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破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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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如公狼所說,這裏曾經的主人是不可能出現了,為什麼要在這裏布陣呢?什麼又叫陣眼呢?把這琞石取下來這裏會發生什麼改變麼?一大堆問號圍繞著丁澤秋;
“琞石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我和風破都曾經受過很重的傷,比你同伴的傷還嚴重,老師都是用琞石治療的;這座陣有什麼作用我們不知道,但隻有拔掉這個陣眼,我和風破才能離開這裏,所以我們是各取所需,我能說的隻有這麼多了。你隻管弄,有什麼危險我們會幫你的!”
公狼雖然沒有完全解答丁澤秋的疑問,但也算讓丁澤秋了解個大概,至於陣不陣的他一點都不關心,這塊石頭能救曾衛國,那就行了,就算自己一個人跑了,這兩隻狼精也不會幹,如果自己拿了這塊石頭也救不了曾衛國,那就隻能認命了;
丁澤秋深吸了一口氣,“我練了一種功法,的確可以慢慢煉化這塊石頭的能量,但是我也有極限,如果你們見我向你們眨眼了,就把我一腳踹開,我可不想死在這!”
二狼相互對視了一眼,對著丁澤秋點了點頭,然後向後退了幾步,給丁澤秋留出一定的範圍,其實二狼也很緊張,幾百年了沒離開過這裏,如果這次真的能成功,不知道他們兩個會麵臨什麼,不過這裏真的待不下去了,他們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丁澤秋也很緊張,那種被粘上的感覺太難受了,生不如死,如今卻不得不再一次麵對,木印內環幾個周天後,他將木印釋放了出來,向那塊石頭引去,二狼看到這,四隻眼睛碧眼光芒一閃;
“啪!”木印與石頭接觸的一瞬間,石頭的能量狂湧而出,丁澤秋全力控製著木印將石頭能量卷進丹田,有了前兩次的經驗,這次他有了充分的準備,雖然還是有些難受,但還是可以承受的;
既有經驗又有了心裏準備,可是此時的丁澤秋身體機能卻與之前大不相同,與狼群的戰鬥中已經耗費了全部的體力和精力,自己也負了傷,經曆了戰鬥後又沒有食物補充,僅靠木印內循環幾個周天後就又開始對付這塊石頭,十分鍾後丁澤秋就開始不停的眨眼了;
公狼見狀,趕緊抬起前爪推了丁澤秋一下,公狼覺得自己並沒有用力,但是丁澤秋卻飛出了很遠,摔得七葷八素,半天才站起來;
二狼立刻跑過去詢問情況,此刻的丁澤秋可不能死,他們能否離開這裏就靠他了,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了,“怎麼樣了?”
“我說你能不能輕點,再用點力我就起飛了!”好在丁澤秋底子厚,又是屁股著地,如果是曾衛國,此刻可能正在與真鬼差握手了;
“還有多久能把它弄下來?”母狼有些焦急的問;
丁澤秋聽到這話就非常來氣,屁股都摔成三瓣了,不說關心一下我,卻直接問石頭,不過丁澤秋也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抗衡的力量,隻能生悶氣,也不回答母狼的話,直接對公狼說道:“我再試試,注意我的眼睛,還有,下次輕一點!”
母狼很反常的並沒有說“我吃了你!”而是跟在公狼的後麵,同樣默默的關注著丁澤秋;
再一次來到石頭跟前,丁澤秋有些發怵,不過他看到快奄奄一息的曾衛國,就咬緊了牙,釋放出了木印;
“啪!”丁澤秋再一次的飛了出去,不過公狼掌握好了力度,他並沒有摔得很慘,但還是有些灰頭土臉的,也不拍灰,徑直又走到石頭跟前,釋放木印;
“啪!”
“啪!”
“啪!”
……
不知被摔了多少次,丁澤秋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一次次的起飛,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那塊石頭的能量卻如海般巨大,丁澤秋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就好比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刀功再牛b也怕AK47;機槍再能幹,你也幹不過炮彈;
丁澤秋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這次他決定不用木印了,嚐試一下控製金印,如果能把金印能量釋放,會不會有效果呢,於是指捏金印,五印輪運轉,還別說,在沒有戾氣為引的情況下,金印的能量還真就被帶出了一絲;
為了能控製這一絲金印,丁澤秋使盡了渾身的力氣,身體都有些發抖,二狼同時感覺到了危險,趕忙退後幾步,做出了防衛的姿態,雖然隻是感覺到了一絲絲,但卻像天敵般有種本能的被壓製;
就在金印呼之欲出的時候,丁澤秋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放棄了使用金印,二狼也長出了一口氣,丁澤秋轉過頭,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杠杆能不能好用呢?”
