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口袋也放點錢啊。”季子陽掏出一個一元錢硬幣，捏在手心，一合，兩手一張，便伸手到王鈺程的脖子處取出那硬幣，眉頭直挑，惹得小姑娘直鼓掌。
    “挺不錯。”王鈺程適時讚賞。
    “不過這個硬幣是哪個國家的？”季子陽左右看著這硬幣，說是一元錢卻總是有點不像，“遊戲幣？”
    王鈺程勾唇笑笑，拿過那硬幣，從側麵一拉，便是一把小短刀，亮亮的，彈彈，還挺硬。
    “偶滴神，你是做特工的吧。”
    “有時候無聊，喜歡做些小東西，這個雕刻小東西比較方便，過安檢也不擔心。”
    “有才啊有才，”季子陽對那小硬幣愛不釋手，開開關關，格外得勁兒，王鈺程便把小刀贈送，“也可以削水果，不過用完後一要擦幹淨。”
    要是老杜知道自己那麼多人工智能都不如王鈺程一把小刀如此收買人心，怕是真想撬開這小崽子的腦袋看看裏麵裝了什麼，真是半點出息沒有。
    到王鈺程和季子陽時候都是快12點，那考官拿著大喇叭點名字，小海桃這個隊便大都在這趟。
    一群人出來，浩浩蕩蕩到上車點，又被分成8人一組，王鈺程和季子陽剛好一頭一尾，各在一組。
    “正常考，過路口記得看看。”王鈺程特別提醒。
    季子陽便是點頭如撥浪鼓，“寬心寬心，快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小海桃說300塊錢壓口袋交了，總之季子陽對路考迷之自信，他看著王鈺程的大個子上了一輛考車，開往東邊的方向的考試路段，聽到考官叫號，小跑著過去，接過一張考試表，上了一輛老式考試車。
    那長發妹子與他一輛車。
    “哎嘿，小季，又見麵了，練的感覺怎麼樣？”
    “還好。”這時候話不能說太滿，萬一不過挺丟份。
    “和你一起那個大個子帥哥呢？”妹子目標挺明確。
    “他在東邊路段。”
    “那挺好，聽說我們西邊考試路段有張不過和董必死。”
    啊哈？！點數不會那麼遂吧？
    剩下兩人也是應和，“希望我們不要挨到。”
    一會兒車到目的地，那穿著交警外套的考官上來，一臉嚴肅到誰家欠他幾百萬，車裏瞬間死寂。
    連季子陽說了考官好之後，都沒有活躍氣氛的勇氣了。
    他是第三個考，前麵人考完下車，那考官也沒什麼表情變化，就是在考表上畫了幾筆，等到季子陽上來時候，便抽出季子陽的考試表對照看看是本人，便開始考燈光。
    左轉，右轉，會車，拱橋，雨天，聲音冷冷清清如石頭，倒是讓季子陽也隨之冷靜，幾個燈光都毫無問題，暗自舒了口氣，便啟動車，上路。
    途徑學校，看一眼。
    途徑紅綠燈，低於30KM，左右張望後駛過。
    途徑路口，看一眼，不好意思，忘了……
    不可停車處的指示牌，堅決不能停車，開過去。
    又是路口，這次記得看一眼了。
    轉彎，提前打轉向燈，啊哈？邊轉彎才想起來補上轉向燈。
    然後，停車。
    季子陽隻覺得心髒沉一下，瞅著那考官的臉，依然是欠了幾百萬的表情，一時間也琢磨不透，眼睛下瞥那考官牌子上，可不就是這些張某某，暗自叫慘，這位可不就是那個什麼張不過？
    他垂著腦袋，下了車，一會兒那考官寄了考試表出來叫他簽字，便隨手一劃名字，潦草至極，又垂著腦袋上後座。
    “喲，恭喜過了。”長發妹子豎著手掌。
    “哎……哎嘿？”
    車開動，考官又開始考燈光。
    那妹子便是拉著季子陽的爪子拍拍，笑著壓低聲音，“過了才有名字簽，不過誰讓你簽。”
    “那我沒轉頭看……”
    兩人對視，都是了然一笑，那300塊錢還真是有點作用了，也就難怪那麼多馬路殺手。
    這個時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