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章: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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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衛國本來已經暈死過去了,但破陣後的聲響又讓他睜開了雙眼,醒來之後,他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同樣,除了眼睛,他也控製不了身體的其他部位,曾衛國現在的狀態就是人瀕死前的特征,也是醫學界可以不可求的狀態;
他依稀看見二狼一邊嚎叫著一邊消失了,也看見了山頂上還有個人,是誰已經看不清了,看輪廓應該是丁澤秋,說明二狼並沒有吃掉這小子,這小子沒死就行,可能會有機會回到家吧,但是自己是沒有機會了,爹娘!我曾衛國下輩子再孝順你們吧!
想著想著,曾衛國的眼睛一點一點的開始閉合,隱約看見丁澤秋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好像對自己說著什麼,他想說話回應但卻說不出來,反正自己快死了,說什麼都無所謂了,可是本來已經沒有知覺的身體,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體內流動,很舒服而且很癢;
丁澤秋不知道琞石怎麼用,不過他隻能相信這塊石頭能起死回生,他先是把石頭放在自己的傷口上,一點作用都沒有,又放在頭頂上也沒有,但是運轉木印後,琞石裏就會有一股修複的能量自己流向患處,左臂的傷口,瞬間就恢複了,用手擦掉血痂,連傷疤都沒有留下;
來不及興奮的他趕緊來到曾衛國的身邊,一邊呼喚著曾衛國的名字,一邊用木印治療他的傷口,丁澤秋釋放木印,利用木印的能量包裹住傷口,琞石裏的能量通過木印進入了曾衛國的身體,沿著經脈走了一個周天後,不僅修複了曾衛國的外傷,甚至連久治不愈的胃潰瘍捎帶腳給治了;
“咳咳……”
曾衛國急促的咳嗽聲,打斷了琞石的治療,丁澤秋喜出望外,拍打著曾衛國的後背,見到曾衛國吐出的花花綠綠的東西,看上去很惡心,不過這時候可不是講衛生的時候,曾衛國吐了好一陣,最後用袖子一擦,全是吐完了,他回過身常常的喘了一口氣;
“呼——,真得勁啊!”曾衛國臉色明顯好了很多,就連說話的聲音都洪亮了很多;
“曾叔,感覺怎麼樣?”丁澤秋也看出曾衛國臉色紅潤了不少,但是咳的那麼厲害,又吐了不少髒東西,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
“我感覺不真實,這是做夢對吧,身體年輕了二十歲,聲音也不是我自己的,呼吸也順暢,你對我做了什麼?”曾衛國伸胳膊踢腿像個孩子,驚訝看著自己身上曾經患過致命傷的地方,血痂掉落,露出嶄新的皮膚;
丁澤秋也算長出了一口氣,起死回生,兩隻狼精沒騙我,他也對手上的琞石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東西要是拿回去,一定先給老爸的傷治好,再給老媽治一治多年的胃病,不能讓馬武搶去,否則他肯定要到處顯擺了,然後馬蘭……
丁澤秋正盤算著,曾衛國卻突然起身,捂著肚子像樹林裏一瘸一拐的跑去,這速度就像一個短跑運動員衝刺一般,邊跑邊解著褲腰帶,跑到樹林的曾衛國也不顧形象了,直接在一棵樹後就蹲了下來,緊接著“叮叮咣咣”的聲音和奇醜無比的味道一起傳了過來;
過了好一會,曾衛國一臉輕鬆的走了過來,不過走到丁澤秋麵前後,臉色就鄭重了起來,“小丁子,我知道憑你的能力,丟下我自己走出去完全沒問題的,但是你卻沒有丟下我這個累贅,沒有你,我可能都死好幾回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說完,曾衛國就跪在了丁澤秋麵前,磕起了頭;
“誒呀,快起來曾叔,我折壽,快起來!”丁澤秋可沒想到曾衛國來這麼一招,趕緊扶起了曾衛國;
曾衛國堅持不起來,接著說道:“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說了好多大不敬的話,你別怪我,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有吩咐我萬死不辭!”
