頗為熟練地先走了。
    傍晚十分,忽而聽到馬蹄聲。
    許驚羽驚起心來,拿好劍,做好迎戰準備。
    等馬近了,卻發現,那是清承,而在清承身前的,不就是自己的弟弟麼。
    “哥哥。”許驚飛叫道。
    “小飛”許驚羽連忙飛至馬前。
    “我說幫你搶回你弟弟的吧。”清承得意的說,剛說完,便從馬上掉了下來。
    許驚羽一驚,趕緊上前,將清承接到了懷裏。
    隻見清承那雪白的衣袍,此刻竟然幾乎被染紅了。胸口,肩膀,腿上,都有傷口。
    許驚羽,將清承放下,抬手,往清承體內注入法力。
    不料,清承體內的法力卻強大到如同大海,許驚羽這點法力注入,根本毫無作用。
    “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幫我守著,我自己療傷。”清承說著,便挺起身來打坐。
    隻可惜,法力還未在體內運行一個周天,索命的人又來了。
    許驚羽在許驚飛和清承麵前打上一層結界,便要出去迎戰。
    “等等。”清承用劍撐著,站起身來,“你過來,別動,我去處理。”
    “你處理什麼呀,在這兒養傷吧。”許驚羽轉身就走,結果被清承一點,定在了原地。
    清承在原有的結界上,又加固一層,衝進了包圍圈。
    “喂,你給我回來,清承,清承,你給我滾回來。”許驚羽大喊,卻並沒有半點用處。
    待將那些人處理完的,清承用劍撐著,一步一步走了回來,隻來得及走進結界,便暈了過去。
    “你個傻子。”許驚羽抱著跟用血洗過一樣的人,心疼地說道。
    “哥哥,他是你的誰?為什麼這麼幫我們?”
    “他?是,我的。。。。。”是什麼呢?許驚羽也不知道。
    為了給清承養傷,許驚羽住進了客棧。
    清承迷迷糊糊仿佛又回到了過去。
    那時師傅剛剛仙去沒多久,他整日隻知道守著師傅的衣冠塚哭。流雲宗大大小小的事務壓了一堆,他也沒心處理,隻好都落到了清瑜頭上。
    魔皇已死,魔族俊龍無首,肆燭的一個名叫阜新的手下,趁機坐上了魔皇的位子,打著替魔皇報仇的旗號,攻上了流雲宗。
    在出戰前,清瑜從清承身上取過掌門之印,跟他說“我去迎戰,你在此守著,如果我回不來了,你就離開流雲宗,我是流雲宗掌門,你不是,不必死守,知道嗎?”
    清瑜輕輕吻了吻清承的額頭,拿著霜雪劍,走了,那一戰,流雲宗死傷無數。
    其實魔族並不都是想要攻打流雲宗的,隻不過新任的魔皇阜新,與流雲宗有仇,想要借此,滅了流雲宗。
    流雲宗現下不能與魔族硬拚,想要保住整個門派,唯一的方法就是殺了阜新。
    當晚,清瑜攜劍,摸入了魔宮。好在他在魔宮住過,對魔宮的地形十分熟悉,借著地形優勢,很容易找到了那新任魔皇的寢宮。
    隻是那阜新十分警覺,在清瑜剛剛接近時便醒了過來。很快魔宮守衛便將清瑜包圍了。
    既然過來,清瑜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他的目的隻有一個,殺了阜新。
    清瑜並不怎麼管周遭攻上來的守衛,隻一心和阜新打,阜新負傷,清瑜也被守衛傷了好幾處。
    就在這時,忽然清承出現了。
    “阿瑜,你來故地重遊,怎地不叫上我?”
    清瑜看著清承笑了笑,兩人一起衝了過去。
    當晚,阜新被清瑜一劍割喉。
    當晚兩人被魔宮眾人追殺,慌裏慌張逃到了一個山洞。
    清瑜受傷太重,進了山洞就暈倒了。
    清承連忙給清瑜療傷。兩人這個摸樣,怕是還未回不到流雲宗,就要死在半路了,隻好留在山洞中養傷,這一養就是三個月。
    而那廂,清音見兩個師兄不回來,便隻身闖進了魔族,差點被逮到,還好,被魔族中肆燭之前收養的義子容月所救。
    阜新被殺,魔族再一次群龍無首,容月被推上了魔尊之位。
    “阿瑜,阿瑜。”清承燒的滾燙,無意識的呢喃。
    “大夫,他怎麼樣?”許驚羽在一旁守著問道。
    “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燒,我開些藥,今晚你守著他,一個時辰喂一次,一定要讓他再天明之前退燒。”
    “好。”許驚羽跟著大夫出門了。
    清承緊皺著眉頭繼續叫著“阿瑜”。
    在他的夢中,此刻正在發燒的人是清瑜。
    “阿瑜,你醒醒啊。”怎麼回事?傷口明明已經在轉好了,今天明明已經能夠走路了,現在怎麼又燒起來了?