都說知識就是力量,那就用知識試一試,物理老師講過杠杆原理,杠杆都能翹起地球,難道撬不動你塊破石頭麼?找另一塊石頭做支點,再找一根結實的杠杆,撬不下來也讓你塊破石頭掉個碴;
說幹就幹,丁澤秋在附近找了一塊石頭,搬到了琞石的旁邊,又讓二狼去找一根粗一點直一點的樹幹,二狼在感受過壓製後,對這個小孩子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在這個孩子的身體裏有著它們不可想象的力量,雖然不知道丁澤秋要幹什麼,但一定比他們厲害,所以二狼乖乖的去找“杠杆”了;
“咣當!”一根直徑有二十厘米,長度三米多的筆直樹幹扔到了丁澤秋麵前,樹幹的兩頭被切的整整齊齊,兩隻狼又不是熊大熊二,有電鋸也不會用,這是怎麼切的?金剛狼啊?!
“這個樹幹很結實,不過你別想用這個給它砸下來,我們試過的,不管用!”母狼一改暴脾氣,恢複了最開始的優雅語氣;
“砸這樣方法太野蠻了,我用的是杠杆!一會你們見識一下!”丁澤秋有些迫不及待;
支點和杠杆都放好了,丁澤秋讓公狼用力壓樹幹的另一頭,可是公狼有些疑惑,生氣的說道:“這玩意不就是蹺蹺板麼?還杠杆,我以為什麼新方法呢!你要是敢玩我,我就不客氣了!”
丁澤秋解釋了好一陣,就差給他寫公式了,才算說服了公狼,半信半疑的用前爪向樹幹的另一頭按去,“哢嚓!”樹幹的前端斷了,琞石紋絲未動,而且一個碴也沒掉;
丁澤秋覺得是樹幹的問題,於是又讓二狼找來一根更長更粗更結實的樹幹來做杠杆,“哢!”這次樹幹沒斷,作為支點的石頭決然被壓碎了,這破石頭是長在這的麼,別的石頭都碎了,它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好歹掉個碴啊,不然很沒麵子的;
苦思冥想了一會,丁澤秋決定換個角度試試,可是別的角度沒有可以卡住杠杆位置,情急之下,他拿出了斬南劍,章試試能不能砍出個缺口;
“太天真了,那麼粗的樹都拿它沒辦法,你這把小破劍就剛完了,況且我們也用鐵器試過,無用的!”母狼略帶嘲諷的說道;
丁澤秋拿著斬南,並沒有大力的去砍,他怕把斬南劍弄壞,隻是試探性的砍了一下,“轟隆隆!”
天呐!地震了麼?這是丁澤秋的第一反應,感覺整個八卦陣都在晃動,而且透過樹林中的那條通道,可以看見水潭裏的水不停的翻滾,他緊張的看著二狼,希望能從它們那裏得到答案;
二狼相視一眼,竟然仰天長吼,“啊嗚——”
“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老癟犢子沒想到吧!哈哈哈哈,啊嗚——”公狼安耐不住自己喜悅的心情,對著丁澤秋繼續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陣已經破了,咱們後會有期!”說罷,二狼縱身一躍,跳下小山,化作兩道白影,消失在迷霧中;
丁澤秋蹲在地上,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過從公狼的話語中聽的出,陣破了,那這塊琞石也該掉下來才對啊,最重要的是怎麼破的啊?難道是我用斬南砍的那一下?也沒用力啊,別鬧!
轟鳴聲過後,四周的迷霧開始湧入陣中,周圍的溫度也在一點一點的降低,丁澤秋看著腳下的琞石,也不知道該不該碰,小心翼翼蹲下來,用斬南的劍尖點了一下琞石,“啪嗒”,那塊伐經洗髓讓丁澤秋起飛過無數次的琞石掉落在了地上;
他右手拿著斬南劍,慢慢的釋放木印,如果自己再被粘住,就用斬南切斷它,木印觸碰到石頭後,什麼也沒發生,反而有一股更加精純的木印能量在石頭內包裹著,他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就是那股召喚他的能量;
此刻的琞石沒有了那種讓人起飛的力量,反而讓丁澤秋感覺到親切,體內的木印能量如同找到了同伴,異常的活躍,丁澤秋伸手拿起了琞石,這麼大一塊石頭,在手中卻輕如薄紙;
“哎呀,對了,曾叔……”
作者閑話:
琞字讀“聖”音,大夥以後有孩子了可以參考一下這個字,寓意很好,而且老師也不一定認識,上課回答問題的時候就不容易被點名了。