“您隻要替我保守秘密就算報答我了。”丁澤秋還真不想著讓他報答,這幾天下來,他把曾衛國當成了自己的親人,不過他的確也不想別人知道他的秘密;
“你放心,我會把你的秘密爛在肚子裏,我誰都不會說,包括我媳婦,我爹,哦對,就連軍哥我也不會告訴他!”曾衛國既然這麼說,那麼他就一定會這麼做,他知道丁澤秋這麼說就是為了防陳建軍,所以才做了這個保證;
丁澤秋微微一笑,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示意曾衛國坐下,“右腿伸過來!”他想試試這塊石頭能力有多大;
此刻的曾衛國對丁澤秋是絕對的信任,甚至都不問,直接就伸了過去,就算丁澤秋要砍斷他的右腿他都不會說個不字,這時的丁澤秋在曾衛國的心裏,就是半仙一樣的存在;
丁澤秋拿起琞石,右手捏木印,按住了曾衛國右腿被彈片炸傷的地方,木印能量引導琞石的能量包裹住了那塊殘損的腿骨位置,如果有x光成像,會清晰的看到那塊已經變形的骨頭正在複原,而且多餘的骨刺正在脫落,跟腱縫合的地方也在被慢慢的修複,殘損的跟腱還長出了新的;
“嗯,啊,刺撓刺撓,哎呀,疼疼疼……”曾衛國的雙手緊緊的掐住自己的右腿,雖然有時癢有時疼,他也不知道丁澤秋在做什麼,但卻一直按住右腿沒有動,他怕自己一動就破壞了丁澤秋的要做的事;
一種被撕裂疼痛過後,曾衛國也呼出了憋在胸口的一口氣,不均勻的呼吸,滿頭大汗,四肢無力,我的描寫可能沒有什麼畫麵感,這個過程大家可以參考女人生孩子的過程;
丁澤秋放下了曾衛國的右腿後,把手伸到了他的麵前,手中是十幾塊帶血的白色骨刺,還有幾截縫合的線頭,最明顯的是兩個小手指甲大小的彈片,已經鏽成了“彈塊”;
“曾叔,當時應該很慘烈吧,這些東西在你的腿裏留了十多年!”作為“接生婆”的丁澤秋,很負責任的把“孩子”拿到“母親”身邊看一看;
“這……這是……我那條瘸腿……,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不問我不問,現在你做到啥我都不應該奇怪。”曾衛國有些激動,他的認知裏,已經把丁澤秋認定為半仙的高人了,可是這不用斧子不用刀,做手術用手掏,已經不是他的認知可以理解的了;
“站起來看看,走兩步。”丁澤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治好了這條十幾年的傷腿,畢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接生婆”;
曾衛國站了起來,開始走的時候還是有點瘸,但是走著走著就和正常人一樣了,然後就跑了起來,邊跑邊喊,眼淚順著自己的眼角向後飛去,跑的腿都酸了,但他不願停下來,這一刻如做夢般,他不想失去;
因為這條傷腿,自己早早的就複原了,原來的工作單位也不願意接收他,工作中還處處被嘲笑,回到老家也沒人願意給他介紹對象,“曾瘸子”的外號一直到現在都有人在叫,雖然他已經習慣了,但是這是他永遠的痛,今天在這一刻終於解脫了;
拭去眼角的淚水,他看著不遠處的丁澤秋,剛才的半仙,現在已經升級為真神了,如果本人同意,他一定把丁澤秋的名諱刻成一個牌位供起來,天天跪拜,這些事就算最先進的科技也無法做到的,那隻有神能解釋這一切;
他走到了丁澤秋麵前,這一刻他並沒有跪拜,而是非常認真的給丁澤秋鞠了一躬,隻說了兩個字“謝謝!”
“咱爺倆就這麼客氣了,我也要謝謝你,沒有你我一輩子可能都拿不到琞石,都是注定的!快想辦法生火整點吃的,天都黑了!”丁澤秋也想過,自己一個初中生,本應該在家裏的熱炕頭上做著寒假作業,但此刻卻在一個森林裏為口糧發愁呢;
曾衛國立刻叢林小能手上線,讓丁澤秋去洞裏等他,他負責生火找吃的,那哪能行,丁澤秋讓他去找吃的,生活的事就自己來了;
分工後,丁澤秋木印釋放,找柴火的同時,也找了一些烏拉草放進洞裏,作為臨時的避難所,當然是越舒服越好了,不一會兒,曾衛國就抓來了幾條魚和林蛙,還有一些丁澤秋不認識的葉子和果實,看來今的晚餐葷素搭配,還有水果溜縫,美餐一頓嘍!
曾衛國再一次化身叢林大廚,這些食材弄得格外的香,這一次真是吃呢很多,兩個人也聊了很多,但更多的是曾衛國在說,他說的大部分都是和陳建軍在前線的往事,這也讓丁澤秋對陳建軍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吃著吃著,兩個人覺得周圍的空氣漸漸的冷了起來,說話的時候,也有了哈氣,“怎麼突然冷了呢?”曾衛國把自己的兩隻腳丫子向火堆前麵伸了伸;
“進洞吧,洞裏暖和些!”丁澤秋拿起了一個火把,起身向洞中走去;
作者閑話:
我媳婦懷孕的時候,我陪她去做檢查,為了節省時間,她去候診,我去掛號,等了好久也沒叫我們的號,於是去導診那裏準備發飆,結果是我掛錯了號,應該掛產科,我掛的是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