    清承焦急的來回查看清瑜的傷口。傷口沒問題啊。清承將清瑜扶起來,往他體內灌輸法力。
    卻發現,他體內總有一股蠢蠢欲動的力量,與他作對。
    怎麼回事呢?清承分出一縷神識,進入了清瑜體內。
    本來他人神識進入自己識海,人總是會反射性的阻止,但是清承這縷神識卻幾乎沒有受到阻礙,順順利利地進入了清瑜的體內。
    但清瑜的識海此刻的情況卻讓清承嚇了一跳。
    識海內的清瑜此刻正與自己翻雲覆雨。場麵色情的清承無法直視。
    但是就在那廂正激烈的時候,忽然出現又出現了一個“自己”,他拿著一把劍,將清瑜一劍刺穿。
    即便知道這是清瑜此刻的幻想,但是,看到血粼粼的清瑜,他還是覺得觸目驚心。
    “清瑜啊清瑜,你的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麼?莫不是被師傅和師兄嚇的有了心結吧。”清承悄悄退出清瑜的識海。
    “阿瑜,你.....你醒醒。”清承搖晃清瑜。
    清瑜迷迷糊糊,依然不清醒。
    清承俯下身子,輕輕吻住了清瑜的唇,一吻結束,才在清瑜耳畔說道“你喜歡我,就喜歡好了,你想對我做什麼,隻管做,整天在想些什麼?我永遠不會對你刀劍相向,你個笨蛋。”
    “師兄”清瑜睜開眼睛,就將清承壓在了身下,急切的啃上了清承的唇,“清承,清承,承兒,承兒。”
    “你別動。”
    清瑜身子僵硬,一動不再動了,師兄......不願意?
    你的傷口剛剛快長好了,你動作太大,把傷口弄裂了怎麼辦?清承說完扭著頭將清瑜推倒在石床上“你躺著,我來。”
    清瑜激動地起身問道“你說什麼?”
    清承繼續將清瑜推到,“我說,你躺著,我來,我來伺候你。這總行了吧。不要怕我不喜歡你,不要怕我不願意,我喜歡你,我也願意。”
    清承將自己身上的衣衫一件件除去,俯身吻住清瑜的唇,手在清瑜身上遊走,慢慢來到清瑜身下,握住了清瑜的昂揚。
    “怎麼?怎麼做?”清承問。
    清瑜撫摸著清承,手慢慢探到他的身後,在那幽閉的穴口撫摸,而後慢慢探進一根手指。
    “用,用這兒?你確定沒有搞錯?啊~~好奇怪啊。”
    清瑜用一連串的輕吻,回答了清承的問題。
    “好啦,好啦、”清承看清瑜動作幅度有些大,便按著他說道“好了,可以了。”
    “不擴張好,會疼的。”清瑜說道。
    “疼些怕什麼,你躺好。”清承扶著清瑜的昂揚,對著自己的那處,慢慢坐了下去。
    “啊”被緊密柔軟的地方緊緊包裹,清瑜發出難耐的喘息聲。
    越慢,清承覺得越是難受,索性,一下,坐到底了。“我靠,果然很疼啊。”清承咒罵一聲。
    “讓我緩緩。”清承靠在清瑜身上喘息,和清瑜吻了兩次,才直起身來,上下浮動起來。
    第一次,清承根本感覺不到任何歡愉,反而越動越是疼,但是,他知道這樣,會讓清瑜快樂。
    看著清瑜爽快的摸樣,他感到奇異的滿足,於是動作越來越快,終於,那體內的昂揚,忽而撞到某處,帶來了一陣酥麻,傳遍全身。“啊~~”清承的呻吟不再隻有痛苦,反而帶上了幾分甜膩“恩~~~阿瑜,阿瑜”清承喘息著喊。
    清瑜挺起身來,吻住了清承。在一片水漬聲中,兩人齊齊達到了頂點。
    兩人在昏暗的洞中擁抱著,清瑜摟著清承呢喃“師兄,我的承兒,我愛你。”
    清承昏昏欲睡,哼唧兩聲,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醒過來後,清承撅著嘴說“我疼,走不了路了。”
    “恩,那就不走。”清瑜笑道。
    “不走不走,我不走,誰去找吃的。”
    清瑜輕輕吻了吻清承的唇“不吃了,我可以三天不吃飯,隻吃你。”
    清承炸毛“今天說什麼也不做了,你求我都沒用。”
    但是,晚上,洞裏還是傳來了可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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